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三人来到了中心市场大门前,见二多和阿梅正忙着做肠粉生意,不声不响一把抓住阿梅的头发往下一纠。
这一突然举动,随着啊……唉哟的喊,二多和两名工人惊呆了。
二多回过神来知道阿梅又惹事了,但他还是得问:“阿秀,怎么了。有事不能好好说吗,要这样纠头发?”
“嗬!我的蒸粉车被砸了一辆,我的肠粉摊名声扫地还挨赔钱!你说我能好好说吗?啊?!”阿秀一身是气,又狠狠地纠了一下阿梅的头发。“唉哟……”阿梅有气无力的喊,可说不出话来。
“你放开阿梅的头发,大家好说话!”二多说。但他心想,让阿梅再吃点苦头也好,免得她多心计,不听我的忠告反而还用脚踩我。
“好,你要知道为什么是吗?阿醒你说!”阿秀命令式的。
阿醒只好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阿梅被纠得已无反抗之力,但还是能听到话。“冤枉,冤枉……”阿梅被纠得低着头忍痛挤出了这句话。
阿醒说:“阿梅姐,你别说冤枉了。我刚才在粉摊挨了一个彪汉的两巴掌,现在我的脸都痛麻了。你剩下给我的那三千元我也不要了。”二多看了看,果然阿醒的脸红肿带着黑,可知打他那人用了多大的力。
“胡说,不关我的事!捏造!”阿梅低着又被阿秀纠了两下,“我要你说捏造!”阿秀的双眼直逼阿醒和小豆,“你们两人给我砸她那台蒸粉车!”随着阿梅的唉哟痛叫声,呯呯地敲响了。
“别,别这样,那是我的饭碗啊!”二多急忙的喊。阿醒和小豆也不敢狠砸,只是应付的敲了几下,未敲坏蒸粉车。
阿秀一手放开阿梅的头发,一手夺过小豆的铁条,跨步来到阿梅那台蒸粉车,愤怒地猛砸起来。蒸粉车烂了。二多的泪出来了。他的那两名工人站在那一动不敢动。
被松开的阿梅只觉天旋地转,一时不知怎么了。阿秀带着阿醒和小豆杨长而去。食客和围观的人也走了散去。
二多蹲下抱头痛哭……
两妯娌争斗之事传到一多那,作为大哥的他觉得大事不好。两个老弟婶争来斗去的,对谁都不利,老杨家不但被人当笑话说,而且将会衰败。他把事情告诉给了老婆阿花。
阿花连想都不想就说:“你不要掺和进去啊!她两人的事与我们有何相关!”
“这你就有所不懂了,两个老弟婶斗,必然有损我的两个弟弟和家庭,其结果只能是我们老杨家的不幸。”一多是想跟阿花商量个调解办法来的,可是阿花对以前受过阿梅和阿秀的气耿耿于怀:
“呵!我告诉你一多,如果你去调解她俩,我就对你没完。她俩把我气哭的时候你理过我吗?你设身处地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是从我们杨家大局出发,兄弟兴杨家兴,兄弟败杨家败!”一多说。
“呵,有什么兴不兴、败不败的,兄弟间各有各的家,各过各的!”
一多一时说不上话,后想了想还是说了:“阿花,你这样想哦,二多和三多没能蒸肠粉卖了,他俩就没了来钱。这样他俩不但没生活来源,而且我做爸妈保姆的人工钱,他俩也就没法付了,所以其结果对谁都不利!”
阿花想想也是,但她说:“要调解也是老爸前去,犯得着你去吗?”
一多无奈,只好嗯的一声。为了顾全大局,也为了阿花心中的不悦,一多去跟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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