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缨一下子把脸红到了脖子根,狠瞪他一眼道:“哎呀,你这个领导呀!咋满嘴胡犁呢,一点轻重都没有!”
见红缨一直不愠不恼的,刘老师胆子又大了一些,加之酒力已有些发作了,遂笑望着红缨的脸说:“我昨晚上做了个美梦,真的在欺负你呢。”
红缨没有接茬,却低垂着眼皮说:“好狗不挡路,让开一些,我取酒呀!”
刘东红涎脸笑道:“你把我掀动了就有酒喝,掀不动了甭想。”
张红缨把牙一呲道:“嗯呀!我把你~~”却真的就拿手掀他。
刘东红暗自欢喜,急忙把烟吐了,又趁势将她的两个手腕子紧紧的攥住了。
张红缨脸上滚烫滚烫的,将手筛了筛,没有挣脱,也就不再筛了,却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你松手吧,这样不好。”
刘东红倒是松开了她的手腕子,却又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然后就欲亲她,红缨却将脸拧到一边,他便没亲住她的嘴,却将嘴唇印在了她的脸上。
红缨低声骂了句:“不要脸!”却并没有挣扎。
刘老师便抱着她朝床边移去。
红缨有些急了,在他腰间狠拧了一下说:“大天白日的……”
刘东红心中欢喜万分,说道:“那就晚上……”却又来亲她,这回红缨尽管也将脸向一旁摆了下,却仍被他将嘴唇给紧紧地亲住了。
好半日后,两人的嘴方分开。
刘东红便笑问:“你是不是也一直想跟我好?”
张红缨将脸一沉说:“避!”
刘东红又笑问:“你到底跟汪衍华同过房没有?”
张红缨道:“你说的是怂话!我们都待过客的,只是没扯结婚证,你说我们同过房没有?”
刘东红道:“原形毕露了吧?你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现在也是满嘴粗话。”
张红缨道:“跟你这榴芒不说粗话,还说细话啊?”
“说我榴芒,我就再榴芒一下!” 刘东红说着,一只手早钻进了她的衣裳里……
这日晚上,熄灯铃响过约莫半个小时后,教师宿舍院里早已静悄悄的了。
圆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的张红缨突然听到山墙木木的响了几下。她犹豫再三后,还是翻身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将暗锁拧开,虚掩了门,然后又回到床上,盖上被子,脸朝里侧身睡了。
少顷,她听得门吱呀响了一下,然后又听得门关上了。
不一时,便有一个人钻进了被窝,伸手就来扳她的肩膀。她便又躺平了,却把眼睛闭上装睡着了……
衍华走之前跟红缨按当地旧俗摆了酒,待了客,入了洞房,尽管没扯结婚证,但在两家大人以及乡邻们眼里却已算是夫妻了,自然少不得日日恩爱,夜夜温存。现在衍华已经走了一年多天气了,尽管与红缨经常有书信来往,红缨也动不动就将他的信一封封翻出来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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