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伯牛有疾。子问之,自牗执其手,曰:“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
伯牛即冉耕,在孔门四科十哲中,属德行科,是孔子的一个德行很高的学生。本章说的是,伯牛有病,孔子去探问他。从窗户里抓着他的手,说:“难得活了,这是命啊。这样的人,竟得这样的病!这样的人,竟得这样的病!”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孔子对伯牛将死十分惋惜,心痛之情溢于言表。
这章里,孔子为什么“自牗执其手”?有几种说法。一种说伯牛得的是癞疾,即麻风病,有传染性,为防传染,所以孔子才从窗户里拉着他的手;另一种说法,古时窗口朝南,生病人应该卧在房北侧,如国君来探望,便移到南侧,就是说,伯牛用对待国君的礼遇来对待孔子,孔子不愿失礼,便不进入房间,只从窗户拉着他的手。还有一种,是说伯牛得恶疾将死,孔子心痛,不忍见其惨容,所以才人窗户拉着他的手。
以上几说,哪种正确,不用管他。从这一章里,孔子连连两声的“这样的人竟生这样的病”话里,足见孔子对学生的爱护,为学生得恶疾十分心痛,连连痛呼,师生情谊可见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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