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三十七章
林新成帮巩建荣刻印考试卷
李桂荣救四儿童被牛牴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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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学校秋季招生改成了春季招生，学校不增加新班，老师仍旧教原班，杨培亮回到学校也沒有过多的安排事，只说了都把自己的班教好一些的话，便让老师们各行其事了。
林新成从这天起，他很少进办公室了，上午的第一节课给学生讲数学，第二节，他在龙王庙大殿内的讲桌上备下午的语文课，让学生作数学作业，第三节课，他在讲桌上改学生的数学作业，让学生自学。下午的第一节课讲语文，笫二节课，他在讲桌上备第二天的数学课，让学生作语文作业，第三节课，他在讲桌上改语文作业，让学生自学。尽管他是不停歇的连轴转，作业还总是改不完，下午放学时，他只得把作业带回家，让妻子帮助改。
巩建荣也在为把自己所教的四年级的学习成绩提高而努力。头一到学校时，林新成劝她，也出一些题对学生进行考试一下，摸一下学生的底，一是自己教着时心中有数有的放矢，二是通过自己教一段再考一下看能提高多少。没有想到还没有等到她出题就放暑假了。现在开学了，她要每门课都出一张卷子对学生进行一下考试。
巩建荣出好了题，让林新成帮助她刻印。虽然林新成忙得不可开交，他还是一点也没有迟疑就滿口答应了。
往腊纸上刻题，不同于改学生作业，在讲桌上刻写，让学生看见了容易跑題，他决定下午放学后拿回家夜里刻。第二天放学后再在学校印。
下午放学后，他去前边大队会计王财良办公室去拿刻写的蜡纸钢板和铁笔那一套东西。暑假期间，王会计因刻印表格又把那一套东西从学校办公室搬了过去。这天夜里，林新成在家里替巩建荣刻写两张卷子，拿回来的作业全让妻子改。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林新成到王会计办公室去搬油印机等一套东西，王会计因没了事干，要林新成坐下说会话，林新成说我要回去印卷子呀。王会计说，离天黑还早着呢，这又不是统一考试有时间性，你今天印不完明天印，什么时候印好巩老师什么时候考试。林新成虽慌着回去印卷子，但也不好马上回去了，便陪着王会计说起了话。王会计说的最多的是，社员们对林新成在暑假中为回头的学生补课的反应和赞扬，不知不觉竞说了近半个小时的话。
当林新成走进学校办公室时，却发现王杏丽和李荣荣俩个女学生站在杨培亮的办公桌一旁，杨培亮坐在他的床上，三个人都很不高兴，杨培亮是生气，俩个女学生象是恼恨，头发也很零乱。林新成心里一下就明白了，杨培亮又对俩个女学生非礼了，但因放学时间并不算长，可能俩个女学生又进行了反抗，杨培亮应该没有得逞，要不三个人不会有如此的表情。他把东西放在办公桌上，走到她们跟前，用平静但却是一种责备的语气说:“你们俩个是不是来问杨老师问题的？刚才我在班里你们怎么不问我，等到放学了来问杨老师？是因为我讲的不好，还是对我有意见？都放学这么长时间了还困住杨老师不能回去？"
俩个女学生都不吭声，眼泪却叭叭的流了下来。
林新成继续说:“哭什么哭，我说的不对吗？在班里我是怎么给你们讲的？办公室不要随便进，你们又不是班干部，不往办公室送作业，进办公室干什么？每一个老师都是包一个班，上了一天课都累得不轻，哪有时间和精力管外班学生的事？如果我在课堂上讲的你们没有听懂，自习课我就在班里，你们可以问我，自习课上沒有来得及问，第二天来问也行。两节自习课你们不问我，放了学却来问杨老师，杨老师是教你们的老师吗？你们是不是在找我的难看？你们要是真对我有意见，别在我班上了，还回你们学校上去吧。"
王杏丽放声哭了起来，哭着说:“不是不是，林老师，是杨老师……"
林新成猜想到今天沒成事，就截住王杏丽的话说:“別往下解釋了，以后要是还想跟着我上，有了问题，除了问我以外，不准再问其他老师，给他们添麻烦。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进办公室，其他老师让你们办什么事，先征得我的同意。你们是学生，在家靠父母，在校靠老师，我是你们的班主任，直接教你们的老师，我要对你们负责任。好了，回去吧。"
俩个女学生泪流滿面的走了。
杨培亮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林新成想想自己虽是说学生也是让杨培亮听的话，杨培亮听了虽不好受，也是蝎子蜇鸡巴，干疼沒法说，他看俩个学生走远了，就想再敲鞭敲鞭杨培亮，便用缓和的语气对杨培亮说:“杨老师，你看这俩个学生心事重不重，我在龙王庙大殿一下午也不去问我，这刚放学，就跑来问你来了，这明显的是给我找难看，我要是给她们一样，就真不让她们跟着我上了。他们这些学生，都十五六十七八了，不仅是惹是生非的年龄，还是遭人议长道短的年龄，我排座位时，就把女生统一排在中间前七排了，与男生分开坐，并严禁男女生之间戏嘻打闹，严禁男女生俩个人外出活动，更不准谈情说爱。要求女生找我问问题时，一律在教室里问，如果确实需要到办公室问，最好俩个女生一块去。虽然我是她们的老师，但我比她们大不了几岁，我也怕与一个女学生单独相处别人说闲话，人言可畏，与女学生没有那种事情，有人议论来议论去，也会把我的形象议论坏。更别说与学生有那种事了。老师与学生有那种事了要判重刑的，这个我懂，所以，与女学生接触，我是时时处处都小心着哩。"
杨培亮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他听着虽然不舒服，但他沒法指责林新成，林新成说的是他自己呀，他只好讪讪的接道:“林老师想的对，作的对。"
杨培亮心里非常的懊恼，他气俩个女学生，也气林新成，但都没法说出来。暑假里的一个多月里，他沒有机会能和王杏丽李荣荣俩个女学生发生过性关系，心里焦急的不行。开学后发现这俩个女学生也回校复读了，心里着实高兴，孟校长又去县里住院去了，由他负责学校的工作，他就有充分的理由最后一个离开学校，因此每天下午就操着心林新成何时离开学校，林新成离开学校后王杏丽李荣荣还在不在，他好趁机叫王杏丽李荣荣去办公室让他那样那样。今天下午放学后，老师们都先后走了，杨培亮没有见林新成回办公室，当吕凤英和孟凡芸来办公室送作业时，他问她们俩个林老师咋还没有回来，吕凤英说，林老师一下课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有看见他，也许直接回家了。
杨培亮一阵窃喜，他就走出办公室去了龙王庙大殿，大殿内的学生也不多了，只有五六个女学生在看书，王杏丽和李荣荣也在。杨培亮走到她们俩个跟前，说让她们俩个到办公室一下，俩个女学生头都没抬说道:“不去。"杨培亮灵机一动说:“你们林老师叫你们去的。"
王杏丽和李荣荣一听是林老师叫去的，立马站了起来，跟着杨培亮往办公室走，到了办公室，不见林老师，王杏丽便问:“林老师哩。"
杨培亮说:“不是林老师叫你们的，是我叫你们的。"说过一下子先抱住了王杏丽往床边走，并让李荣荣先到门口看着人。
以前，王杏丽都是一被抱起就不动弹，任由杨培亮抱到床上脱去衣服，尽情晃动，有时还给以配合。而今天却是使劲挣扎，嘴里说着“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但她的挣扎是徒劳的。杨培亮人高马大，对付王杏丽还不是象老鹰对付小鸡一样，王杏丽的挣扎更使他有一种新鲜和刺激，认为王杏丽这是故作娇情，他就两三步的功夫，就把王杏丽抱到床前，放到床上，扒掉了单薄的裤子。可是王杏丽仍不安静，嘴里继续说着我不要了，努力往上起。
再弱小的女子，只要她不顺从努力挣扎，男人都不能很快达到目的，除非你往死里整她，杨培亮还沒有这种恶念，因此，他也就不能很顺利的去脱自己的裤子，他正不知王杏丽今天为何会这样时，王杏丽又喊道:“荣荣，你干啥哩，你过来给我帮帮手。"
不知所措的李荣荣一听，如梦初醒，从门后拾起一把条帚走过来往杨培亮背上打起来。杨培亮一看不能顺利得逞，只得放弃。
王杏丽趁机站了地上穿上了衣服，同李荣荣站在了一起。
杨培亮坐在了床上，气愤愤的问:“王杏丽，今天为什么不愿意了？"
王杏丽说:“我们要改邪归正，重新作人。"
杨培亮问:“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了？"
王杏丽还没有回答，林新成进来了。三个人就保持了那个都气愤愤的表情。
林新成进来后对俩个女学生说的话，以及俩个女学生走后说的话，都让杨培亮心里有火有气没法说。他只能说“林老师想的对，林老师作的对。"
这时，林新成又说话了:“杨老师，我班的俩个女学生耽误了你回家的时间，我向你道欠了。你快回去吧，我还要在这里帮巩老师印考试卷子，我印好走时把门锁好就是了。"
杨培亮趁坡下驴说:“那好吧，我就先走了。"
杨培亮走后，林新成笑了起来:杨培亮，今天我让你吃了两碗蛤蟆蝌蚪，你在心里翻腾着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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