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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仔细打量着这里的环境,走进了3号茶座。这是一独立雅间,光线明亮。从半开的窗户望去,对面是一片绿色草坪,是一所中学的后操场,有跑道,有篮球场。虽然这里看不到乡野的空旷,但有这舒适的休闲环境,能坐在这里品茶,也不失为一种怡美。陪她一起来的是她的表妹小瑞,她性格开朗,聪慧,两人工作单位只隔着一条街。她俩常常互为伴客。
小敏喜欢优雅的环境,她对环境特别挑剔,每一个细节都会对她的心理产生影响。所以在客人还未到来之前,她先得早早适应一下。她觉得调整环境,选择环境,尤其是干净整洁的环境,对她来说是一种享受,这对稳定她的情绪是有很大帮助的。她心里非常清楚。
她每次接受医院或心理师的治疗几乎都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她感到自己对治疗越来越没了信心,对能否治愈她的病已经毫无希望。但是今天,她还是来了,而且不知为什么,今天她对环境的要求更是严格。她莫名其妙,仿佛今天要见一位重要的人物。起初表妹在一年前就告诉她,不一定大医院的专家就是最理想的治疗,不一定知名的心理师就能对症治疗。后来,小瑞对催眠师也有了看法,认为催眠师是一种骗术,是不能相信的。但小敏什么都尝试,她越是想尽快康复,就越是心急火燎,情绪变得越来越差。
小敏在经过一系列的治疗无果后,最后对催眠术抱有很大期望。硬是拽着小瑞陪她去了一趟上海,找了知名的心理师、专家,同时也是资深催眠师,为她治疗。
多次陪姐姐治疗的过程中,小瑞对心理专家有了一些了解。小瑞发现催眠术是诱导患者放松,让患者进入一种深度睡眠的状态。但睡眠状态,不是睡眠。催眠师不断地重复一些放松的语言,不断地影响患者,让患者进入深度放松。他们还有一套经过一定规则要求的调查问卷书写方式,小瑞对这些毫无兴趣,感觉很枯燥。而为了让姐姐能够快速好起来,小瑞也不得不配合,最后小瑞也接受了催眠师的邀请。为了让姊妹俩更好地了解催眠术,催眠师介绍让他们加入他们的团队。小敏此次表现得很有耐心。她们前后花去好几万元,经过培训拿到了催眠师证,他们还让她俩回到当地组建团队发展。小瑞认为这又是一种类似直销的推广术。但是,小敏却坚持认为,疗愈更多需要催眠的人,让他们回归健康,这是一件功德。小敏很是高兴,她想,心理催眠,既能治病,还能当事业来发展,这是多好的机遇。
但是接下来,不知是小敏天生迟钝,还是催眠术根本就对她无用。在她拿到催眠师证后,她的病又回到了从前。
专家说,你这可能是药物中毒后遗症。又经过医院一系列的检查,无果。排除了中毒,自然也就没有中毒后遗症一说。
小敏的咽喉疾病,有好长一段时间了,记得那是一次野营活动,和几位朋友吃了烧烤野生鱼,烧烤螃蟹。不知是什么原因,小敏的咽喉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堵塞,吞咽困难。医院检查,一切正常。又去看了中医,大夫说是心理受了什么刺激,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憋在心里,欲吐不能,久之那东西就搁在那儿了。大夫的分析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开的药并没多大作用。而心理专家认为,小敏很有可能是因为情感方面造成的心理问题,但是通过接受心理治疗,小敏否认了专家的论断。她旧病没好,倒是又增加了一样病——心病。她变得怀疑,不相信任何人说的话,尤其是专家的论断。
小敏25岁,大学毕业一年,还未有对象。工作是一家事业单位,一切都很顺利。但是她不知怎的突然就莫名地得了这个食不下咽的病,让她痛苦不已。久之,精神萎靡,大家都看得出她可能是失恋了。
医院最终给她的确诊是抑郁症,当她得知自己是抑郁症,她不相信。她很清楚自己,她心理很健康,一切良好。但是伴随着那种欲吐不能,咽之不畅的感受,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抑郁了。尤其是父母一提到介绍对象,小敏就过敏,她想着一定要在处对象前把病治好。表妹说她认识一个像中医大夫又不像大夫的大夫,反正就是略懂一点医术的那种,可以去试试,碰碰运气。小敏问,他很出名吗?小瑞说,看病就得一定出名才是好大夫吗?我是一个熟人之间偶尔聊起,她说,也许他能看。小敏说,我上当还少吗?我不想再上当了,大医院专家都看不好,他能有什么好方法,吃药吗?我的胃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药了。
我们应该去试试。小敏一听连连摇头。
一年来治疗无果,花去家里不少,小敏心里很是内疚。而去了很多地方:名医院,权威专家。她对治疗快要崩溃了,她决定从此后拒绝治疗。
有一天晚上,小瑞陪着小敏在林间散步时,小敏突然说,“请你给我讲讲你以前提到的那个半懂不懂的大夫吧。”
“姐,你怎么今天突然想起他了?”
“我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你以前说的话了。”
“他我也不是很了解,听闺蜜说,给她看过脸上的痘痘。”
小瑞的闺蜜脸上长出了青春痘,也是到处看了很长时间,不见好转,心情郁闷。她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有一个年轻的大夫或许能治。过了段时间,闺蜜脸上的痘消失了,脸上恢复了滋润的光泽,这自然引起了小瑞的留意。
小瑞和她的闺蜜一起去找年轻大夫,可是事有凑巧,大夫恰巧不在。于是她俩沿着人行道向南散步,正巧碰见了大夫。闺蜜兴奋地说,“他就是我们要见的大夫。”
闺蜜忙介绍小瑞认识,说明来意。
“你看什么病?”大夫问。
“大夫,我是来咨询病的,抑郁症您能看得好吗?”
“是你吗?”大夫问。
“是我姐。”
“那你让她来。”
“这么说,你能看得好?”
“也不一定,那要见了她人才能知道。”
“可是,她已经不相信中医了。”
“不信,也是一种信。那可能时间没到,说明并不严重。”
“很严重的,她去的地方可多了。”
“是去旅游吗?”年轻大夫说。
“当然不是了,她是去看病。我姐几乎跑遍了全国。”
“跑到全世界,也好不了,”大夫说着打量着小瑞,似乎想通过小瑞获知患者一些信息,“真正的大夫就在她心里,何必远求。”他向路里边走进几步给行人让开了道,他接着说,“抑郁症,说是病就是病,而且还是大病。说没病就是没病,本来无病。”
“大夫,你说的我似懂非懂,但是我觉着你说的还是很有道理。我姐正需要你这样的心理大师治疗呢。”
“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心理大师,我不懂心理。”
“但是您是大夫。”小瑞肯定地说。
“大夫是大家这样叫我的,我从未认为自己就是大夫。”
“那你不是大夫,怎么能给人瞧病呢?”
“只有大夫能瞧病吗?”
小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了,她的闺蜜忙说,“大夫,那改天我们再找您。我们仨一起来。”
“如果她能来,我可以试试,但不是治病,我们几人最好找个地方一起聊聊天,这样最好。她的病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聊天,诊所不是聊天的地方。”
“聊天也能治病吗?”小瑞又追问一句。
“那要看怎么个聊法,聊天其实是最高级的治疗,尤其是针对心理方面。”
“好吧,我记下了。想加您微信,可以吗?”
“当然可以,有什么问题,随时信息。”
小瑞看着闺蜜说,“今天运气真好。我碰见高人了。”
“高人吗?你见过高人吗?”
“呵呵……”小瑞回忆起大夫的幽默,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林间的空气格外清新,一丝儿微风轻轻吹来,很凉爽。“你在笑什么呢?”小敏问道。
“我是想起了那个大夫说的话,他讲话很幽默,第一次见他就感觉很近。”
“他幽默吗?大夫都很会说话的。”
“那专家呢,一套理论接着一套理论。我现在觉着所谓的专家也不过如此。”小瑞有点抱怨地说。
“专家也有看不好病的时候。他们擅长一种领域,但是人有个体差异,可能我的病比较特殊嘛。”
“你倒是替专家说话了。”
“那个大夫说,抑郁症走遍全国也看不好。”
“他说的是什么话?难道要去世界全球看吗?”
“他也这么说了。姐,你还是没有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他是说,这种病去哪里都是一样。”
“绝症,无可救药?”
“哎呀,姐,你怎么这样说话呢。这种病在他眼里就不是病。”
“那是什么病?”
“也许根本就不需要看,他说你自己就可以给自己看。”
“我自己能看,我还能跑大半个中国吗?算了,又是一个超级骗子。”
“可是,我刚才都给人家发信息了。”
“我刚才有没有说让你联系他呀?”
“哎呀,姐,发都已经发了,你看……”
“他回复信息了没?”
“回了,他说找个地方喝茶。”
“看吧,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他这是要相亲吗?”
“呵呵,人家早结婚了。你想得美。”
“那就更不应该去了,现在的男人,尤其是结了婚的男人,更是贼心不死。”
“姐,你什么时候疑心这么重?”
“你认为我有疑心病吗?”
“那我还是给人家回绝了算了吧。”
“别!”小敏突然手一挥说,“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倒是想会会他,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超级骗子,就吃一顿茶么,我请。
“那我如何回复?”
“喝咖啡吧,你告诉他。不……就喝茶。这个周末。地点我选,让他定个时间。”小瑞写完信息给小敏念了一遍,生怕小敏又责怪,“还有什么修改的或者补充的?”
“很好,发吧。”
她们坐下没有多久,一个穿着黑色休闲夹克服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其实这位年轻大夫并不年轻,一个中年人看上去比较年轻。他们各自介绍认识后,小敏说:“大夫,喝什么茶?”
“你俩喜欢喝什么茶呢?我提出喝茶,就是为了有一个说话的地方,不必这么用心。”
“我姐说,要喝茶,就得有喝茶的好环境,她特意为您选的,希望您能满意。”小瑞说着,看了一眼小敏,“是吧,姐。”小敏微微一笑说,“如果您觉着不是太适合,我可以再调换一下。”
“我真的是想有一个简单聊天的地方,没想到你们认真了。茶是我提出来的,我请你们。”
“大夫您太客气了,茶是我特意请您的,其实我也挺喜欢喝茶的。上大学时我还在我们学校附近的一家茶馆做过兼职,学过茶艺呢。我想您应该是喜欢喝普洱,这里有上好的普洱。”小敏说。
“我特别喜欢喝普洱,今天这种环境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大夫将眼镜下意识地按了按,他似乎觉得鼻梁那儿有一些不舒服。
“我也是,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在哪里出现过。”小敏看着大夫说。
“什么情况?”小瑞看看小敏,又看看大夫,眼里充满了疑惑。
“什么什么情况,小瑞,你别动歪思,想哪儿去了。我们怎么会认识。”小敏开始站起身来斟茶。她纤细的手,细长的胳膊,茶壶像是黏在她手上一样,她双手将小茶杯递给大夫,“大夫,请您品尝。”
“谢谢,”大夫忙接过茶,仔细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位“患者”,她气质文雅,眉毛清秀,嘴唇红润,她有着看一眼就能会心对方心思的一双明亮眼晴。
小敏随后也递给小瑞一杯。小瑞也学着大夫说:“谢谢。”
“这茶真好喝。有一种醇香味,只是下咽时,感觉有一种无法解密的心思,更像古代诗人的惆怅。”大夫只喝了一小口,看着小敏说。小瑞像是似有所悟地说,“嗯,姐姐的茶艺功夫果然好,大夫都喝出诗意诗境来了。”
小敏也不搭理,继续斟茶,但分明她是微微在微笑,虽然此刻大夫没有抬头。她第三次斟茶时,大夫接过了茶壶,“你坐吧,不能一直只顾倒茶。我们说说话,你今天要分享一些好故事给我听。”
“大夫,我可不会讲故事。”
“会喝茶,就会讲。”
“还是大夫给我们讲吧。我觉着还是称您为老师,您不像大夫。”小敏用观察者的眼光说。
“我既不是大夫,也不是老师,就当朋友吧,这样会更自然些。”
“好吧,那我姐的病,您能看吗?”小瑞终于将话题回到主题上。
“你姐有病?”
小瑞疑惑地看着小敏。
“也许大夫说得对,不,是老师说的对。”
“我就说嘛,你姐没病。”
“可是……”小瑞瞪着眼睛看着大夫。
“不用号脉吗?”小瑞问。
“要号脉的。”大夫将一旁的餐巾纸取出一些,放在茶桌上。
小敏将胳膊放在餐巾纸上,大夫伸出了三指。
大夫号脉的那一刻,很静。
小敏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别紧张。”大夫说。
小敏像很是配合的样子,大夫一说,她真的不像以前那么紧张了。
小瑞抿上一小口茶,她站起身,给大夫和姐姐倒茶。
好像有一些时间了,大夫的手还按在小敏的手腕桡动脉处。小瑞看到,姐姐眼睛睁着,但人好像是睡着了。而大夫却闭着眼睛,像是进入了沉思冥想。
小瑞觉得自己此时是一个大闲人,便翻看起了手机。她手指不知怎么一点就碰到了相机软件,这回她发现号脉的一瞬,她举起了相机,悄悄拍下了这神秘宁静的一刻。
她在手机的便笺上写下一行字:号脉与冥想,安静与沉思。
大夫终于睁开眼,左右手已经都号完了,看他怎么说。小瑞心想。小敏像是从睡梦中醒来,有点睡眼惺忪的样子。
“喝口茶,提提神吧。”大夫说。
“大夫,我还有救吗?”小敏像是玩笑又像是审视地问道。
“还能来得及。”
“啊,你们说什么啊?”
大夫笑着对小瑞说,“你没听你姐说话的口气吗?只有没病的人才会这样说。”
小敏像是突然从另一个世界回来,刚才的那种疲乏样子荡然无存。满脸乐呵呵地笑。
“姐,你怎么了,我发现你瞬间好像变了一个人。”
“嗯,你说得对,是大夫看好了我的病。”
“这才刚号完脉,你病就好了?”小瑞有点惊奇地望着大夫,“是真的吗?”
“你姐都说了,她没病,你还不信。”
“谢谢您,让我从痛苦中走出来。”
“不用客气。你能这么快恢复,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大夫,如果不是很快呢,会是什么情况?”小瑞问道。
“那就是要喝中药。需要至少三个月的疗程。”
“这么说,我姐不用三个月的疗程?”
“是的,她只用了六分钟,就好了。”
“大夫,你是怎么给我姐治疗的,我看见你只是在号脉,我感到太神奇了。”
“这个得问你姐了,我也说不清楚。本来是号脉诊病的,结果一起看了。”
“我是真的有点不相信你们说的,可是我看姐姐藏不住的喜悦,她可从来没这么精神过。”
“你听过相信相信的力量吗?”大夫对小瑞说。
“我要怎么理解您说的这句话?”
“你姐因为有了相信相信的力量,病就好了。”
“那也得有个过程呀?不会这么快。”
“有些事是不需要过程的,因为在结果到来之前,那个过程已经有了。当下的力量,就是结果。”大夫看着小瑞更加的困惑,说,“可能力量有点难以理解,更准确地说是能量。是一种能量转换。”
“是用号脉转换吗?”
“可以这么说。”
“那也太神奇了。”小瑞看着小敏,“姐姐,这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我也说不准,就是在大夫给我号脉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咽喉有一股清凉之气。就像嘴里含着薄荷糖那种清凉的感觉。一个小小的气团,在我的臊子周围旋转着,感觉很舒服。我渐渐的感觉像进入了梦乡,不,是进入了一种类似回忆的感觉。”
“大夫,您能具体解释一下原理吗?”小瑞好奇地问道。
“这个给你一下还说不明白。可以这样理解,你姐的咽喉部有一块冰气团,也就是一团寒气聚在那里,这团寒气外面却包了一层外壳,这个外壳是一个很小的结节,仪器也查不出来,它是隐形的,因为它不是器质性结节,它是一个看不见的虚性结节,也可以说是想象出来的。它是一个意识体,就在那里存在着。它不仅仅是饮食和情绪的结合,还有其他复杂的结合体。”
“大夫,其他的结合体是什么?”小敏有些担心地问道。
“那是一个情绪诱导,意识与意识体之间的发生和变化过程。”
“老师,您怎么能通过号脉就能解除这块寒冰呢?”小瑞认真地问,认真地听。
“其实我们说喝茶,就已经开始了这个病的治疗。小敏最终同意了喝茶,这自然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为她治疗。虽然她表面上也是为了放松一下,也是带着某种好奇心,抱着试试的心理。但是她的潜意识,已经接受了这个治疗过程。我说你没病的时候,你不是为了配合治疗而说,是从心底发出的,你说你没病。小瑞还疑惑地说出,你俩这是什么情况啊?就在那个时空点当,你姐的心灵敞开了,我也正是把握了这个时空点,为她化解的。”
“老师,时空点?时空点怎么理解?”小敏也认真地提问,认真地听。
“时空点,就是时间和空间的最佳时间点。也就是时机。”
“可是,您怎么通过号脉化解?”
“号脉,有三种号法。一种是查病,一种是调理。一种是同体。查就是诊断,通过人体脉搏的跳动快慢,浮中沉,有力无力,气血虚实来判断疾病。这个就是通常的号脉。”
小敏这时斟茶也不站起来了,只是胳膊一伸就完成了服务,像是老熟人的样子,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大夫继续讲。
“第二种就是调理,在号脉的过程,一般的病可以通过大夫的意念力影响患者的病灶,达到治疗的效果。”
“通过意念力就可以治病?这么神奇?”小瑞睁着大眼睛说。
“那第三种呢?”小敏对第三种更是充满了神秘好奇。
“第三种,我可以不讲行吗?”
“老师,你是认为我们很难理解,不相信,你不讲吗?”
“不是,你俩很聪明,我这又不是什么高深的学问,只是第三种,不能用我们现在的这种思维来理解。”
“那要用哪种思维呢?”
“超常思维。”
“给我们讲讲吧。”小瑞满脸都是好奇的样子。
“第三种,是通体,同体,合体疗法。”大夫看着姊妹俩脸露惊奇又有点害羞的样子,笑着说,“可以理解为同频,这样能明白吗?”
“明白,可是您刚才说了三体,我也不是很明白三体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体,但是我听着好像就是一种结合的意思,是吗?”
“可以这么理解。”
“啊,您和我姐,你用号脉?你和她?”小瑞惊呼地看向小敏。
小敏倒是很平静,“这有什么,就是一种意识能量或能量意识。”
“啊,姐,你怎么也讲胡话了呀?”
“你姐没有说错,但我得补充一句,它不是心灵结合,是一种对病体的透视。能量转化。”大夫笑着说。
“哦,是这样啊。这个理念还能通。”小瑞也呵呵地笑起来,但是她看上去分明是笑得很不自然。而小敏,此刻沉静,平静,脸上放着光亮,她微微含笑,她瞬间明白了这种超级治疗的秘密。正想时,和大夫的眼睛不期而遇,这又是一种治疗吗?小敏突然心里扑腾了一下。
“要安住自己的心,不能让它跑了。”大夫喝了一口茶,“你能瞬间感知,就能瞬间将那个气团化解,真正的化解是来自自己的心念。懂了吗?”
“老师问你懂了吗?”
“嗯嗯,我懂。”小敏低头沉思。
“姐姐有心事?”
“嗯。”
“姐,刚才你不是挺精神的吗?这会你又怎么了?”
小敏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大夫说:“老师,我可以做你的徒弟吗?”
“老师,我也……”小瑞反应很快,也跟上小敏的心思,后面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大夫说,“不可以!”
“为什么呀?”
“为什么呀?”
她俩不解地问。
“有古医书记载,能通过号脉调理疾病的大夫寥寥无几,我也在找师父呢。”大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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