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象翻书一样飞快而又简单,转眼三年又过去了。
湾口村三年的变化也是人们始料不及,有目共睹的。
家家户户盖起新砖瓦房。村民们的脸上个个洋溢着自在满足的笑容。
年老的开始喝喝茶搓搓小麻将,做点小输赢。年轻的开始紧跟城里的潮流,穿起嗽叭裤,烫着卷曲的头发,哼起了咪咪之音。生活过得是越来越有滋味。
扣风是湾口村最早砌新房的一户。两口子通过三年的辛勤劳作和勤俭节约,在村东头一块空地上建起了一幢三间的坐北朝南泥瓦房。连着正房的北面还建了两间小矮房,一间专做伙房用,一间堆存乱七八糟的杂物。
原来住的老祖房交还给二奶奶,二奶奶也由原来住的小矮屋搬到大房里。
风娣紧跟着也在扣风的东边也砌了一幢与扣风的新房一摸一样的三间房。
並排六间房,在湾口村的东头显得更加耀眼和光鲜。来来往往的路人经过时忍不住会多看几眼,啧啧称赞
房子宽敞了,生活水平也跟着提高了,心情也宽和了
风娣原来住的那一套房暂时空留了下来。为长大成人的立国娶妻生娃作点准备,再说城边上的房以后总归有其利用价值,不愁没有用处。
搬完新房没多久,风娣干娘的侄儿双喜和春草过来拜访风娣两口子。
风娣热情地招待了双喜和春草两口子。
“风娣姐,我们这趟来是麻烦你们的。”春草把两人的想法告知了风娣。
“我们想在城边上租一间房,做做卤菜,做点买卖。不知你们这儿有没有合适的房?”
“哟,春草,你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唻,我家原来的老房子刚好空着,后面还有小矮房和一个大院子,不嫌弃的话,都给你用。”风娣热情地介绍道。
“那真是太好了,租金大概是多少?”
“租金的事以后再说,等一年下来你们赚了钱后再看着给吧!”
“那哪行,风娣姐,这么大的房子,我们不好意思的。”
“春草,咱们都是亲戚,你就别见外了。再说我这房空着也是空着,有你们两口子住着,帮我打扫打扫,我也省点心。”
春草两口子听了风娣的话,真是千恩万谢,感激不尽。
“真是好人呀!”,不多言语的双喜在回去的路上感叹地说道。
干娘的侄儿双喜看上去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可侄媳妇春草好象有点不一般了。一双灵活闪动的眼晴透着妩媚和机灵,身材也象成熟的玉米粒蓬勃饱满。看得出来,家里的事也都是春草说了算。
花了两天时间,将半山村的必需用品搬来后,风娣的旧屋就暂时成了春草和双喜的家了。
经过大约一周时间的准备,再加上风娣和云木尽心照应,没多久,他们的卤菜摊就摆了出来。
白天两口子在后边院子里杀鸡杀鸭,自制卤料,中午和傍晚的时候两人出摊,一个卖货,一个收钱,小小的夫妻摊倒也经营得红红火火。
风娣为他们高兴,有事没事与云木一道经常过来转转聊聊。时间一长,两家人处得就象一家人似的。
春草也会来事,隔三岔五地送点卤菜给云木家。风娣很是不好意思,也常常请两口子过来吃饭。並且吩咐云木空时多给他们帮帮忙。一来二去,云木倒成了春草家帮工的常客。
云木是个细腻的男人,与春草的马虎的性格成了互补。两人从不算亲的亲戚变成无话不说的兄妹。
春草的嘴巴特别甜,开口闭口的“姐夫”,叫得云木是笑在脸上,甜在心里。
慢慢地,在云木的心中,春草俨然就是他的妹子了。而在春草的心中,云木已不仅仅是姐夫了……
这天天气很热,下了工的云木照例来到春草家的后院。他想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春草,春草!”云木边叫边推开了院子们。
院里除了一些热得张着嘴的鸡鸭外,一个人也没有。
云木觉得奇怪,从后门直接进了春草住的屋子。
夕阳下的屋子有点幽暗,云木又连叫了几声。“春草,春草!”
忽然从里屋传来春草微弱的应答声“姐夫…,姐夫…”
云木赶紧进了里屋,屋里床上躺着穿着背心和短裤的春草,身子蜷缩在一起,好象很冷的样子。
“怎么了,春草,病了吗?”
春草费力地点点头。“我冷,可能发烧了。”
云木顺手摸了摸春草的额头,滚烫。“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云木关切地问道。
“不用了,姐夫你帮我在堂屋找找有没有药,我吃点药就成了。”
“呃,好。”
从堂屋的边台抽屉里拿了两片感冒药,倒了一杯开水,云木又进了里屋。
云木扶起了春草,柔软而又饱满的身体靠在了云木的身上,两个奶子在背搭里面晃荡着,云木突然感觉有点心慌意乱了。
吃完了药喝了两杯水后,春草又睡了下来。
望着睡在床上白花花的春草,一种莫名的臊动在云木的血液里翻腾。
云木赶紧帮春草盖了条睡巾,离开了屋。
回到家后的云木吃了点晚饭后,坐在门口,神情恍惚地纳起凉来。
春草的白花花的肉体一直粘在他脑海,赶也赶不走。他用力地挥动着手中的扇子,也无济于事。
风娣冲完了凉,穿得整整齐齐出来了。
“云木,我去村长家开会去了。”
“啊…噢,你去吧!”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家里只剩云木一人了,他百无聊赖地冲了个凉,穿着背心和大短裤出了门。他要去看看春草,不知她有没有好点了。
屋里没亮灯。云木进了屋随手拉亮了堂屋和里屋的灯。
床上的春草看见灯光也睁开了眼。
“姐夫,你来了,能不能弄点吃的给我,我饿了。”春草的声音听起来还很微弱。
“呃,好。我这就去下面条。”
不一会功夫,云木端了下好的面条过来了。
“双喜呢?咋没见双喜呀?”
“哦,他回半山村了,去看娃了。明儿个一大早回来。”
“怪不得哩。你好点没?”
“好多了,谢谢姐夫”
春香端起了面条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慢点,别噎着!”
春草边吃边调皮地笑了起来。
“可能早上电风扇吹多了,汗憋在体内出不来。现在吃完药,出了一身的汗,舒服多了。”
“吃完面,洗洗早点睡吧!明天又要赶早做卤菜。”
云木说话的当口,春草吃完了面,她用手不断地擦着汗。
“真爽,出汗真舒服。姐夫,能不能打点水来帮我洗洗头,我没力气。”
云木听话地打了一盆水来。春草躺了下来。云木小心温柔也帮她洗起了头。
“姐夫,还要麻烦你,再帮我打一盆来,我要擦擦身。”
第二盆水端过来后,云木自觉地离开了里屋,並且顺手关上了门。
一会儿功夫,里屋的春草又喊了起来。
“姐夫,我洗好了,麻烦你进来端一下水。”
云木顺从地推门进来,里屋漆黑一片。云木本能地去拉线。
“姐夫,不要开灯!”春草急忙阻止道。
借着外屋透过来微弱的灯光,云木看见了一个赤裸裸的胴体,白暂而又丰满,性感而又诱人。
云木惊呆了,他己不知所措。
一种温柔而又渴望的声音唤醒了他。
“姐夫,来呀!”
云木已经听到了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他的血液在汹涌。一种男人原始的兽性在自己体内急剧地升腾着,他奋不顾身地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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