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符》第二十二章 蒂博

作者: 一只高腰黒一只低腰白 | 来源:发表于2018-04-18 22:24 被阅读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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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古拉斯·斯帕克思 [著]

    @一只高腰黒一只低腰白 [译]

    第二十二章 蒂博

    “我将来想当一名宇航员,”本说。

    蒂博和本阳台下棋,正在想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和本下象棋他从来都没赢过,虽然说他不是很确定,但是本已经开始闲聊了,这让他觉得不是一个好兆头。他们最近经常下国际象棋;从九月中下旬开始,天天都是暴雨,州东部的地区已经洪水泛滥,还有更多的河流在涨水。

    “听起来不错。”

    “要么当个消防员。”

    蒂博点了点头,“我倒是认识几个消防员。”

    “要么当个医生。”

    “嗯,”蒂博说着开始移动他的象,“要是我的话我是不会这样下的,”本说。

    蒂博抬起头来。

    “我知道你要走哪一步,”本补充道,“但没用的。”

    “那我应该怎么走?”

    “反正不是动那个象。”

    蒂博把他的手撤了回来,这么走是输,那么走也是输。更糟糕的是,下了这么多天还是和本的水平差很多的样子。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本下棋的速度越来越快。之前的比赛蒂博只走了21步就输了。

    “你想看看我的树屋吗?”本问道,“那个木屋很酷的,它有一个大平台,就在小溪上面,还有一座摇摇晃晃的桥。”

    “我很想去看看。”

    “当然,不是现在,我的意思是以后。”

    “听起来不错,”蒂博说着伸手去挪他的车。

    “要是我我也不会动车的。”

    本轻松地向后靠,蒂博皱起了眉头。

    “我只是告诉你而已。”本补充说。

    “那我应该怎么走?”

    他耸耸肩,不管是看上去还是听上去都像是个十岁的孩子,“随便啊。”

    “只要不移那个象和车?”

    本指着另一个棋子,“还有这个象,我知道你本来打算动这个象的,因为你想要保护你的马。但是没用的,我会牺牲我的象然后用皇后去吃你的兵,这样你的皇后就无处可逃了,当我在过往旁边建好城堡后,把马挪到这里,然后再有两步就赢了。”

    蒂博的手托着下巴,“我还有赢的机会吗?”

    “没有。”

    “那我还剩多少步?”

    “三步最少,七步最多。”

    “那我们应该重新开始一局了。”

    本推了推眼镜,“也许吧。”

    “你本来可以早点告诉我的。”

    “你对比赛似乎很认真,我可不想打扰你。”


    下一场比赛也没有好转,如果硬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更糟糕的是,伊丽莎白也加入了,和本一直聊天,边聊还边咯咯地笑。

    在过去的一周半里,他们已经有了一种不成文的约会流程。下班后,由于暴风雨不停歇的下着,所以蒂博就会先过来跟本下几盘棋,然后留下来吃晚饭,他们四个人坐在桌旁和蔼地聊天。之后,本就会上楼洗澡,奶奶会把蒂博和贝丝撵到外面去,让他们坐在门廊上,而她就呆在厨房里打扫卫生,说:“打扫对我来说就像是猴子不穿衣服一样。”

    蒂博知道奶奶的用意,她想让蒂博回家之前有时间和贝丝独处。每天蒂博完成工作之后,奶奶就不再是他的老板了,而且很容易就能转变角色,变为那个和他约会的女人的奶奶,这个角色转换让他感到很惊讶,因为很少有人能做到如此切换自如。

    天色已晚,蒂博知道是时候离开了,奶奶正在打电话,伊丽莎白走进屋子里带本上床睡觉,蒂博一个人坐在门廊上的时候,感觉到肩膀异常疲惫。自从他和克莱顿的正面交锋以来,他一直都没睡好。那天晚上,他不确定克莱顿到底会如何回应,他回到家原本打算睡觉,就跟往常一样。但是当他把灯关掉的时候,他从卧室的窗户爬了出去,跑进树林,宙斯跟着他,尽管下了大雨,但他还是大部分时间呆在外面,监视着克莱顿。第二天晚上,他监视了伊丽莎白的家,在第三天,他就在他家和伊丽莎白家来回转换,无尽的雨丝毫没有打扰到他和宙斯,他用斗篷伪装着自己,也避免了被淋湿。对他来说,最困难的部分就是只有在黎明前的几个小时才能睡觉。从那时起,他就一直这样交替着监视着,睡不好觉。

    但是他绝对不会停止继续监视,那个人是不可预测的,即使他在工作或者去城里跑腿的时候,他都在关注着克莱顿。每天晚上蒂博都走不同的路回家,穿过树林观察道路周围以确保克莱顿没有跟踪着。他不害怕那个人,但他也不傻。克莱顿不仅是汉普顿镇“第一家庭”的一员,也是执法部门的一员,而他最关心的是后者的身份。如果克莱顿将来想要栽赃蒂博说他家里有种植这个毒品,或者行窃,或者暗藏枪支什么的,再简单不过了。而且蒂博相信,镇上的任何陪审团都会相信执法人员的证词,而不是一个陌生人的,不管蒂博的证据有多么确凿,或者他的不在场证明。再加上克莱顿家族的雄厚财力和影响力,伪造目击者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最可怕的是,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想象到克莱顿做每一件坏事,这就是他去见克莱顿,并用内存卡和录像带去威胁他的理由。尽管他其实并没有内存卡,当时他拿到相机后就扔了,而至于那个录像带完全是脑子一热想起来的,虚张声势似乎是他唯一的选择,因为他必须给自己足够的时间来弄清楚克莱顿的下一步计划。克莱顿的敌意是危险且不可预测的,他闯入了蒂博家,操控了伊丽莎白的私人生活,那么他可能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只要他想做。

    关于其他的威胁,交给报社和治安官,还有暗示要告诉他的祖父这些,目的还是要吓唬克莱顿。他知道克莱顿在寻找内存卡,所以他知道了内存卡就可以用来对付他。蒂博周日下去去图书馆研究了几个小时克莱顿的家族历史,不管是克莱顿工作,还是他的家族历史,都足以让蒂博相信内存卡的事情足以威胁克莱顿了。

    但威胁的问题在于到底会维持多长时间,比如克莱顿多久后会开始反击?几周?一个月?还是更久?克莱顿到底会做什么,谁知道呢?现在,克莱顿认为蒂博占了上风,而蒂博也清楚地知道他这么做只会进一步激怒克莱顿。随着时间的推移,愤怒最终会驱使克莱顿对蒂博和伊丽莎白的关系做出回应。蒂博如果之后没有拿内存卡出来,克莱顿就回随心所欲地行动了。

    蒂博还是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他不能想象离开伊丽莎白……离开本,离开娜娜奶奶的生活。在汉普顿待的时间越长,越觉得这里就是自己的归属,但这也意味着他不仅要时刻提防克莱顿,而且要尽量避免和他打交道。现在蒂博唯一的希望就是,随着时间的冲刷,克莱顿会慢慢地接受现实,远离他和伊丽莎白,但这不太可能,毕竟这是克莱顿的生活。

    “你又分神了,”伊丽莎白说着,打开了身后的纱门。

    蒂博摇了摇头,“这周太累了,高温难耐,但还好我能在避开,避不开的是暴雨。”

    她在门廊秋千上坐了下来,“你不喜欢淋雨吗?”

    “我只能说这和度假不一样。”

    “嗯,我很抱歉。”

    “没事的,我不是在抱怨,我大部分时间都不介意的,毕竟我淋湿比奶奶淋湿要好。明天是星期五,对吗?”

    她笑了,“今晚我要开车送你回家,不能拒绝我。”

    “好吧。”他说。

    伊丽莎白朝窗户瞥了一眼,然后又把注意力转回蒂博,“你之前说你会弹钢琴是真的对吗?”

    “是啊,我会弹的。”

    “你最后一次弹琴是什么时候?”

    他耸耸肩,想着:“大概是两、三年前。”

    “在伊拉克?”

    他点了点头。“我的一个指挥官那时正好过生日,他喜欢威利·史密斯,20世纪40年代和50年代最伟大的爵士钢琴家之一,而大家都知道我会弹钢琴,所以他生日那天我就弹了一曲。”

    “在伊拉克?”她又说了一遍,毫不掩饰她质疑的语气。

    “就算海军陆战队也需要休息的。”

    她把一缕头发理到耳朵后面,“那你肯定会读乐谱的吧。”

    “当然会,”他说,“为什么问这个?你想让我教本吗?”

    她似乎没有听到蒂博的回答。“教堂怎么样?你之前去过吗?”

    他看着伊丽莎白的眼睛。

    “我觉得你现在不是想要了解我这么简单。”

    “我刚刚在里面听到奶奶打电话。你知道奶奶多么喜欢唱诗班,对吧?然后她又开始唱独唱了。”

    他想了想,没明白伊丽莎白的意思。“是的。”

    “这个星期天她的独唱时间更长了,她也非常兴奋。”

    “你呢?”

    “也挺高兴的,”她叹了口气,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阿比盖尔昨天摔倒,手腕骨折了,这就是奶奶刚刚打电话一直在说的。”

    “阿比盖尔是谁?”

    “教堂里的钢琴家,每周末他都去的。”伊丽莎白开始来回摆动秋千,凝视着暴风雨,“不管怎样,奶奶说她会找个人来的,事实上,她答应了。”

    “哦?”他说。

    “她还说她已经有一个人选了。”

    “我明白了。”

    伊丽莎白耸耸肩。“我只是觉得应该先让你知道,我很确定不过几分钟奶奶就会出来跟你说,但我不想你先从她嘴里听说这件事。”

    “我明白。”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蒂博什么也没说。在一片寂静中,伊丽莎白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有选择啊,奶奶是不会强迫你去做的。”

    “就算她已经答应了?”

    “她最后肯定会理解的,”她把一只手放在心脏的位置,“心碎痊愈后,我想她肯定会原谅你的。”

    “啊。”他说。

    “而且我相信你的拒绝不会加重奶奶中风后的病情,虽然这是她中风后唯一让她失望的事情,但我相信她肯定不会卧床不起的。”

    蒂博绽出了笑容,“你不觉得你说得越来越过头了吗?”

    伊丽莎白的眼睛里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也许是吧,但你会答应奶奶吗?”

    “我想我会的。”

    “很好,那你要知道你明天必须要练习了。”

    “好吧。”

    “这可能是一次漫长的排练,每次星期五的排练时间都很长,他们是真的很喜欢音乐。”

    “太好了!”他说着叹了口气。

    “你这么想,这样你就不用整天在雨中工作了。”

    “太好了!”他又说了一遍。

    她亲吻了他的脸颊,“你是一个好人,我会在教堂里为你欢呼的。”

    “谢谢。”

    “哦,还有,等会儿奶奶出来的时候,别让她知道我告诉你了。”

    “我不会的。”

    “然后让自己显得很荣幸,很兴奋,就好像你无法想象竟然得到这样一个美妙的机会。”

    “我不能只说好的吗?”

    “不能,奶奶会希望你很激动的。就像我说的,这对她来说意义重大。”

    “啊,”蒂博握着伊丽莎白的手,“你知道你直接问我我也会答应的,不用说那些让人感到内疚的故事的对吧?”

    “我知道的,”她说,“但这样会比较好玩。”

    好像在暗示一样,奶奶走了出来,走到栏杆处转过身,朝着他们俩笑了笑。

    “你还弹钢琴吗?”奶奶问道。

    对蒂博来说答案是肯定的,但现在困难的是忍住不笑。


    第二天下午,蒂博与音乐总监见面,尽管她最初对他的牛仔裤、T恤和长发感到沮丧,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蒂博不仅可以会弹,而且显然是一个小有成就的音乐家。一旦他热身开了,几乎不会犯错,虽说乐曲不是很高难度的。排练结束后,牧师把蒂博带进了演奏区,这样他就知道他明天面对的是什么规模的了。

    奶奶微笑着和朋友们聊天,解释说蒂博是在养狗场工作的,正在和贝丝谈恋爱。蒂博可以感觉到那些女人投来爱意的目光,还有就是得到了唱诗班的认可。

    他们回家时,奶奶挽着蒂博的胳膊,“你比一只棍子上的鸭子还要好。”她说。

    “谢谢,”他迷惑的说。

    “你准备好开车了吗?”

    “去哪里?”

    ”威尔明顿。如果我们现在走,可以让你及时赶回来带贝丝去吃晚饭,我来照看本。”

    “要买什么吗?”

    “一件运动夹克和斜纹棉布裤,一个正式的衬衫。虽然我不介意你穿牛仔裤,但如果你要在周日的礼拜仪式上弹钢琴,你就得打扮一下。”

    “哦,”蒂博立刻意识到他在这件事上没有选择的余地。


    那天晚上,蒂博和伊丽莎白在市中心唯一的墨西哥餐馆,坎蒂纳餐厅用餐时,伊丽莎白一直盯着她的玛格丽特酒。

    “你知道你现在就像弗林一样,”她说。

    “娜娜这么说?”

    “她不停地跟我说你有多好,你对她的朋友有多礼貌,当牧师出现时你的声音是多么的恭敬。”

    “听起来我就像老一辈的人。”

    她笑了,“可能她真的是这么觉得的,我听说在你去的时候满身泥污。”

    “我洗了澡,还换了衣服。”

    “我知道,她也告诉我了。”

    “她没有告诉你什么?”

    “唱诗班里的其他女人都为你倾倒。”

    “她说的?”

    “没有。她不需要说,我就可以从她的表情看出来。毕竟并不是每一天都有这么一个年轻英俊的陌生人走进他们的教堂,然后弹钢琴还弹的这么好,他们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认为你可能夸大了事实。”

    “我想,”她说着用手指蘸了蘸杯子的边缘,品尝着盐,“你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上还能学到很多东西,这可真是不容易啊,阿比盖尔已经为教堂弹钢琴弹了15年了。”

    “我没打算取代她的位置,现在只是暂时的。”

    “那太好了,要不然镇上的人们就会七嘴八舌你抢了她的工作,大家茶余饭后会说好多年。”

    “这里的人们是这样的吗?”

    “当然了,”她说。“顺便说一下,这里的人不会很容易接受外来人的。”

    “除了你,我不需要被任何人接受。”

    “总是说些甜蜜的话。”她笑了,“好吧,那这个呢?凯斯肯定会疯掉的。”

    “为什么?”

    “因为他是教会的一员。事实上,当本和克莱顿在一起的时候看到你在上面弹钢琴,来教堂做礼拜的人都会对你帮忙感到感激,那克莱顿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我不确定我想让他生气,我已经开始担心他会做什么了。”

    “他不会做任何事情,我知道他会做什么。”

    “我可不会那么肯定。”蒂鲍尔特警告说。

    “为什么这么说?”

    蒂博看了看周围拥挤的餐桌,伊丽莎白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思,从隔间的一侧滑出,坐在他旁边,“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她低声说,“是什么?”

    他喝了一小口啤酒,把瓶子放回桌上,他跟伊丽莎白说了那天去威胁她前夫的事情,当他讲述这个故事时,她先是很厌恶,然后被逗笑,最后又有点儿担心。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她皱着眉头说。

    “直到他闯进我的房子,我才开始担心。”

    “你真的认为他有能力陷害你吗?”

    “你比我更了解他。”

    她意识到她不再饿了。“我想是的。”



    星期六,本和他的父亲在一起,蒂博和伊丽莎白去了罗利(美国北卡罗来纳州首府)散心,这下就不会去想凯斯克莱顿会干什么不会干什么了。下午,他们在市中心的一家路边咖啡馆吃午饭,参观了自然历史博物馆;星期六晚上,他们去了教堂山。ESPN正在播出克莱姆森的比赛,虽说比赛是在南卡罗来纳举行,但市中心的酒吧里挤满了人,大多是学生。蒂博听到他们在欢呼和嘘声时,仿佛世界的未来都沉迷在游戏里,他想着如果这个年龄的大学生在伊拉克服役的话,他们会干什么。

    他们没有呆太久,一个小时后伊丽莎白就准备离开了。在他们开车回家的路上,他搂着她,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刚才可真有趣,”她说。“但就是太吵了。”

    “你这么说只是因为你老了。”

    她捏了下他的腰,很喜欢那个除了皮肤和肌肉以外没有任何多余东西的地方。

    “看路,小家伙,否则你今晚可能就不会走运了。”

    “小家伙?”他重复着。

    “这是一种亲昵的叫法,以前跟我约会的那些人我都会这么叫他。”

    “他们?”

    “是的,当然还有陌生人,就像他们在公共汽车上让给我座位,我可能会说,“谢谢,小家伙。”

    “我想我应该跟别人不一样。”

    “不要得意忘形了。”

    他们的车开在富兰克林街的一群学生中间,从窗户看去都是年轻小伙子。她想要来这里是有道理的,因为这是她因为生了本而错过的一次经历。然而,最令他印象深刻的是伊丽莎白显然很享受自己的生活,但她似乎对自己错过的东西并不感到怅惘或痛苦。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她更像是一个善于观察、研究新文化的人类学家。当他说得那么多时,她翻了翻白眼。

    “别毁了今天晚上,相信我,我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离开小镇,找点乐子。”

    他们去了蒂博的家,熬夜聊天,接吻做爱,整个夜晚格外美好。蒂博早晨醒来时看到伊丽莎白躺在他的身旁,端详着他的脸。

    “你在干什么?”他喃喃地说,声音里充满了睡意。

    “看你啊。”她说。

    “为什么?”

    “我想看。”

    他微笑着用手指抚摸她的手臂,对她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感到感激。“你真了不起,伊丽莎白。”

    “我知道。”

    “就这些?你只是想说“我知道”?”他以嘲弄的语气问道。

    “不要太黏我,我不喜欢黏人的男人。”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喜欢经常隐藏自己情感的女人。”

    她微笑着,俯身吻他。“我昨天过得很愉快。”

    “我也是。”

    “我认真的,和你在一起的几周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昨天和你在一起……你不知道对我来说是什么样的。昨天在你面前我没有其他身份,就是……一个女人,不是母亲,不是老师,不是孙女,只是我自己,自从生了本之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做自己了。”

    “我们以前也出去过啊。”

    “我知道,但是这不一样的。”

    蒂博知道伊丽莎白在谈论他们的未来,清晰可见的未来。

    “那接下来呢?”他问道,语气严肃。

    她又亲吻了他,感受着他温暖而湿润的嘴唇。“接下来要起床了,你必须提前几个小时到教堂。”她拍了下他的屁股。

    “还早呢。”

    “可能对你来说还早,但我的衣服还在家里。所以你必须现在起,开始准备,这样我才有时间准备。”

    “教堂的事情好累。”

    “是的,”她说,“但你没的选择,顺便说一下?”她伸手去握住蒂博的手,“你也很了不起,洛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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