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臭皮匠喝酒去了,早晨一觉醒来已经七点多了,晨间日记没时间写了,现在补上一篇。
因为办理三证合一,才发现地税登证正本不见了,税务大厅的接待人员说必须登报挂失才行。这下找下事了,我必须抓紧办,否则会影响明年的报税。
办理这些事务也算是放松,返回途中我走进了城市公园,想看看公园寒冬的模样。青石小径依旧,树木冷清,没有活力,只有飞翔的鸟儿在草坪上嬉戏,垂着头在草中找着什么,我的响动惊飞了它们,径直朝着大树的顶端飞去。
有一处大石碑青幽幽的,碑下的石龟栩栩如生,承载着这一方石碑,同时也守护着这一汪湖水。
午后的公园游人不多,稀稀拉拉的在湖畔走着,夏日的荷花早已不见了踪影,湖边只剩下荷花的根茎,参差不齐的插在冰水中,只能想象着荷花昔日的阿娜多姿。
湖畔的假山沙滩也没有了热闹,逼真的海螺匍匐在沙堆里,渴望着大海,渴望着波浪的声音。湖面早已结冰,没有了波纹,没有了游船。
一阵阵的冷风吹来,我不得不戴上了羽绒服的帽子,继续朝前走着,只想在漫步中瞅瞅城市的变化,感受家乡的味道。
既然今天空闲,昨天也想起了臭皮匠们,索性给他俩打了电话,约好晚上喝酒,生活呀,需要自己找一些快乐。
晚上气温骤降,在户外已经不能长时间停留,我和发小先去了小树林中的小厨房,等待着佛爷的到来。小厨房的环境优雅,菜品有特色,在附近很有知名度,门外是一片树林,有点小径通幽处的感觉。
发小的工地在五十米外,为了方便,我和发小经常在此处吃饭。等待着佛爷,我先点了菜,发小分了酒,忍不住酒的诱惑,哥俩先碰了一杯,解解馋,暖暖身。
佛爷终于找到了小树林,一进门就大喊,太冷了,太冷了。佛爷的头发今天长长了,黑黑的,一根白头发都没有,一个奔五十的男人竟然没有白头发。我和发小好奇的问佛爷,是什么原因?佛爷开始讲经论道了,从遗传,讲到印度,尼泊尔,再从佛祖说到中囯老子,讲的有滋有味,有声有色。我和发小此刻就像小学生一样,认真的聆听,又连连称道点头。
佛学深奥,佛爷博学,只能碰杯才能打断他的话,嗞嗞一口,又接着说起来,我和发小最后才意识到佛爷太孤独了。平日里只能埋头工作,身边没有一个说话的,憋的慌!见了臭皮匠,可找到发泄对象了,从天讲到地,从时空讲到虚无,真的把我俩说晕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佛爷神勇!
一晃儿又到分手的时候,佛爷一向都要把我俩送到家门口,过后又打来电话聊上几句,才算告以段落。佛爷嘴碎,佛爷心更善,每一次接到他的问侯,我的心都暖暖的,由衷的珍惜我们的友情。
三个臭皮匠就是这样,好久不见,会想,见面后,胡说八道,海阔天空,忘了生活的所有的忧伤和苦涩,只有笑声充斥在我们相聚的时间里。
晨间日记(三十五) 晨间日记(三十五) 晨间日记(三十五) 晨间日记(三十五) 晨间日记(三十五) 晨间日记(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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