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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的黑暗之血(本故事纯属虚构)

公寓的黑暗之血(本故事纯属虚构)

作者: 悬崖水滴 | 来源:发表于2018-08-08 06:22 被阅读90次

        早晨九点,侦探墓纳斯收到一个关于昨夜刚刚发生的可怕案件的电话。他起来,没有像往日那样对着水龙头唱歌,也没有轻舞摇摆,而是和另一屋同住一个单元房间的伙伴说:“又有案子了,但愿您昨夜喝了咖啡后,没有睡的太晚。”

      伙伴揉揉睡眼:“您怎么知道我喝咖啡了?”

      墓纳斯说:“水池里有棕色的水印,而在昨天晚上之前我记得还没有,那是您往洗水池里倒咖啡的印迹,而且您还很聪明,昨天有用那个左边那个带荷花花纹的玻璃杯喝咖啡。”

    伙伴屈恩说:“你怎么知道的?”

    墓纳斯说:“你确实后来用清水涮了一下那个杯子,但是洗的不干净,上面有几粒形状奇特的干燥的咖啡粒,那是你用水冲咖啡过后剩下的湿润的没有融解的咖啡颗粒又经过一夜风干后形成的不规则咖啡粒形状,和最初盒子里那些略小一些的规则形状的咖啡颗粒有很大不同,所以一定是你用了这个荷花的杯子冲了盒子里的咖啡。但是因为咖啡没有充分融解开,这更说明你不是用很热的水冲的咖啡或者说还没有等咖啡粒全部融化,你就倒进了凉的液体。茶几上另一个是没有花纹的杯子,盛了很多牛奶,如今还好好地放在那里,但是它比昨天我最后一眼看到它的时候少了大概200毫升的牛奶,所以我觉得应该是你拿这两个杯子当中荷花花纹的杯子来盛了咖啡,然后把另一个杯子当中的牛奶倒进了刚冲的荷花花纹的杯子当中去了。”

      “您分析得还挺对的。还有什么想要揭发我的其他推理吗?”屈恩如此说道。

      墓纳斯说:“还要告诉你一件你不知道但是知道为妙的事。”

      屈恩说:“那是什么?”

      墓纳斯说:“这个杯子上的牛奶是过期的啊!已经过期三天了,我昨天刚刚放进杯子里,才发现那原来装着牛奶袋上面标的时间已经过期三天了,我本来想转天拿着那杯牛奶,把它放进另一个瓶子里,然后去市里的消协化验科,再去消费联合会投诉那个卖牛奶给我的人,所以没把它扔掉,为了作为证据,但是没想到您却在昨晚把它喝了,现在,赶快喝点胃药吧!”

        墓纳思出去了,劝说完屈恩喝胃药后,他要赶快去办案了,案发现场是一个公寓阁楼,一共五层,只有一部电梯。这个公寓不算是墓纳斯看过的最潦倒不堪的一个公寓,但是足够阴暗晦涩,但是有很好的私密性,因为每到新的一层,不会看到任何视线以内的房间,都需要从前厅右转穿过一个回廊,然后看到一横排还有一竖排的房门。然后,在案发调查员的帮助下,墓纳斯走进了四楼死者的房间,那个房间在竖排走廊上倒数第二个房间,他四处看了看,这个房间离电梯很远。

      他走进了这个死者的房间,调查员都在面面相觑,表现出一筹莫展,死者坐在椅子上,背冲着大家伙,一动不动,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桌子右上方的墙壁都是血,环顾一下这间屋子,血迹还洒在了床单上,透过窗户一看,是安静的马路,这条马路在这一带安静得出名,因为晚上走这条路的人不多,马路对面是另一所公寓。

      调查探案部的比林齐说:“我们比您刚到五分钟,墓纳斯,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杀的这位先生?”

      墓纳斯说:“首先,我不知道,我不是事事灵通的精算仪,我的能力也无法感知案发现场的真实情况。第二,您恐怕搞错了死者的性别,死者是位女性,不是男士。”

      墓纳斯说:“不然,为什么掉在地上的镜子的碎片里能照出死者的清秀面容呢?”说完,墓纳斯戴上了查案手套,把死者的身体一扭,让大家看见了她的容貌,果真是名女性,虽然是头发不长,但是面容清秀,胸部较高,死因是被枪击。   

        比林齐说:“凶手是怎么杀死死者的,我已经知道了,就是死者在这里用电脑,他就从死者背后开了一枪,用子弹射击从而使得女士夭亡。”

      墓纳斯摇了摇头:“死者恐怕不是被从后背射来的子弹打中的,相反,是从前方射来的子弹打中胸部的。”

        比林齐摇了摇头,略带有行业居高临下风格的不屑眼光地看了看他,问:“怎么呢?看来您也是个糊涂的侦探,如果死者是像你说的那样面朝子弹,那她死的时候为什么是坐在椅子上面,背冲着我们的呢?那就说明,死者坐在椅子上时,后背中的枪。”

      墓纳斯说:“第一,死者的后背并没有子弹孔,而且血迹也不明显,很有可能是被涂抹上去的,但是死者的心脏部位,法医和官方探案员注意一下,有两个子弹孔,所以这子弹不可能是从背部射击而来的,而且这两颗子弹,还留在死者体内。”

        比林齐说:“目击者,那么接下来,请您讲一讲。”

      目击者说:“昨天夜里,大概凌晨十二点半左右,我听到了两声连续的枪响,声音很大,马路对过的屋子里的玻璃上溅了很多血迹,而且屋子里很黑,没有传来任何打架斗殴的声音,只有枪响,我就住在死者临窗隔条马路的对面公寓里,当时吓了一跳,然后,七分钟过后,我飞奔赶到对面公寓,找到那里的保安,也就是公寓勤杂管理员,还有公寓事物处理员和公寓内部人员矛盾调和员诸多职责于一身的菲诺施先生,和他还有宾法兰女士,她是公寓的账务会计和设备出纳,我们三个人一起奔向了死者的房间。”说完,他指了指那个身边的那个身兼数职的保安和他旁边惊魂未定,气喘吁吁的五十岁上下的宾法兰女士。

      大家注意到保安菲诺施先生十分的老迈,至少有六十多岁了,看上去皱纹遍布,肌肉全无,个子也很矮,不但是公寓唯一的保安,而且还身兼数职,包括公寓的邻里关系矛盾调和等,这种年龄不可能能维持公寓的秩序,因为说话没有力量感,而且也不可能打得过任何人,墓纳斯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些同情住在这个公寓里的那些文弱的人们了,类似于昨天那样的死者女士,靠这样一个暮年的老者来保护她们的安全,能行吗?

      目击者说:“我叫库西,昨天夜里,从听到枪响到冲进死者屋内经过了整整十七分钟,这期间有我和宾法兰女士碰面,并找到管理员菲诺施先生的过程和我们一起坐电梯上去还有撞门进去的过程,在电梯上时,我手抖了一下,把电梯按钮按到了5,我们也没注意,就这样我们直接坐电梯上的五楼,从五楼电梯门刚走出来,就发现楼号5的大字赫然在前方,我们知道自己走错了,这个时候,大家突然听到有人拍门的声音,声音很大,这个宾法兰女士和那位管理员似乎也都听见了。但是我们三个人没有多想,就回到了电梯上,按了4的按钮,去了4楼了。这期间乘坐电梯的折腾比我撞门的时间还长,其实如果我一个人从楼下跑楼梯上去再撞门进去,也就不过是五分钟就够了,我是个年轻男人,今年三十七岁,死者年龄比我小三岁,我们平时认识,还在一起交谈过,一起喝过茶,但是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为什么她会死,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有一个职业,是理财事务所登记员,专门登记客户理财投资的事项,她还有一个副职业,我听她说起过,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她平时深居简出,性格内向又少言,穿着有点偏中性,深夜很少请男士到她公寓来,她有几个同性的好朋友,倒是经常来往。撞门进去以后,我们都吃了一惊,她就这么直挺挺地趴在桌子上,身后都是血,我们没有人敢过去,就把屋子关上。本来想深夜报了案,但是管理员菲诺施实在害怕惊动邻里,吵得大家睡不着觉,就建议宾法兰先回自己房间休息,我和他在这里临时搬了一个旧立柜在死者的门前一挡,外面再放一个拉门就算完事。屋内十分漆黑,而且凌晨一点半以后比原先更黑了些,可能是月光的缘故。我们回到管理员的临时住所已经两点多了,我俩都在胸前不断地划着十字,然后匆匆睡去。

      过了四个小时,大概是早晨六点半,闹钟一响,我俩起来报案。警察来了时,大概是七点,而这位墓纳斯先生来的时候是七点五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如果没什么事,我能问问何时才能让我走?”

      比林齐身边的调查员十分的有责任感,也十分的理性严密,一丝不苟地说道:“恐怕您不能走,今天是个休息的日子,而且所有公寓里的人统统不能放出去,后天大家才能离开,而且如果离开公寓的话,必须要经过搜身,公寓外面的人坚决不能放进来。”

      管理员菲诺施老头说:“没问题,从昨夜,我们发现尸体开始,就把公寓的大门都关上了,无人能从里面走出来,如果能进来的,就属你们这些警察了。”

        大家开始不安,每个人眼神中充满着恐惧和慌张,死者门外被包围得水泄不通。  死者档案:

          姓名:布芬洛

          性别:女

          年龄:34岁

          性格:内向,不喜欢交流隐私,看上去有很多秘密。

          穿着:偏中性,即使参加舞会也很少穿裙子。

          身材:中等身材,大概一米六六左右。

        死者布芬洛生前看上去不是像外表那样不很擅长邻里的交际和走动,并且有两个好朋友,关系还算密切,一个是三楼的兰青诺,性别为女,一个是五楼的丁贝尼,性别为男。墓纳斯问了他们一些话,并对于和男性的对话作了着重记录。

      墓纳斯问:“女士,请问您夜里十二点左右一直到凌晨一点都在哪里呢?”

      兰青诺回答:“在自己的屋里,睡觉。”

      墓纳斯又问:“显而易见,我在白问,那夜里十二点之前呢?晚上您是否去过死者的屋里?”

    兰青诺说:“白天去过,晚上没有,晚上我一个人在湖边溜达,困了,就回去睡觉了。”

    墓纳斯转头去问丁贝尼,作为死者过去的客户,两个人至今还有矛盾,墓纳斯问:“听死者的邻居介绍,您以前是投资理财的顾问,您让她推荐理财产品给您的客户,她却介绍您的客户买了有风险的理财产品,最后七个客户损失了两百万,您一个人需要承担百分之二十的责任,因为这七个客户记在了你的名下,是你帮他们操作的,而布芬洛则不需要为此承担任何责任。为此,您辞掉了工作,发誓不再从事投资这个行业,但是布芬落女士毕竟曾经是您的同事,您信任她,但是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后来,为了你们出于意外,都租了同一所公寓,就是这所幽静有点古怪的公寓了,是意外吗?还是凑巧呢?”

      墓纳斯打电话问了死者布芬洛生前的同事:“对不起,现在我们在调查布芬洛女士的谋杀案,她今夜凌晨十二点半刚在公寓里被谋害,现在请问您的是,布芬洛生前租这个房子有谁知道?”

      同事答道:“我知道,还有几个人也知道,怎么了?”

      墓纳斯说:“丁贝尼他知道吗?听说,他已经离开你们公司很久了。”

    同事说:“他知道,去年他就知道了,我们在一起打高尔夫球的时候另一个人告诉他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问出来的。应该是他提前准备好的台词,我们当时都不以为然,就告诉了他,怎么了?”

      墓纳斯说:“他跟布芬洛女士住在一个公寓里,而且前两个月就搬来了,刚搬过来,太凑巧了吧。”

      同事在电话那边惊呼:“原来是这小子,看来他真是有严重嫌疑,恐怕他这次又脱不了身了。好好问问他吧。”

    墓纳斯问当时对过急急赶过来的目击者库西:“您说您十二点半听到枪响,然后看到死者玻璃上有血迹是吗?”

        库西说:“嗯,是溅上去的,很显然是真的,不然我和管理员他们能在当时我从马路对面看到那间溅血的屋子里找到那个死者呢?”

      墓纳斯转头看了看窗户玻璃上的血迹,他说:“你当时看到屋子里一片漆黑,那么看来,凶手在一片漆黑的情况下,冲人开枪,并且能够瞄准正中心脏的位置,那可真不容易啊!”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说:“对了,我是死者的邻居,昨天,晚上九点左右,我去了死者的屋子,一进屋,我发现里面还开着灯,挺亮的,当时正要问她关于电费的缴纳问题,问是不是又该交电费了,还有,她能不能帮我养一盆花,她要去外地半个月,想让我帮她养一盆杜鹃花。但是,然后,我转身去了楼下外面的超市想买块毛巾,到了却发现她的那个玻璃窗户竟然是黑黑的,没有透出来一点光。我估计是我一出她的屋子,她就关上了灯,但是刚九点就睡觉,而且还是在我走了之后两分钟内就关灯了,真的是有点奇怪。可是我敢发誓当时真的是她的屋子,位置是,而且屋子外面右侧的墙壁上有一块广告油漆“cool”的字样,所以我不可能认错。”

        他们一起来到了窗户附近,发现窗户的玻璃是很厚,但是如果里面有光,从外面绝对可以看出来。但是昨晚,两个人都说没有看见窗户内的任何光,而且,窗户玻璃上有血迹,就和库西描述的一样,那到底是为什么呢?那两扇窗户都这么大,每一扇都紧闭着,让人喘息和不安。墓纳斯走到窗户挨近处,仔细审视了那两扇玻璃上的血迹,他没有去用手触碰,但是凑近一看,他发现了这个血和往常他所看到的的血有很大不同,它附着在玻璃上,感觉似乎不大对劲。他摸了摸这个玻璃窗,竟然很难再抬起手来,抬起来后,竟然在玻璃上留了一个浅浅的指纹。他立刻采集了一些这些玻璃上的血迹,然后和死者布芬洛身上的血迹进行对比,他交给了化验员,当场的报告显示,后者的血迹浓度是前者的三倍,但是都是一个人的血,就是死者布芬尼的血了。

        墓纳斯没有说话,而是提出要去五楼看看,他指示让当时一起和目击者库西上楼的宾法兰女士和公寓管理员以及一丝不苟的调查员一起跟着他,还有两个下属的小警员。5个人一起到了5楼,墓纳斯看了看5楼的楼道,他问宾法兰女士:“你们当初按错了按钮,来到了5楼,有感到什么不寻常的吗?”

      宾法兰女士说道:“我们到了5楼,一出电梯门,才意识到大家走错了,按电梯按钮的人可能是那个别的公寓的,因为他不太熟悉这里的电梯,到了5楼,我们一出电梯门,库西就跌倒在地,这个时候我们就听见了一声关门的巨响,我一撇头,发现那个目击者库西有跌倒在地,似乎是被这声音吓得已经浑身哆嗦,似乎此时恰巧有人刚到5楼,从外面回来了,可是那么晚了,能有谁呢?真的是不理解。”

        一丝不苟的小调查员说:“墓纳斯侦探,恐怕那个人真的有可能是丁贝尼,他住在5楼,而且那么晚了,回到5楼并关门进自己屋子的人还能有谁呢?没准他在4楼刚杀完人,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然后发出了关门时的响声,而且他处心积虑地和原来的闹经济矛盾害他赔了不少钱的人住在同一个公寓,不是为了害这个人难道还是为了怀念同事之间的友情吗?”

      墓纳斯不语,他默默来到5楼的走廊,在5楼楼梯走道口附近,他问:“管理员菲诺施先生,什么时候这个楼梯的通道门被关上了呢?是不是从昨天案发以后呢?”

        管理员菲诺施说:“每天晚上十点半以后步行爬楼梯的通道的门就会被关上,每一层都是如此,昨天案发后,到目前为止,更没有人来过那些楼梯的通道门。可以说,就是从昨天晚上十点到现在,这几层楼的楼梯通道门都是关着的。所以今天凌晨,我们走出5楼,听到的那声重重的门响,肯定是别人关房屋门的声音,那不可能是非住户的门了。而且这个关门的声音从电梯身后传来,应该是走廊那边靠近电梯门一侧的房间,中间隔着墙壁,墙壁那边正好也是丁贝尼先生住的房间了,关门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的,也就是说应该是丁贝尼先生关门的声音了。好凑巧啊,这也许就是天意吧,让我们这些人听到了”

        墓纳斯从电梯门向左走出去大概不到一米,他看到一面很宽很厚重的墙壁,那个墙壁上,他看到了一个很小的凹陷,有点显得不对劲,大概有一厘米的直径,后来他发现那个凹陷应该是一个️小洞。这面厚墙就在电梯的后背,也很靠近5楼的其他公寓的住所,这面厚墙的侧面有一扇小门,门上没有窗户,但是应该是打不开的,因为是楼梯的入口,他让管理员菲诺施拿来钥匙开楼梯通道的门,墓纳斯,宾法兰女士和一丝不苟的小调查员走进去一看,发现这个楼梯通道没什么特别,也没有人,但是却有一面厚重的木板立在墙上,整好堵住了这个洞口,但是木板的后面整体被刷成了一片白白的油漆色,远远不同于自身木板的棕色,和周围的墙身混合在一起,乍一看,看不出来,但是仔细一看,还是会发现那里其实有个小洞。墓纳斯仔细检查了厚木板,竟然发现木板上面有个铁套环,上面明显有一段勒很,铁套环就在洞口的位置稍微偏下面。

        似乎还有一些谜题没解开,墓纳斯要了死者对过公寓管理员的一个电话,问了一下:“就在十个小时前,今夜凌晨的时候,你们公寓十二点半的时候也没有关门是吗?有位先生深夜从你们公寓穿过那条马路进入对过的公寓,因为听见了这个公寓有两声枪响,他就跑过来了,时间大概是凌晨十二点半,也就是十个小时之前的事了。”

      对过公寓的管理员说:“没什么问题,我们公寓昨天一直到现在都未曾关过大门,而且多少年了一贯如此,而且当时一楼并没有人在场,所有人都回屋睡觉去了,他就这么跑出去,应该也不会有人看见,但是还是合情理的。

        墓纳斯想了想,就想到要去1楼管理员办公室看看,他来到1楼,发现1楼的门厅正对着一个丝巾和纱裙的服装店,店门口写着“24小时营业”的字样,管理员说这个店通常24小时会开着灯,墓纳斯记录下了对过丝巾店的电话,但是他觉得并不想现在去打。

      他来到了2楼和3楼,在2楼的一间屋子里,他突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似乎是血腥的味道,他和小调查员一起一丝不苟又充满恐惧感地来到了一个窗户旁,他们的动作让人想到了狗,这种百经训练的嗅觉与敏锐的洞察力是和这两个人的经历分不开的。

      墓纳斯在年轻时候曾经是一个出色的调查员,后来在一次侦破事件中,他受了伤,左腿受了伤,离开警署的两年他想了很多,后来转行于图书出版还有吉他伴奏,侦探是他业余的行当,可以这么说吧,他的人生是三分之一是业余的私家侦探。

      小调查员的经历我就不必说了,墓纳斯29岁,却已经很沧桑了。小调查员刚毕业,只有二十四岁,他一丝不苟的态度让墓纳斯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刚来到警署的样子,小调查员名叫艾林特,艾林特很擅长分析和搜寻,也有很强的记忆对话和捕捉场景的能力。在后来的多次调查中,他都有不少很好的见地,很不凡的身手。

      当他们二人来到二楼公寓走道上的窗户附近,打开玻璃窗,头往下一看,就看到了在二楼窗户下面没什么不对,没看见有什么东西被扔在下面,但是两个人都感到那味道很不对,那是一股血腥的味道。墓纳斯提出要去楼下院落草坪看看。他们一起从大门出去,转到二楼楼道窗口正对着的草坪下方,他们觉得在一股血腥味道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塑料拉绳,拉绳被切断了,但是调查员艾林特一拉,草坪上方一块布满同样草坪的小盖子就被掀起来了,原来这里有一块活动的草坪,这块草坪大概一平方米左右,草坪四周的严合部分和四周草坪做的很好,由杂草掩盖着,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个草坪有个隐藏的塑料把手,在草坪小盖子的小孔下方,本来不易发现,但是上面拴着的塑料拉绳一拉,还是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一股恶臭突然扑面而来,是一股黑色的向前流淌的地下河流,但是一个包裹就浮现在眼前。而且包裹上还有一个绳子环,套在另一根绳子上,绳子挺长的,大概有个六米长,

      墓纳斯说:“本来扔掉这个包裹的人可能想的是要把它顺着地下河冲走,没想到这个包裹被一个铁丝一类的东西挂住了,就一直在这里没被冲走。所以我想它应该是从二楼窗户扔出去的,因为如果它是被人在平地上扔的,他不可能看着它没被冲走而不把它动一动,让它顺水流走,一直冲到远方的大海里,人不知鬼不觉,所以它应该是被人从二楼窗户直接扔下去的,因为只有这个二楼窗户才正对着这个草坪,在这之前,这个人拉了一段提前拴好的和活动草坪连接在一起的绳子,这个绳子的最上端就和二楼窗户把绑在了一起,他在二楼通过用力拉那个塑料绳子,从而提起了楼下地上那个活动草坪的盖子,这个盖子一边固定在原地上,另一边可以以固定的一边为转轴,而被拉起来,然后这个人就可以垂下第二条绳子入地下河水里,然后把这个包裹系个绳子环,套在第二条绳子上面,顺着那根入地下河的绳子直直入地下河中。进去水里后,他依次放下绳子,然后把第一条塑料绳往下一放,草坪盖就盖上了,他就离开了。”

      然后,他们打开了那个包裹,看到了一副手套,沾满了血迹,还有一个水壶,里面有一些血水,还有一段粗绳子,看上去很有力,还有两片双面厚塑料,正面是黑夜色彩,比深蓝更蓝,反面不是透明的,塑料本身无色透明,之所以显示出蓝黑色彩,应该是拿一块相同颜色的海报纸贴在其塑料另一面的,海报纸本身的正面是蓝黑色,反面也是蓝黑色,但是海报纸,本身应该无法透光,但是就在这海报纸没有和厚塑料粘连的一面,却全都是血迹。这双面厚塑料可弯曲,都一样大小,上面有揭去的薄膜,和两块塑料一样的大小,似乎是有粘性的,使得这个厚塑料可以像小时候玩的粘贴那样贴在其他的物体上面。

      “是墙贴吗?”艾林特说道,“作为装饰来讲,它真是太可怕了。”

      “装饰?”墓纳斯嘴里念叨着,然后,灵光一闪,对艾林特说,“走,咱们回到4楼案发现场。”

      他们一起坐电梯回到4楼案发现场,墓纳斯首先把刚刚采集到的塑料贴纸背面的血迹给了化验员去检测,检测结果分析:是死者布芬洛的血迹,浓度和死者身上的血迹相同。然后,墓纳斯开始蹊跷地在众人面前拉上了窗帘,然后若有所思地讲:“或许你们觉得我说的很奇怪,其实我也不晓得那个罪犯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是似乎我已经可以分析出来他的作案手法了。”

      “首先,布芬尼的邻居,也就是那位年长女士所说的昨天晚上九点,布芬尼的屋内灯是开着的,但是为什么过了两分钟,从楼外窗户看上去,屋内又是黑的呢?请问,女士,布芬尼在她屋子里跟你一起说话大约是什么穿着,当时她在干什么?”

    “她穿得挺好的,就是死的时候那样,而且看上去在看电脑里的电影,一个搞笑肥皂剧,她第一遍看,每天都要看到十一点半左右。”邻居答道。

        墓纳斯继续说:“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她如果突然关灯,是不大有可能的,因为要提前刷牙和洗脸,还要换衣服等等,这些在两分钟内完成,你们认为有可能吗?”

      旁边的宾法兰女士说:“也许在这两分钟内,藏在她屋里的其他人突然有冲出来,把她屋里的灯关上,再把她弄晕,然后等到十二点半,再开枪射击她。”

      墓纳斯说:“有道理,很棒的推理,作为一个业余侦探的水平,宾法兰女士,您已经合格了,您的出色的联想和分析能力与您多年从事会计和出纳工作密切相关,您是个聪明人,但是如果凶手真能想到您说的这种手法来作案,或许今天咱们今天就很难查出他是谁来了。但是非常不才的我们还是发现他留下了这个东西。”

      说完,他打开了包裹,拿出了厚塑料,在两扇窗户上一贴,整好大小尺寸正合适,下面,好奇又无奈的比邻齐,我们优秀的调查员艾林特还有重要当事人邻居大妈,还有宾法兰女士和管理员大叔菲诺诗,还有就是目击者库西,我们一起去楼下看看吧。众人坐电梯到了楼下,大家一看楼上的,就全明白了,根本是大白天,屋内看上去也一片黑暗,不可能透过任何光芒。然后,墓纳斯用手机打电话告诉楼上揭下来那个厚塑料贴纸,果真又露出了白天。

      大家回到屋子里,墓纳斯喝了口水,接着说:“现在,可以看到一些端倪了,这个窗户贴纸根本可以隔绝屋内的光线,如果是夜晚从外面看,会看到一片深夜的颜色,就会和当时夜空的颜色混淆在一起,就会以为屋内已经关了灯,实际上当时屋内即使开了灯,贴上这种塑料贴纸,从屋外也看不见,因为塑料的背面的纸是不透光的。但是,当时女士并没有看到任何光,如果像宾法兰女士猜测的那样,属于屋内灯全熄灭了,也不可能是完全漆黑的,因为当时外面还有月光,月光在昨天晚上九点应该是以上弦月姿态出现在死者窗户正对的天空偏西的位置,这样,屋内还是会有一些光芒,不会是完全无光。如果是完全无光,很有可能窗户上贴了不透光的东西了。”

      然后,墓纳斯说:“再看这个贴纸的背面,都是血迹,聪明人就会想到,那肯定是跟这起枪击有关系的,而且这个血迹应该是第一时间溅上去的,因为血液浓度和死者的一致,但是,那个人很聪明,他把贴纸撕下来后,又在窗户上抹了很多血迹,第二次的血迹与第一次不同,是他用死者身上的血兑过水后再涂抹再玻璃上面的。也就是说,除去塑料贴纸后的玻璃上的血迹是兑过水的,因为血没有那么多了,所以浓度要添加水份。而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因为他要装出他看到了玻璃上出现了血迹,才发现当时布芬洛屋内有被枪击的事件。也就是说,他要制造假的不在场的证据。记得当时这个人是这么跟我说的,听到了两声枪响,立刻就看到了死者窗户玻璃上溅的血迹了,可是,如果当时死者屋内贴的是这种塑料贴纸,是不可能能看到屋内溅的死者的血迹的。因为那贴纸根本就不透光。对吧,库西先生,你撒了一个大谎,在一上来即是如此,但是你怎么解释那些疑点的呢?”

      库西说:“人不是我杀的,我确实在布芬洛的屋内有贴过塑料贴纸,我让她帮我取件东西,就在不远的邮局,然后用这个时间我贴上了塑料贴纸,她回来后,我就先走了,时间大概是八点左右,在那之前,我经常贴一些贴纸给她,比如墙上的小兰花,还有镜子上的小星星。后来,八点半,我就出去了,回到了我自己的公寓,可能这个时间,她有看到贴纸不满意,就把贴纸撕了下来,然后等到被枪击时,可能血溅到了除了窗户玻璃以外的的贴纸背面等等。等我和管理员他们一起冲进屋里一看,原来,她已经死了,这个时候,我才想到把贴纸拿走,因为太可怕了。我就顺着二楼窗户把贴纸扔了下去,当然,也会有一些死者的血迹。”

      墓纳斯摇了摇头说:“可是你怎么解释你窗户玻璃上的血迹是稀释的血迹呢?这难道不是你后来涂抹的吗?如果是别人涂抹的,为什么你在外面会看到鲜红发亮的血迹是突然溅到窗户玻璃上的呢?”说完,他把包裹里的血迹拿给化验员,经分析,包裹水壶里的血迹浓度与窗户玻璃上的血迹浓度都是一样的,都是原来血液浓度的三分之一。墓纳斯说道:“难道这个水壶里的血水不是您配的吗?和玻璃上一样的浓度,怎么,不是您刚刚说过是您扔下去的包裹吗?怎么可能,自己配的液体自己都不知道了。那您怎么扔下去的呢?”

        库西莫名其妙地看了墓纳斯一眼,周围人听了墓纳斯的话,都笑了,这是一种讥讽的嘲笑声音啊。

        库西听完,沉默了一阵,说:“您没有证据,想的再聪明也没用。”

      墓纳斯没说话,示意其他人要录库西的口供,并且不要让其他人跟随他,过了10分钟以后,他又回来了。

      墓纳斯说:“来,现在大家跟我一起去5楼吧。就是刚才那几个人再加一个化验员。”

      大家上了5楼,出了电梯口,然后墓纳斯突然做了一个跌倒的动作,然后,大家只听见一声拍门的巨响。这个时候,宾法兰和管理员菲诺诗惊呼,宾法兰对周围人说道“天哪,怎么又发出了那天的声音?简直是一模一样。”

      墓纳斯笑着说:“这个声音是我发出的,也是我琢磨出来有个人的手法而特意效仿的。”

      菲诺诗兰先生不可思议地说:“我明明看到了您只是摔倒了,但是这和那声拍门的巨响有关系吗?”

        墓纳斯说:“您看看我手里的有力的线”

      这是我拉动的,然后,他站起身,带着他们绕了几步, 走到楼梯通道的小门,打开门看到了一个厚重的木板,就是方才他们清晨第一次上去时看到的,那个木板的下面是可以滑动的有摩擦力的塑料,木板的背部贴着墙,墓纳斯走过去,翻开一看,就指着上面系着粗线的铁环说:“这个木板的后背有铁环,系着一根线,通过这个小洞一直通向电梯门口那边,当时,那个犯人为了把嫌疑推到5楼的丁贝尼先生身上,就想出了这个方法,当天夜里,他和管理员他们来到5楼后,他假装摔倒,然后用手拉动这根线,这根线会带着墙壁另一侧的厚重木板一下子拍到墙壁上,就会发出关门一样的巨响,这样,就能假装是丁贝尼刚从4楼害完布芬洛,然后回到5楼自己房间时制造的拍门声了。这种转移的方法真够绝妙的。可是当我发现了这个小洞用来穿过线的时候,再看到了这个厚木板,联想到宾法兰和菲诺施听到的拍门声后,我就开始怀疑他了,对了,还是你,库西先生。”

        库西耷拉着眼皮,还是不愿意说话。

        半晌,他终于开口:“曾经作为丁贝尼的重要客户,我向布芬洛讨教过理财的问题,就是她告诉我当初要买一个股票,但是没告诉我们是有风险的那种,后来我赔了一百多万,还害得丁贝尼事业,丁贝尼是帮我操作股票的,如果我赔的钱,他会替我担负百分之二十,这件事过后,我们都很恨布芬洛,昨天晚上,我来到她的屋里,八点钟的时候给她贴了塑料贴纸,但在十点以后,我又过去了,说电脑有坏,需要临时操作一个外汇交易,不然明天会跌幅,我的手机也出问题了,不便下载软件,她同意我用她的电脑,我就在她的电脑上做了自己的外汇交易,大概十一点左右,我给她倒了一杯水,里面是催眠药,她喝下去,睡着了,躺在床上。我继续用了会儿她的电脑,十二点半的时候,我拿起枪,朝她心脏的位置开了两枪。她在睡梦中死去,我重新摆放了她的位置。好像坐在电脑桌前一样。然后,把塑料贴纸揭下来,在玻璃上抹了点我刚配好的她身上的血和水的混合液体,因为她流的血不多,所以我只好能如此。然后,我就把手套,装血水的水壶,还有背面染上血的塑料贴纸,都放进一个包裹,飞奔到楼下,然后再从二楼扔下去,扔进那个草坪盖子下面的洞里,还把手枪单独扔进了地下河中,最后可能只有手枪顺水冲走了,就是这样。然后,我回到一楼,管理员他们听到枪响,有出来,在一楼大厅里询问,我看着他们走出大门口,那个时候我和死者布芬洛两个公寓的大门口都还没有关上,我就慌忙告诉他们自己听到枪响的声音了。然后我们进了电梯,我装作不小心按错了电梯按钮5,他们跟我一起上去,我出了电梯,迅速摔倒在地,然后拉动身旁的绳子,有一墙之隔的厚重木板就撞击在墙壁上,特别像拍门声,因为厚重木板靠近墙的部分贴着很厚很结实的塑料,那种类似于沙发把手的塑料,撞在墙上会发出类似于拍门的声音,这个声音让他们误会杀人凶手刚从4楼回到5楼自己的住所,拍上了门。然后,我们回到4楼,我撞开门,然后到了凌晨2点多,我下楼去去了管理员屋里,我没睡着,等他睡着以后我去了5楼,通过那个小洞拔出那根连在厚重木板背后的线,并扔进垃圾箱。这就是事情过程,以掩盖转移杀人嫌疑的手法,然后回到1楼继续睡觉。”

        这件案件的调查终于结束了,最后墓纳斯找到当天库西外汇交易的记录,发现在案发当晚十二点半的时候,他的外汇交易账号还没有下线,并且显示上线的ip地址是在布芬洛的屋子里,原来,他杀人的时候还没有退出自己在布芬落电脑上的外汇交易账号,直到杀人后,临走的时候,他才把外汇交易账号给退出了,但是也是关闭了浏览器而已,并没有真的退出。所以那个账号一直留到夜里一点半,ip地址就是布芬洛的家里。这更说明了库西是杀人凶手。

      等到墓纳斯回到自己公寓,屈恩还躺在床上,在墓纳斯早晨走了之后,他没有喝胃药,十分钟过后,就感到胃部疼痛难忍,起来上了好几趟厕所。

      现在,墓纳斯为他倒了热水,并想了想,把原来的过期牛奶扔掉。看着屈恩好受多了,他才欣慰地笑了笑。

      墓纳斯说:“一杯过期的牛奶比起今天我看到的悲剧的发生又算的了什么呢?所以我想还是原谅那个卖牛奶的人吧。来,让我给你讲讲今天的经历,这真是一个让人费解的案件。黑暗中的推理与黑暗中的恐惧来讲,你更容易对哪个更有感觉呢?”

公寓的黑暗之血(本故事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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