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故事

作者: 简单JD | 来源:发表于2022-02-01 03:09 被阅读0次

    他叫王伟,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跟他同桌的,也不知道为啥突然间发现我的同桌其实很帅,你看他那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尤其是他那一头黑黑的浓浓的密密的还打着卷的头发,更给他增添了许多的英气。王伟头发的这个卷是天生的,不是去理发店烫的。那时我们班的班花正好坐在王伟的后面,总是欺负他,恶作剧似的用手去摸他的头发,还一边摸一边恬不知耻地扯着她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唱道: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说到这里我要交代️一下我们上学的那个背景,我初中时代生活在北方的农村,每个农历的单日都会在一处比较繁华的地方摆摊设点的买卖东西,大人们管那个摆摊设点的地方叫街,住在那街附近的,我们叫他们街上的,我们离街较远,就叫乡下的。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街上的人都有一种强烈的优越感,他们看不起我们这些乡下的,他们总是有意无意的欺负我们这些从乡下来上学的孩子们。

    我和同桌王伟都是乡下的,那个班花的家是粮管所的,她家的窗外就是摆摊设点的地方,所以她是名副其实的街上的。

    可是我家离街较我同桌近,我爷爷是那个初中的老师,再加上我是从小被家里娇惯大的,我的学习成绩又很好,所以老师们总是对我青睐有加,无论处理什么事情都有偏袒的感觉。所以虽然我当时个子也不高,年纪也不大,但是我在学校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那时班里好多人都叫我小辣椒。

    王伟则不一样,他很自卑,可能因为他的家离街较远吧。王伟上学比较晚,我们同桌的时候他较我大了一些,个子也已经有1.7米多了,高高的,看起来还壮壮的。虽班花也不过1.6米的样子,王伟站起来要比班花高一头了,但是班花欺负他的时候,他总是默默的忍受着,不敢反抗。

    有一次班花不知道为啥又用手拽王伟的头发,王伟的头被班花拽得往后扬起来,身体往后倾着,他嘴里小声但急促地叫道:“哎,哎,哎……”。

    班花大声说:“王伟叫姑奶奶。”

    王伟的脸涨得通红,他少年的倔强让他不肯低头,但是他也不敢反抗。班花拽着王伟头发的手加了把劲,王伟的头又往后仰了仰,他害怕仰倒到地上,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长了去抓自己前面的桌子,整个人几乎成了个“S”型。

    这时正是预备铃刚响过,大家都一面在“乒乒乓乓”的翻找着课本或者文具盒,一面在大声地唱着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似乎没人注意到班花的行为,包括班花的同桌,也许他已经对班花的行为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因为我爷爷是本校的老师,爷爷在校园内有宿舍,我是住在爷爷宿舍的,所以我一般都是抱着书本踩着预备铃声从家里出发的。而且一般都是老师从前门进教室,我从后门溜进教室的。

    那天我推开教室后门,一眼就看见班花的手正拽王伟的头发,我几乎都没有考虑,一个箭步窜过去,窜至班花身后,把手里的那叠书重重地砸在了班花的头上。我手里的书在班花头上稍作停留便哗哗啦啦的跌落在了地上,班花拽王伟头发的手松了。她似乎被砸蒙了,用手捂了捂脑袋,半响才边转身子边骂:“妈的,谁啊?不想活了吗?”

    我定定的站在那里,用眼睛瞪着班花,紧抿着嘴没有说话。

    班花扭头一看是我,有些迟疑,但还是骂道:“简单,你神经病吗?”

    我小脸一仰对着班花,大声回道:“你才神经病呢,你为啥拽王伟头发?”同学们这时歌也不唱了,起哄的叫了起来:“噢,噢,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班花有点不大相信,一个矮矮小小其貌不扬的乡下女孩竟然能敢跟她叫板,她愣了一下问:“我拽他头发关你屁事?”

    我脖子一梗说:“就关我事了。”

    班花又问:“关你啥事?”

    我眼睛一翻,说:“我说关我的事,就关我的事了!你为什么总欺负王伟?”

    班花说:“我就欺负他了,怎么了?”

    我反驳道:“你就不能欺负他!”

    班花眯了眯那画得跟熊猫一样的眼睛说:“你管得着吗?”

    我往前一步说:“我就管了,怎么着?”

    班花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接了,她想了想突然哈哈地笑了起来:“哈哈,我知道了,你爱上王伟了,对不对,哈哈,简单爱上王伟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去接班花的话茬。同学们发出一起笑声,我翻起白眼扫视了一下周围骂道:“妈的,谁在笑?”

    有的同学们不敢大声笑了,用手捂住嘴,发出“哧哧”的声音。

    班花两手一拍,又哈哈的笑起来:“怎么,不敢承认了吧?真是个胆小鬼!”

    我被激得火起,反驳道:“你才胆小鬼呢,这有啥不敢承认的,我就是爱上他了又怎么了,不可以吗?”

    班花似乎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承认了,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就在这时,老师走进教室,教室一阵桌椅板凳的声音,然后就安静了下来,我正要蹲身去拾散落在地上的书。王伟突然站起来,走到班花后面一本一本的捡起书来。

    又有好事的同学“吃吃”地笑起来,老师的目光射过来,顿时教室里又变得鸦雀无声。我也不再管地上的书,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王伟抱着捡好的书走回到位置上,轻轻地把我的书放到我的课桌上。我扫了一眼王伟,谁知王伟也正看向我,他的脸“腾”地一下竟然红了,我的心也仿佛被什么重重地擂了一下,只听见“咚”地一声,然后就“砰砰砰”地似有小鹿乱撞般地跳了起来。

    后面的班花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我“呼”地一下转过头,恶狠狠的瞪向她,手中紧紧地攥住一本刚刚被王伟捡起来的书。班花被我吓了一跳,她赶紧若无其事地把目光调转向黑板。

    我悻悻地转过头。

    从那天开始有同学们在下面偷偷的议论我和王伟谈恋爱了。我才不在乎这些小儿科呢,谈恋爱就谈恋爱,怕什么!

    我跟王伟说话时就故意的不时拧拧他的胳膊,敲敲他的脑袋,有时甚至还恶作剧的拧一拧他的脸。我把我能想到的亲密的动作都夸张地做给那些议论我们的同学看,而王伟似乎也并不生气我对他又拧又打的,反而似乎还乐在其中。因为他每次周末回家返校,总会给我带来他妈妈给他炒的花生,给他做的萝卜干,还有他家地锅蒸得厚厚的嘎嘣脆的锅巴,在我的“嘎嘣嘎嘣”咀嚼锅巴的声音里,王伟的脸上溢出阳光般的笑容,引来班花一个又一个白眼。白眼就白眼我才不在乎呢,只要不再欺负王伟。

    于是我和王伟谈恋爱的事情被老师知道了,老师找我谈话,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说:“简单,你还那么小,成绩又那么好,以后的路还很长,可不能现在就谈恋爱啊,再说要是让你爷爷我的老师知道了,我要被他骂死的。”

    我毫不在乎地说:“没事的老师,这个事跟你没有关系,我自己会跟爷爷解释这个事的。”

    老师无奈地看着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了。

    后来我没有跟爷爷解释那个事,而爷爷也一直并没有问我和王伟的事。但是新的学期到来了,王伟却被调到了另一个班里,我去问班主任 ,班主任说:“两班学生数量不一致,学校调整的,至于为什么是王伟 ,那就真的是巧合了。”

    我和王伟不在一个班上课了,而且再过几个月就是中考了,我们都投入了考前紧张的复习备考之中,我和王伟的恋爱也就那样无疾而终了。

    后来听说王伟考上了师范学校,当了一名老师,我呢则上了高中,考了个中不溜的大学,我们也没有再见过面。

    实习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一个男生,被他阳光的外表和凌厉的攻势打垮的我,闪婚了。可是婚后不久,我就发现自己不顾一切投奔的爱情有多荒唐,拖拉了几年,2020年疫情到来的时候,我们终于办了离婚手续。

    离婚了的我一个人坐车到了上海,那时的我就是想找一个人海把自己淹没,找一个陌生的城市躲起来,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疗伤。

    而王伟就在这个时候又出现在了我的世界。他给我打电话说他在街上遇到我爸,一下子想起了我这个小辣椒,问我还记不记得他。

    我的脑海里一下子出现了那个高高个子卷头发的男孩子的样子,我笑着说:“记得啊,你是我的初恋呢。”

    电话那边王伟笑了,他说:“那亲爱的,加个微信好不?”

    就这样我们又联系上了。

    从那天起王伟每天早晚都会发信息给我,哪怕只是道一声早上好,说一声晚安。我有空的时候就和他聊两句,忙的时候就不理他。但是不管我任何时候给王伟发信息,他都会秒回我的信息,我说什么他也都会静静地听着,耐心地帮我梳理着情绪。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向他发火,心情好的时候会和他说呀笑呀。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手机里一天没有王伟的信息,心里疑惑这家伙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就打了电话给他,电话迅速地接通,但王伟低声而又急促地说:“等下回给你”,然后就挂掉了。

    过了一会儿,王伟打来视频,我着急地问他出了什么事,怎么一天都没有消息,为什么那么急挂电话?王伟没有立刻回答我,手机那端,他静静地聆听我连珠炮一般的发问,凝视着手机里的我焦急的深情,突然他轻声说:“简单,回来吧!我也想你天天陪在我身边!”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历经生活的磨砺,我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义薄云天的小辣椒,婚姻的巨变让我不再相信爱情和婚姻,我不想回到那个我曾经想方设法抛弃的地方,一个失败者总是不愿意轻易承认自己的失败。

    2021年夏天,不知怎的在老家的几个同学竟然窜掇着办一个同学聚会,他们联系上了在外打工的我,邀请我也参加聚会,我不想回去。但是几个同学轮番上阵的劝说,他们甚至说:“少你了这个学霸小辣椒,我们的聚会就会谈而无味,算了算了,那这个聚会不办也罢!”

    话已至此,再推脱就是矫情了,于是我请了假,准备专程为了这个聚会回一趟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拿起手机想了好久,我还是没有告诉王伟我的行程。

    深夜,高铁徐徐进站,我不想也不愿意回那个我执着于远嫁而抛弃的家。爸爸妈妈曾经极力的劝说我的那个远嫁,可是我拼尽了全力扑向的我自己认为的爱情,现在被事实“啪啪”的打脸,我不知道怎样面对他们。我想还是住酒店吧,反正就一晚,凑合一下也就过去了。

    跨出车厢,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我一只手拧着拉杆箱,一只手在手机上翻找着家里县城酒店的信息。

    突然一只手伸向我的拉杆箱的拉杆,我去,现在小偷都明抢了吗?我第一反应就是转身伸出脚就去踹来人,我的脚重重的踢到了对方的小腿骨上,来人“哎呦”一声,弯下了腰,我们的手同时松了,拉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正要再补踹一脚,只听那人急急呼道:“简单,是我!”

    “嗯?”我把目光转到那人的脸上:浓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还有那卷卷的浓黑的头发……怎么那么眼熟呢?

    “我,王伟啊,看不出了?”那人急急地说。

    “啊?!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你咋不吱声就开抢啊,对不住啊!”我连声道歉。

    “没事,没事,你这反应也太敏捷了吧,这家伙真厉害!”王伟一边揉腿一边伸出大拇指。

    “别拍马屁了,不是我快,是你反应慢好吧。”我反击道。

    “好吧好吧,是我慢。”王伟还是那样好脾气。

    我怼了王伟,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奇怪的是我和王伟二十多年没见了,竟然一点生疏感也没有。王伟弯腰从地上捡起我的拉杆箱说:“我想着你可能不愿意去你爸爸那里住,给你准备了房子,走吧。”

    “啊?!”我又惊呼出口,然后大笑道:“好吧,知我者王伟也。”

    “那当然,我们走吧,”王伟笑着说。

    “那我就勉强屈就吧,以免伤害到你脆弱的心灵。”我笑言。

    “我知道你不忍心我受伤的。”王伟似乎话里有话。

    我也没有多想,跟着王伟来到了一辆白色吉利小轿车边。

    “为了这次聚会,我才买的,喜欢吗?”王伟说。

    “啊,你这么重视这次聚会啊,王伟,你说话有问题,我喜不喜欢有啥,又不是我的。”我觉得有点好笑,走向后排座。

    “简单”,王伟放好了我的拉杆箱,拉开了副驾驶边上的门,叫住我,说:“副驾驶是你的。”

    “哦,坐哪里都一样的,快点,快点,我快困死了。”我坐进车里,王伟关上车门。

    疲惫的身躯熨帖的跌落在副驾驶那松软的座位上,我把头放在靠背上,车厢里适宜的温度,位置上舒适的角度,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舒服地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座位里,闭上眼睛喃喃的说:“王伟,你这位置好舒服啊。”

    “当然,我专门为你调好的。”王伟一边坐进驾驶室,一边说。

    “你今天嘴巴抹蜜了吗?”我有些疲倦,舒服的环境里,我有些困了,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哈欠。

    “不,都是心里话。”迷迷糊糊中听见王伟说道。

    微风轻抚我的发丝,我在一片花的海洋里漫步,仰起头让温暖的阳光飘洒在我的脸上,伸出双手让轻柔的风穿过我的指尖……一阵清脆的鸟鸣声,把我从美梦中吵醒,可鼻翼间却真实地环绕着淡淡的清香,我睁开眼睛,有一瞬间的恍惚,大大的落地窗,鹅黄色的窗帘静静低垂,隐约听见落地窗外有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说话:“小黄,听话,别叫了,等下把她吵醒了,嘘,听话啊……”

    我嘴角上扬,不觉想笑,转过头,却见枕边放了一套白色棉质衣裤,衣服上散发着好闻的太阳的味道,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还是昨天的那套衣服。哦,突然我明白了,我在老家呢,这个房间应该是王伟帮我准备的地方了。

    我抬眼扫视了一下室内,整个室内贴着以淡黄色为底调的墙纸,什么装饰都没有,床的右侧有一个大大的衣柜,衣柜转角是圆形的开放式储物柜,柜子上放了一些照片,整个房间除了我躺的床和柜子什么都没有。

    站起身,我拉开窗帘,阳光“哗”的一下透过落地窗的玻璃门倾泻进屋内,外面阳台上,王伟正一只手拧着浇花的水壶,一只手放在嘴边轻声对着阳台上一个鸟笼子说话。

    我不觉好笑,拉开玻璃门,室外的热气里夹杂着太阳的味道还有那香气“呼”地一下包围了过来,王伟听见声音扭头看见我醒了,他指着鸟笼子说:“小黄你看,简单被你吵醒了吧,改天我再收拾你!”

    鸟笼里两只漂亮的黄鹂鸟瞪着眼睛看着王伟,像是和王伟在挑战一样,又清脆的叫了两声。

    我不觉好笑,迈步跨出玻璃门,宽宽的阳台上,靠左边放了一个原木色的花架子,花架子上清一色的放了几盆栀子花,嫩绿的叶子上滚动着晶莹的水滴,洁白的栀子花偷偷地从那嫩叶中间探出头来。我走过去,伸手摘下一朵花,放在鼻端,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飘入鼻中,我的心也被手里那柔柔嫩嫩的白色花瓣融化了。

    “你说过,你最喜欢栀子花的香味。”不知道何时王伟站到了我的身后,贴的那样近,我似乎都能听见他的咚咚的心跳声,我觉得血呼地一下涌到了头上,脸有些发烧。

    “嗯,是啊,好香啊!”我一边说一边走向鸟笼,不留痕迹的离那咚咚的心跳声远一点,我有些害怕那咚咚的心跳声。

    “简单,你看。”王伟似乎没想着让我逃开,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到阳台边上,推开阳台的玻璃窗,用手指向下面。

    原来我站立的地方是在二楼,立于阳台上可以全观下面的小院,小院不大四四方方的,前方有个铁门,整个院子被中间一个米左右的水泥路一分为二,右侧靠正房有一颗两米多高的栀子花树,栀子花前面是两棵大红的玫瑰花树。左侧有间平房,平房门口则一排排整齐的栽种着蔬菜,花和蔬菜的叶子上都是湿漉漉的显然刚刚喷洒过水。

    “简单,左边的那个小房是厨房,蔬菜与餐桌不到两米的位置,都是我亲手栽种的。”王伟的一只手不知道啥时候放到我的左肩,他说话哈出的气流热热的,灼伤了我的面颊和耳朵。

    “哎呀,好热,你昨天咋把我扛上来的,我竟然没有醒啊!”我夸张的转身,眼睛有些热,可是不想此刻让眼睛流汗,“我想洗个澡,方便吗?”我问。

    “方便,二楼有卫生间,我知道你爱干净,床头的衣服我买的新的,洗过了,太阳底下晒过的。”王伟说。

    “哦,哦,感谢之至。”我夸张的大声说,然后逃也似的离开阳台,快步走向室内。

    花洒喷涌而出的温水冲刷着我的头发,我的身体,我的心,我贪婪的享受着那份温热,迟疑了一下我换上了那套王伟为我准备的洁白的衣裤。

    拉开卫生间的门,静静的靠在卫生间门外的墙上的王伟吓了我一跳,他凝视着走出来的我,目光灼灼。我不敢看王伟的眼睛,垂下眼帘想从他身边溜走。

    王伟一把攥住我的胳膊,急切地说:“简单,别走,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我被动的站在那里,头微微低垂着,王伟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积攒着力气,过了一会儿,他慢慢说道:“简单,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一直在默默的关注你,从初中我们分班后我就一直在默默地关注你,偷偷地想你,初中时我不记得多少次偷偷地站在窗户外看教室里学习的你,你读高中时,我不知道自己多少次徘徊在高中校门外,你高中毕业考上了大学,我觉得自己只是个中专生配不上你,我就努力的去考大专考本科,拿到本科毕业证那天我去你家找你,却看见你拉着一个陌生男孩的手坐在你家,我的心都碎了,我以为自己没有了机会,我就想那就孤独一生吧,可是我还是仍不住默默的关注着你,一有机会就打听你的消息,读你在平台发表的文章。那天我听叔叔说你离婚了,简单,你知道我是多么开心吗?我觉得老天爷又给了我机会,我一定不能再错过,我要告诉你我爱你,从你跟班花说我就爱他怎么了,我就知道这辈子我一定要娶你,在你的文章里我读到你喜欢这样的院子,我就卖了县城的房子,在这里建了这样一个小院,院子里的一切按你文章所写布置的,那颗栀子花是我找了好久的,我知道你喜欢栀子花的香味,那两颗玫瑰花也是为你种的,你说你喜欢那红红的花瓣,还有那菜,你说你想吃亲手采摘的蔬菜,我知道你失眠,知道你心情不好……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语无伦次急切的说完那长长的一段话,王伟停了一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手轻轻的抬起我一直低垂的头,看住我的眼睛说:“简单,你抬头看看,我一直在等你,一直都在,当年你说过爱我的,你不要赖,好吗?”

    我终于慢慢地抬起双眸迎视着王伟那热切地目光,那干涸的眼底里缓缓升腾出一股雾气,那雾气化着一滴晶莹的泪珠溢出,从眼角滑落......

    王伟伸出双臂,怜惜地看着我说:“简单,这里有一个并不是很宽的肩膀,但是这个肩膀一直在守候你,你愿意来这里哭吗?”

    我再也忍不住,伸出手一下子抱住王伟的脖子,趴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王伟的双臂紧紧的环抱住我,抱得那样紧,好像怕我一下子又飞走了一样。

    良久我的哭泣缓了下来,王伟把我从他怀里放开,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吻上了我的眼睛,吻去我还挂在眼角的泪珠,吻干我脸颊上的泪水,最后试探的停留在我的唇边,我转过脸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嘴唇,深深的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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