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它是男人的病,但我不知道是什么病。
这是我和明欣结婚的第31天,此时身着性感内衣的妻子在床上含情脉脉的等着我,等着我所谓的'洗漱中'。
而我,正在马桶上偷偷用手来安慰自己。脑袋里所占据的,却是比我年长12岁的人妻女邻居,那个微胖又比我妻子矮三分的开朗熟女李姐。
李姐,不论从外形还是面容上来说,都不能算是漂亮,但那种熟女特有的气质和衣裙无法遮掩住的肉体,却缕缕让我魂牵梦绕,让我无法释怀的是几周前的一个早上,妻子因为休假所以在家中睡觉,我早早出了门,正巧碰到刚开门的李姐,白衬衣加修身的职业裙加黑丝高跟,虽然并不能遮住她微粗的腿和腰,加上浓妆艳抹弥补不了的岁月痕迹,但还是让我忍不住喵了几眼,这时李姐抬头看见我下来了,笑着给我打了声招呼,我言语了后,她突然弯下腰整理脚踝的丝袜,此刻丰满的胸部一下子透过敞开的领怀射入我的眼睛,那肉色的内衣紧紧裹着的白色,成为我眼前唯一清晰的东西。李姐似乎察觉了什么,抬起头冲我坏笑一下,让我的脑子当即懵的一声,脸上有些热,走过她身边时,我感觉到熟女炽热的温度和独有的体味,随后便互相道了别。
我明白今天妻子早已暗示索求性福,但不断发热的意识和脑海中那个丰满的身影笑着告诉我已经来不及了。
一阵加速后,我释放了出来,与停下来的动作一并到来的,是心中无限的自责与失望。
我怎么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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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婆明欣是工作中认识的,三年前她曾是我的客户代表,因为业务原因,一来二去两人就贴在一起去了,在随后的相恋结婚,一切水到渠成,虽不能说是轰轰烈烈,但也可以是模范夫妻了,因为自认识的第一天起,我们就没有过丝毫矛盾,在关键点上都是互相通融对方,即便没有激情四射,但风平浪静中的水波不惊,想必也是情侣乃至夫妻中难得的吧。
明欣很漂亮,这个我承认,即便是比她年轻的女孩也低下三分,高挑的身材,很瘦,大长腿,雪白的皮肤。婚前婚后,即便是性生活频率很高,但总觉得缺点什么。
让我自己感到可怕的是,正是这么一个性感尤物,以几乎赤身裸体的姿态在被窝里等待着我暴雨来袭,我却在昏暗的洗手间内,让自己的精神浸泡在一个丰乳肥臀的老熟女体温里,不能自拔。
然而这并不是偶然,几周前,我就已经发现自己和妻子的性生活不同于以往,次次翻云覆雨,翻江倒海的我,在随后的几次中,没有征兆的突然疲软,且持久不出,兴趣不再,我告诉妻子是工作太累的缘故,妻子便信以为然,让我好好休息,而我自己也这么以为。
直到遇到李姐。
李姐是我们三周前搬来后认识的邻居,来我家吃过两次饭,据说是几年前和丈夫离了婚,有个男孩在上小学,自己在公司负责采购,对外接触多所以也比较开朗。然而每次显露出的丰满躯体和妩媚的笑总是让我难以忘怀。
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挑逗,每次看到她时我却总是浑身发热,欲望冲顶,夜晚躺于床上,即便背对着熟睡的妻子,却仍止不住的幻想着自己与李姐的身体水乳交融,双手不停的游走于她的职业装内,她那温热的熟女味道和气息,不断地通过口中传到我的耳边,我真的丝毫不理解如此过于丰满的躯体和毫无出彩甚至略微老态的面孔为何让我幻想一次又一次。
所以我只能说,我有病,病得很重。是大脑的病,也是审美的病。
释放的唯一好处是自己迅速的冷静下来,为了让自己不再自责,只好强迫大脑迅速去入睡。
然而欲望就洪水猛兽,仅仅是第二天下午,我就再次魂不守舍,而这只是因为收到了妻子不回家吃饭的消息。
就这么一瞬间,早已不满足幻想的我,做了个可怕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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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到住处的楼道里,心中开始狂跳,我自己明白,这一切如果真的发生了,家庭、婚姻,将无论如何也无法挽回,然而大脑并没有阻止我做什么,身体依然笔直的朝4楼走去,那个充满诱惑和湿热的门,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眼前,李姐家的门,那天炽热的肉欲景色,如火钳一般,正在一根根的勾断我的神经。而也是此时,我站在门前,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大脑开始缓慢了下来,脚步停下。心里明白,进入之后,欲望将和罪恶同时得到释放,而心中的天平,究竟会如何倾斜。
就在我逐渐冷静的这一刻,李姐的门突然开了,我心中一惊,迅速侧开了两米,装作刚刚走到这里,李姐一身运动装出现在门口,四目相对。
"下班啦?"
出现的是是我每晚都幻想的笑眯眯表情,李姐就这么看着我,我定了定神,回答了她。
"噢对了,你着急吗,可以给你老婆请一会儿假不,帮我看下网吧,上不去网不知道咋回事。"李姐还是笑呵呵的,紧身的运动装裹不住那些凸出来的部位。如同山峦和我的心情,跌宕起伏。
我没有了犹豫,没有了之前的纠结,告诉了妻子晚上不回的情况。
李姐笑呵呵的放松了下,紧接着就又打开了门,我随即踏入。
踏入了房门,也拧开了那个深藏已久的魔盒的锁。
温热的房间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略微臭乎乎的气息,同时伴随着香水味显得有些刺鼻,但对我来说却都是那样的特殊,陌生女人的气息,想像火一样正在点着欲望释放的导火索,我贪婪的呼吸几口,开始审视房间,房间里东西很多,一堆女性用品充斥着房间的各个角落,鞋架上高跟运动平底等鞋类摆放整齐,沙发上躺着两条肉色丝袜和黑色正装裙,看来是刚刚下班脱掉的,真的想触碰下看还是否热乎。
随后李姐在我面前打开了电脑和手机屏幕,示意我没法链接网络,她的脸离我很近,近到我已经可以感受到她的气息,温热,虽然带有一丝丝味道,我却丝毫不在乎,也凑上前去,陌生女人的味道就在眼前,距离相当近了,只差一步,即是天堂。
只不过我的意识尚存,知道欲速则不达,而是装作不在意的看起了她的设备。毛病确实出在网络源头,在她指引下,找到了位于她卧室角落的路由器,而此时的前方正是她的床,散乱的床单和被子散好像在发出一阵阵娇嫩的喘气声,似乎伸出了无数双粉色的手,在我的皮肤上和心里不停游走,把我拉向肉欲的世界。
我明白路由器只需要重启便可解决问题,但是为了呆下去,故意到处捯饬了下,然后告诉李姐说需要等待一会儿看机器反应,李姐道谢后便起身出屋倒水给我,而我则借用下洗手间,想让自己身体冷静一下。
进入厕所后,旁边赫然挂着洗干净的几条黑丝和内衣,让我的心里再次抵达兴奋的极致,便轻轻伸手,触碰了丝袜,柔软丝滑的材质不断的提升自己心跳的速度,丰满肌肤温热的体温和李姐自己特有的味道从幻想的空气中穿过袜孔打在自己面庞,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一个家中有娇妻的男子,却在自己家楼下一个陌生女人的厕所内偷闻着丝袜和内衣,我呆住了,因为体会到了自己的病已变态到极致,有那么一瞬间,我被自己恶心到了。
假如妻子看到我这样,她会怎么想?但前方那夜不能寐的温柔之乡,却还在拉着我,告诉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就像那一夜在家中厕所上的所作所为一样。
出了洗手间,看到李姐坐在沙发上,此时她已经换了一身深红色柔软的连衣裙,两条白净腿缠绕着,胸前依然是那样的呼之欲出。我默默走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李姐随即把水递给我。
"忙吗最近?"李姐翘了下二郎腿,看着我。
我回答说还行,低头喝水,眼镜却不时的盯着那两条刚刚晃动的腿,心跳和身体开始了反应。
“平时可得注意身体啊,别太累,得多休息啊。”李姐似乎是看到我的小动作,笑着给我搭话的同时,双腿再次动了一下。
我打了个哈哈,再次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紧张,心跳加速到极致,但意识和道德还在耳边拧着我,告诉我不要冲动,虽然我已经觉得他们很渺小了。
"小欣呢,几点回?"李姐似乎带有目的的问了出来。
我告诉她妻子会很晚,她当即表示让我在她家吃饭,我先表示谢绝,但意识里还是希望她再问一遍,果真如此,第二遍我答应了下来,此时的我,道德和意识已不再存在,李姐的笑容和肩上松垮的肉色内衣带,在我的脑海里似乎已经变成一张巨大而温柔的偷情网,已经黏在了我的身上,踢开了我的底线,开始温暖的缠绕。妻子那贤惠的面孔和言语已经被她销毁的荡然无存。
这一刻我已经不在是深夜自责的我,不再是旁人眼中模范丈夫,不再是双方父母的骄傲,只是一条狗,正在沿着自己寻觅的肉欲味道坚定前行,渴望和眼前的这位熟女身心交融,肌肤相亲,品尝着这个女人的味道,轻浮她的秀发和嘴唇,哪怕前方万丈深渊,自己依然要体会纵身一跃那一刻的极致快感。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就一次,没事的。
可毒瘾者不也是这么劝自己的么。
而此时的李姐,似乎也看懂了我,边说话边向我挪近了些。
异性的气味已仿佛扑面而来,我早已无法忍耐,就在我伺机向李姐伸出手时,突然一阵手机推送声打断了我,我下意识的拿出来看下。
是妻子的消息,告诉我她准备回了,问我饿了没,想吃什么她顺便带回去。
回想起那天那刻,我从未停止感叹过,我是无神论者,但冥冥之中,却又有些一些不可超越的神秘力量,在你的路上扶上一把,让你回到本应属于你的道路。
我收起了手机,帮李姐弄好路由器,离开了那里回到我家,站在镜子面前看了自己十分钟,随后打开冰箱拿出了菜,洗好菜板和锅,做了一份李明欣最喜欢的土豆牛肉和肉沫豆角。一小时后她带着吃的风风火火的回来了,看到此景后满脸幸福,我们大口吃着笑着说着,似乎又回到了刚认识了那一刻,自然,美好,美中不足的是她觉得菜有些咸了,我笑着答应了她下次注意,虽然我不清楚这究竟是盐放多了还是做菜时自己那抑止不住的泪水。
刷碗时,妻子给我讲了个她昨晚做的梦,梦见我俩在一起跑步,我就跑啊跑啊,速度越来越快,她说她眼看着就跟不上我了,就要消失在眼前了,突然在前面的我又折回来,拉着她的手一起跑,她觉得特别欣慰。我问她如果我跑远了,一直没回来怎么办。她说还能咋办,待在原地等你啊,因为她知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我不知道自己那一夜几点钟合上的眼,只知道第二天一早自己去了个小寺庙,插上三根香,自此,我便有了信仰。
人的一生有很多弯路,选择去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这些弯路通向何方,以及这些路将会给你的家人带来什么。有人认为我小题大做,精虫上脑的事儿整得这么轰轰烈烈大义凛然,但与我而言,每一个简单的选择都将意味着家庭的存亡,而我,选择了重生。
我有病,得了男人的病,那曾是一种明知有病还不愿意改正和承认的病。而我,愿意承担属于自己的责任和惩罚,惩罚我竭尽全力让家人幸福,而这时间,便是整个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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