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渝看着外面的雨线,听着耳边的雨声,突然有些惆怅。
虽然有个词是秀色可餐,但不吃饱真的很饿。若渝天马行空的想,造出“秀色可餐”的那个人当时一定不饿。
眼前的田心尔虽然是秀色可餐,但“可餐”却不等于“已餐”。田心尔是真不能喝,要知道她酒量是这样,若渝怎么也不可能让她碰酒,明明就是个沾酒即醉的人,竟然还在狂妄的要酒喝。
无奈的若渝只好和她玩起了石头剪刀布,若渝赢了就是谁赢谁喝,若渝输了就是谁输谁喝,田心尔高兴的像个孩子,连连说自己玩游戏最厉害了,竟然一杯酒也没有喝。
若渝最终决定还是尽快告别自己的晚餐,于是提溜着田心尔往外走。
挥手叫来一辆出租车,若渝想着让出租车直接给她送家得了,但看着一上车就歪在哪儿的田心尔,还是没去赌司机大哥的人品。
车子还没有走出夜市街,旁边的田心尔竟然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若渝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姐,先把你家的地址给我说说。”
田心尔迷迷糊糊的给出了地址,若渝心说这闺女心真大,而且这闺女酒量真小。
时间已经很晚了,虽然下着雨,但是路上早就没有行人,而且几乎没有车了,一会儿的功夫就到田心尔所在的小区。
若渝拍了拍田心尔,她竟然纹丝不动,于是又加大力气推搡了几下。若渝正准备下重手时,她悠悠的醒来了。
“下车下车。”
“哦!”
“这是哪儿?”
“你家,还能找到门吧?”
“我家。哦!是我家,能找到门。你怎么把我送到家了,不是要去唱歌吗?”
“改天。”
“你想好,今天我请,改天你请哈!”
“好好好!我请我请。”
若渝看着她进了电梯,然后在楼下默默的看着,直到楼上的灯打开了,若渝才放心的走了。
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半夜就叫醒,此时的若渝就经历着这样的痛苦。
若渝不知道那时候是几点,看到一明一暗的手机,若渝愤怒的挂掉了,但是电话那头仿佛像着了魔一样一直在拨打。
若渝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又看了看来电显示,田心尔。
“大姐,你知道几点了吗?”
“我知道。”
“知道还打,不知道我正在睡觉吗?”
“我知道。”
“你到底想干啥,有事不能明天说吗?”
“不能。”
“好好好,你说你说。”
“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我把你送回去的。”
“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你灌我喝了多少酒。”
“天地良心啊!你就喝了一杯酒,还是你自己主动喝的,要不是我苦苦拉着你,你能再吃个酒瓶。”
“一杯?”
“嗯。”
“你给我送回来的?”
“嗯,还能有谁。”
“你给我扔到沙发上的?”
“你想的美,我就给你送到楼下。”
“你确定,你发誓。”
“我确定,我发誓。”
“哈哈哈!你不会是......”
“好了,挂了!你睡吧。”
若渝的电话响起了“嘟嘟嘟”的挂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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