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红梅请客。
歌帅、赫华、哲列、方秀米四人最先到艳妹几的“安化私家菜”,看到没有客人的餐厅。赫华对歌帅说:“是李红梅包下的这酒楼呢,还是艳妹几为了你闭门谢客。”
歌帅说:“你猜?”
“我猜是李红梅包场。”赫华说:“不可能下这么点雨就没客人。”
四人坐下,哲列对着桌子上的菜说:“艳妹几怎么说也是个生意人,犯不着为几个老乡就不做生意。米米,你说是吧?”
“你这么帅,”方秀米拍着哲列的肩说,“艳姐要清场也不是没有可能。”
“哟!你终于发现我帅了,”哲列笑着说,“为了你这个伟大的发现,等下我一定陪你喝一杯。”
“米米,你怎么就没能说服小安请假过来呢。说真的,她不在我的心也不在这呀。”赫华边说边去抓桌上的花生米。
方秀米说,“心不在这不要紧,要紧的是胃在这就行了。”
“你跟小安是好姐妹,拜托你在她面前多多替我说好话。”赫华把手中的花生米伸到方秀米面前,“我请你吃。”
“你这花生米我可吃不起。”方秀米笑摇着头说,“小安对你不来电。”
赫华并不生气:“那是本少爷还没有展开攻势。告诉你,我的电眼可是380V的。高压的。”他说完对方秀米眨着“媚眼”。
方秀米与哲列做着呕吐状。
歌帅指了指门口,说:“你们看,他们是在演戏吗。”——一下的士,李红梅就挽抱着思俊的胳膊,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子。
方秀米说:“我也闻到幸福的味道!”
“成双成对就有幸福的味道,我有了小安了,歌帅也有了艳妹几,思俊那臭小子也有了李红梅,”赫华说,“喂,哲列你呢,要真找不到,将就点讨米米做堂客算了。”
方秀米拿起筷子丢打着赫华:“你这张嘴,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敢说了。我跟你说,我不喜欢男人好不好!”
歌帅与哲列点着头,都说:该打!
思俊与李红梅走过来,把两瓶红酒放在桌子上。
思俊指着酒说:“猜猜,这两瓶多少钱?”
哲列拿起一瓶看着:“看这包装,应该要百来块吧。”
“真是舍不得说,这两支酒要一千三!”他望着李红梅含情脉脉的说,“李经理专门去红酒店买的,够诚意吧。”
哲列一脸惊愕:“一千三,用不着这么奢侈吧。叫艳妹几来点老家米酒就行了,用不着这么破费。”
李红梅笑着说:“既然说请客了,当然得来点好酒。”
思俊拉开椅子,对着李红梅说:“请!”
李红梅躬身,伸手道:“还是你先座!”
“喂,”歌帅说,“你们两个要不要演得这么相敬如宾呀。”
思俊一脸自豪地说:“你是羡慕呢还是嫉妒呢?”
歌帅对方秀米甩了一下头,方秀米马上把头靠在歌帅的肩膀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最见不得同性恋。”赫华拿来酒瓶做着砸自己头的动作。
思俊忙抢过那酒:“跟你说了这个贵。”他对着旁边的服务员,作着开红酒的动作。那小妹马上找了个开瓶器过来,递给思俊,思俊说:“你们老板呢?”
服务员说:“老板正在亲自下厨。”
思俊点头说:“艳妹几真是给面子,又亲自下厨。”
赫华说,“我还正想问,是你叫艳妹几清场的吗?”
思俊与李红梅都摇着头。
赫华拍着歌帅的肩说:“看来,艳妹几对你还是舍得下本钱的。”
歌帅说:“你的想象力真是越来越丰富了。”
赫华说,“倒是这回我相信,你对艳妹几不是很来电。绝对是她倒追你。米米你说是吧,”他拉开还靠着歌帅肩的方秀米, “别玩了,别以为你穿了裙子就是女人,看到我真想吐。”
“关你屁事,” 方秀米靠歌帅更紧,“不管我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艳妹几是在追歌帅,还是歌帅在追艳妹几,都不关你的事。”
赫华摇头说:“米米,我发现你对兄弟真是太好了。”
“那是当然。”方秀米说。
赫华说:“比如说阿丹不在,你就不惜用身子来温暖歌帅。我当然不会认为你是在抢阿丹的男朋友,我更相信你是在替阿丹……满足歌帅,”他拍着哲列的肩,“你说是吗?”
哲列也在吃着花生米说:“虽然情理上说不过去,但分析得真是那么回事。”
歌帅轻轻的推开方秀米说:“再这样下去,误会大了。”
方秀米嘟嘴说:“你又怕什么误会。”
“我没所谓,反正早就成了花心大萝卜,但你不一样,” 歌帅指了指外面,说,“我们都当你是男人看,但他们就不是了。”
背门而的方秀米回头看到张二虎,贾元宝,和秦超全各拿着两只红酒过来。她嘟着嘴说:“关他们什么事?”
“好好的天气怎么就忽然下起了雨。”贾元宝边说边抖着衣服上的雨水,“好在跟秦老大这大款在一起,能打车,不然我跟二虎就成露汤鸡了。”
张二虎把手中的酒放在桌上:“猜猜,这多少钱一支?”
思俊看了看先前自己与李红梅买的,包装不如张二虎所指的那些。
“一支就一千多,秦老大一下就买了六支,”张二虎说,“真是的,我大半年的工资就只能买几瓶酒,等下我一定拼命的喝。你们可不要打我。”
“老大,知道你有钱,你也不要这样花吧,”思俊对坐过来的秦超全说,“你这六千多块买成啤酒,可以让我们喝上一年了,最主要是李经理刚想给大家喝点好酒,你这一来,我们的酒都不好意思拿出来了。”
秦超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本来,我只是跟他两说,喜欢喝什么随便拿,他们就挑了这些个,说实话下手还真是狠。最主要是店老板看不起人的态度。”
“看错了,我少数了个零,以为是一瓶一百多块,”张二虎笑哈哈地说,“你们知道,我是没文化的人。”
贾元宝也笑呵呵地说:“最主要是那卖酒的小妹穿得少,二虎都没心思看价格。”
张二虎推着贾元宝说:“那你不是一样。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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