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年绕不过烟花鞭炮,绕不过年夜饭,绕不过饭前敬祖,绕不过春晚,绕不过围炉而坐的家人……
小时候最怕过年的鞭炮,走路出去买点东西都谨小慎微,生怕遇到哪个调皮蛋扔鞭炮过来在你准备抬脚的那刻炸了,吓得哭叫时不远处却传来坏坏的笑——
长大了也担心放烟花鞭炮的地方会不会起火,听到消防车的声音总免不了思考鞭炮惹得祸。
过年放烟花鞭炮,如果每一位生产烟花鞭炮的和购买烟花鞭炮的能稍微考虑一下空气质量,呼吸状况,我认为一定不会再坚持过年非要放烟花鞭炮了。
有人会说那算什么过年,千百年来的传统不是没有了么。有些不大好的传统能改还是早点改比较好。
关于玩烟花鞭炮发生的不愉快还是比较多的,尤其是孩子。有的耳朵听力受损有的炸坏了身体的某些部位之类的。
换个方式也可以同样有鞭炮声,录一段声音噼里啪啦地循环反复也是不错的选择,既满足了传统鞭炮又可以很环保,我看不错。
过年(图1在某个饭舍前的门口)
年夜饭。我记忆中少不了鸡汤,汤上面浮着一层厚厚的黄鸡油,沉在下面的有泡的很发涨的北京绿豆粉丝;油豆腐里酿的肉丸,肉为辅,糯米做的炸米花剁碎混着蒜台的白色部分加上马蹄加上很少的冬菇加上鸡蛋液之类的;嫩嫩的豌豆苗;八成熟的茨菇;肥瘦正好的五花肉做汤底必不可少的材质,当然还有老水豆腐,这是过年的一锅子。主要以火锅形式出现,天太冷,火锅可以一直烫着吃。
酒是不可少的,父亲的父亲就是一个典型的酒汉子,一盘豆腐乳就可以喝一斤酒的。所以家里大凡超过两菜一定会打点酒来好好喝起。
餐前敬祖,我小的时候很奇怪,大人一说到动情处忍不住都会落泪。比如母亲说爹爹你受苦了之类,其实他都没任何印象,因为外公在她八个月时就英勇就义了。还有我的外婆,我亲自给她送的终,她什么也不知道,还把我当成我的姐姐,问我小伍呢,怎么总不来看我。我的母亲在敬香时说了那些玄虚的话,我成长的日子里有很多个人保留意见。
不过等我独自在异乡敬祖时一点不差地重复母亲当年的作派,小心谨慎祝福祈福。也许正是这种虔诚打动了后辈,我的孩子也学会烧纸钱烧香烧平安包之类的。
看着所有的冥品都在火焰里从烟雾到火焰到灰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坦,似乎一切冥品都已由先去亲人收到了一样。等待一切都确定化为灰烬了,肚子也饿得差不多了,年夜饭这就开始了。
成长的岁月里年夜饭每年都在成长,南来北去的好味道都尽收舌底了。
家人,刚开始离开家人独自在外的前几年我很不适应,眼泪汪汪汪地噙湿双眼。后来孩子都会给外公外婆拜年了,自然而然地放下了许多。可以任由手机视频之后更不觉得时空有什么太大遗憾了。母亲很调侃地喊着我小名,等着和你喝几盅呀,我说,好,干吧!
今年在原地过年,我心里特别不淡定。母亲腿疾,我很紧张。因为家里好几位老人都是腿疾受累导致腰疾而不治而去的。母亲是个超重的老人,并且以超重为荣。说是胃口不错你奈我何。
我真的盼望自己长出一对翅膀飞回去,可是翅膀被限制了。
过了一个礼拜,母亲说好多了。我心里开心极了,视频之后独自喝了几盅。对酒当歌的星夜你无法知道有多美!
湛蓝的天空,闪烁的繁星,天底下独自品酒的我——酒香、桂花飘香、炉上混合着的菜香,心底里那份久违的放松之心香。酒不醉人人自醉。
先生在远方,我在家里,家人在家乡。这么子过了一个又一个年了。
儿子问,真的是每逢佳节倍思亲么,我没有回答,他怎么能懂。
今天初四,心底里那种惦念是经历过才明白的。
在喜欢与不喜欢过年之间,我也说不清自己究竟在惦念着从前的岁月还是回不去的家乡或是迫切需要见着的亲人。
春晚是家里人过年谈资的重要突破口,所以每年都很认真看。大约生怕被家人笑话某个节目没看完整过没看明白吧。今年的歌《托托里海的牧羊人》很不错,《如此家长》道出百姓心声。家里人和自己看法几乎无二。
过年是一种永远说不清也道不明的一种复杂思乡情怀,是所有经历过的一切复杂集合。
惟愿孩子们这一代不要有太多不适应,单纯快乐享受轻松愉快假期就好了。
祝愿大家过年好!
过年 过年 过年初五之后年味渐淡,主要是上班即将开始。投入新一轮工作中,准备工作也是需要时间的。
写到这的时候对年的回望有点不舍了,很希望时空暂停,多一秒也好啊。
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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