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听,这才知道我可能上当了。
于是我爬起身来看着他们,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我得想法子逃出去,因为我知道一旦落在他们手里,我就死定了。
我瞅准机会向着仓库门跑去,但是没跑多远突然感觉脖子一紧,向后仰倒在地,帽子也远远地甩开,我抬手摸着脖子上正有一圈麻绳,并且被很快地向后手拖着。
另两个已经围上来一面一个按住了我的手脚并用绳子将我的手按住了。
拉着我脖子的那个则将绳子的一头绑在了立在对面的墙角的铁架子上,又用什么破布绑了我的嘴,我面朝下被放在一张桌上,双手分别绑在桌腿上,他们站在我身侧。
其中一个半蹲下来看着我的脸笑着说:“小子,没想到吧,现在你落在咱们手里,跑是跑不掉的,我们也不想伤害你,只是,知道你喜欢男的,不如,让我们找点乐子?”
我一听立即疯狂地摇头,可是我根本动弹不得。
一个人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破拖布,他两脚将拖布的木柄踩断,然后拿到我面前来说:“试试这个?很好玩的。”
我用尽力气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嘶吼,眼泪崩出,他们却是在狂笑着,另一个也凑到我面前来说:“别激动嘛,这里不会有人来的,乖乖听话,说不定我们会早点结束放你回家哦。”
我恐惧之极,眼泪落在全是灰尘的地面上,我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咽之声,我大喊着不要,可是他们根本听不见,只是在不断的笑着,我听见有人说了句:“解他的腰带,把裤子脱下来。”
有一个立即开始动手,另一个则到我面前一扯绑着我脖子的绳子我立即觉得无法呼吸,他拍着我的脸说:“小子,好好享受吧,哈哈。”
“不要,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我含糊地说着。
“求我们也没有用,哈哈。”他站起身来又走到我身后去了,我感觉自己的腰带被扯了下来,我用力地大声吼叫着,不断地曲动双腿想要抗拒即将到来的恐惧,可是并没有什么用处,有人压着我的腿,我的裤子还是被一点一点地往下扯着。
我咬着牙闭上眼睛,开始想等会我要怎么死,我是不可能就这样活着的,不如我就让脖子上的绳子来结束我的生命的好。
于是我用力向一旁扭动脖子,结果没挣扎几下裤子已经被扯掉,但是我却听见吱吱呀呀几声,再抬头,我看见对面那个铁架子竟然向着我倒了下来。
我忙本能地低下头闭上眼睛,等待着被压的到来,身后的三个人一见同时松手往后躲闪。
也许是我命大,那个铁架子并没有砸到我,而是落在桌上将桌子给压断了一条腿,我斜着滑到一侧,一阵尘土飞扬我呛的直咳嗽,此时求生欲让我清醒过来,我回头看他们躲开了,立即起身往墙角的铁架子后面藏去,只是我的手上还要搬动着桌子,不过正好可以拿它当我的挡箭牌。
我缩在角落里,用桌子挡在身前,那三个人一见立即向我扑来,我眼疾手快地将桌子紧紧地卡在我和铁架子腿之间,我抬头看着他们摇头大喊着想让他们放过我,可是我说不出声,只能流着眼泪摇头求饶。
但他们见我们这样反而更是不会放过我,他们上前来抬桌子,我用力地顶着它,但是我毕竟一个人的力量对抗不了他们三个,没挣扎几下,就被他们将桌子抬了出去,并顺势把我也一下拉扯了出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一个人按着我的上半身,对另一个人说,“快点吧,这小子鬼主意太多,快动手!”
说着,他嘿嘿的连笑几声,另一个已经站在我背后,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心脏。
我突然看见眼前有一截突出来的钢管就在我左侧,我看着它,现在,我不如一头撞上去死掉来的痛快,也省得让他们这么欺负我。
这么想着,我咬牙就要往上撞,可是就在我猛地抬头就要落下去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一声惨叫,还没扭过头来就看见一个人竟然倒在了我的脸旁,接着另一个人也倒了下去,按着我的人起身就跑,可是没跑几步也一头栽倒在地。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那人,突然觉得有人碰了我的腿一下,我吓的呜呜直吼全身拼命挣扎,接着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别怕,是我。”
我的脑海里立即冒出一个惊叹号:夏常亚言?!
我想转头却动不了,绑着我脖子的绳子正绞在这个铁架子上,此时又有人到了我面前,我看不到是谁,但我能感觉到应该是小白。
他拿出刀来割我手腕上的绳子,又对我说:“你别乱动啊,我替你割脖子上的绳子。”我嗯了一声,歪着头不敢乱动,看着他伸过一把刀来,小心地用刀刃对着我,身旁的夏常亚言交待他要小心点。
小白应了一声就动手割着,没一会儿绳子被割断了,他又帮我去割另一个手腕上的绳子,我这才得已抬起身来看倒在地上的人,他们身上没有伤,却就这么倒在地上。
一双手伸过来解我绑在嘴上的布条,我抬眼向他看去,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刚想要伸手去拥抱他,但突然又意识到什么还是缩回了手。
刚才的恐惧没有缓过劲来,我还是全身战栗着哭出声来,小白拿过我的裤子,我双手抖的厉害,半天也穿不起来,他上前来帮我的忙,我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紧抿的嘴唇,碰到我的手指也是冰冷的。
眼泪始终模糊着我的视线,我起身快速地穿好,一面不停地抹眼泪,然后向他们弯了弯腰哽咽地说了声:“谢谢,夏,夏社长救命。”说完就要往外走,只是双腿发软,一走一晃。
“你这就要走吗?”他在身后说。
我转过身不敢看他只是安静地站着,低着头,用手背抹眼泪,我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多的眼泪,明明已经没事了,可是还是停不下来。
他向我走近了几步颤声说:“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不,不必了,多谢,不敢麻烦你,今天的事我会想办法报答的,我要,去找南扬了。”我说完转身要走,看见站在仓库门旁的阿哲,他正把玩着手里的一个弹弓。
我没走两步,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快速追来,夏常亚言从身后用力地抱住了我,我的心猛地跳动起来,小白和阿哲把那三个家伙拖出仓库并关了门。
“苏昊,别走。”他轻声说着,声音很可怜。
我闭上眼睛,体会着他的拥抱,似乎有好久好久没有被他抱着,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再一次包围着我,我贪婪的呼吸,生怕下一秒我会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人躺在仓库里被那几个恶心的家伙折磨。
“我好想你。”他收紧双臂,将脸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感觉到湿湿的东西流进了衣领,我仓惶地转过身惊讶地看着他,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正同样贪婪地看着我,双手捧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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