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谓子产:“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
子产,春秋时期,郑国大夫。《春秋》一書中,记述与子产有关系的事迹,占了相當程度的篇幅。(子产)是《春秋》一書中,可以説,叫:浓墨重笔的人物了。
道理是這樣的。在《論語》中,孔子對于子产的评价,同樣极高。
子曰:“為命,裨谌草创之,世叔讨论之,行人子羽修饰之,東里子产润色之。”(出自《論語·宪問14.8》)“為命”,所指类似于今天,发表重要公文,和讲话之类......“草创”、“讨论”、“修饰”、“润色”,《論語》中所记述的這八个字,直到今天,在文章寫作,或起草公文方面的使用频率,依然很高。特别是“修饰”和“润色”。说明,起码在春秋时期,上位的管理层决定发布命令時,其所具备与拥有的理性,与严谨,已经具备了相當程度的操作经验,且在对待公事、公文上面,也已经具有了一定程度的成熟认知。
这是极好的‘文明’体现。说明在当时,起码在春秋时期......华夏人上位者已经能够‘理性地对待百姓’,而非仅仅是心血来潮,与随心所欲了。
這在:“為命”(既:发布、发表命令,或公文......)一點上,既可看出当时华夏大地上,上位者們(起码,一部分地区的上位者)對于治理方面的严谨和理智。不得不说,理性的上层,是中、下层幸福地保障与依赖。
道理是一樣的。孔子欣赏子产,赞美子产,大概,也绝离不开他(既:子产本人)的这份理性,和认真了。这从“為命”(既:《論語·宪問14.8》)一點上,即可见些许端倪。
道理是一樣的。或問子产,子曰:“惠人也。”(出自《論語·宪問14.9》)“惠人”,大概説的,就类似今天:“好人”的意思。身居高位,還能做一个:“惠人”,从古至今,古,今,中,外;都值得为其挑起大指。好样的。
不要说高位,遇到的人,经历的事,以及所要做出的决断......坚持做一个好人,很難。這種定力和修养,起码要达到,或接近:“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地境界,方可稳住,和稳定。没有這種:“心外無物”的境界,在声色犬马,乱花渐欲的上流社会,怎能還坚守理性,做一个严谨,智慧的‘惠人’,或君子呢。
道理是一樣的。按照《論語》的说法,郑国在当时,起码在各路诸侯国當中,并非一個省油的、清心寡欲的地方。
颜渊問為邦。子曰:“......放郑聲,远佞人。郑聲淫,佞人殆。”(出自《論語·卫灵公15.11》)孔子,告诫颜渊,要:“放郑聲”(既:排斥,禁绝郑国的音乐......)理由,是孔子认为:“郑聲淫”。这個‘淫’字呢,其核心含义,略同于今天的意思。
可见,起码在当时,在孔子时期,郑国也并不是一個:以素净,和清、静為主流的社会环境了。故此,子产在這樣的一种环境中,依然能保持理性,和严谨的治理态度,并在当时的上流社会里,做一个:‘惠人’(既:好人,君子)。這确實需要很大的定力,与修养功夫了。
道理是一樣的。可以说,在“郑聲淫”的环境下,還能够坚持本初,做一个:“行己也恭,事上也敬;养民也惠,使民也義”,以及能够做到理性的“為命”(既:《論語·宪問14.8》“东里子产润色之”),做一个理性的君子,“惠人”,這并不是一般人能够修成的。结合《春秋》書里对他的记述,不難看出,历史上的这个人,真很了不起。也难怪《春秋》,以及《論語》、甚至《孟子》都对他浓墨重笔,以及数次提起;子产此人不僅能力很高,且‘人’做地,也很不错。
道理是這樣的。有才能,有道德,这是,孔子儒家认为的:最好。像子产這樣,就是孔子所认为的:‘一等优秀人才’。
道理是一樣的。有才能,還得有:修养。不然,放一个仅有才能,却失修养的人,在充满“淫聲”的郑国,郑国的高位,那结果,简直无法可想。
道理是這樣的。而,有道德,但稍微的缺乏才能,(在孔子认为)也可担當重任。
子曰:“孟公绰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為滕薛大夫。”(出自《論語·宪問14.11》)“赵”,“魏”,當時(指孔子时期......)還都是晋国的家臣。
孟公绰有道德,可以担當重任。孔子认为的道德,以及,说是:‘儒家的道德’究竟是甚麼,這其實是一個《論語》全書,都在‘一以贯之’的問題。
1.
所谓道德,无非:‘心外無物’四字而已。
道理是一樣的。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七月十八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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