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問禮之本。子曰:“大哉問”。(←出自《論語·八佾3.4》)
林放問禮之本,孔子曰:“大哉問”。
(假如)颜回問:“禮之本”,孔子,大抵會有另一番回答罢。
↑→道理是這樣的。
林放問“禮之本”,孔子答:“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出自《論語·八佾3.4》)←這不是:“礼之本”。
↑這,既:“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出自,同上)←是:礼之‘表’。
↑不是“禮之本”(←出自《論語·八佾3.4》)。孔子説:“大哉問”(出自,同左),←這個:“大哉問”,在《論語》中,起码在我讀的《論語》中......
只此一例。既:“子曰:‘大哉問’”(出自《論語·八佾3.4》)。
没有了。在我讀的《論語》中,孔子只说過這麼一次:“大哉問”(出自,同上)。道理是這樣的。
“大哉問”(出自,同上),就説明:這個問題,我没法回答你。
“没法回答你”,←有两種可能,既:
一、“禮之本”無法用語言“説”清楚。←這是,第一種可能。
二、“禮之本”,没法跟你説清楚。注意我的用詞,是:没法跟‘你’,説清楚。
也就是,我开始提到的:(假如)颜回問:“禮之本”,會不會有另外一種情况......
這里,我更倾向于:第二種。既:孔子認為,“我没法跟你説清楚”。
故,子曰:“大哉問!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出自于《論語·八佾3.4》)把他(既:林放)打发了,就完了。
就這麼簡單。罢林放打发了,就完了。
我(既:孔子本人)跟你(既:林放)説這麼多,有什麼用?
所以,才有了:“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出自于,同上)這種‘無咎’,而冠冕的説法......
實際上,明白人,讀到這兒,都知道;孔子是在‘打发’林放;因為:“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出自于《論語·八佾3.4》),←這是:表。
↑是禮之:表,不是:‘禮之本’。
↑道理是這樣的。後面,在《論語·八佾3.6》孔子也説了,既:“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出自于《論語·八佾3.6》)
説明了,孔子以為,起码在《論語》當中,孔子認為:林放的‘水平’,其實并不高。
↑道理是這樣的。(《論語》當中)林放的水平,并不高,所以林放問:“禮之本”(出自《論語·八佾3.4》),孔子説了句:“大哉問”(出自,同左),随便打发他两句,就完事儿了。
説白了,就是:我跟你(既:林放本人)説不着這些。
↑道理是這樣的。“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出自《論語·八佾3.6》)←一句話,説明了一切。
“我”,還不如“林放”嗎?
可想而知,林放的‘水平’,是怎樣的了。←道理是這樣的。
因為孔子可能以為,林放的水平,比较一般,所以‘禮之本’(出自于,《論語·八佾3.4》)是什麼,可能他也理解不了。不能理解。
“禮之本”(出自于,同上)是什麼,←這,真是個:大問題。
難怪孔子説:“大哉問”(出自,同上),我本人(既:李宗奇本人)同樣認為,這(既:“禮之本”←出自于《論語·八佾3.4》)是一個:大問題,了。
↑道理是這樣的。問這個問題,既:“禮之本”,就相當于在問:“神,是什麼”,←一樣的。
人,一個人类,為什麼要:“非禮勿視,非禮勿聼,非禮勿言,非礼勿動”(←出自《論語·颜渊12.1》)。一個人类,為什麼,要:守禮?
“禮”,是什麼?
↑這,真的是個:大問題。我(既:李宗奇)水平也不够,但,我姑且説。
我不説,還有誰説呢。我姑且説。“禮之本”(既:“礼之本”,出自《論語·八佾3.4》)是:“神性”(我認為的)。
“禮之本”(我認為)是:“神性”。我們人啊,特别,是男人......
生下來,调皮捣蛋的,壞。起码,我小時候,是←這樣的。
喜歡破壞,拆東西,使壞......以我今天的標準,以我目前的‘想法’、‘心态’,來看小時候的我自己......或者説:二十六岁以前的我......
用我今天的‘想法’,和‘心态’,去看二十六岁以前的我,我簡直,就:不是人。
用我今天的‘想法’,去看過去的我......我簡直就:不算人。
连‘人’,都不算。二十六岁以前的我,就,类似于:動物。
會動的‘物’,披着人皮,←而已。
↑僅此而已。二十六岁以前的我,就是個:動物。會説話、會吐人言的‘物体’,←而已。
直到我二十六歳,买了一套:“四書”、“五经”,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以及:《诗经》,《礼記》,《尚書》,《周易》,和《春秋》。
直到我翻看《論語》、讀《論語》,并,寫感想(既:讀《論語》的一些感想、想法......)以後,從←→那兒以後,我才朝着‘人’,前进。
直到我三十歳那年,“見性”,←我認為,我才真正意義上的,成為了:一個‘人’。
我四年間,没有出去工作,不怎麼挣钱......专注研究“四書”、和“五经”,←在這個過程中,我不断的寫文章,看書;看書,寫文章......
我通过看書+寫文章的方式,找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一個更‘光明’的,更‘好’的自己。我找到的所谓“這個自己”,←他就是:“禮之本”。
從黑暗→到光明,←→這是我的:亲身經歷。現在,你給我钱,你説:“李宗奇,我給你钱,你去闯红灯”。
我會説:“我不要這钱,我也不闯红灯。謝謝。”但以前,如果有↑這樣的機會,我可能會覺:這钱赚的真容易!
并不是説,李宗奇這几年,“發财”了,“不在乎”這點兒钱了......芸芸。
不是的。李宗奇不僅没发财,還因為這几年净寫文章,不挣钱,還(多多少少)负债了。不是因為,我“有钱”了,不挣↑這钱。
而是因為,我通過這几年的自學、自修,而彻底理解了,注意我的用詞,是:彻底、透彻的,理解了‘不能挣這钱,的原因’。
↑這,是我這幾年的‘功夫’。
道理是↑→這樣的。有人説,↑這太簡單了,我也行......
我要説的是:我不是‘被教育’成這樣;而是我通過我自己的努力,‘証明’出了,為什麼,要這樣(既:為什麼别人給我钱,我也不去闯红灯的原因、的理由)。
我‘証明’出了,這個‘不闯红灯’的理由,和基因。既:我知‘所以然’。
所以説,“神性”,←是我凭我自己,找到的。
我就成了“神”。假设,“世界只有我一個人”了,我依然會遵守规则,紅燈,在世界只剩我一人,且没有极特殊情况下,我依然會等。
這,就叫:君子不欺暗室。就是没有人监督、觀察你的時候......
你依然無愧于:“神性”。←這,就叫:表里如一,這就叫:‘誠’。
表里如一的‘誠’。而‘表里如一的誠’,←→這也是儒家、真·儒家人所追求的:最终境界,了。
道理是↑這樣的。功夫下在哪儿?
怎麼就没人盯着,甚至没有处罚,也守规矩、也“等紅燈”,怎麼就變成這樣兒了呢?功夫下在哪儿了。
過程。功夫,都在‘過程’上了。
二十六歳以前,(我認為)我就是個:“小渣滓”。没甚麼“人品”,浑浑噩噩,成天,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二十六歳以前的我......)浑浑浊浊。
三十一歳(現在),我認為,我是個“君子”。我認為,我現在,能称得上,是個“君子”,了。
從暗→明,從“小渣滓”,→“君子”,我現身説法。
就靠看書+寫文章(相結合的方式)。我的功夫,我的努力,我的奋斗......
都在我這四、五年,寫過的文章里。
我的功夫,就下在↑這儿↑了。道理是這樣的。
我從暗到明,但是,“暗”的我,也没“死”。
所以,我現在,是:‘完整的自己’,有明有暗。
(三十一歳)我是‘完整的自己’,了。
1.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你問:“禮之本”(既出自《論語·八佾3.4》),就是問:“為什麼没人盯着、没人也要等紅燈”,以及説,叫:“為什麼給你钱,譲你闯红灯,你也不闯、你也拒绝”。
↑這個原因,是什麼?抛却你有钱了,你不在乎↑這個钱的因素。
答:“神”,啊。“神性”,啊。因為我踏踏實實、切切實實的,具备了:“神性”,啊。
我踏踏實實、切切實實的‘具备’(或者説:找到)了:“神性”,所以你給我钱,譲我“闯紅燈”,我也拒绝。
2.
因為我是‘神’啊。‘神’,都是:表里如一,的,所以(‘神’)才會:彻底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聼,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出自《論語·颜渊12.1》),而真正,且彻底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聼,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出自,同上)←這樣的“人”,也都是:‘神’。
↑道理是一樣的。
3.
‘神’,就為:‘禮之本’。而‘禮’=‘神’。
----作者:李宗奇 辛丑年 六月廿七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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