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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千万别低估了坏人_9则(20171228)

文摘:千万别低估了坏人_9则(20171228)

作者: TXB | 来源:发表于2018-01-01 01:44 被阅读48次

    千万别低估了坏人

    咱们专栏读者大部分都是好人,所以我想跟好人说几句。权力和地位,你说到底应该自己争取呢,还是等着别人给呢?很多饱读圣贤书的人都默认好东西都是别人给的,你表现好,别人自然会认同你拥戴你 —— 这样的事情当然也有,可为什么各种微观实验中,总那些愿意自己争取的人,更容易得到权力和地位呢?做坏人当然不可取,但是我觉得这些实验背后其实有一个道理:像权力这样的东西是个零和博弈,应该自己主动争取。

    当然争取不一定非得做坏人。但是你千万别低估了坏人。最后咱们还是听听斯坦福那位菲佛老师是怎么说的 ——

    菲佛有个学生搞了个创业公司,而斯坦福有很好的校友网络,这个学生就请了一位老校友加入公司,希望能得到前辈的帮助。校友来了一看这公司确实好……然后她就使了手段,把这个学生给赶走了!

    学生被抢了公司,世界观受到极大的冲击,就找菲佛老师抱怨,说怎么校友关系还有这种操作,她那么大的人物,为什么欺负我一个学生啊!

    菲佛问学生,如果把一只鸡和一条蟒蛇放在一个笼子里,你猜会发生什么事情?学生说,蟒蛇会吃掉鸡。教授说,对,难道蟒蛇还会问一问这只鸡是什么类型的鸡吗?蟒蛇本来就是吃鸡的。

    我想,对生活满怀良好愿望的年轻人,应该知道这件事。如果你认为江湖上那些大佬都是靠着优良的道德品质坐到了今天的位置,你不妨想想那位斯坦福老校友是怎么做的。

    ——万维钢《日课067 | 做坏人的好处》


    罗胖60秒:儒家思想是什么

    1. 很多人说中国的儒家也是一种宗教,儒教,因为它也是一种普遍的精神信仰,也有教主孔子,也有仪式性活动。

    可是,我一直觉得,这个不太对,但又说不出明确的区别。

    2. 直到最近,在「得到」App里听施展老师的《中国史纲50讲》,才恍然大悟。

    你可以设想一个情境,把一个基督徒或者穆斯林放到一个无人荒岛上,他的宗教信仰不仅不会改变,而且还会强化,在那么艰难的环境下,他更需要精神力量的支撑。

    3. 可是,你把一个儒家生活方式的中国人放到无人荒岛上,他还怎么过儒家式的生活呢?仁义礼智信、三从四德,都需要对象啊,是要在人群中才能完成的啊。

    所以儒家只是生活方式,不是宗教信仰。

    4. 你看,思考问题有时候像做一道几何题,需要有能力画上一根辅助线,做一个假想的情境,才能豁然开朗啊。

    很多中国的富豪移民到了美国之后感叹,美国的生活是“好山好水好寂寞”,相比之下中国的日子是“真挤真乱真热闹”。想来这与信仰的不同有关,美国人重视与上帝的关系,与邻人的关系难免会疏远。中国人心中没有类似上帝的神,自然与邻人之间的世俗关系会得到更多的重视,于是“真挤真乱真热闹”了。
    为什么中国文明没有一个统一的宗教信仰
    周公开创了一个政治制度,叫“天下体系”。天下体系的政治结构包括三层,也就是“齐家治国平天下”中的家,国,天下。家,是指家族;国,是指诸侯国;而天下,是指全世界。“天下体系”就是一个以“和谐万邦”为目标的世界政治秩序。当然了,周朝人眼中的世界并不是真正的全世界,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想象一个可以容纳天下所有人的政治格局。
    天下体系的核心理念在于“天下无外”原则。就是说,天下是所有人的天下,天下政治不拒绝任何人的参与、不会把任何人排除在外。只要“有德”,就有机会获得天命而主政天下,这等于是论证了逐鹿天下的合法性。这跟西方不一样。西方人自认为是“上帝选民”,将其他族群排除在外,而“天下无外”原则显然具有更大的兼容性。无论中国的政权格局如何变化,这个原则一直保留在中国的政治基因当中,让中国一直保持着开放性和兼容性。由秦始皇所开创的大一统国家,就是指以天下为尺度、内含天下格局的国家。在中国人看来,天是神圣的,而内含天下格局的国家,可以与天同构、足以“配天”,因此也是神圣的。
    这就解释了史学界一直以来的一个重大困惑:为什么中国文明和世界上其他重要文明都不一样,竟然没有产生出一个原生的超越性宗教?事实上,没有建立超越性的宗教,并不代表中国文化中没有宗教感或者神性。中国文化里确实不存在人与神的约定,因此没有西方意义上的宗教。但是,中国人相信“自然之道”是最高存在法则,人道必须与天道相配,只要达到“配天”就具有了神圣性。所以,以“配天”为根本原则,内含天下格局而具有无限开放性和兼容性的中国,就成了中国人的精神信仰。
    ——赵汀阳《惠此中国》| 麻辣姐解读

    用户ying:

    请问怎样做到身心合一,遵从自己内心,同时又不伤害到别人呢?毕竟大多数人是不够身心合一的,他们有时会把别人非针对性的行为看作针对性的行为,那么身心合一的人即使做出了非针对性的行为也有可能引来敌意啊?

    武志红

    当我们心中没有敌意时,也就唤不起别人的敌意,孙博的故事中,请服务员关门的事情就是一个例证。

    这种境界太高,绝大多数人做不到。这时,我想使用王小波的说法:

    当我没有主动伤害你时,我就是自由的,也就是说,在纯粹是我自己的事上,我爱干嘛干嘛。如果你觉得受伤了,拜托,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

    ——武志红《问答:尊重边界,伸展自己》


    在中国你如果不理解宏观政策,你就真的是要吃真金白银的亏了

    比如说,国家出了很多金融严监管的政策,那很多用户可能会觉得,金融严监管跟我有什么关系?关系太大了。现在我给你一个建议,你赶紧看一看,自己买的那些银行非保本的理财产品,清查一下,利率过高的产品就不要持有了。为什么呢?因为国家现在是严防系统性金融风险。关于互联网金融、P2P、银行通道业务这些非保本的理财产品,这些业务在明年将会受到很大冲击,所以一定要清盘的,我会在后面几周给你详细解释原因。你说严监管跟你有没有关系?它跟你的银行理财产品就是密切相关的。

    所以说国家政策听上去像是套话,但都是有内在乾坤的,信息量丰富得不得了。因此我一直强调,你一定要理解中国的宏观大背景,要理解政策的趋向和走势,别以为国家政策和我无关,没有这种事。在中国,每一个宏观大词都跟你的生活、财富是密切相关的。

    有一个很有趣又严肃的研究表示,散户在股市里投资亏损得厉害。但如果把人去分个组的话,就会发现其中的不同。结婚后的女人投资收益率最高,单身的男子亏损最严重,所以我们圈子里有个笑话,就是说在家里要听太太的话,在外面要听党和国家的话,这样你才能够保证在人生和财富的追求上一往无前。

    ——香帅《014|学金融为什么要先了解宏观背景》


    生物钟到底是什么?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生物钟并不是“一个”钟,我们每一个器官组织,都有自己的一个钟,控制每个器官组织的运作节奏。比如在我们大脑的松果体里,就有一个内分泌的控制钟,决定你醒着的时候分泌什么荷尔蒙,睡眠中又分泌什么。消化系统的生物钟决定了你晚上的消化能力会减弱。这些器官的生物钟是由一个总的生物钟来调节的,这个总的生物钟就在我们大脑里面的下丘脑视交叉上核。正是我们身体里面这个小小的部分,决定了我们身体里所有组织器官的节奏。

    那么生物钟又是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让身体做什么事的呢?

    它对时间的信息来源其实来自于我们眼睛对光线的感知。我们的视网膜可以分为十层,在最里面那一层,遍布着非常多的神经节细胞。神经节细胞是用来感光的,并不能成像,正是这些细胞,在向我们的视交叉上核传递着关于时间的信息。通过这些神经节感光程度的不同,告诉我们的大脑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从而校准我们的生物钟。

    一旦我们的生物钟被校准了,我们的机体就记住了这个节奏,那么即使之后我们生活在山洞里或者是海底这样没有光的地方,这个生物钟也依然会存在,我们的器官组织也依然会按照之前这个生物钟设定的节奏来运作。所以简单来说,是我们眼睛对外界光照的感应,决定了我们身体节奏的设定和改变。

    那么我们怎么调节这个生物钟呢?研究发现,一天当中,日落之后和日出之前这两个时间段,生物钟是最容易被改变的。日落之后依然接触强光,会使我们的生物钟推后,让身体运作更久,但是如果在日出之前,在我们本来应该在睡觉的时候,我们的眼睛提前接触到了强光,那么我们的生物钟就会提前,身体的新陈代谢就会提早苏醒。

    另外,并不是任何光源都会对生物钟产生导引作用。能改变生物钟的光源一定要具备比较高的光照强度,强烈的日光直射是最有效的导引因素。夜晚大街上的灯光,饭店、酒吧的灯光,光照强度都比较弱,是不足以改变我们的生物钟的。

    除了光照强度之外,不同颜色的光照能够影响我们生物钟的程度也是不一样的。我们视网膜上面的神经元细胞,对于波长为460纳米左右的,也就是颜色偏蓝的光的敏感程度是最高的,这也就意味着蓝光,更容易对生物钟产生影响。

    长时间在睡前看电脑跟手机,之所以会被列为最影响我们睡眠的元凶之一,就是因为这些屏幕会发射出大量蓝光,虽然它的光照强度并没有日光那么强,但是由于我们神经元对蓝光非常敏感,所以经常睡前看手机、电脑,就会对我们的生物钟产生导引,推迟我们的睡眠时间。

    ——马徐骏  《美国科学家》 | 让生物钟适应你的生活节奏


    民主为何会产生不良经济政策

    薛兆丰

    经济学家陷入了一个困境,似乎不得不承认,人们投票选择出来的经济政策就是好的经济政策,就是他们要的经济政策。

    这时候一位年轻的经济学家走出来提出了他的解释,这就是乔治·梅森大学的Bryan Caplan,布赖恩•卡普兰教授。他说他花了很长时间研究昨天我们介绍的唐纳德·威特曼教授(Donald Wittman)提出的观点,那就是政治的决策机制本身跟市场的决策机制一样都是有效的,他说问题出在一个细节上。我来给你介绍他的观点。

    1. 普罗大众的经济学认识有系统性偏差

    话分两头。第一,他通过研究指出普罗大众的经济学认识是有系统性偏差的。他获得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数据库,在这个数据库里面,有1500位来自社会不同阶层的美国人,回答了30多个常见的经济问题。

    这1500人具备了各种各样不同的特征,不同的性别、不同的年龄、不同的收入阶层、不同的党派、不同的种族、不同的教育水平、不同的宗教信仰、不同的工作性质,而这1500人当中,有250位是经济学家,所谓的经济学家就是拿了经济学博士的人。

    卡普兰发现,这250位受过系统的经济学训练、拿了经济学博士的人,他们对这30个问题的回答跟其他人有着明显的差距。

    这些差距是上面我们所说的,人们其他的各种特征都没办法解释的,也就是说,通过缜密的经济学分析表明,这250位经济学家之所以这样回答这30个经济问题,而跟别人不一样,最显著的原因,就在于他们接受过系统的经济学训练。

    没有任何一种性别、一种党派、一种宗教信仰或者一种收入阶层,是会以同样的方式来回答这30多个问题的。通过这30多个问题,这1500人就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派:一派普罗大众,一派经济学家。他们之间有明显的差距。

    只有一群人他们的观点比较接近经济学家,但他们的观点跟经济学家还是有差距。他们这群人的特点是:他们都是男性,受过高等教育,工作稳定和收入在增长。同时具备这四个特征的人,他们的观点跟经济学家比较接近,但也还是有距离。

    卡普兰教授就把这种人定义为开明人士。于是这1500人就被粗略地分成了三派:第一,普罗大众;第二,经济学家;第三,处于中间的开明人士。

    2. 普通人对经济学问题的四大偏见

    卡普兰教授得出一个结论,经济学家是一群看问题非常特别的人。他们之所以这样不可替代的原因,就在于他们受过经济学的系统训练。而其他人对一系列常见的经济问题,都存在着大量的偏见。归纳起来有四点:

    第一,排外偏见。大多数人都认为,很多经济问题是由于外人造成的,要么是一个城市里面的外来人口,要么是一个国家以外的其他人。他们跟经济学家相比,往往不能理解外人对本地人、本国人的福利所起到的积极作用。老百姓当中普遍存在的排外偏见,解释了大量贸易保护主义政策挥之不去的现象。

    第二,职位偏见。人们普遍觉得工作岗位像桌子、像椅子一样,看得见、摸得着,也会流失到海外去被外国人占有的一种实际物品,他们不明白,工作是一种创造更高价值的机会。正是因为这样,人们普遍欢迎那些创造就业机会、把就业机会留在本地的经济政策。

    第三,反市场偏见。人们对供求的关系、对价格的作用理解往往不够深。这造成了很多人虽然口头上会说,赞成用价格进行调整,但每次遇到具体的问题,他们都往往会反其道而行,欢迎那些价格管制的政策。

    第四,悲观偏见。人们总是记得失业的感受或者非常担心失业,他们对现状往往不满,对未来往往担忧,而对过去又往往只留下美好的记忆。结果是总觉得今天不如昨天,明天可能会更糟。

    这一点我自己有点体会,有时候我坐上出租车,为了跟出租车司机拉近乎,我们就谈谈经济问题、社会问题。如果我说社会问题现在很糟、经济问题很糟,马上就能够获得强烈的共鸣。

    尽管事实上,从任何一条统计数据来看,我们所在的时代都是最好的。而人们这种普遍的悲观偏见,也解释了人们为什么强烈地呼吁社会保障、社会福利的原因。

    总的结论是人们对经济问题普遍具有偏见。   

    悲观偏见或许是“心理免疫系统”造成的:
    有本十年前出版的书叫《被幸福绊倒》( Stumbling on Happiness ),作者是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丹尼尔·吉尔伯特(Daniel Gilbert)。 这本书的中文版长这样:
    我读这本书学到的一个最重要的知识,就是人有一个“心理免疫系统”。这个系统总能给我们经历过的不好的事情找个解释,让我们能自我感觉更良好一点。
    比如说,你参加一个面试,同时有好几个人看你的表现,面试结束之后,你被告知没有通过。这时候如果有人告诉你,之所以你没通过,完全是其中一个人的决定,那么你的自我感觉就会好一些,你可以对自己解释,这个人眼光有问题。但是如果有人告诉你,是面试你的几个人一致决定不要你,你的感觉就会更差,因为你很难找到借口。
    咱们去年有篇日课叫《失败不是成功之母,成功是成功之母》,其中提到人失败了以后往往会找到各种借口,认为是客观原因导致了失败 —— 这种情绪,其实就是心理免疫系统的作用。也正因为这样,我们很难从自己的失败中获得教训。
    那么心理免疫系统的一个作用,就是让我们对做过的事情不后悔。做错了,受到惩罚了,吃亏了,然后过段时间,你的心理免疫系统就会给这段经历找到正面的因素 —— 也不至于就是白干吧,我毕竟还从这次经历中学到东西了,也算是人生的磨练啊!
    所以很多年轻时经历过苦难的人,几十年后回首往事,往往不会对那段苦难有特别难过的情绪,他总能对自己说苦难没有白白经历,帮助我成长了!—— 其实如果没有那段苦难,也许他能成长得更快。
    但是,如果是你当初“ 没做 ”的事,你错过了一个机会,心理免疫系统就没办法找正面因素了。做了,就算错了也可以说是勇气可嘉 —— 没做,这又算什么呢?胆小可不是美德。心理免疫系统不好使,我们就只能面对后悔。
    如此说来,那些只对没做过的事后悔的老人,的确说的是自己的真情实感,但是他们的真情实感可能是被自己的心理免疫系统修正过的。
    咱们以前说过《未来简史》,我们知道,每个人其实都有多个不同的“自我”,比如说有“体验自我”和“叙事自我”。“体验自我”经历的是每时每刻的即时感受,而“叙事自我”则是专门回忆、讲故事和发掘人生意义的。老人们说的,是他们后来的“叙事自我”的感受 —— 他们当初的“体验自我”可未必是那么想的。
    ——万维钢《日课127|经历的幸福和回忆的幸福》

    3. 政治选择与市场选择的根本区别

    我们刚才说话分两头,我们来讨论问题的另外一面。

    民主选举和市场当中人们所做的决策有什么根本的不同?卡普兰教授指出,人们在做任何决策的时候,都要考虑两个候选方案给自己带来的实际收入和面子上的收入。

    比方说,在市场当中我要做一个决策,我要买一辆车,到底是买一辆便宜的10万块钱的车呢?还是买一辆豪华的500万块钱的车呢?当然我知道,如果买一辆500万的名贵跑车我会很有面子,但与此同时,我不得不考虑实际的功能、实际的效用和我实际要付出的代价。

    如果真的买了一辆500万的跑车,我晚上到哪儿住呢?欠那么多的钱怎么还呢?结果我会实际一点,说面子上的好处我就放弃了,买一辆价格10万人民币的车吧。这是由于在市场当中做决策的时候,自己必须替自己所做的决策承担全部的责任。

    而在政治上,而在人们做出政治选择的时候,他们当然也面临着两个选择:第一是功能上的好处;第二是面子上的好处。

    如果有人提议,我们要让每一位国民都得到免费的医疗服务,你同不同意这个建议?从面子上来说当然要同意,同意了说明你是关爱人民的,说明你是有爱心的、有责任感的,但实际后果,如果你这么答应了,你得付出金钱。

    但是我们前面已经解释过,在一个选举当中,你作为一位中间关键投票人,由于你的投票,改变了选举结果的机会是零。换句话说,你不会因为自己主张人人都应该得到免费的医疗服务,而国家就会让你多交税。你到底赞成这个主张还是反对这个主张,跟你要不要多交税没有关系,反正对这个政策的投票结果已经定了,你自己对此无能为力。

    既然是这样,你当然要追求你在面子上得到的最大效用,因为你不需要为自己的主张负直接的责任。这是你在政治的领域做选择,和在市场的领域做选择最大的不同。

    在政治领域,你不会因为支持人人都有免费的医疗服务,政府就单独让你付费的,付与不付已经被决定了。但在市场里面,如果你要买名贵的跑车,你就要单独为此买单。这就是政治选择和经济选择最根本的区别。

    也正因为这样,人们在做经济选择的时候,因为自己要承担后果,所以他们就会变得理性;而在政治领域,由于每位选民都不需要对自己的政治主张直接承担责任,人们就会理性地选择不理性,理性地选择胡闹。用卡普兰的话来说叫“理性胡闹(Rational Irrationality)”。

    卡普兰的解释是入木三分的,他说人在不同的情况下,抱有错误的观念产生的后果是不一样的。你深信地球是平的而不是圆的,也不影响你活到100岁;但如果你相信你会飞,那你很快就会摔断腿。

    人们在需要承受代价的时候就会变得理性,在不需要承受代价的时候就会放纵自己的无知,就会放纵自己的感情,就会放纵自己的偏见,支持那些无效的经济政策,让自己错误的观念、不负责任的观念对别人造成影响,产生巨大的外部负作用。

    活跃在网上的键盘侠亦是如此,动不动喊打喊杀,真要他上战场恐怕就没那么积极了。



    中国人的宗教感为什么特别淡漠?

    在商朝人看来,自己的统治是天命的结果,主要来自于上天的恩赐,所以只需要讨好上天。

    但是周朝人说,不对,我们取代商朝,是因为我们有更多的德行,天命只降临给有德行的人。

    这就创造出了普遍意义上的统治合法性来源。任何统治者,如果失去了德行,也就失去了继续统治的合法性,拥有更多德行人就会取而代之。

    你看,这个创新不得了,这是用历史和现实的神圣性,取代了上天神灵的神圣性啊。“天命”的意思不再带有超现实的宗教性,而是现实的政治表现。

    这就可以解释,中国人的宗教感为什么特别淡漠?

    周朝之后,中国人的政治神圣性,完全建立在权力的现实表现上了,所以中国成为了历史感格外强烈、宗教感却很淡漠的文明。

    在中国,从此有史官而无祭司。统治者怕的不是鬼神,而是千秋万世的骂名。后来中国的皇权统治为什么那么源远流长?就是因为有这个精神内核,作为皇权暴力的解毒剂啊。

    ——罗辑思维《第416期 | 天下体系·之二》


    隐私:年度最差密码榜单

    很多网友使用的密码很容易就能被猜出,存在着巨大的信息泄露风险。美国飞溅数据公司(SplashData)根据2017年由黑客泄露出来的500多万个密码进行统计分析,编制出了一份最差密码榜单。这反映了欧美英语国家的用户密码设置情况。今年,“123456”和“password”(密码)已经连续4年成为最差密码榜单的冠亚军。而这两个最差密码的各种变体也在榜单前25名中占据了6个席位。据飞溅数据估算,约有3%的网友使用过“123456”这个史上最形同虚设的密码。

    今年也有一些密码第一次新上榜,进入了前25位。比如“Starwars”(星球大战)、“freedom”(自由)、“letmein”(让我进去)和“hello”(你好)等等。飞溅数据CEO摩根•斯雷恩表示“星球大战”这样的词汇作为一个密码来使用是很危险的,黑客们经常会使用流行文化和体育项目中的热词来碰运气,从而侵入用户账户,因为他们知道,很多人都喜欢使用这些好记的词。

    包括飞溅数据在内的一些机构每年都会苦口婆心地劝说网友使用复杂一些的密码,以更好地保护他们的数据。更好的方法比如,使用12个字符以上的密码,并且区分大小写;给每个网络账户赋予一个单独的密码;使用一个密码管理工具来管理这些密码。总之,用常见的容易记的密码确实会有更多的信息泄露的危险,这个道理也适用于中文互联网。

    ——李翔知识内参


    7次法则

    什么是“7次法则”?下面几句话大概可以总结:

    影响用户1次,几乎没有任何价值;

    第2次影响,才会有一些效果;

    一段时间内,连续影响用户3次,才能达到预期效果;

    7次,是影响用户的最佳频次,也就是“阈值”;

    超过最佳频次,影响的效果和性价比,都开始下降。

    为什么一定要7次?我一次声势浩大,360°无死角地、地毯式地影响,就真的不行吗?可能真不行。

    你只要想想,你是怎么追到你女朋友,或者现在的太太的。第一次见面,第二次吃饭,第三次再吃饭,第四次再吃饭,第五次再吃饭,第六次再吃饭,第七次表白。你说,太麻烦了,我第一天见面,就把7顿饭一次请掉,然后直接表白可以吗?这不是表白,这是评选饭桶。

    你也许可以加快突破阈值的“速度”,但是无法减少冲击阈值的“次数”。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你可以考虑,同时使用多种媒体,全面影响。用户坐地铁时刷朋友圈,被你的走心文案感动得热泪盈眶;含泪走出地铁,她看到文案中的金句,出现在灯箱广告中,再次被触动;到了写字楼,电梯里的框架媒体提醒她,关注微信公号就能知道主人翁结局;中午休息时,她收到公号推送,回答这两个问题,就能免费试用主人翁同款产品 ……

    这一套组合拳密集地打过去,终于在某一拳,击破了用户的“阈值”,你在她心中,从此就占据了一席之地。

    “7次法则”的核心,不是7次,或者8次。它的核心,是重复的力量。正如战略营销专家华与华兄弟说的:传播的本质,在于重复;受众的本质,在于遗忘。

    ——刘润《054|7次法则:影响用户这件事,不是一见如故,而是日久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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