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作为一个新婚不久的女人,她长时间守着空房,白天犹可,一到晚上心中就难免寂寞。刘东红呢,正值壮年,妻子长期不在身边,自然也是饥渴难耐。
因此上,两个人当下便如干柴烈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了。直到后半夜,两人都毫无睡意。
可是突然间,红缨却又想起了衍华,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他在保卫国家呢,我却在这儿偷人。等他回来了,我咋有脸见他呢?”
刘东红道:“等他回来了,你对他好一点就行了。我也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他回来以后,我一定把他当成亲兄弟……”
红缨又说:“……我是你跟彩霞的媒人,彩霞把我当亲姊妹一样,啥话都对我说,还给石门沟帮了那么大的忙,可是我却背着她跟你做这事。你说,我是不是连牲口都不如啊?”
刘东红道:“你是最漂亮的母牲口……”
张红缨说声:“讨厌!”在他身上拧了一下……
凌晨四点左右,刘老师方蹑手蹑脚回了自己的房子。
此后,刘老师和张红缨隔三差五的便要幽会,为了避人耳目,每每总是夜很深了才到一块儿,然后又在深夜里分开,便相当的辛苦,以至于红缨白天上课时都有些无精打采的了。这些都是后话。
且说汪耀全之所以就喝了一半就走了,是由于他隐隐感觉到了刘东红与张红缨的关系似乎不太一般,因此心里未免有些窝火,就无法继续坐下去了。
到了供销社后,他原本想将自己的怀疑说给耀臣听,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凭没据的事,还是不说为好,免得惹出是非来。
可是回到家后,他尽管再三再四地忍,到底还是没有按耐住,便在吃晚饭时将他的怀疑给老婆说了。
孔桂莲道:“妈妈呀!想不到红缨还是个这人!这还得了!他们这可是破坏均昏,犯法的事!”
汪耀全道:“这事我只对你说了,你可不敢在别人跟前说。没凭没据的,要是传到耀理两口子耳朵里,可不是耍耍的事情。你可给我记好了,千万不敢给人乱说。”
孔桂莲道:“我还能掂不出个轻重来?这事情,咋好乱说的?咱又没抓住现行,总不能叫人家寻到门上撕咱的嘴吧?”
耀全道:“你知道就好。这个话,说到这儿就了了,以后咱都不提说了。……但是,也不能叫衍华吃闷亏呀。只有咱知道这个事,所以呢,以后你还得跟红缨多敲敲边鼓。她是明白人,稍微一点拨,她心里肯定就有个吃摸了,也就多少会注意一点了。”
孔桂莲道:“这事就交给我了。只要红缨一回来,我就跟她拉家常,再给她讲一些偷人、瓢泼酿都没有好下场的故经。反正是讲故经呢,也不伤她的面子,她还又能明白。”
耀全道:“想不到你还有两下子噢。”
孔桂莲得意的一笑:“跟了你一辈子了,看样学样,我都会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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