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前已是副连长了,前段时间才随部队移防至邻省某处,距本省不是太远,加之他自打当兵后一直驻防边陲,任务艰巨加上路途遥远,故一直未能回家探亲,因此本次移防后,他便请了半个月假回来探视父母。因为他不大不小算是个干部,因此到县武装部递上介绍信后,武装部就给派了辆吉普车送他回来。不过吉普车没有消停,把他一送到唐家河就掉头走了。
听到这儿,玲玲便笑着埋怨:“大哥,你也不说把车留下,叫把两个老师跟我捎到县上去。现在给我们显摆,说是武装部派车把你送回来的,不是故意气我们吗?”
王衍彻讪笑一下说:“我要是有诸葛亮的本事,肯定把车给留下了。可惜,我不会掐算。”
玲玲便又嘻嘻一笑说:“我说得耍呢,看把你紧张的!”
王世覃拍手笑道:“玲玲,你可不敢跟衍彻哥耍,他是你大伯子。你跟衍哲耍还差不多。反正小叔子跟嫂子咋耍都行。兄弟媳妇跟大伯子……”话没说完,便被玲玲截住笑骂道:“你倒瞎得咋了啊!你的嘴要是还这么臭,我就咒你说不到媳妇儿!”
世覃笑道:“就算说不到媳妇我也不亏啥,反正我把香喷喷都亲过了……”
玲玲狠狠翻他一眼说:“我把你……”却又突然打住,停了半会方又噗嗤一笑说:“好女不跟男斗,我怕瞅睬你的!”
李梅子笑道:“衍彻哥,你是不知道,我这一等子人里头,就是玲玲最红火了,咱队上的小伙子,大的小的一见她就流涎水,争得差点打起来了。那一年瑞年为了玲玲,还把屎蛋子捶了一顿呢!还一个打八个呢……”
王施覃腾地把脸红了,讪笑一下说:“那时候小,不懂事。玲玲都不怪,你还提说它弄啥?”
玲玲也腾的把脸红了,瞪了梅子一眼道:“都是哪一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了,你还楸住不放?”
汪衍彻道:“到底啥事情嘛?你们说又不说清楚,总要给人留个悬念。女子,噢,瑞年,你给我说一下,是个啥事情?不要吊人胃口嘛。”
瑞年看了玲玲一眼,“吭哧”了两声方说:“也没有啥事。那时候都小,爱打捶。就是施覃把玲玲打了,我又把施覃打了,再没啥。”
梅子也说:“衍彻哥,你就甭问了。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也怪我多嘴。那时候都是小娃子家,能知道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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