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紫轩
隔了好长日子,今早重启“洗手作羹汤”模式。
6点差5分,天竟然还是黑色的一片。每次起来,外面早白晃晃的了,即便是阴天。被闹钟喊醒后,人也就精神了,一动,“阳气”渐生。
是孩子的早餐,且学着嵊州人的做法加了袋豆腐。提前切罢的里脊肉片,放冰箱存着,雪菜是现成的,还有西红柿。西红柿可是百搭佳品,与什么炒都色是色、味是味的,红得抢眼,酸得婉约。再添上一两个剪成片的香菇,鲜味也就有了。
上阵子,他说,最近不想吃年糕。大约是往常在外婆家吃腻了?唯独对面条情有独钟,连吃十几天仍不厌。说他像北方人吧,又被怼曰:“这还分南方、北方的?”似乎有点道理。
年糕是我所喜欢之物,他却淡淡的,不勉强。许是刚吃过大头菜烤年糕,切得跟大头菜类似大小,丝丝入味,他竟对它有了新印象,好感也滋生了。
他因而特意嘱咐道:“切厚一点儿。”还以为是烤菜年糕?不过昨晚下刀时,还真放宽了“尺码”。
先将各色辅料炒出几分香气,便投入年糕,几番“磨合”完毕,方加入适量水,加盐少许大火烧开即可。
汤是汤,年糕是年糕,有泾渭分明的,也有糅合充分的,汤里竟藏着些年糕的温情。
如此简约,却整得色香味俱全。是时间与温度相契的效果。
先前先生煮过几次年糕汤,却被孩子嫌弃。顿生疑虑,取来品尝,果然,汤与年糕虽同居一碗,却毫无交集,兀自争锋,便留意了一番他的风格。原是先炒过辅料后直接投入年糕,也不为它们制造酝酿感情的机会,盖上锅草草了事,真正完整地保存了各自的锋芒,熟了,乍然“矛盾”突显。
见婆婆炒过一次年糕,也不知是风俗还是她个人的习惯使然,年糕只覆盖菜面上不翻搅……或许,这是一种“传承”?
即便只是煮一碗年糕汤,也与关系学颇有渊源。不是么?
“我们不一样,不一样……”当我拉起这个十五岁少年,他说他这两天怎么起来后还是眼睛睁不开?随后便在我自言“我在闹钟一响就立马起来”话音刚落,哼唱起来,哈哈哈。
我自忖,该是上星期以来,他连续几天第一个到班级的缘故。正是爱睡懒觉的年龄呀!
下图,是年糕汤“功成名就”的模样~
“残羹冷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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