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特拉尔拥有着一颗细腻温存的美丽心灵,而生命理当用自己的细腻的心灵来感知这个世界中美好的一切。女性的内心世界是细腻的令人难以想象,对世界的描述是那样活灵活现,对心灵世界的描述是那样的层次剥离而美轮美奂,女性的笔触是富有灵性的,情感世界落满了情思雨梦的感触,融化了你的心灵,那不是悲痛而是哀愁,那不是绝望而是期望,虽然我可能有点忽视女性的深刻,但是我对她的第一映像就是如此。似乎女性就是如此。
年轻的生命总是躁动不安,难以平抚心境。总是冲动与放纵,盲目地混乱。每个年轻过的人都有过,我难以想象,一个人在年轻时,没有狂热的骚动的内心是很缺失的,而在医学上的解释说:是荷尔蒙激素的旺盛。于我而言:让这份骚动运作于艺术的创作,运作于对异性的追逐。成熟的成长阶段便是把这种生命力的骚动变得可控。
一种肉感,似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好感的女人的滚烫的裸体的那种感觉。后来的经验使他明白俩者的体验同样真实。肉感的真实体验难道羞辱了单纯?显而易见生命难以摆脱从单纯的状态到意识成熟的阶段的转变,我们曾经对女人的肉体是无知的,我们生命的视阈是狭窄的,我们没有尝试过肉体的滋味,如果说,我们对肉体的感受掺杂了性欲望而觉得是对精神的戕害,是对生命原初的单纯的侵害,那么这种想法是违背人性的,更是生命视阈狭隘导致的滑稽,但是如果我们一味的将我们的精神停驻在对本能性欲的感官层面那么我的生命也是缺乏深度的,从性转变到对艺术的认知层面上是我们应然之举,如果我们对肉体的感官欣赏掺入更多美学的知识那么我们的内在生活质量就无疑升华了。
曾认为一个天生丽质的女人理应是灵与肉的统一,而当他看到一个廉价的女人居然向他呈现一种无限的魅力,而他可以肆意在那个肉体上狂欢。那精致的乳头使他感到一种女性的神圣美。可是它来的如此廉价。造物主将原有的意愿与目的抛开换取的是人类文明替代品。这是一种亵渎还是自己奴隶之表现 ?爱情含有浓厚的肉体气息,异性之间对于性的隐含不露为之艺术性,而它逐渐被直接的性欲望代替。性就成了生存压力与动物性的快感的工具。成了无数生命埋葬自我的工具。
个体的生命只求肤浅的情感永远难于领悟———在生命中最弥足珍贵的是有一些生命爱着你,使你的灵魂找到归属,一切的外在事物都无法代替生命之心灵底蕴中最本质的情感。包括那无限度的性交也不足与之丝毫的替代。
一个个千篇一律而又似独特的肉体所展现的现象足以称得上永恒谜团。多少生命在其中迷失,在其中毁灭、也在其中得到片刻的温馨,片刻的喜悦。它是在考验在玩弄,在嘲笑、在鄙视人类自身。因为人类成了名副其实的可悲的奴隶。似乎难逃二律背反。
生命在漫长的历史中将性与吃变革成俩门伟大的艺术。几乎一切的艺术从俩者开始,几乎人性的矛盾也从俩者开始。人类社会这座巍峨的文化殿堂,在这俩座基石之上建造而成。性演化出轰轰烈烈、炙情感人的爱情史。吃延展出生命生存的压力和紧张构成了波澜壮阔的斗争史。
爱在性的基础上建筑起一座永恒的美妙而悲剧的伊甸园。在古希腊神话的源头流向现代,它永恒的蕴含在人类的情感中。生命因爱情变的美丽而悲壮,变的丰富而悲壮。
除你之外,还有一个彼此深爱的女人,你的生命才能完整,没有就是完整的缺失,没有女人的一部分男人可能反驳,但是我是说,曾有过的怎么可能不自认缺失呢?
肉体有自己的记忆,永远在寻找它缺失的那一半,让它感到亲切的肉体,想要与另一半交融,男人似乎将所有好感的女人都能当做另一半。性没有什么道德性,任何对性的规范起初都是社会性的家庭单元的要求。而性的本能就是盲目寻求。
男人对女人下体拥有一样炽热的欲望,事实上性本能是最奥秘的,来源于哪里?难道是宇宙的存在性本体抑或如帕格森所言之生命之流,性的特质便是冲动的缺乏理性的,对于性本身而言缺乏意识社会的道德,法律的理性性质。
现代越来越多的男女活着太轻飘,也太累了,以至于牵扯到情感的时候都唯恐避之不及,只求肉体的欢快,而将心灵隐匿着,换得虚情假意。原有的伦理道德的规范已经越来越缺乏约束力。其中重要的原因在于,以经济标准的社会竞争和以非熟人社会的关系网络。人与人之间交往更多的是把一切能互换的事物以商品交易的方式进行。
我在想,其实只要拥有躲避风暴的家,是不再在乎是否拥有堂皇靓丽的住所,不再在乎他是否显赫富有,不再在乎他多么才华横溢。这必须是一个担当且勤劳的男人与一个善良且知性的女人支撑起来的家,不是属于任何另一个,而是两者。共同分担着生活上的家务,共同相守度过漫长的一生,共同面对彼此的生老病死。在疲惫或者劳碌的时候,能够相互抚慰,在彼此精神失落时,能够抚平他或她。将每一天的疲惫和不快抛到家外,给彼此带一朵玫瑰。在空闲的时光里,他能够读着他写下的诗篇给她听,彼此能够在一个闲暇的旁晚,袒露真挚的内心。他能否忍受得了我聒噪或者我的脾气,我能否忍受他孤独而严肃的眼神。她或他能否感知我内心的感受,我情绪的变化?
我不愿用我唯一的生命来怨恨一个人,更愿意去爱一个人,哪怕终会失去。可以说,爱是值得感动一生的情感,人这一生可回忆的其实并不多,值得回忆的某个时刻、某个事件、又或者某个人生命也并不多,可以说少的可怜,用如此珍贵的记忆来记恨显然愚蠢至极!就一个生命能够容纳多少恨,并把那些仇恨化解在无形的宽容之中,就可以判断一个人的精神高度,南非总统曼德拉明证无疑了。
令人遗憾的事,生活总是在被消磨,对多数人是不需要去适应,在“重复”中悄然习得,不愿的人被诸多事实框架住最终适应了,起初可能想要做出改变,尝试了几次发现无能为力了,这种感受确实不好受,肉体疲惫了,意志退却了。可能每一次的性交,每一次狂欢,才发觉还是有途径摆脱“消磨”岁月的百无聊赖的状态,但这是下下之策。
一个女人裸露的背影站在狭窄窗前加上灰暗色调的空间分布,你是否感受到一种忧伤的美?灰色调不论是在诗歌中还是在绘画中,总是给人一种忧伤的直观感受,不同的色调对应着不同的感受,而仅是灰色调的简单分布,也能够传达你的内心感受。
可有精神之呕?你注定将自身的肉体与灵魂给予了另一个人,除此人之外的肉体接触都会让你的精神呕吐,你的情感无法接受肉体与灵魂的不同一,身体出现生理反应,胃翻江倒海,想呕出一切。在第一次和自己陌生或者不爱的人做爱,在遗忘精神与情感的一场肉体的狂欢之后伴随而来的是精神的无限空荡和情感的一阵莫名其妙地呕吐。随后的重复,便仅以释欲的麻木与常态化的姿态呈现。
对烟草的依赖,好比男人对女人的依赖难以割舍,在烟雾的世界,弥漫着一种情绪的压抑,直抽到心脉加速,神经舒畅,也许哪一天突然猝死,这不是悲剧,而是自寻死法,这与药物注射实施死刑并无差别,只是将几小时拉长了几十年,让你慢慢地接近死,在生死之间的地带享受死,也许你死的并不畅快刺激,也不充满壮烈悲情,你也写不出富有意义的文字来祭奠它。而成千上万的男女吸着死亡,吐出死亡,在死亡的氛围里欢笑,充满了享受,也充满了折磨的回忆。
情感的细腻以及对美的深切领悟上很少作家能比的上川端康成的了,他对心理层面的不确定性状态细致描绘以及意识流的自然连贯的写作能力也不由令我吃惊,我很难相信他怎么会对美拥有如此丰涵的体悟,对他的小说中所获得的美学知识完全不亚于美学理论所得,我更愿意从他的小说里汲取美学的知识,这不单是美学知识的汲取,而恰恰是对美学的领悟,对美的直接感受,这远远比那理论来到深入人心。我们在乔伊斯和伍尔夫的意识流小说里得到的是心灵的肆虐般的感受,多少你会压抑。但是在川端康成小说里,你感受的是完全不同的,你感到悲伤的美,哀愁的美,女性的美。就算是那些露骨的有点反常的心理状态你也感受到了美。
一个不堪的面目却将原有的多种面目掩藏在看似疯狂的状态下。难道理性在性中只是一副可怜乞求的面目?一个神经质的奴隶吗?而一个人完全能够在另一个人面前展示他的肉体,却不能展示他的最隐秘的心灵。肉欲的满足以及肉体的麻木都与灵魂无关。女友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间接说明,爱情里没有肉体的欲求皆为虚伪的。
这是一个备受肉欲折磨的年龄,认为肉欲与灵魂不可同一而必须舍弃其一的混乱时期。是人类的文明之锁套上自然本能的剧烈历程,凸显了人类文明的双重性与强制性。再也没有比这个时期更具有普遍毁灭性了。我知道性的本身破坏与盲目以及寻求自我的满足,却与原初无性欲的灵魂理念处于紧张的博弈。而这样折磨对于心智尚未成熟的曾经的我来说是多么难以承受。人类文明的道德、法律、宗教以各种形式来贬低性欲,对于个体的成长来说产生极为消极的影响。给我造成了终生的隐痛。性压抑,以及一切对人类本能的排斥,是人类不健全的文明所造成的。文明总是以极端的方式扼杀本能,而这在任何地方与历史上都是屡见不鲜,文明如果缺乏合理的张力,而只是一味高压,不然就只能把本能的创造力与潜能所扼杀。(2014)
女人永远是男人追逐的猎物,现在实质与方式正在改变了,早期的野蛮的占有方式消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有一点始终不曾改变的是,女人仍然成为与物品一样的交换物,随着女权主义的爆炸性增强以及女人也拥有了与男人一样的获取物质的能力之后,女人作为物品的交换物最终会消失,男人失落了,多少有点不习惯现在的处境,但这却逐渐成为现实。
与我们心爱的女人经历了许多,正是这些坎坷的过程才让我们如此爱她。那些许许多多给予我快感的女人,与我的联接太过于肤浅,太过于轻飘。我们没有怜爱,没有体贴,更没有切肤之爱。心灵呼唤我们回归,在温暖的怀抱,踏实的胸膛和温柔的双手中,才能使爱情珍重,从而获得责任。
在爱情中,我们获得至深至深的情感滋味,多么令人怀念,就算我们垂垂老矣,这些往事鲜活的存现。抱着这些怀念在通过死亡之路上,我们是笑着前行?或者潸然而行?对于我,我怎么忍心把自己最爱的女人遗弃在这凶险的世界呢,我还没有告别,还没有吻别,没有最后的拥抱。她那么弱小那么善良,我怎么能够忍心呢?
性是艺术的起源,是艺术生命力的内在动力,是醉,是力。是一种原始的生命力,充满欲望的占有欲和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的梦幻感,远比任何一种致幻剂来得更强烈,最具艺术感染力。弗洛伊德肯定了性的创造能力,这是受叔本华的影响。性确实是生命力与创造力的内在源泉,要说性是整个人类社会发展的内在动力也是不为过的。虽然它具有如此强大的破坏力与自虐性以及盲目性。
曾试图放纵自己本能的感官享受,但害怕谎言太多,虚伪太厚,人心太险。而且放纵必然会承担一定后果,社会所设置的规范又不得不使你变得理智。然后给本我枷上锁链,获取心安。用道德性的规范来钳制着自己。
原来大多甜言蜜语的炽热之情,却是不愿摘下面具的虚伪做作。如果没有性欲,女人对于男人就同质化了。对于男人,女人的魅力正是她所拥有的异性的身体特征,以及本能的冲动。两性之爱的热烈与深层都是离不开性引力。可以说:性是一个焦点,炽热的足以烧破理智,性是类存在本源之力。也是探求存在本质之源的一种途径,是本体哲学的对象。
性,使我知道了放纵,克制,规范,升华,深化。曾无数次学会享受感官刺激,并肆意放纵自我。而后也学会了克制,遵从规范。并在此之上无数次寻求通过艺术升华本能而创造艺术的生命力和对自我的深度之思。最终在艺术层面我实现了救赎,在思想层面我实现了存在。
她即是那用涂着树脂的竹篮子漂到我床榻之岸的孩子,她的内心蕴藏着独特而真挚的情感的孩子,她本身就是一个美丽的生命,是让人感动的让人想充满希望活下去的生命。何至于对一个女人深藏爱怜之情?何至于我被另一个生命而感动?是我太孤独了罢!
这个生命是他通过她而体验到人类的丰富的情感世界,那种近乎神圣的神秘的世界带给他形而上的精神状态。而缺乏形而上的沉思人类的精神将陷入贫瘠,那个人类永恒的追求,一个斯多亚的罗各斯,一个永恒的情感殿堂。
人生在世没有一件事物,是我们能够永恒拥有的。在你觉悟之后,我想问你,你拥有了她?还是他?我们似乎懂得了终会失去,我们只是过客的道理,而我们仍然把其他生命视为可占有之物,我们拥有不了一切,哪怕与我们这般牵挂的她,我们何尝能够觉悟?
拥有了另一半,你的内心充实了很多,你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不再孤单。你真的把孤单视为孤独?事实,你仍难却孤独。孤独远比你想象的还要真实切肤。比你想象的还痼疾难疗。它可以说是个体情感与精神的本质属性。
女人在我的眼里不再是神圣纯洁的美丽生命,我们看到的更多是平庸的生命,甚至有点令人厌烦,和我们一样缺乏朝气,平淡无奇,我们不再像追求猎物一样去捕食她,而是看着她们在我们的面前无动于衷。也许是我吧!
爱情不再是一副幻想剂,我成不了浪漫的诗人,感性的文人,幻想的音乐家。我看,右脑塌陷萎缩太厉害,感性流失的太严重。结果它成了现实的考量,真是好不纯粹的存在啊!我不无无奈的自问到“根结在你,悲催的成熟。”
度过了那个年龄,可能女人早已失去了曾经的那种新鲜感,不是迥异男人之外的特殊之物,虽然在生理上存在差异,但是不觉得很向往,渴望爱上某个女人,我完全能够预测到接下来的恋爱的过程,相识,交往,性交,结婚,如果过程顺利的话,这和习已麻木的生活一样如此类同,大脑分泌的荷尔蒙激素同样,了无趣味。不会真心全力地去追求她,拥有她,你不会渴望非她此生不娶,这是糟糕的状况。
随感8:论情爱(爱欲与两性)拥有你,害怕失去你,失去了你,害怕终究昏聩的大脑遗忘了你,可怜的我唯有靠着残留的回忆,无数次去祭奠你。结果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几年后,我的生命里才走进另一个生命,来填充你的位置,偶尔我误把她人的声音和身影当成了你,对于这点我一直以来很惭愧,现在我不像当初那样排斥了,因为对于我言哪里说得清另一个生命,是她自身,抑或是你,记忆的错乱,使两者成为一体,同样使我找到久违的依恋。
对于美的事物,我们最需要与之保持一定距离,譬如女人,她犹如水中月,镜中花,并非她很虚幻,而是生活本来就是操心,琐碎,庸碌。生活将美的事物中最能吸引打动人心的那一面都掩盖了,我们既需要有时刻发现美的能力也需要与美的事物保持距离的能力,再美的事物都经不起重复,重复使感官倦怠,而进入美的事物之内就会破坏了对它最美好的感受,艺术就是保持一定距离下产生美感的,没有距离的艺术是缺乏美的,列如,对一幅书画作品的欣赏以及对未进入那个美丽女子的生活的欣赏。越是美的事物,就我而言,我不去接近它,犹如女子,我只是领略了她的某个神情以及身影,便足够了,叫我占据她,追求她,我却无此意。
确实爱情的暗恋(单相思)多半是自作自受,如果人家对你全无爱意,你的内心感受人家也就不会在意,你在自叹自怜自悲自喜,你的感受是极为主观的。如果人家全不知情,你突然有一天跑到人家面前说你多么爱他(她),你为了他如何如何,这是十分突兀的,人家诧异万分,如果人家还是压根没有好感,不由想,你的喜怒哀乐与我何干!这样类推,人类对宇宙的生命追问也是如此,我们永恒地在追问着自身的根据,但是对于宇宙来说这与它何干,我们说,没有它造就了我们,我们何以追问根据?没有他(她)的存在,我何以会内心煎熬万分?这两者的关联性是完全不同的,也就是说,你暗恋的他(她)的存在的关联与你对他(她) 暗恋的关联是不同的,前者只是两个存在之物的物体存在于同样的时空上的关联,全然客观的存在,后者之间的关联是由于你单方面的主观上的关联,人家未与你存在情感上的关联,所以显然不同的,那么就算他(她)知道了你暗恋他(她)但未有意思表示也只算是单方面的,同理得证。宇宙如果有意识也会说,你的追问与我何干!人类对生命存在的根据无非也是自作自受。
肉欲与情爱两者所能分离的如此彻底,是我逐渐接受的习以为常的事实,这使我想起,托马斯的性爱观,在我青春期的时候,这样的性爱观是我极力反对和抵制的,直到现在,我都不会接受这样的性爱观。教育形成的性爱专一的性爱观,在我逐渐所认识的世界是几乎不存在的,凡是那些人类极力推崇的道德准则都是不可能全然实现才成为人类的准则,现实的性爱结构体系与理想之间的结构体系可以说是,前者是处于几于支离破碎而勉强维持的状态或者极不稳定的状态,而现实中的社交多是处于谎言与欺骗的状态。
性欲的发泄与快感是欲望与意志的满足,具有如叔本华与尼采还有福柯对意志所涵盖的基本内容,具有广义的权力意志下的含义,生命本身首先就是裸露的无所束缚的肉体,而非过分虚伪的道德性质的灵。生命的肉体的展示以及强烈的欲望都不能被我们道德性以及规范所掩盖。
性无论被如何升华都是充满着对异性肉体的占有欲望和性交快感的欲求。这是性的本质。也是人类无法根本上摆脱道德出轨和肉体需求。再怎么说,性升华的精神性也无法抹去赤裸裸或隐秘的欲求。掩藏的性器官所带来的压抑和焦虑,而又需要去满足所带来的鲁莽。
你说“其实你人还是很不错的,你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动心的人,你有你的顾虑和原则,但你这样的人让人恨不起来更是让人爱不下去!”这也许是你送给我年末的迟到的一份礼物吧!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仍旧没变多少。彼此之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如你所说的“爱对的,是爱情。爱错了,是青春。”没有深入地进入一个人世界,怎么能像你描绘的如此细致呢。我们彼此的生命最大的意义便是成为那个时段他人无法替代的位置罢了。记忆掺杂五味,每一次的回溯便是重新打破杂陈堆放的五味瓶,是何种滋味也只是你去品尝,那是生命的滋味。随着时光,我的模糊感愈来愈替代了那份纠葛和烧灼。
对我而言,世间的一切都可以失去,唯有我的生命与所爱的生命,我始终难以承受它的失去,有人说,谁不如此呢?但我问,世间有多少葛朗台呢?葛朗台追求的是金钱的满足,而摒弃了我最关心的自身的意义与我密切相关的生命之间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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