看到别人说喝酒,想自己也曾驰骋于醉乡多年,为何就不能说点?
酒产生的具体时间不知从何时起,我想应该是粮食有多余才开始有酿造,限于古时的生产力,能一日三醉的人恐怕很少,要做《世说新语》中的名士,很不容易,你能读《离骚》容易,狂喝滥饮,就不容易了。私猜,阮步兵不会只是为了避祸去某地当官,也许他更多是奔着酒去的。
普通百姓能如《水浒传》中见店就叫上酒的年份实在不多,历史上的“限酒令”倒是很多,熟读《三国志》的肯定知道刘备因限酿酒而产生的黑色幽默。
洋酒,几乎不曾沾过,歪国的酒文化也自然不曾留心过,或者是不曾走心。自大点说,它们也不过是仗着船坚炮利而高了身份,给价格以意义,这,谁人不会?
我的喝酒史,始于大学,常态化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末,那时年轻遇上喝酒风行,据说,一个人口七十万不到的小县城,仅沱牌一种酒,每天就要消耗一吨。几个年轻人的酒量,一般是人数减一的瓶数配置。那样的好时光,一去不复返了。
很羡慕那些把持住的人,虽然不如酒场上纵横捭阖的人风光,但场后不难受,场上即使如司马仲达受激佩妇人衣巾冠戴而神色自若。自己是万万做不到。
喝酒分场合。是请?是谢?是相聚?同样的酒,不同的讲究,不同的态色,不同的感受。请人喝酒,以能成事遂意为上等;谢意,则要令人以为非自己无以成事建功;相聚,能醉不可推辞。
扪心自问,我喝酒属于没把握,不分轻重缓急,将很多场合混了、弄错,至于喝多,耍性,那都是年轻时的懵懂。
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它,不只是经过,更是经历。每一次的面对,都是孤独的、唯一的,该怎么办?岂喝酒一事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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