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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情爱是穿肠毒药,我知道我们都中毒已深,且深入骨髓。
消沉了几日,我重新振作,开门做起了生意,
关于亚军的事情,我打定主意要去见见他,让他必须重回生活的轨迹,不能如此消沉下了!
我深深的了解这种谣言的杀伤力,若不是谣言,杨阳也许可以不死,若不是害怕谣言,我就娶了那个深爱的女子,不至于让她香消玉损。那种痛苦历历在目。
一切都过去了,可是悲剧确重复着,关于文秀谣言深深的伤害着心怡,小小年纪的孩子,沉默孤僻,对任何人都小心翼翼,不知道文秀是不是会想念这可怜的孩子,每次见到她,她总是唯唯诺诺的,很怕见到人。我记得她小时候是个比花花还活泼的女孩子。哎,造孽啊!
再次见到亚军的时候,是在县城里,他真的如传言说的那样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看起来很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我跟他打招呼,他带着那个女人也跟我打招呼。女子笑颜如花的对亚军说:
“呀!你朋友可真是帅气啊!”
亚军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骚货,有我帅吗?”
他们就那样很自然的打情骂俏,一切看起来那么的顺其自然。
我能看出来亚军的不快乐,我知道他在寻找寄托,这么一想,我才发现原来这个女子特别像文秀,在气质方面,都是那样风情万种,让人欲望横生。
我对亚军说,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亚军点头说:“好的。”趴在那个女子耳边耳语了一会,只听见那女子骂了一声死鬼,就笑呵呵的走了。
亚军看着我问,“鹏子觉得咋样。很有味道,在床上那功夫简直了得!”
我看着他,我哭笑不得,“死样子,你天天这样下去能行吗?心怡也不管。孩子都成啥了!”
亚军看着天空抽着烟,慢吞吞的说,“鹏子,你说人说着为了什么!”
“哎,你丫能不能不给老子装深沉,走喝酒去
!”
亚军扔掉手里的烟跟着我去了老板开的那家餐厅,这个新餐厅很阔气。老板娘依旧笑眯眯的在门口照顾客人,见到鹏子和亚军进来,老远就跟我们打招呼,没有见老板出来。我问老板娘,“姐夫呢?”她停了一会才回答到,你们姐夫住院了,胃糜烂,如果药物治疗没有效果,要切掉一部分胃的。
我突然觉得更加伤感了,生老病死总是这样如影随形的跟着我们,无法摆脱。
我说:“姐别担心,又不是啥大病,”她笑笑说:
“姐知道,经历了这场病才知道,健康那么重要。你一天烟少抽点,多帮帮莹莹带孩子。”
我说:“知道了姐。”
本来想要喝酒,被老板娘一说,不好意思再喝了,吃了两碗面,就走了。
我们去医院看了老板,他更加瘦了,脸色蜡黄,只是精神还算不错,其实只要不是癌症,他家的条件都能治好,我们在医院坐了一会,寒暄了几句,就借口离开了,人在生老病死面前总是那样的无力!看的心难受。
老板后来还是做了手术,手术以后除了看起来瘦弱,其他的一切都很好,老板娘的笑容又和从前一样了,笑的花枝招展。一个胖子,一个瘦子,看起来很滑稽,一点不相称,这样的不相称他们却其乐融融,我知道那是爱!
世间的一切都是如此,不能靠别人评说,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亚军和那个小姐的最终还是没有了结果。
亚军要娶那个小姐,家里死活不同意,终究还是妥协,连套路都是一样。父母以死相逼,我不知道亚军是否爱那个女子,还是只是把她当做文秀的影子。一切都无法考究。
亚军与我交流的越来越少,他总是刻意的躲着我,不知道因为什么,我只能这样远远的看着,祝福着,很快他又结婚了。婚礼很仓促,对象是个寡妇,长的不好看,脸给人一种暴虐的感觉。不知道亚军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婚后的日子也是过得各种纠葛,我却已经无力去关注了,他离我越来越远了,只是听说那个寡妇总是虐待心怡。我时常带心怡到我家来跟花花一起玩,她更多的时候习惯坐在门口发呆。小脑袋瓜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天不黑,她就往回家跑,说害怕妈妈打她,我想哭却没有眼泪。
转眼冬儿都两岁多了,我越来越多的时候觉得自己老了,炒菜的时候胸口闷,头疼,咳嗽不止。一直没有在意,直到那天晕倒,才知道自己肺有了问题。长期待在厨房油烟味太重,吸入肺里,导致了严重的肺炎,加上支原体感染。需要住院!
莹莹带着花花和冬儿一直陪着我,躺在医院的床上,我才想起活了三十三年,工作十三年,我好似从来没有休息过。伟子从兰州赶了回来趴在我的床头说,“哥出院了,不要在去炒菜了,我给你投资干点别的。”我说:“好的!”
我在医院住了十天,身体终于好起来了,伟子把我的小店盘给了别人,说要投资一个面粉厂让我和飞飞一起管理,就这样我的人生开始了新的篇章!
人活下去真不容易,哎,鹏子要发达了!那么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爱自己的家庭呢,我要开始虐莹莹了!亲们不要打我。
我是无戒,只写自己看到的人情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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