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我和Si住到了一起,他那间宽大的跃层房间里自从有了我,也显得拥挤了起来。我有时会觉得不太好意思,但是Si说,这样才显得有生活气息。我不再搭乘公共交通工具上下班,Si每天都会接送我,而每天早上,他会让我在下车之前吻他的额头一下,他说他把这当成我这个全神给他的祝福。
我也将和Si恋爱的事实告诉了我的爸妈和艾德,作为我最亲近的人,他们是应该分享我的喜悦的。上一段感情,我并没有产生如此强烈的分享欲,我想大概是因为当时我只是寂寞,想要个人陪伴而已。
沉浸在幸福当中,我却时常有隐约的担忧,自从知道恪守派和光复派的事情,我就非常清楚,他们有一天一定会找上我。
这天上班,在推着一堆归还的书籍重新返架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这个女人经常来看书,一周要来好几次。而除了在图书馆,我一定在什么别的地方见过她。是啊,是她啊,是弥理,果然她也是恪守派的人。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感激,为了不让光复派的人接近我,是他们用自己的身躯为我形成了一道屏障啊。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弥理也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微微抬头,和我目光交汇的瞬间,浅浅笑了一下。
谢谢。我在心里说,我想她一定能够听到。
在Si的坚持下,我保持着和家里固定周期的沟通。但这个周末我打电话回去,家里却只有我妈妈一个人,妈妈说艾德病了,最近一直在住院,她和我爸爸轮流过去照顾。我提出要回家探望,妈妈却拒绝了我,说不是什么大事,不值得跑一趟,让我等到公众假期的时候,再回去多住几天。
可是当晚,我却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我见到了艾科那孩子。说是梦,但却仿佛比现实更加真实。他应该已经“死”了才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梦里,他一直喃喃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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