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的心态,就是這麼個心態。----李宗奇
子入太庙,每事問。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問。”子聞之,曰:“是禮也。”(←出自于《論語·八佾3.15》)
曾子曰:“以能問于不能,以多問于寡,有若無,實若虚;犯而不校—昔者吾友尝从事于斯矣。”(←出自《論語·泰伯8.5》)
“子入太庙,每事問”(←出自于《論語·八佾3.15》),←↑→以及“以能問于不能,以多問于寡,有若無,實若虚”(←出自于《論語·泰伯8.5》)←↑這是一個路子。
↑既:孔子,与曾子曰:“昔者吾友”(←“昔者吾友”,←出自《論語·泰伯8.5》),是一個路子。
孔子与“曾子之友”(←“曾子之友”,出自于《論語·泰伯8.5》:“曾子曰:‘昔者吾友’。”)是一個路子。
↑這個路子叫:仁,叫:忘,叫:無相,叫:“毋我”(←既:無我,“毋我”,←出自于《論語·子罕9.4》),叫:“中庸”(←出自于《論語》、《礼記》),叫:“真常”(←出自于《清靜經》),叫:一視同。
↑(←既:以上)(基本)都是一個意思,↑既:都為同意。
道理是這樣的。
↑都為同意的意思,就是説:《論語·八佾3.15》當中的孔子,与《論語·泰伯8.5》當中的“曾子曰:‘昔者吾友’。”←↑→二者為同義。
↑既:同道。←↑→他們(←既:《論語·八佾3.15》當中的孔子,与《論語·泰伯8.5》當中的“曾子之友”)是一個路子;←↑↓→只是説:←↑↓→這個路子有很多種不同的称呼、叫法。
↑而矣罢了。為什麼“有若無,實若虚,犯而不校”(←出自《論語·泰伯8.5》)?
為什麼一個人明明‘精通周禮’(←既:“子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從周。’”←出自《論語·八佾3.14》),“(子)入太庙”,却要“每事問”(←“子入太庙,每事問”←出自于《論語·八佾3.15》)?
↑這是為什麼呢?
哀公問社于宰我,宰我對曰:“夏後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説,遂事不谏,既往不咎。”(←出自于《論語·八佾3.21》)
“成事不説,遂事不谏,既往不咎。”(←出自,同上)←↑這是“犯而不校”(←出自《論語·泰伯8.5》)、“子入太庙,每事問”(←出自于《論語·八佾3.15》)的原因。
子絕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出自于《論語·子罕9.4》)
“毋我”(←↑既:無我,←↑“毋我”出自同上),←↑是“犯而不校”(←出自于《論語·泰伯8.5》)、“子入太庙,每事問”(←出自于《論語·八佾3.15》)的原因。
没有我,既:“毋我”(←既:無我,“毋我”,←出自于《論語·子罕9.4》)、無我。
“我”,←是一個概念,←↑↓→概念,是‘思想的游戲’。
没有我,←就是:没有概念、←就是:不想。
连不想,←都不想。因為想“不想”,←也是一個概念,想“不想”←也在想......想“不想”,←也在进行‘思想的游戲’。
↑這就不叫:無我。←↑→既:“毋我”(←“毋我”出自于《論語·子罕9.4》)。
↑這就還做不到:“犯而不校”、“有若無,實若虚”(←出自于《論語·泰伯8.5》),以及“(子)入太庙,每事問”(←出自于《論語·八佾3.15》)了。
↑因為有個“我”的概念,←↑→执著于“我”的概念,←↑→你(几乎)不可能“犯而不校”、“入太庙,每事問”(←二者,分别出自于《論語·泰伯8.5》,与《論語·八佾3.15》)。
↑你放不下“我”的概念,←你就一定會有所谓“對方”,的概念......
有(所谓)“對方”的概念,←就一定會有“多人”、“老人”的概念......
↑這就是《金剛經》説的:“我相、人(←既:“他人”)相、众生(←既:“多人”、所谓多人......)相、寿者(←既:“老人”、所谓老人)相。”
↑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寿者相”(←摘自于《金剛般若波罗蜜經》),←↑→你就很難做到曾子曰:“以能問于不能,以多問于寡”(←出自于《論語·泰伯8.5》),←↑既:“子入太庙,每事問。”(←出自《論語·八佾3.15》)
↑以及“有若無,實若虚,犯而不校”(←出自同上)了。
↑你有個“我”的概念、“我”的想法......←↑→你做不到↑這樣。
子曰:“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觀也已。”(←出自于《論語·泰伯8.11》)
“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觀也已”(←出自,同上),《論語》這部書、←↑→我管它們叫:“四書五經”、《老子》、《清靜經》;《金剛經》、《坛經》←這套工具,↑這套工具(個人称)、這套經書,←就是譲人無相。
所谓無相,因為無相的話,首先就要:無名。
名,就是:概念。“我”←就是一個需‘重點根除’的概念。←但能践行(←既:践行無相、無我的......)的,不知有几個!
無我,所以無骄、無吝。無骄、無吝,←出自于《論語·泰伯8.11》:“使骄且吝”。
無我,所以“犯而不校”(←“犯而不校”,←出自于《論語·泰伯8.5》)。
無我,所以能够“(子)入太庙,每事問”(←出自于《論語·八佾3.15》)。
無我,所以一視同。一視同就是:仁。
↑既:一視同仁。
↑道理是一樣的。
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子出,门人問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出自于《論語·里仁4.15》)
孟子曰:“......强恕而行,求仁莫近焉。”(←出自《孟子·尽心上》)
人呐,“犯而不校”(←出自于《論語·泰伯8.5》)←就是在:“恕”(←“恕”出自《論語·里仁4.15》、《孟子·尽心上》)。
↑能“恕”(←↑出自,同上)的底氣,←↑就是仁(←既:無相、無我)的坚定程度。
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出自于《論語·雍也6.7》)
(孔)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出自,同上),所以颜回的“犯而不校”(←出自于《論語·泰伯8.5》)是:真恕。
因為《論語》中记述孔子説颜回“其心三月不违仁”(←出自于《論語·雍也6.7》),←説明:颜回在相當长(←既:“三月”←出自同上)的一段時間里,←↑→都能够保持、坚守無相、無我。
↑所以假使颜回犯而不校(←“犯而不校”,←出自于《論語·泰伯8.5》);←↑→颜回的“犯而不校”(←“犯而不校”,←出自《論語·泰伯8.5》)←叫做:真恕。
↑而,“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出自《論語·雍也6.7》)的人......的“犯而不校”(←↑出自《論語·泰伯8.5》)←↑→则极有可能是孟子説的“强恕”(←“强恕”,←↑→出自《孟子·尽心上》)了。
↑道理是一樣的;(道理)也是不一樣的。
恕与强恕(←出自《論語·里仁4.15》、与《孟子·尽心上》)的區别,←↑只是在于對于“仁”(←既:無我、無相;“仁”,←出自《論語》)←這一心态的坚定、坚守的力度上。
既:“三月不违仁”(←出自于《論語·雍也6.7》)的“犯而不校”(←出自于《論語·泰伯8.5》)←↑叫:“恕”(←出自《論語·里仁4.15》)、真恕。
而,“日月至焉而已矣”(←↑出自于《論語·雍也6.7》)的“犯而不校”(←↑出自于同上)←↑则可称為叫:“强恕”(←“强恕”,←出自于《孟子·尽心上》)。
↑但,無論怎麼説,無論“三月不违仁”,←↑→還是“日月至焉而已矣”(←分别出自于《論語·雍也6.7》);無論“恕”(←出自《論語·里仁4.15》),←↑→還是“强恕”(←出自于《孟子·盡心上》)。
↑就像孔子説的:既,子曰:“仁遠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出自于《論語·述而7.30》)一樣的。
我欲仁,斯仁至矣。
----作者:李宗奇 辛丑年 十月十五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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