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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看来,老天真是作美:白天晴空万里,晚间夜风习习。更有一般趣味。
“可是为什么今天却黑得如此早?”肖扬思忖着,拿今天的天气和前几天来对比,又慢慢的挪动脚步往前行,“算啦,也不管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我还有事情呢。”然后又急匆匆的往家的方向去了。
他走了好长好长的路,终于到了这栋楼的下面。
路边的风越刮越大,仔细的看着能看出风的颜色和形状:是黑色的又细又长。四周黑黢黢的,只能看见这栋楼和楼下的用石头砌成的几个土房子、树的轮廓。
肖扬此时感觉不对,心里面念着:没过几天怎么这里变样呢,是不是走错了?
突然听见似猫似孩子啼哭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好像从远处传来,又好像是在周围的某个角落里生开来的。
“这不是一种声音,而是一种鬼。”肖扬暗暗的想着。如此的黑夜,如此让人恐怕的声音。
肖扬的背上起了一层层冷汗,双腿发软,脑袋一片空白。
他又向四周大喊了几声“有人吗?”来试求有人答应,结果只有风依然在狂吼。那个似猫似孩子啼哭的声音在这里连续叫了两次“哇”“哇”,好像在回答他得话一样——“有人”。
似乎肖扬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心想:必须立刻返回,立马就走。
当他一转身,一回头。一个满脸皱纹、脸色惨白的老态龙钟的老人赫然的站在他得面前,就像灵魂一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某人的身边。吓得肖扬差点晕倒。结果发现是自己的母亲。
肖扬此时觉得又轻松又自在,他思忖着:估计是我当时来的似乎太急了才有这样的感受的,其实也没什么,这不,我妈也在这里嘛,我还怕什么?于是上前扶着母亲的手,顿时发觉这那是手臂呀,如此的瘦小,没有肉感,硬硬的。就像摸着几根树枝被绳子绑在一起的感觉。他又看到:母亲的手什么时候留有这么长得指甲,而且端头又这么的尖锐。
他觉得很奇怪,几天不见为什么母亲或周围的景色都不一样呢。
“哎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他暗暗的想着。
“对了,妈,你不是说你脚疼吗?在家里是走不动了的,才叫我回来看你,还叫我快点。怎么现在又在外面,而且又能走啦?”肖扬扶着母亲一步一步的往回家的方向走着,一边问着母亲,可是母亲不回话只顾低头走着。肖扬看了看四周,然后又不经意的往上看了一下,尽然有什么东西在他们家的窗户面对着他们。肖扬眨了眨眼睛,睁大着瞳孔使劲地往自己家的窗户看,顿时惊呆了:一张没有血色的脸,死鱼一般的鼓大的眼睛镶嵌在惨白的脸上,并对他微微一笑。
“妈······妈······”肖扬用惊恐眼睛对着她并用手指快速的指向自己家的窗户,“你看那里。那里······那里······”
母亲低着头,没有看上去。
“你看错了,什么都没有。”她细细的说了一声。
肖扬又转头看,愕然的发现的确什么都没有,怎么回事呀?
“你乱想什么呀,肯定看错了,到楼梯了,扶我上楼吧,我要睡觉了。”
“恩好的。”
于是肖扬小心翼翼的把母亲扶上了楼,开了自己家门,准备用手按开灯按钮,母亲用手拦住了他:“不用了,就这样吧。”
“哦”肖扬随声附和到。但又感到纳闷:平日的母亲都不习惯黑暗,这是怎么了?
于是肖扬帮母亲脱了鞋子,扶到了床边,又轻轻的扶着母亲睡下,盖好了铺盖。又慢慢地走向客厅的沙发,正准备坐下,只见浴室里出现了一张看不清楚且又很大的脸:一张模糊的轮廓。肖扬觉得又看错了,没多想,又往母亲睡下的房间走去。
来到母亲的床边,只见她睡得很死。
他看着睡梦中的母亲心想着:她的手指甲怎么回事呀,这么长,而且这么尖锐。边想边用手折起了母亲手上的袖子,突然母亲眼迅速的睁开,眼孔放大,死死的盯着天花板。吓得肖扬收迅速把手收回,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哇······”“哇······”“哇······”这个声音突然地又在家中扩散开来,肖扬迅速根据声音的方向跑到了客厅,眼前一幕让肖扬软在了地上:
一张很大且轮廓非常模糊的脸躺在沙发上,又对他微微一下。那种笑足以让人恐怖。
慢慢的这张脸长起了四肢,开始缓慢地朝肖扬那里爬去,吓得肖扬赶紧往母亲的身边跑。
“妈······妈······沙发上的那个东西是什么?”肖扬使劲的推着母亲,大声的喊着。
“这是我用来驱鬼的。每天的中午12点、14点、16点和18点它都要找一个人来附身,所以我把你叫来了。”母亲慢慢的说着,那种声音有软,又没得力气,就像将要死的人。
突然睡在床上的母亲,赫然的不见了,消失在肖扬的眼前,而床又刻变成了冰冷的棺材。
肖扬惊慌失措,他觉得是梦,他想回到现实,可是怎么也走不这个幻境。
那张脸用僵硬的四肢爬到肖扬眼前。吓得肖扬瘫软在地上,边用手往后爬边又喊着,“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那张脸又长出了许多四肢,又对他微微一笑,迅速的爬到肖扬跟前,“来不及了。”又猛的一跳。
“啊!”午夜十分肖扬从梦中突然醒来,满头大汗,大喘粗气。耳畔只听见几只猫清晰的叫声,“还好是梦,可把我下惨了。”
他身边的女人,睁开惺忪的睡眼,问到:“怎么了?”
“没什么,”肖扬立即掀开床单,迅速地穿上衣服和裤子,跑到门前急忙穿上鞋子,“我回家了,我······我······想我老婆了。”说完,开了门快速的跑了下去。那个女人还在一头雾水的坐在床上,看着他刚刚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哭泣。
他快速的跑到了楼下,伫立的站着,点燃了一支烟猛的吸了一口,又看看远处,只见黑丝绒般的夜空布满了一点一点的发光的星星,一眨一眨的,好像自己女儿的眼睛,这么清澈,这么美丽,这么童贞。他想起了自己可爱的女儿,想起了自己美丽的妻子。
他本来是一位普通的井下员工。
他来这个煤矿不到十五年的时间,凭借这自己的努力,又加上工作认真,能力又强,当上了这个矿的副书记。
他又在这里认识了一位叫沙沙的女子,没过几年他们就结了婚,沙沙又给他生下了一个美丽的宝贝女儿。同事和朋友们都说他很幸福,他也微微的笑着点点头。
可是,当手中的权利过大时,上门找他办事的人也越来越多。起初他是一概的拒绝,但到后来面对金钱的屡次诱惑最终还是屈服在它的脚下。
他开始放纵自己,贪污、受贿、养女人。每天晚上都要去灯红酒绿的场所,寻找所谓的一夜情。他通过酒吧的朋友认识了一位叫做“叶子”的女人。这女子二十岁出头,真可谓花样年华,身材又极其的婀娜,美貌如同天仙一般。如果说,貂蝉能让月躲进云层、杨玉环能让花儿羞涩、西施能让鱼忘记游泳、昭君能让大雁忘记飞翔,那么“叶子”足以让整个歌舞升平的场所从繁荣变到萧条,也可以从萧条变到鼎盛。也许这样的倾国倾城的美貌让肖扬一见钟情,心中为之荡漾。结识了“叶子”之后,肖扬每天晚上都要到“叶子”的住所睡上一觉,却不知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还担心他、等着他回来。可是今天晚上,肖扬从睡梦中醒了之后,却很是痛苦,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肖扬呆滞看着远处的黑夜,但是脑海里出现的全是女儿和老婆的画面。脑海就像放映电影一般,播出了以前的美好温馨的时光,在他得瞳孔里放大,上演:
第一次女儿喊自己“爸爸“的那种声音,甜甜的软软的,慢慢的进入了做父亲的心房,融化。女儿慢慢的长大懂事,越来越漂亮可爱,每天等爸爸下了班回到家,都要死死的缠着他,因为女儿心里最清楚,爸爸是自己的榜样,是一位英雄,一位大帅哥。等女儿上了小学,做父亲的他也按时回家,辅导女儿的功课,橘黄的灯光下,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女孩上演着多么让人刻骨铭心的血肉之情呀!想到这里,肖扬的眼角挤出了悔恨的泪水。
又瞧见,在那个宽广的草坪上正举行着盛大而隆重的婚礼,原来是他和他的妻子。白绿相并,他们的心融入到了彼此的心坎上,嘴角洋溢这只属于他们两个快乐和幸福的笑容,周围的人也为他们鼓掌欢呼。他为她戴上闪亮的戒子,一颗真心,永远的附属着另一颗跳动的心脏,直到白头偕老。又看到,橘黄的灯光下,妻子准备好了香喷喷的饭菜,正等着他的归来······
“沙沙·····沙沙······”肖扬朝着远处放声的喊着妻子的乳名。四周万籁俱静,这个名字在这寂寥的矿山中萦绕又慢慢的飘散。突然又撒腿往自己的家跑,因为他知道,他心里时时刻刻都思念这她们,因为这个家才是他心灵永恒的归属。
到了楼下,他气喘吁吁。
已经凌晨1点30了,这栋楼所有的住户都已经熄灯进入了梦乡,唯独3单元5楼的窗口还泛着淡弱的橘黄色的灯光。他哭了,哭得撕心裂肺,他恨自己做了这些错事,恨自己这样无情的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她还却日日夜夜的等着自己的丈夫归来。眼泪早已打湿了他白色的衣襟,风轻轻的吹拂着,他觉得好幸福。这就是他的家,那还泛着橘黄色的灯光的家,他知道她居然一直为他亮着,亮着。
肖扬飞奔上楼,脚踏声所到之处声控灯也随之亮了起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可是他却犹豫了。
突然,“咚”的一声,门迅速的打开。肖扬的眼前出现了自己的妻子。他呆立着,不动,紧紧的看着。她也是,伫立着门看着自己的老公。
是呀,当四目相视时,心与心彼此的交融着,即使不说一句话,也能感到幸福。因为在她心目中,他能回来就是幸福。在他得心目中,有着妻子、女儿的相伴就是幸福。
“你回来了,进去吧,”妻子拉住了他得手,拉近了屋里,又牵着让他坐到餐桌前,“这饭菜都凉了,我去热一热吧,吃完了我有话对你说。”说着就端着菜盘往厨房走。
“不用了,”肖扬一只手拉住妻子的手臂,“老婆辛苦了,我·····我对不起你。”眼泪慢慢渗了出来。
突然,卧室的门一开。
“爸爸!”这样的声音,抒发这多少的思念呀,就像剑一般刺着肖扬的心脏。女儿快速的跑到爸爸的身边抱着爸爸在他耳畔低吟了一声,“爸爸,嘻嘻。”女儿笑起时露出的两瓣虎牙,是多么的可爱呀。
肖扬默默的流泪了。
他知道他亏欠女儿和妻子实在太多。
妻子觉得现在这个场景不合适,便对女儿说到:“芊芊你先回去睡觉哈,明天还要上课呢,爸爸和妈妈有事情要说。”
女儿睁大着水灵灵的眼睛,茫然的的盯着肖扬,嘟了嘟嘴像是再问“是吗?”
肖扬对女儿点了点头,示意她快点回去睡觉,并吻了吻她,“好好加油哟,快去睡觉吧。”
女儿毕竟也是单纯童真,“嗯”了一声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爸爸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还回头给肖扬做了一个鬼脸,也让肖扬不禁一笑。便关上门,睡觉了。
这个女孩哪里知道,这个晚上的一别还要见到父亲就要等十年了。
妻子看了看蹲在地上发呆的老公说道:“今天下午来了几位警察要找你,我说你好久没有回家了,然后又跟我说‘如果见到你老公,就叫他去趟派出所’。”
听到这句话,肖扬像是正准备接受法律的制裁一般,淡定的仰望着妻子:
“我知道的。”
“你知道什么!”妻子的声音大了起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没有贪污。”
“我没想到会是这么快。”
“你快走吧,明天警察又要来了,快点走呀!”妻子流着泪,大声的对肖扬喊着,“白痴快走呀!”
“我不走。我要去自首,因为有你在,我的女儿还在,我······”肖扬哽咽着,“我不想这么背负这罪恶逃跑。”
人生就是这样,当一个人背负着罪恶逃离了过去,但是他永远都躲不了自己灵魂的肮脏和内心的谴责,即使再美好的人生在他面前不过是一张发霉的白纸,死便是最好的解脱了。
由于肖扬选择了自首,态度恳诚,又拿出自己贪污的钱财二百万左右上缴警方。那时在法庭上,法官判他10年有期徒刑,肖扬听到这个结果,好像如负释重一样,心里畅快多了,悔恨的眼泪也悄然而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警方押着肖扬离开法院的路上,肖扬看见了自己的妻子站在门外。
“老公,”妻子的脸上残留了许多的泪痕,一定是干了又流,流了又干,“老公,我们等你着。芊芊很懂事成绩又好,不用担心。”
“保······保重身体呀。”
妻子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流满面,但又为他感到高兴大声的喊着:“我等你十年。”这声音,带着穿越一季的梦幻,带着磨人难耐的相思,穿过树梢,穿过大小街巷,送到人们的耳畔,慢慢地萦绕着这片不知名的土地。也不知道远去的肖扬能不能听见,听见也好,听不见亦罢,我们在这里都祝愿他们早日相会吧,一起过着幸福的日子。
十年之后
一记刺耳的铃声响起。
“叮叮叮”“当当当”
“同学们,我们下课了。”老师站在台上挥了挥手中的复习资料,“回家吧,把这个套高考模拟冲刺卷的第3套做了,晚上检查。”说完就走出了教室的门。
老师的话就像圣旨一样,不敢违抗,也就默默的接受了。
同学慵懒地站起身子的收拾着桌上的笔、草稿本、卷子、复习资料,又把刚刚老师说的那套模拟卷放进自己的书包,又纷纷走出了教室。
芊芊站在自己的课桌上,也收拾着复习卷子,准备回家。
“嘿!芊芊”一只手突然的拍了一下她那瘦小的肩膀,“怎么样到我家吃饭,我请客。”
“你吓死我了,像个鬼似的,怎么是你?”芊芊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好朋友秦舒君。又对她瞪了瞪眼,双手叉在细小的腰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以后呀!记得请人吃饭,一定要从正面相问,不要搞什么偷袭,要是换了别人,早就对你有三分顾忌了,还吃饭呢!”
秦舒君顿时哈哈大笑,笑她傻样:“好吧,芊芊,那你到我家吃饭吧,多补补要高考了,我们一起考同一所学校,哈哈。”说完,舒君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她们俩以后在同一所大学的各种场景。
教室里的同学都已经纷纷回家,只剩下她们两人。难怪平时都害羞的舒君在这里怎么这么大方嘛。
芊芊对她无奈了摇摇头,但是她心里很高兴,嘴角慢慢的浮出了甜甜的微笑。她知道舒君是她唯一的朋友,也是一辈子的。在十年前因为父亲贪污受贿,被关押,小伙伴们都对她敬而远之,唯独舒君把她心灵世界的大门向她敞开,给她温暖,为她相伴。从此芊芊的人生中走出了两人的足迹,深深浅浅,世世永恒。人的一生中,那怕只有一个朋友能把自己看得很重很重的,这此生也足矣了!
“对了,舒君,我不能跟你到你们家吃饭了,替我向阿姨说声谢谢!”
“怎么了。你有事情?舒君疑惑的看着她。”
“恩,今天是我爸爸出来的时候,我和妈妈要去接他。”芊芊背对着舒君,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面向着窗外的风景。
“是吗?哦,那芊芊,我有一句话想问问你,”舒君走到芊芊的跟前,看到了芊芊眼角渗出了泪水,又慢慢的从她那白嫩的脸颊上滑落,滴到地上。舒君伸出颀长的手指,拭去了芊芊眼角的泪水,“你恨你爸爸吗?”
芊芊,转过身去面对着她,抿了抿樱桃般的红润的嘴唇,“没有,我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让我和妈妈快乐的生活。”
是呀,女儿的心中,始终藏有那一幅对父亲美好感情的画像,哪怕自己的父亲是混蛋,她也觉得,父亲是多么的英姿飒爽。一切的过错在其他人看来,是多么的不可饶恕,唯独女儿的心中,父亲的过错都是一片美丽的风景,有雪有花,有山有水,有人情冷暖,也有血肉之情在这里生也在这里灭。
舒君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走吧,芊芊小姐回家吃饭咯。”
“嗯,走吧。”
他们俩慢慢的走下长廊,又穿过一栋一栋的教学楼,走到了学校门口,只见芊芊的母亲伫立在那里,正等这她。
风轻轻的吹着那个女人的衣裙,翩翩起舞。
舒君拉着芊芊快速的跑到那个女人身边,瞳孔放大,羡慕的说道:“阿姨好。阿姨今天好漂亮哟。”
这句话就像四月的春风,缓缓一掀,便满含春意,吹融了她心中凝固的冰雪。
“呵呵,舒君今天也很漂亮呀,”芊芊妈妈,微笑的看着舒君,然后又兴奋地面对芊芊,“快点回家煮饭,弄好吃点,我去接你爸爸。”
舒君听了好生羡慕,她也期盼着芊芊的爸爸早日回家,还芊芊和芊芊妈妈的一个幸福的家庭:“芊芊,我也帮你做,等着叔叔的归来,哈哈。”
说着,芊芊拉着舒君的手飞冲回家。
夕阳西下,几抹红色的光缠绕着树梢,在这里缠绵悱恻。西边的天已经红了大半,似火一样的燃烧着周围的云彩。周围的空气夹杂着栀子花的芳香,好香,好香。她慢慢地向监狱的大门走着,突然那个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只不过百米的距离让她觉得好熟悉又好陌生。也许那个身影也看到了她,伫立了一下,又飞奔而来:
“老婆,是我呀。”
这声音,她没有忘记,相反的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那声音便在她的心上默默记住了。
这不过百米的距离,在他们两看来,就像隔了半个世纪。
肖扬跑到妻子的跟前,高兴的看着:“十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美丽呀!”
“胡说,讨厌死了,人都老啦,女儿都要上大学啦,我们还不老吗?”妻子拉着肖扬的手,嘴角两边慢慢浮现出了两个甜甜的酒窝,“走吧,女儿做了一手的好菜,正等着我们回来吃呢!”
肖扬抱住了妻子流着泪水:“这十年你辛苦了。”
“那你就要给我们好好补偿哟。”妻子坏笑道。
“哈哈。我们平平淡淡的过我们的快乐日子吧,”肖扬吻了吻妻子的额头,笑道,“走吧,我都闻见女儿做的饭菜的香味了,馋死我了。”
一路上,两个恩爱的人相互的挽着手慢慢的朝着自己的家走去。夕阳西下,他们两的影子倒映在这片大地上,被光拉的很长恨长。
“对了,我们的女儿耍了朋友了吗?
“有呀!她叫秦舒君。”
“什么,长得帅不帅?”
“白痴呀,别人也是大小姐。是你宝贝女儿的好朋友呀。”
“哈哈。”
“哈哈。”
这样的笑声,荡漾在山巅,荡漾在人间,荡漾在他们各自的心中,永永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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