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杀人者2

乌云笼罩，天地间一片晦暗，大雪不停地下着，路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路上行人稀少，有人迎面走来跟哈库打招呼，他没有表现出该有的热情，只是生硬地点了点头作为回应。对方看他这么冷漠，也就不再搭理他。哈库情绪低落，裹紧衣服闷头向前走着。他每走几步，就要点上一根烟。他抽得太凶了，一根烟几口就抽尽了，只得再掏出一根点上。他不顾喉咙和肺腑的烧灼，狠命地一根接一根抽着。只有烟草的麻醉，才能让他稍稍放松。

瓦沙死了。瓦沙竟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