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莲上前,把楚夜放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哥哥,我的脸给你捏,怎么捏都可以。我不会像朝颜那么小气的。”
“好,还是妹妹最乖了。”楚夜放双手捧着楚莲的脸。
“你们三个凑在一堆干什么呢,喊你们吃饭也不理。”楚薇笑着走到他们身旁说。
“楚伯母,你更美了。”
朝颜看着那如花般的美人儿,不说谁知道她是有个两个孩子的人啊!容颜还如二八少女一样。嗯,说起来,她比娘亲还大两岁,看着却比娘亲小几岁呢!
“你伯母这么美,都是我的功劳。”楚轩走过来说。
“才怪,你一天都惹娘生气。”楚夜放大声喊道。
“楚伯父也更英俊潇洒了,一定是伯母天天做美食给你吃,才这样的。”朝颜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小颜儿嘴真甜。”楚薇摸了摸朝颜的脸。
朝颜低下头,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楚伯母那么好,她要让她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她好不容易跟楚伯父在一起,过着这神仙眷侣般的生活,谁也不能破坏。
楚伯父跟楚伯母是同姓,楚伯母的父母不允许他们在一起,说同姓不能通婚。大家族都没有这样做的,何况,楚伯母还是丞相的女儿。
她好佩服楚伯父和楚伯母,为了爱情,她放弃了丞相之女的身份和养尊处优的生活。而他放弃了状元之位,放弃了进入朝堂的机会,也放弃做丞相的学生。
荣华富贵,他们都不要了,只要他们在一起。
这个世上,还是有情比金坚的。自己的爹爹和娘亲不也是吗?
娘亲本来是公主,为了爹爹,她也什么都不要了。爹爹也很爱娘亲,为了娘亲,他什么都可以做的。
可是,东风,你还记得我吗?
差点忘记了,现在的我们都还不相识呢?唉!
“朝颜,你在想什么啊?一个人呆呆的,都半天了,喊你也不理我。”
楚莲拿着筷子在朝颜的眼前晃来晃去。
“没什么,在想明天去哪里玩。”
“要带上我。”
“带你。”朝颜夹了一块梅菜扣肉给楚莲。
“朝颜,我吃了很多了,给你吃。”
“我要吃爷爷做的叫花鸡。”朝颜笑着接过许老爷子递过来的鸡腿。
楚老爷子喝了一口汤道:“晚上,爷爷带你去逛街看杂耍好不好?”
楚莲拍着手道:“好啊,许爷爷,我要去,我要去。”
“去,都去。”
饭后,楚莲跟朝颜在书房里下着棋。
“朝颜,过得好慢啊,都不快点天黑。”
朝颜摆好棋子,笑道:“我们多下两局,天就黑了。”
楚夜放把楚莲拉到一边,不满道:“再下三局也到不了天黑。朝儿,你棋下得越来越好了,妹妹都走不过三子就输了。”
“谢谢夜放哥哥夸奖了。”
“朝儿,我来跟你下。”
许老爷子走进来道:“小颜儿,我来跟小放下棋。他明明棋艺比你好太多,还敢欺负你,看爷爷跟你欺负回来。”
“嗯嗯,爷爷最好了。”
“小莲,我床上藏了一盒桃仁酥,我们去吃吧!”朝颜拉着楚莲的手向外走去。
“好啊,好啊,我们快去吃吧!”楚莲蹦蹦跳跳的跑在朝颜前面。
楚夜放在后面大声喊道:“妹妹,你给我回来。朝儿,你给我站住。”
可惜,两人谁也没理他。
“两个小没良心的。”楚夜放嘟囔了一句。
“小没良心的说谁呢?赶紧坐好,陪爷爷我下棋。”许老爷子敲了敲楚夜放的头。
“好,陪爷爷你下棋,下到吃晚饭。”
“这还差不多。”
楚夜放哭笑不得,许爷爷越来越老小孩了。已经不想说了,爷爷棋技比妹妹都还不如,却是很爱下棋。唉,只有舍命陪爷爷了。
天一黑,楚莲就缠着许老爷子,坐着牛车来到了集市上。
“许爷爷,街上好热闹啊!”楚莲吃着冰糖葫芦,很是兴奋。
“妹妹喜欢,以后哥哥每晚都带你出来。”
“想得美,楚伯父不揍你才怪。”朝颜对楚夜放泼着冷水。
“还有,小声点说。刚刚是太吵了,爷爷没听到,不然爷爷都要揍你。”
楚夜放抢过朝颜手里的冰糖葫芦边吃边道:“爷爷很疼我的。”
“不疼你,还疼谁啊?”许老爷子很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爆栗。
“小颜儿,小莲我们走,爷爷给你们买更好吃的去。”许老爷子一手牵着一个向前走去。
集市上很是热闹,人来人往。街道两边卖各色吃食,衣服,胭脂的店,和小摊都有很多。想买什么都是可以买到的,简直就是应有尽有。
隔不到五尺,就有耍猴的,喷火的,踩高跷的,唱戏的。热闹非常,什么好看的,好玩的都有。
楚老爷子在一处说书的台子下停住,买了些小吃,拉着三人坐下。
说书人把扇子一打,笑道:“多谢各位贵人捧场,小生今日说的是《柳毅新传》。怎么个新法,请贵人们容我慢慢道来。”
说书人放下扇子,走到琴台边坐下。琴声起,故事也开始了。
楚莲和楚夜放都听得入了迷,朝颜拉了拉许老爷子的手。
“爷爷,我想去茅厕。”
“要不要让小莲陪你去?”
“不要,爷爷,我很快就回来的。”
许老爷子不放心的站了起来,“要不,我送你过去。”
“爷爷,没事的啦,我都这么大了,不会找不到的。”
“那你快去快回,不要东看西看的,人太多了。”
“爷爷你放心。”
朝颜挤出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这听书的人也太多了,差点出不来。
其实,故事还是那个故事,只是说书人声音动听,又能一人发出千万种声音,还有琴声相和。这样不知不觉,就让所有人都入了迷了。
她今夜不是想来逛夜市的,她的目的是去找一个人。
怡红院,朝颜把三千两的银票推到一个面相很是和气的女人面前。
“春妈妈,我想赎走银九娘。”
春妈妈笑着数了数银票道:“好说,好说。只是这九娘毕竟是我怡红院的花魁,这点钱怕是太少了吧!”
“春妈妈,明人不说暗话。银九娘是三年前的花魁,这个价,我已经出得很高了。”朝颜盖了盖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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