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回首春阑珊 九、花非花雾非雾

蓦然回首春阑珊 九、花非花雾非雾

        爱情给人时常的感觉，正如唐代白居易的描述：“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时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凌蓦在上海参加司考培训的日子，过得忙碌而平淡。一天，他接到陶呖的电话：“喂，你好，凌蓦。”

　　“你是陶……呖？”凌蓦故作猜对状。

　　“嗯，我是陶呖。你最近学习紧张吗？”她问道。

　　“还好，明天是周日，正好没课，我们一起去东方明珠塔好吗？”他主动出发邀请。

　　“好吧。”她很干脆地答应。

　　“我们明天上午十点在东方明珠塔门口不见不散。”他约定道。

　　“好，不见不散。”

　　

　　第二天上午，凌蓦在东方明珠塔门口早早地等候着。十点前，陶呖按时在阳光灿烂的背景下，犹如紫云英花朵飘逸而来，让四周林立的摩天楼宇都乖巧地陪衬着。

　　“凌蓦，让你等久了。”她嫣然一笑道。

　　“没等多久，我买好票了，我们一起进去。”陶呖跟着凌蓦进了东方明珠塔。

　　参观东方明珠塔的游客不少，里面等上塔的第二球的队伍，蜿蜒绵长。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游客都汇聚在此。

　　凌蓦和陶呖在等上塔的电梯时，攀谈起来。

　　“陶呖，你在上海会呆多久？”凌蓦随口问起。

　　“其实，明天我和唐姐就离开上海，一起回去了。”她回话。

　　“我要下周回南昌，回江西后，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吗？。”他问她。

　　“可能吧。”她低头答。

　　“会是什么时候？”他追问。

　　“国庆节吧。”她被凌蓦的深情凝视下又羞赧地低头应答后，问他：“你这段时间在上海，住哪儿？”

　　“我住我妈家。你参加你表姐的婚礼有何感受？”凌蓦一答一问道。

　　“我表姐嫁的男人，是她一见钟情的，新郎也喜欢她，因此他们算是两情相悦，佳偶天成。婚礼举办得隆重而热闹，我深深祝福他们。”她说着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一见钟情？在现实中难得一遇。我没遇到过，你呢？”他问。

　　“一见钟情？就是那种一见钟意的一方，就怦然心动，久久不能忘怀。我想若是这样，我有过这样的心动。”她像是自言自语道。

　　凌蓦凝视陶呖，她的面颊泛红，让吹破可弹的冰雪肌肤格外楚楚动人。

　　他们随着人流进了上塔的电梯间内，门口有穿着红色精致制服的美女引导员，控制着电梯门。

　　电梯门一关闭，电梯就高速地上升，速度快得让你有耳鸣的感觉。陶呖小鸟依人地站在凌蓦身前，她的淡淡发香，让凌蓦隐约产生拥抱她的冲动。

　　电梯门开了，他们走出电梯，来到空中玻璃栈道。凌蓦毫无畏惧地踩了上去。

　　陶呖有点恐高，起初不敢上玻璃栈道。凌蓦牵住她的手，把她引上玻璃栈道上。

　　“陶呖，别往下看，就看远处的风景。”凌蓦告诫道。

　　就这样，凌蓦牵着陶呖在空中玻璃栈道上走了一圈，他们远眺了黄浦江两岸的风景，浦东的摩天高楼如雨后春笋，浦西的外滩建筑似项链上的闪钻，而黄浦江就是一条金碧辉煌的项链。

　　凌蓦紧紧攥着陶呖细嫩的手，从塔的二球到塔底，参观了上海历史陈列馆。他们穿越到了上海开埠时，感受近代的上海风情，流连在老上海的历史长河里。

　　他们从东方明珠塔出来，在附近吃了点上海小吃。就坐上黄浦江游轮，畅游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领略浦江两岸风格迥异的建筑群。陶呖拉着凌蓦的手，上了游轮最高一层甲板，观赏着外白渡桥俨然像一枚精致的发卡，夹在苏州河上，苏州河则宛如婀娜的少女，青丝如瀑般依偎在浦江旁。

　　凌蓦和陶呖乘坐地铁过浦江，拥挤的人流把他们涌进车厢，车厢内的每个人成相片状，紧紧贴在一起，而他们也迫不得已地紧紧贴在一起。

　　摇晃的地铁车厢里，陶呖贴近凌蓦胸怀，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感受他的阵阵厚重的鼻息。

　　凌蓦尽量把她呵护在胸怀里，不让人墙碰撞到她。同时，她那熟悉的清馨发香冲淡周围的异味，沁入了凌蓦的心肺，他不禁贪婪地靠近闻闻。

　　这一刻，他们像罐头里的沙丁鱼，虽然窒息得眩晕，但很享受这如在蜜汁里浓稠浸泡的过程。

　　出了地铁站，他们来到豫园商城闲逛。

　　豫园里的园林精致小巧，在喧闹的都市里能躲在这静谧的一隅，让人心旷神怡。陶呖和凌蓦在九曲桥上观赏完锦鲤，来到一家哈根达斯冰淇淋店。

　　落座后，凌蓦点了两份造型精美的冰淇淋。两人边品尝边闲聊起来。

　　“呖呖，这冰淇淋味道如何？”凌蓦问。

　　“不错，味道挺醇厚。”陶呖答完，又舀了一小勺冰淇淋，噙入口中。

　　“呖呖，逛了大半天，累吗？”凌蓦又关心地问。

　　“还好，不累。今天让我的感觉就像这入口即化的冰淇淋，甜香难忘。”她低头舔了舔挂在小勺尖的一小坨冰淇淋。

　　“呵呵，怪不得今天的冰淇淋格外好吃了。”凌蓦示意陶呖嘴角边残留了一点冰淇淋。她用舌轻巧地舔了一下嘴角，未舔干净。凌蓦伸手用餐巾纸帮她抹去。她腮红两朵，格外娇艳。

　　出了冰淇淋店后，他们来到城隍庙烧了香，就到南翔馒头店排队吃汤包了。一笼笼灌汤包端上桌，在笼屉里娇巧晶莹，入口鲜美，对蟹黄馅和虾仁馅，他们评价高，配上松茸汤，味道的确上乘。等他们出来时，排队吃饭的队伍从二楼排到一楼，还一长溜到店外的街上。

　　坐地铁往人民广场，到南京路人流开始密集，去外滩的人流分进出单行各占路一边。到了外滩，更是人流湍急，好不容易挤到黄浦江边的围栏处。

　　浦江的华丽夜景揭幕于眼前，对面东方明珠塔等摩天楼宇披着光怪陆离的色彩，霸气四泄地傲立在江岸畔，与外滩上典雅的建筑群交相呼应，再有江上游弋着挂满彩灯的游轮。这夜景一动一静里，有了超时代的节奏感。

　　凌蓦和陶呖在这夜景里，双手紧扣，以防止汹涌的人流撞击。在浦江围栏边，他们屏息注视着天地之间的夜色美景。

　　“凌蓦，我们会在见面吗？”陶呖顾盼生辉的样子问着。

　　“会。国庆节我们南昌见好吗？”凌蓦看着她的明眸追问。

　　“嗯。”她点了点头，在凌蓦深情的目光下，略显娇羞。凌蓦把她揽入臂弯，她小鸟依人般靠到他宽厚的胸前，俩人依偎状站立在滚滚黄浦江边，继续凝望苍穹之下，外滩两岸五光十色，陶醉于这迷人的夜色。

　　在地铁站台上，地铁进站前，凌蓦深拥陶呖片刻。而后他目送陶呖步入地铁车厢，她转身在地铁门口向凌蓦微微一笑，并轻轻挥挥手。等地铁门在急促提示音下关闭，陶呖仍向凌蓦挥手，眼里流露出几许不舍。凌蓦注视着她，等地铁飞驰起来，把陶呖曼妙的身影卷没于深邃的隧道里。

　　转眼间，就到国庆节了。在南昌的凌蓦接到陶呖的电话：“凌蓦，我来南昌了。”

　　“好，我来火车站接你。”凌蓦心中浮现出陶呖的一笑一颦。

　　火车站出站口，凌蓦在茫茫出站的人群里第一眼认出陶呖，上身粉红kitty猫T恤，下身天蓝牛仔裤，背着橙黄双肩包，一脸灿烂。她看见凌蓦后，急步迎上，凌蓦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豪情的拥抱。

　　在的士的车窗外，暮色已浓，灯火通明在街道两侧。陶呖无暇欣赏两边的街景，依靠在凌蓦的怀里，贴到他耳畔，轻声问：“凌蓦，我们去哪里儿？”

　　“呖呖，去我家吧，我给你弄番茄鱼、小鸡炖蘑菇给你吃。”

　　“嗯。”陶呖把头靠在凌蓦的肩头。凌蓦闻到令他莫名兴奋的淡淡发香。

　　他们到了凌蓦在抚河岸边的家。一进家门，窗明几净，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凌蓦为了迎接陶呖，早上请了钟点工打扫了一遍。他到菜市挑选了鲜鱼和活鸡，还有些时令蔬菜做食材，准备晚餐上大展厨艺。

　　果然，凌蓦的菜品很对陶呖的口味，俩人边吃边闲聊。吃完晚饭，陶呖抢着洗碗，凌蓦在旁边帮衬。碗快清完时，凌蓦从身后抱住在洗碗池前的陶呖，深吸她那迷人的淡淡发香，吻着陶呖的颈项。

　　陶呖回头轻声怪责：“凌蓦，别闹！碗还没洗碗呢？”

　　凌蓦用吻堵住她的嘴，湿润的嘴唇触碰在一起，舌吻让她招架不住，她转身倒向凌蓦的怀里，迎接凌蓦更加猛烈地深吻。

　　一阵水乳交融的吻战后，陶呖洗干净了双手，凌蓦帮她找来干净的毛巾认真擦拭她手上的水珠，她白皙的手掌嫩滑得让凌蓦不禁亲吻起来。

　　他们忘情地在床前再次亲吻起来，随着急促的呼吸，俩人互相褪去彼此的衣衫，彼此赤裸面对。陶呖娇羞地低头不语，凌蓦爱不释手地贴近她羞红的面颊，俩人的鼻尖轻触，两张饥渴的嘴唇相交一起，甜蜜的味道在陶呖淡淡的发香中弥漫开来。陶呖的肌肤白皙滑嫩，犹如果冻般口感，当凌蓦吮吸到她的一对红樱桃时，她娇嗔：“疼！你咬疼我了。”

　　凌蓦减轻了力度向纵深舌寻向她的泉水叮咚处，双手抓揉着她的一双水蜜桃。陶呖难忍一股骚痒，想要将凌蓦的头轻推开，怎奈凌蓦不顾一切地深吻住她玉女的深扉处，陶呖只能享受这难以抑制的欢愉，闭上眼帘，颔首咬唇，任由凌蓦的摆布了。

　　凌蓦此刻早已是一柱擎天，他侧视了对床的衣柜镜，镜子里的陶呖在柔和的灯光下玉体横陈，冰肌雪肤上泛起片片桃红。红晕泛滥至泉涧，青苔晶莹，让凌蓦爱不释手。他轻轻地推送全身满负荷的电流，像一条灵动的电鳗，进入陶呖那湿滑泉涧的瞬间，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栗，她随着凌蓦传递电流的强弱相应和着。

　　凌蓦担心她难以忍疼，加大电流的频率，尽快地释放。

　　骤雨初歇，一树梨花染桃红。陶呖乖巧地卷缩在凌蓦的怀里入睡，满屋都氤氲着他们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