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不来愤怒,当这个现实与情结遭遇的时候,很多事情违背正常的人心能够豁然的逻辑关系。从政治到经济,当我们可以用一两句话鲜明深刻地揭示出来,现实就成为虚妄。因为,我们毫无改变现实的方法论。而善意的伪装,成为存在的托词,因为无法理解存在,所以,中国人把“活着”简单当作存在,很少人思考死亡的价值,在这个让人颇多迷茫的概念里,现实的唯一构成,就是活着如同行尸走肉。而我们又多了一丝嬉皮,江湖,成为现实的一种并不让人享受命运再造的虚幻空间,世俗民风同样成为可耻的语境徘徊,在这里,狡诈是个鲜明的特点。不来举例,诸多时事热点的本身,深入进去,大体都有这些成分,只不过,为了活着,人们选择再逃避。
现实是意识;虚无是现实,这是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里的根本主题。现实的抽象性,在价值与意义的哲学范畴里,与世俗地活着毫无关系。海德格尔解构的是人类存在的价值意义上的精神皈依。所以,在他的讨论探索里,把存在的深刻觉知,抵达至诗意,完全从哲学的另一个方向揭示了命运体在人类历史上,所取得的经验,是否能够再造一个美好的现实。而这种天生的意识感,并不在于人们的热望与虚空的追求。而是“实体”,某种充实的体验,来完成价值自我认知的本身。这是一种精神贵族的体验,当精神的构成,进入美好的诗意,开始形成了完全不同的世界观,即外面的世界从来与哲学与诗性是两个方向,哲学关注的是人类精神的福地,抵达这个福地的深层命运,是意识的决定程度,即,海德格尔鲜明地认为“意识决定物质”。
对于一个本身之外的任意问题,对于他自身而言,都是虚无的存在,这种虚无感是热爱被流逝的时间残酷消解殆尽。如我们很热爱的人死亡之后,我们心灵皈依的消逝感,一个社会的真相与真实环境所带来的不公正感,一个愿望的破灭感,等等这些心理要素,在逻辑地判断之后,心理的承受将会慢慢变得轻浮。实际上,哲学在解答这些看似无常,时而重要的人生经历问题上,并不虚幻,哲学家的深刻性,鲜明解答了世界的基本特征。只不过,是我们自身的理解力,把现实的具象,看的过于乐观。以时代而论,每个时代都会有鲜明的特征,人们所接受的主观,在环境里被刻意塑造,当这个洗脑过程,构建心理要素的时候,人们信以为真的思维环节,被虚伪虚构出价值与意义。也是在这样的被现实驯化的过程里,人们用排斥哲学与思想的真理诉求环境里,为了活着,不择手段地展开妄想,幻想出梦幻的世界。但心理要素,在面对具体的环境事物中,又是经常的筋疲力尽。
当可能把现实任意一个事件,放在上述的逻辑里,开始认真建立思想的线径,争取改变现实,改变一个糟糕的、让人绝望的世界,就成为迫切的需求。这也是哲学的真正工作,哲学作为精神与科学的前提,在解决人类现实困境的价值体现上,从来不遗余力。当然,一旦海德格尔这样的论断成立的时候,虚无是现实,那么,哲学的眼界就会超出人生本身的价值与需要,从而展望人类智慧更高的思想层面,也就是说,哲学,让人生诗意地安居,享受自我价值的相关体验而后,哲学的路径将继续延伸到全体性,从整体的宇宙,开始描述人类的未来与未知价值。
海德格尔是站在尼采肩膀上的。尼采揭示人类的悲剧属性是基本命运,而海德格尔在悲剧的意识里,揭示了现实的基本概貌。即便,人们妄想地“制造”喜剧,却仍然无法抵抗时间。因此,海德格尔把时间与存在放在一起探讨,指明了思想的方向。
人之将死,其言以善。面对死亡的时刻,当这种悲剧作用在心灵感知的理性成分之中,我们对于现实的诸多理解,就开始进入辨别与舍弃早先的价值观判断的影响。悲剧的力量,开始呈现出理性的“被说服”。重新审视存在的根本内涵。否定,开始具有更为突出的思维状态。
没有“否定”的存在,将会是一场虚伪的人生偏见,即使,暂时的现实,可能有着岁月静好,却也是一瞬,从另外一个残酷的心理结构而言,感性的排他性,都在起着潜在的作用。人们的大都时刻,实则是享受自我,享受他人的理性认知少的让人怀疑,这也是怀疑精神的基本底蕴。
中国传统的虚无论,在庄子那里成为一个方法论。也是精神美好体验的一种,但庄子把人格物格化,进入蝴蝶的梦境,来比喻人的思维转移,落脚在他物之上,从而奠定了形而上的基本哲学内涵。但海德格尔的虚无,并非转移,而是更为深入,进入人类精神灵性的一种本质诉求,这个诉求就是,精神力的延伸与扩展,从而超越死亡,超越时间。
不必经历死亡与时间的无常必然,我们也应该尽早感悟到悲剧的力量。这是一种直面残酷的面对,形成的方法论,在痛苦深切认知的心灵状态中,认识现实的本质。把现实构建在虚无之上的观念,并非简单形而上的思维导向,而是对于万事万物的本质,用心灵的感知,来重构理性。
真正理解、接纳之后的心灵诉求,还原于人性自我的真实需求。在如此祈求完善的人格基础上,对于自我的需要,将会更有的放矢,解决困惑与迷茫的诸多社会问题所在。也就放下了本身不属于自我的一些范畴,这是心灵超越。唯有“身在”就并非完全虚无,那么这个承载心灵进入未来的时间意义,就变的不那么重要。时间,其实,是被我们胁迫之后,反过来作用我们的心理感受。而稍有价值的内涵,从不是时间,而是心灵的体验。
体验虚无的思维特质,并不抹杀爱的意义。而是,把爱作为心灵的首要脉冲。唯有爱,经历痛苦之后,才可能深刻理解真实的内涵,并在这个虚无的存在里,形成我们思维的方法论。从建立一个思维开始,概念的逻辑范畴,在外延化的过程,更有利于我们境界的提升,并在意识的呈现之后,抓住生存的基本要点。
未来的人生排序,用科学的力量抵达自我的可能性,很可能变得异常复杂。我们在判断解构现实的理论依据上,因为,情感,急切需要出口,更加迷茫。当这个现实仍然虚无的时候,这个虚无仍然无法解决心灵问题。宗教的立场,是站在人本主义还是神本主义?也变的异常纠结不清,信仰的基石,已经动摇,而立足人类命运构建体的哲学,路在何方?仍旧是需要“放下”一身轻松地来创新,再创新。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