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穗是一首填满希翼的歌

作者: 白弧星 | 来源:发表于2020-12-19 11:47 被阅读0次

    1.

    借来用用啦!

    一米筛子的白花花的米粒儿,晶莹透亮。一把稻穗侧放一旁,诗意盎然。这是我今天读蒋坤元老师的《大米,大米》,于文中看到的第一个画面。

    大米,大米!这是我真真切切看到的字眼,而它们在我的眼里,却仿佛是一串串音符——我听到了一首回忆满满的歌谣。

    往事随风,网红大作家,和蔼可亲、德高望重的简书合伙人蒋坤元老师,他再次翻看了他的散文集《推推老家的门》,感慨那陈年旧事,感叹那艰苦而难忘的岁月。

    大米,大米……那些如歌又如风的岁月。于文《大米,大米》中,作家给读者呈现一个真实生动的画面:

    他与母亲各拿着一个蛇皮袋去等着队里发米,而母亲明明知道一个袋子足够了……母亲心中还是有着那种美好的心愿吧——或许能多分一点呢?

    那种微小的希翼几乎是每家每户的热望——这种对大米的渴求充斥着那个年代的人们。

    那时候的我应该还很小,也记得队里分过稻谷。但没有蒋老师如此清晰的记忆,更没有如此深刻的感受。

    不过,我还是记得,要是每餐都能吃上白花花的米饭确实是件很惬意满足的事。

    接着读老师的下文,队里分米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小风波:

    队里因石头的弟弟被人抱走而未分发那一斤大米,他爸竟然拿出菜刀来发蛮狠,幸得作家和小石头一起夺下了刀……

    那一斤大米呀!让我们读出了辛酸、困苦和无奈,同时读到了一个少年英雄。

    那个时候,谁能料想一个对一袋大米充满希翼的少年竟然成了相城渭塘的骄傲,阳澄湖的传奇?

    谁能想到他成为了苏州最有钱的大作家?他还是简书里最有爱心的大咖呢!

    每每读到一个如此朴素而高尚的灵魂,我都心生感动!感慨!

    2.

    说起“双季稻”,老师说的应是早稻和晚稻吧。

    我们这里的早稻米,吃起来粗糙,但产量高一些。而晚稻米香软,但产量低。

    我们这里的早稻米好像是老师说的籼米。

    老师说的黄米,是陈米。在那个年代,只有富裕人家才有可能贮藏大米,可有新米吃的时候,谁又想吃黄米呢?

    蒋母于新米中掺黄米,她掺的是一种生活算计吧?

    不管怎样,总得留些贮备粮呢!哪怕长期吃难吃的麦片饭也要留黄米在次年吃。

    生活日益富足,黄米自然多了,后来不需要贮藏大米,也就不必刻意留黄米了。

    黄米是陈米。谁不希望吃来年的新鲜米呢?我们这里因此有了一个吃"新米饭"的风俗!

    就是拿来年的新谷子去碾成大米,然后用第一次碾出的大米煮成的饭叫“新米饭”。

    你吃过吗?热腾腾、亮白亮白的清香米饭!不用菜也可以吃下两碗。

    蒋父说得对极了!

    3.

    感谢党的英明决策!自田责任制到户后,勤劳的人们很快就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

    我那快九十岁的公公常念叨一句自以为,是自己发明创造的一句话:“这世道太好了!除非你不想吃,没有你想吃而没有的东西呀!知足哟!”

    有一次,我问他:“白米饭依旧还如从前那般香甜吗?”

    他沉吟了片刻:“现在是日子过得香甜呀!天天在锅里煮着呢!”

    这岁数大了的人,倒活成了哲学家?

    4.

    蒋老师于这篇文章后,把自己对稻穗的情怀浓缩成世上最动听的歌词——儿子的名字叫晴谷——有饱满的颗粒,有沉稳低调的风格。

    “晴谷”,一个阳光诗意的名字,寄托着一个伟大父亲最厚重的情结,并给予儿子一个一生受用不尽的嘱托。

    读完蒋老师的这篇《大米,大米》,你是否也仿佛听到了一首由稻穗填满了希翼的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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