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问明,子曰:“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明也已矣;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远也已矣。”
《论语》颜渊第6节。这一节明面上讲明,其实孔老夫子在讲生气的事。
子张问明。子张问怎样才可以做到心地清明。哪一方面的清明?还是孔老夫子知道学生在问的是什么明,于是就回复到:
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明也已矣。像水润物那样暗中挑拨的坏话,像切肤之痛那样直接的诽谤,在你这里都行不通,可以称得上心地清明。
诽谤挑拔的目的是让你生气发怒,让你犯错。所以如此的心地清明的结果是什么?很明显,是不生气,不发怒!不生气不发怒,自然就不报复不犯错,这样的人自然是心存高远了。可谓远也已矣。
君子克己,行敬畏心、同理心、宽容心,又谨慎言语,那么你还会收获不怒的利好,心存高远。
如果让你归类总结一下自己的负面情绪,最终都脱离不开下面这三个方面:忧愁害怕、孤独寂寞、愤怒冲动。
如果有一种修行能让你脱离这三方面的负面情绪,让你不忧不惧;让你四海之内皆兄弟,不再孤独寂寞,让你能明辩是非,清明制怒。你会去修行吗?
佛教为离苦得乐,讲究通过戒定慧来修行。把你想要的(虚假)的快乐都戒了,最后生出慧心来,得真正的快乐。有点至死地而后生的意思。
而儒家的修行,也有这么点反着来的味道,但感觉比佛教要实实在在一点。先克己,然后是得到快乐的反馈。
君子克己,行敬畏心、同理心、宽容心,又谨慎言语。得脱离"忧愁害怕、孤独寂寞、愤怒冲动"的利好。
而佛教个人的离苦得乐是修行的终点,在儒家,个人的返利,只是附带,我们的目的是带领民众全民复礼,最后达到天下归仁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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