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后,戴上口罩,起身前往三四公里外的社区看望父母。前日才解封的,出小区不再查通行证,进入者也不查体温了。
走进母亲拾掇的小院,见铁栅门边的月季花开了一朵,粉红鲜艳,但垂着头,不胜娇羞……不由得打油一首以记之。
大街小巷人稀少
野狗浪猫随意跑
月季不知新冠毒
羞见来客戴口罩
与父母闲聊,自然免不了说起当下疫情,母亲感慨道:老天又要收人了!闲聊到五点过,到了母亲开始弄晚饭的节点了,我就此别过,再原路返回。
月季不知新冠毒午睡后,戴上口罩,起身前往三四公里外的社区看望父母。前日才解封的,出小区不再查通行证,进入者也不查体温了。
走进母亲拾掇的小院,见铁栅门边的月季花开了一朵,粉红鲜艳,但垂着头,不胜娇羞……不由得打油一首以记之。
大街小巷人稀少
野狗浪猫随意跑
月季不知新冠毒
羞见来客戴口罩
与父母闲聊,自然免不了说起当下疫情,母亲感慨道:老天又要收人了!闲聊到五点过,到了母亲开始弄晚饭的节点了,我就此别过,再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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