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看我怎么把你俩的内裤都赢过来。”歌帅说完起身,这时电话响起。
一接通,电话那头的歌靓就说:“哥,你有给楚楚姐打电话不?要是你不好打就把她号码给我。暑假我不回家了,留在长沙赚学费,要不我去你那里也行。”
“你还是留在长沙,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很快就好。”歌帅挂了电话,对着楚楚的号码犹豫起来。
哲列说:“干嘛,觉得跟阿丹在一起负了你的千年新娘。”
思俊说:“要不我来打。”
歌帅踢开思俊,拨通电话:“……楚楚?”
“歌帅,是你吗,你好吗?”
“我很好,你呢?”
“……也好!”
片刻沉默,歌帅说:“有个事要你帮忙……歌靓在长沙读书,想请你帮我照顾她一下。”
“没问题,哪个学校,我明天去找她。”
“等下我发信息给你。”又是片刻沉默之后,歌帅说:“……保重!”
电话里的孟楚语迟疑着回答:“……保重!”
歌帅挂了电话,对着手机发呆,想起了那千年夜烟花下的孟楚语,是多么的美丽与娇柔。
思俊与哲列拿牌当飞镖不停的射着木头人般的歌帅来消遣无聊。
公路上,雨不大不小的下着,雨伞之下,赫华与方秀米并排走着。
一路上,赫华好几次想牵方秀米的手,手在方秀米的背后晃来晃去,终于搂住方秀米的腰。
方秀米坚持着挣脱,为跟赫华保持距离,半个身子在雨中,她说:“……赫华……哥”
“这么客气,你可从没这样叫过我呀。”
“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哥。”
赫华笑了起来:“爱情加亲情,刀砍都不分。”
“赫华哥……我想说的是”方秀米低头小声地说,“……我跟你……没有可能。”
赫华停了下来,似乎在想着方秀米刚才那句话的份量,而方秀米依然走着,走出了伞外,走在雨中。
赫华将伞放下:“米米,这回我是来真的。”
方秀米停住,回头说:“我知道……对不起。”
雨似乎突然下大了许多,两人就在雨中相对而立。
赫华拿起伞,走过来给米米打上:“我会努力的,我会让你看到我有多好……我们回去再说,别淋感冒了。”
米米推开伞,轻声地说:“对不起。”
相对片刻沉默后,方秀米张开手,笑了起来:“说出来,心里好受了很多,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走一下。”
歌帅印象方秀米走在雨里,抬头望着天空,任着雨水打在脸上
赫华淋在雨中,显得非常的失落,手中的雨伞掉在地上,被风吹走也完全不理,突然他手做喇叭状对着远去的方秀米吼着:“米米……方秀米,你听着,我不会放弃的,我绝不轻易放弃,绝不!”
方秀米没回头,仰望着天空,似笑非笑地走着。
赫华转身,向来时路狂奔着。
那泛黄的路灯下,两人相背着,一人仰头走着,一个低头跑着。
这一刻,雨似乎又下大了许多。
宿舍里,扑克牌散落一地,哲列与思俊在无聊地下着象棋。
思俊叹着气说:“哎,可怜我们两个没人爱的。”
哲列说:“有爱的未必好,一个去淋雨,一个对着手机发呆……将,你死了。”
“没了,”思俊看着棋,说:“悔一步,就悔这一步。”
两人在争着棋。
一边躺在床上的歌帅对着手机发呆:
想起了火车站,一身白衣、长发飘飘的清纯的孟楚语。
想起桔子洲头那个逼着自己照相的霸蛮的孟楚语。
想起了千年夜,烟火下那个娇柔的孟楚语……
“叭”一声,门被踢开。
一身湿透的赫华走进来,他丢开思俊与哲列的象棋,吼着:“来,陪我喝酒。”
思俊说:“你这是怎么啦?掉水沟里了。”
赫华从床下拿出酒,一人给了一瓶:“少费话。喝酒!”
哲列说:“你先换衣服吧。别感冒了。”
“米米呢?”歌帅起身问。
赫华打开酒,喝了一大口说:“那丫头疯了,说要一个人淋下雨。今天她肯定吃错药了……”
歌帅猛的过来推着赫华:“你才吃错药了,这样的天气让她淋雨。”
“我……我……”赫华无语以对,举着酒又猛喝起来。
歌帅跑出了宿舍。
哲列望着歌帅的背影说:“这是怎么了?”
“你们什么都不许问,”赫华吼着,“喝酒,是兄弟陪我喝酒。”
思俊刚要张嘴,赫华递酒过去,怒吼:“喝,再说话,揍你。”
思俊无奈地接过酒瓶,“这叫什么事呀?”
公路上,歌帅在雨里跑着,沿路找着,喊着:“米米!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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