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草样青春

作者: 罗斯小姐 | 来源:发表于2016-04-07 12:43 被阅读36次

    文|罗斯

    曾看到一段劝诫的话,不知道哪个看了之后非常伤心。大意是说千万不要期待自己能成为一个作家。理由是因为写字是最容易且无需成本的事,这是所有人都能做的,所以只有那些什么都不会的人才去写字了。

    这段文字困扰了我挺久,一度让我觉得作家是被逼的呀,后来我二十岁的脸上笑出了皱纹。简单个屁逼啊!

    其实我很少写东西,即使我从初中便夸下海口,我要成为一个爱写就写的作家,后来我只是成为了一个要你写就写的人家。我很少起笔写文章,一方面我写不了虚构的东西太真的我又不敢写,另一方面我实在是懒得动手。当然还有一点,就是确实不是倚马可待的人。

    很多时候我已经在脑子构思完了,对着电脑屏幕我还在想。到底要不要写出来,花两三个小时还没有什么人看,接着就打开wifi默默的追剧了。有时候是非常想写,因为本身就是到了某个点不睡觉就不想睡那类人。当然理所应当打开文本,当寂静的黑夜中屏幕发出荧光,我还是没开始写,因为我看了两眼,突然觉得,困了。

    中学的时候还好,忍得了困,一个假期之后基本找不到当下想看的连续剧和电影了,还无奈翻过迪斯尼的动画片,什么公主系列。那时候主要是看港剧和韩剧,感觉一天不从开始看到结局,简直就是对不起颜值这高的狗男女。

    大一的时候我刚开始接触视频,开始自己瞎拍着玩自由得像个无头苍蝇。让我开始有团队感是和董老师他们到处去拍活动,也是那时候认识的孙希庆和刘益成。当然现在很难见到称自己为大四狗的他们了。偶尔在路上碰到倒是也觉得他们先我两年不属于这里了。

    那个时候我觉得这是一个牛逼的团队,扛着几十万的设备到处晃。董老师那时候也没嫌弃我,尽管也没帮上什么忙。后来和龙哥姐夫拍了个晚会,自己斗胆剪了一个星期的视频,也得了点小钱。又特别喜欢聚会,没多少钱让大家就再台北小聚了一下。当然,那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大家有机会聚在一起。就像我现在还无法接受自己已成为学姐一样。

    第一次和三元光影(视频创作协会)成员拍一个短片地点是在千米长廊,会智欧巴(诶呀,他非要要我们叫他欧巴,哈哈真是不要脸)在拍一个特效“大戏”,就是后来协会开场视频。他和娟姐在哪里捣鼓,我说这是闹哪样啊。然后会智欧巴特别自信,诶呀你不懂,等剪出来你就知我的厉害啦。那时候觉得挺好玩呀。

    那一次之后,我深深被娟姐和姐夫的“友谊”所吸引,以至于后来他们两问我为什么第一次见他两便觉得他们两个适合在一起。说实话我也不是一开始便认定他们有猫腻,而是觉得他们相处的方式是我觉得最好的情侣方式,所以我后来老是跟他两开玩笑说,诶,你们怎么还不在一起啊。当然我开的这个玩笑很认真。

    后来三元光影招新,纳进不少人。我很少认得。我平时不戴戴眼镜主要是看不清。另一方面我一直以来对名字的记忆功能就不太完备。除非是近段一起共事,要不然我叫别人全靠:诶!

    不是不想记,而是从初中开始便留下了背诵这个阴影。高中的时候能说出别人名字全靠好朋友知道有这个毛病。当然,我对脸还是挺能认的。

    龙哥和傅梓轩其实没有一开始这么神秘,我常常有事找傅梓轩帮忙的时候就看着他然后夸他说傅梓轩怎么你又变帅了,当然他拒绝了我的赞美,但还是帮忙了。而龙哥别看很难说服的样子其实特别烂好人,有时候我都觉得:诶呀,当会长不容易,又帮不上你,帮你倒杯茶吧。权哥唱歌很好听,看到他我耳边偶尔会自动生成《风吹麦浪》。

    我常常很享受独处,因为我只有安静的时候才能思考,放我和熟人在一起,很容易放下戒心,就是智商和情商都不怎高的状态。虽然也不是什么都敢说,但很容易有什么就说什么,所以我有时候特别怕龙哥和傅梓轩,怕是不懂哪句话就把他们得罪了,不是他们给我感觉不好,其实没有什么原因,就是他们那个星座挺令人敬畏。其实我也不信星座,看完十二星座特征感觉自己就是十二星座综合体,但是在自己身上不对,可能在别人身上是靠谱呢,所以我总是看星座交朋友,一些我觉得合不来的星座,刚开始我都刻意保持距离。所以我还是存有后怕。

    后来我眼看着龙哥和傅梓轩从表面平静的男生、学妹心中的男神变成平日里的逗逼偶尔还散发屌丝气息的男生后,我内心是拒绝的。我想我宁愿他们还是令我畏惧的前辈。

    当然从嘉学长其实也和他两一个星座,但我总觉的从嘉学长是安全的,因为从嘉学长只要一过来叫一声,沛桔啊!再加上他的动作,我就觉得诶呀妈呀,真亲切。

    最近的一次大家聚在一起,应该是记者节那段时间,一边看他们剪开场视频一边调侃,被龙哥警告,不要拿你梓轩学长头发的玩笑了,好不容易说服他上镜的,你说一次待会还要回去哄他。

    那个时候我也在弄一个小视频,我翘着二郎腿在角落剪假面酒咖的小广告,情场失意没缓过神来的会智欧巴粗剪完了记者节开场做在我旁边一边玩着电脑一边一直在叫我小菊(小桔)啊,陪我去看电影,陪我去吃饭。重复了无数遍。我转过头看看旁边的傅梓轩说,傅梓轩你快点把会智欧巴拖出去,我受不了了。

    后来大家在记者节上几乎都登上了领奖台之后大家又忙着拍起来了,我倒是回来看闲书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部分的人都去了北京,我还在烟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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