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鬼情?真的吗?
是呀,现在都兴穿越,在很多人的心中,什么事不能发生呢?呵!亲爱的读者们,请你们沉住气听我讲下去。
俏俏大学毕业后,在一家服装公司上班,从事服装设计工作。俏俏很爱这项工作,不仅在班上爱干,回到家也写写画画得,描绘着她想像的新款服装。
俏俏住在楼一层,窗外是一片安静的小树林,树林里白天燕雀啾啾,夜里枝叶婆娑,风动影移,给人以神秘的感觉。
这天,俏俏又坐在窗前的台面上,沙沙沙地画着,她精神太投入了,入了神,天黑了也没关闭窗帘。
忽然。是的,世界上的无数事,都是通过忽然发生的。
所以,忽然有个小伙子的面孔出现在窗外,而且那张脸紧贴在玻璃上,非常英俊,非常!并且带着梦一般的甜蜜微笑。
“画得真好。”小伙子轻轻的说,声音美妙。
奇怪的事,俏俏猛得看到这张脸,竟然一点也不惊讶,她看着这张非常英俊的面孔;甜蜜的微笑;听到他的声音,立刻间一股暖流涌进心田,好象她早已熟悉了这张脸。
一种特别的亲切感,使俏俏不由地也笑了,她对他说: “是吗?呵呵…谢谢了…”她垂下眼睑继续画,小嘴翘着,她不好意思再看他,但心里希望他继续同她说活。
这就奇了,那小伙子是谁呀?外面路灯远探,黑灯瞎火的,俏俏一点也没考虑吗?或者,她的脑子出现空白了吗?
是呀,现在的靓女亮男,一见钟情的事可不少哩,有时路上不认识的男女擦肩而过,相互会心的一笑,就会留下深刻的印像,甚至能成为梦中的情人,久久难以忘怀……
“真好。”窗外那小伙子继续笑着说,呶呶嘴又说:“画,继续画,我看着呢。”
俏俏心里咚咚乱跳,她微笑着继续画,一边问:“你就住在这附近吗?住在这幢楼上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不住这楼上,也不住在附近,就住在那……”
俏俏抬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笑说:“呵呵……你真会开玩笑,那不是公路上吗?呵呵……你是说你在散步,路过这里对吗?”她看着他说。
“对。”小伙子笑着说。
“你喜欢新款服装吗?”
“是,我也喜欢你刚画的这一款。”
“真的吗,呵,可是我还没画完呢。”
“已经看出來,它一定很漂亮。”
“是吗?呵呵……”俏俏画不下去了,她放下笔,披肩发一甩托着腮看着他。
可是他说他有事,要走了。
“拜拜!”小伙子说: “希望你常在这里画,我还会来看你的。”
“拜拜!”俏俏小手一摇。
俏俏目不转睛地送着他,他离开窗子转身走了,穿过树林,消失在公路上。
俏俏很高兴。她想轻轻地唱两句,当她关闭窗帘到床上时,又想起了另一支曲子,但又忘了词。她脱掉衣服,扯过被子蒙住头偷偷地笑出声來。
俏俏的妈悄悄地开了她的房间门,纳闷地听着她笑,摇摇头出去了。
俏俏的妈轻轻对丈夫说:“俏俏蒙头盖被偷着笑呢。”俏俏的爸就对俏俏妈说:“女儿大了,管她哩。”稍一沉吟又说: “这两天,咱这楼可不安生,我听他们说这么这么回事……”
俏俏妈一听吃了一惊,不由地为女儿担起心來,因为刚才她分明听见,女儿在房间里好像是对着窗外和一个人悄悄说话。
从那天晚上开始,一连几天,俏俏都很高兴。
俏俏是走着上下班的,她的家离公司也就是一站多点的公交车路程。这两天她走到上下班的路上,眼睛时常搜寻着那个小伙子的身影,她感觉那小伙子就住在附近或者也在附近上班。她想如果他看到她会同她打招呼的。
在俏俏工作的公司里,有个叫弗凡的同事一直追求她。弗凡比俏俏大半年,他在俏俏的眼里也很优秀。弗凡见到俏俏就想法子表白对她的爱,每当见到她就会生情并茂起來: 哇呀!好漂亮!
弗凡私下里常常约她去逛街,或者找馆子撮一顿,爱意表明的很足矣。
但俏俏对他总是不知可否,往往借故推辞,因为,她或许认为他太逗人,太调皮,和他在一起能笑破肚皮,太累!
这天刚上班,弗凡见写字间只有他和俏俏两人,就一溜碎步走到她的桌前,察言观色地笑道:“嗨呦喂!在下发现小妹这两天不带劲嗨?”
她脸如清水,看也没看他,冷冰冰地回应 : “嗨呦喂,我没事!”
“看出來了,瞧出來了,准有心事~……让我猜猜,是不是小妹相中了哪位高富帅?……我可是偷偷地嗅着呢。” 说着他就唱起了小调: “~~都说那个小妹子呀苦煞了俺的心哟~~但愿俺步上酒楼独自独自的酌呀~唉~唉嗨呀!……”
“滚!”俏俏轻轻啐他一口,弗凡就嬉皮笑脸地走开,一边回头弄个鬼脸 :“我又要排号喽,呜呼呀!”
从见到那张英俊的脸,俏俏每天吃罢晚饭,也顾不得同父母聊几句,就立刻进到自己的房间,坐在窗前的台面上绘画设计,也不关闭窗帘。俏俏的心情己不太安定,她一边画一边向窗外瞭望,满心期待着那张英俊亲切的脸再次出现在窗外。
忽然,又是忽然,他出现在公路上了,他两臂抱着膀子,偻佝着身子,匆匆穿过树林,来到俏俏的窗前看着她,显出一付寒不冷丁的样子。
俏俏瞪大眼睛看着他,说:“你怎么了?”
他再走近一步,她看清了他的脸,又问:“你冷吗?”
他点点头。
鬼情俏俏连忙从椅上站起,把房间门反锁上。
俏俏要为他找件衣服,她记起有件白色的风衣,或者够大。她打开橱门寻找,发出一些响声。她没有找到,心里着急,干脆把橱子里的衣服都抱到床上,急切地翻寻。
俏俏妈在门外问:“林林怎么了,需要找什么吗?妈帮你找。”俏俏说不用,然后继续找,终于找到了,她抖开衣服,看看还整洁利索,就举着风衣到了窗前。可是,他却不见了,俏俏查看小树林和公路,再也没了他的身影,她一时怅然愣在那里。
俏俏一夜没合眼,她在半夜还到窗前向外查看了三遍。静谧的窗外,只有风吹乱叶沙沙响。他怎么了?俏俏想,发生了什么事?我能帮助他吗?俏俏一夜都在想着他。
笫二天,俏俏推说自已不舒服,向公司请了假。她一直睡到中午,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才起床洗盥一番,坐在饭厅和爸妈一同吃饭。
俏俏妈盯着她说:“俏俏,昨晚你怎么了?我感觉你一夜没睡,遇上什么事了吗?”
俏俏默默不语。
俏俏妈观察着女儿的脸色说: “这几天,第四单元一楼的张老头也睡不着觉。”
“妈,张老头睡不着觉和我有什么关系?”
“随便谈谈呗,那个张老头说,这两天树林里闹鬼了。”
俏俏愕然:“你说什么呀,闹什么鬼?!”
妈一摆手:“不说也罢,说出來怕你害怕。”
“怎么了?”
“让你爸对你说吧,是他听那张老头说的。”
俏俏看着爸,爸就对她说,是这么这么回事……
鬼情爸说完,吓得俏俏脸上变了色,她心惊肉跳,连自已的房间也不敢进了,连忙喊着要和妈住在一个房间里。夜里她背着妈偷偷的流泪: 一个这么英俊漂亮的小伙子怎么是鬼呢?!
第二天俏俏到公司挺早,是爸爸晨练时同她去的。她走进了写字间,见弗凡比她去的更早,他正趴在地上吭吭哧哧得练伏卧撑。
弗凡侧目见到亮光光的高跟皮靴,知道是谁来了,又咬牙坚持做了几个伏卧撑,这才上气不接下气的站起来,又揉胳膊又抖腿。
俏俏一笑,说: “这是给谁叫劲呢?嗯?不会是想毁我吧。”
:“哈!嗨!想得美!我是一心直想对付什么高富美!”俏皮一斜眼:“据我的先知先觉,可能有个妹子相中了高富美,嫌俺肉瘦不是?嘿!别看咱肉瘦,骨头里边全是肉!嘿呦喂,在加上弄几个疙瘩筋肉,你上眼呗!嘿!”
俏俏把一只手套扔过去,说:“胡说什么!我想问你个事,能帮我个忙吗?”
“呼呼哈呀!终于排上我的号啦!”
“弗凡,听我说。从现在开始,我由你负责,任务是护送上下班。”
弗凡瞪着吃惊的眼:“0吔!请……请小妹让我稳稳神。”他身子一晃瞄着俏俏。
“过來,坐下。”
过去,坐下。
俏俏向弗凡说了她这几天遭遇到的窗外诡异的事。再说一件: 据她爸说,邻居张老头说,前几年在他们上大学期间,离她们家不远的公路上,半夜里发生了一启车祸,辗死了一个人,那车当场逃逸了。
由于事故发生在深夜,雾气又很大,所以路上监控都不清晰,警官还在排查中。
这个死去的人冤魂不散,聚成原形,天一黑就在附近活动,要找人倾叙申冤。
一天晚上,这鬼撞上了张老头,张老头是个不听邪的人,捉住这鬼让他说明白,这鬼就把他的冤向张老头交代了……
弗凡听了俏俏的叙述,眼珠子凸出,捂回了三会。等他回过神來,就对俏俏说:“等我该实一下,我的一位同学就是你那片的片警,我问问他,他对那片什么都知道。”
“嗯嗯!”
弗凡当即给那位同学打手机,通话中嗯.阿.这.是半天,末了对俏俏说: “果然有这事,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们都还在上大学。这位同学说他们一直在追查肇事司机,但事到如今断了线索。”
弗凡歪着头想了半天,又说: “妹子想怎么着?我可是悉听尊便,是让我跟着你去捉鬼,还是让鬼把我捉了去,我保证能憋住尿!”说着,屁股后竟然“不……不不~~”响起一串,把俏俏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直喊娘。
冷静下来,俏俏说:“说正经的,不知为什么,我很可怜那鬼。”
“那是,”弗凡笑说:“看来我真是不愧先知先觉,想像那鬼一定生前是个高富美,把你迷住了不是?说吧,让我干什么!”
“我想,我们私自调查,为他伸冤!让咱心里也安生,告诉你弗凡,你要帮了我这忙,我就会请你吃大餐。”
“真哒!嘿呦喂,到那时也顺便把咱的终身大事定下!”
“呵呵……想得美!”俏俏笑了,又把另只手套投向弗凡。
于是乎,弗凡就像接了大单,来了大活,为了爱情,他不用扬鞭自奋蹄。
这天下班,弗凡先把俏俏送进家门,然后就打手机请他的那位同学到酒店坐坐。
要说弗凡和这位同学是发小,俩人从小学直到大学,可谓二十年形影不离,互相信认,无话不谈。
弗凡和老同学在一家酒店落座,弗凡就对他说了这些事。老同学听了,沉吟思索一番,然后对弗凡说: 三年前的那启事故,由于发生在特珠的时间段和特殊的气候下,所以排查起來很棘手。再由于时间长了,难以获取确凿证据,破案就成了问题。最后的结论是,那个张老头很可能是唯一的目击者,知情人。
我们曾到张老头家查问过他三次,他都缄口否认。根据我们的经验,这个张老头极有可能是由于某种原因不敢说出來,或者肇事者就住在附近,和张老头互相认识。
那么,这个张老头明知肇事者是谁又不敢报案,心里一定忐忑不安,很压抑,就编排见鬼的事,应该说他就是本案的突破口!
老同学又说,至于俏俏说的她见到鬼小伙的事,应该是另当别论。按照青年心理学推测,可能她心目中塑造了一个美好的王子情节,久而久之形成幻像,又与张老头的鬼说意外巧合了。
弗凡听了,立刻就向同学举起大拇指,笑着说:“高见,我就一直怀疑俏俏心目中有个高富美,听你这一说非常有道理!”
老同学哈哈一笑说:“这是闲扯。不过你这家伙为争取俏俏的爱情,也该拚一把,明白吗?那个张老头不敢对我们说,但他不一定不对别人说。咱是老疙瘩了,我相信你,如果你能协助本案弄明白这事,就能立功授奖,看你的了。”
随后,为了爱情,为了赢得俏俏的芳心,弗凡真得投入了,每天下班,他先把俏俏送回家,就到小摊上吃点饭,然后在俏俏住的楼四周转悠,他想结识那个张老头。
弗凡没把这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俏俏,因为他知道,老同学是出于对他的信认,也是为了让他协助破案,才告诉他案件的侦破情况。
弗凡发现那个张老头爱在楼头的灯下与人下象棋,天天如此。棋还有马扎都是张老头的。弗凡天天和张老头下两盘,说自已是这楼上的租房户。
张老头爱下棋,但棋艺很一般,与弗凡伯仲之间,可谓棋逢对手。张老头也爱同他下,弗凡一口一个大爷叫着,常常故意输给他,间或也同张老头聊聊天,所以时间一长,俩人几乎成了忘年之交。
这就是机缘。
张老头六十岁冒头。他个头瘦小,满脸皱折,眉毛如刷,一双小圆眼怪神气的。弗凡看出來,张老头年青时也不会是个善荐,一定睥气很暴躁。他还发现,张老头每顿饭必喝二两白酒。于是,弗凡就找到了与张老头关系进一步的桥梁链接。
一天,弗凡给张老头弄了两瓶酒來,还提着只烧鸡。张老头很高兴,就请弗凡到他的家去,说俩人边喝边下。
弗凡忙不迭把酒和烧鸡让张老头拎着,将马扎搁在棋盘上,端着跟张老头进了他的家。
原來,张老头是孤身一人,他的老伴过世多年,他只有一个女儿,早已嫁人。女儿半月甚至更长的时间才來看他一次,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一个独处,每天凑合着吃喝生活,好歹身体还可以。
在张老头的家里,弗凡和他只下了一盘棋就喝着酒聊起來。一会,弗凡自然把话题就扯上了闹鬼的事。
弗凡说:“张大爷,我听说咱这里闹鬼了,这年头还有这事?”
张老头瞪着小圆眼说:“你们年青人不懂,这种事自古至今,就是全世界也都不希罕。”
“嗯呢。”弗凡点点头,示意自己很感兴趣,希望他讲下去。
张老头继续说:“弗凡,你们年青人经历的事少,尤其是现在的年青人浮躁,很多事不明白。弗凡,人世的很多事譬如鬼这件事,你只要心里有,就会排斥没有,这事对你來说就真有。如果你心里沒有……”
鬼情“对对!”弗凡连忙说:“张大爷,来,咱喝口酒,吃肉吃肉。”俩人喝口酒,吃鸡肉。
张老头吐出骨头说:“弗凡你听我说,我心里明镜似的,三年前公路上被碾死的那个人太冤了,那个肇事的家伙见碾死了人,下车只看了两眼,就狠心驾车拐回了家。”
“拐回家?张大爷你亲眼看见的。”
“……啊……是啊。”张老头说到这,就停下沉默了。
张老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叫着弗凡到阳台上欣赏他养的花和玻璃缸的金鱼。弗凡哪懂养花养鱼呀,但口中连连稱赞支应着,心里却想着刚才的话。
张老头嘬着烟卷,眉头紧皱,他似乎很随意地低声对弗凡说:“你说过你租住在这楼上,门牌几号?”
“我……”弗凡一时语塞。他没料到张老头问这个,他不知道这座楼的门牌号是怎样编排的。
“没什么。”张老头一摆手说:“我都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了,有时竟然也想不起门牌号了。”弗凡笑了,笑得勉强。
张老头招呼弗凡再回到饭桌旁坐下。
张老头又喝口酒,挟口肉吃,然后说:“刚才我说到,我心里明镜似的,那车咕咚一声就把那人辗死了,太惨了。可那辗死人的家伙至今还消遥法外!
这家伙没人性,前一阵我同人下棋,他在旁边支招,我呛了他一句,他竟然要揍我。要不是别人拉着,这家伙欺我年纪大,准会打我个好歹。我就当场指着他的鼻子,让他等着瞧!玛个巴子的呸!年青时我岂能吃这个气!
鬼情弗凡呀,我当年曾引领着大军进入南部山区剿匪,我还亲手用枪放到过两个家伙。
说实在,我看在那个碾死人的家伙是个老街坊家,就憋了这几年没好告他。他就不是人,活活的一条狼。弗凡,我手里可有他辗死人的确凿证据!”
弗凡听张老头这一番活很吃惊,他没想到张老头这么快就向他合盘托出真相。
弗凡一边敬张老头喝酒,一边纳闷道:“张大爷,我想问,现在你为什么不去告他呢?”
“嗨!我这不是犹豫再三嘛,要告我早告他了,我寻思我今年六十二岁了,总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过去啦倒。
但是,我又闹心,所以就编排了鬼事,我是想传到那家伙的耳中,也让他心惊睡不着觉。那家伙听到了我说鬼的事,可能看出什么门道来,见了我就威胁我。
就在昨天早上,他见了我,就对我旁敲侧击,意思说我找死!呸!我当然要告他。”
“张大爷,按你说的,或许你就是唯一知情人又有确凿证据,按照法律,事到如今你也必须告他。”
“也是,主要我是凭着良心!”
“谢谢张大爷信认我,对我说了这些。”
“嘿嘿弗凡呀,其实,我早看出你是來调查我的了。因为自从那天你说.你是这楼上新来的租户,我就不信。因为这楼上的大事小情我都知道。这楼上两年了没來过新租户。刚才我问你门牌几号,你果然回答不上來,我就明白你是用另种方式來调查我的。嘿嘿……”
“呵呵……”俩人都笑了。
接下來,经张老头同意,弗凡就向那位老同学报告此事,说张老头愿向警官报告那天晚上碾死人的事和提供一件证据。于是,三名警官便装来到张老头的家。
张老头向警官报告了情况。
原來,三年前的那天半夜,附近有工地,机械打桩声不断,张老头睡意轻,烦躁的他起床要到那个工地上评评理。当他穿过树林,距离公路只有十几米远的时候,公路上就发生了车祸,那被辗的人当场气绝身亡。
张老头吓得连忙抓住树干才没有跌倒。那个驾车的人,下车看了两眼被辗死的人,见路上没有过往车辆,更没发现什么人,就紧忙爬上车开走。张老头分明看清了那个驾车的人,是街坊上一个叫轮达的人。
在平时,张老头就非常看不惯这个人,这个轮达仗着有点钱,常在街上耍横,打老婆欺街坊是常有的事。有一次,这轮达骑在一个人的身上打,那被打人的求饶,可轮达仍不停手。张老头就忍不住说: “杀人不过头点地,人家求饶了,何必过不去呢!” 轮达就大骂张老头,骂他老东西活腻歪了。气得张老头过后几天都睡不好。
所以,看到轮达辗死人驾车逃回家,张老头就很气愤,心想这家伙真是个祸害!于是他就抖擞精神跟了去。
轮达的家距离事故现场不到二百米,也是贼大胆,他就把车停在街上。轮达下车立刻手持电筒前后轮仔细检查了很长时间,没有发现什么,就回了家。
鬼情张老头躲在一个角落瞪着眼看着,他刚要扭身走,见轮达又出了家门,手里拎着只红色的塑料袋,好像里边装的是双鞋。轮达左右看看,迅速走到拉圾楼子,一甩胳膊把塑料袋投入拉圾堆里。然后,他紧忙回家熄了灯。
张老头心想,轮达在碾人的地方下过车,是否他发现鞋上沾有死人的血迹!这家伙贼呀,他知道明天天一亮,拉圾车就会把拉圾运走。不行!我要把那只拉圾袋找到拿走,说不定将來是个证据。
张老头在拉圾楼里颠微微地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只红色塑料袋。他用手摸摸,如他所料,果然是一双鞋。
笫二天张老头没出门,他感冒发烧病倒了。他听人说,公安警官都到了肇事现场勘察,后來把死尸运走了,但张老头却没有把那双鞋及时交出來。
张老头向警官报告完了,就立刻在后凉台找出那只红塑料袋交给警官。说他从没打开过。
一星期后,警官在轮达的家里捉捕了他,他的那辆车,作为证据也开走予以扣押。通过刑侦科技,警官从那双鞋上提取血迹和那天晚上被碾死者的血样比照,张老头提供的那双鞋上果然有被碾死者的血迹。
在法院审判本案时,张老头作为证人为本案作证。轮达在确凿证据面前,狡辩抵癞也没用,终于服法,他被判了六年刑。
但是,这件事让张老头沒料到的是,按照法律规定,张老头延期知情不报也属违法。
法院鉴于张老头作为本案唯一的见证人,虽然延期知情不报,但仍属于主动报告现场情况和提供证据。所以,酌情不予追究。这使张老头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就这样,一个鬼传说所勾出的一桩车辆肇事案件就这样结束了,弗凡受到了奖励。
当弗凡把这件事的结局告诉俏俏时,俩人正行走在路边的小花园中。俏俏听了弗凡的话,眼神怪怪得对弗凡说: “哦!合着听你刚才说的,好像张大爷的的鬼,和我见到的鬼不一样。”
“那是!”弗凡弄个挤逗眼对俏俏说:“据我们先知先觉推理,你那所谓心目中的鬼,应该是你的一个美妙动人的梦想,譬如一个某某公主爱上了王子的故事,或者罗蜜欧与朱丽叶的故事……”
说着,弗凡慢慢地,柔柔地,坚定地搂住了俏俏的腰: “……譬如,臂如咱俩的故事……”
俩人的脸凑在一起,四目亮闪闪地对视着,俏俏不由地闭上眼睛,送上一个热吻……
鬼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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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大概:
1、俏俏某天晚上透过窗户看见了个小伙子
2、俏俏父母对话埋下悬念
3、弗凡追求俏俏
4、小伙子一副寒不冷丁的样子与俏俏再次见面
5、第二天饭桌上父母的对话,说出了“闹鬼”的事情
6、俏俏与弗凡说出关于“闹鬼”的传闻
7、弗凡找老同学了解情况,得知老张头
8、弗凡接近老张头,套出那场“闹鬼”的传闻
9、警方逮捕三年前辗死人逃逸的轮达
10、弗凡收获爱情
前辈是真写的好,晚辈怕真的有些评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