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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家里没啥关系,去厂里上班,指定的岗位是焊工,这是厂里最辛苦的工作,分配到车间后,车间给安排了一位师傅带他。
师傅姓余,四十来岁,微微有点发福,技术好,据说是厂里为数不多能烧仰焊的人。
余师傅对小兵也好,技术上带,生活上也跟小兵近乎,像自己兄长似的。小兵家里人都说小兵运气好,遇到个好师傅。
厂里地处偏僻,工人们下了班没别的事儿做,只能喝酒打牌,乐此不疲,小兵不打牌,好喝两口,常常约了其他一些单身汉一起喝,余师傅有时间也在一起,他不怎么喝,就是凑个热闹。
喝得面红心跳,自然就要聊婆娘,小兵那时候还没谈朋友,对男女之事只有向往,所得经验均来自席间酒友们半真半假的只言片语。
有一天,余师傅被人软磨硬泡地灌下去两杯酒,脸颊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热,他把领口解开,袖子也挽了起来,帽舌拉到一边去,并不等于众人开口,他自己先讲了一段。
跟你嫂子谈朋友那阵,她在附近XX县的一家招待所上班,坐车过来,得大半天时间。
有个星期天,我一大早去坐车去那边找她,等到了,才晓得,她来厂里找我了,没办法,当天是回不去了,之后就在招待所住下。
我去找到她要好的一个同事,叫她干脆把值班室给我,我替她值个班,顺带也解决了住处。
到了下午,招待所里进来了一个婆娘,二十五六岁上下,模样身材都很好,背上背着一个小孩子,大约二、三岁的样子,好像生着病。
登了记,给安排了房间,那婆娘就把房门关了,那孩子闹了一阵,婆娘在柔声哄,后来就没声音了,应该是都睡了。
我却没睡着,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那婆娘的样子,一直到翻来覆去半夜,招待所里安静得出奇。
我到前台抽屉里取出了那间房的钥匙,没多想,就打开了房间门。
借着屋里的微光,婆娘和孩子都已经睡了,小孩睡在里面,婆娘侧卧在外面,她的腰好细。
我走过去,搬过她的身子,压了上去。
那婆娘惊醒,猛地睁眼,要喊,我捂了她的嘴,指了指旁边的孩子,婆娘就不吭声了,我几下子扒掉了她的衣服裙子和裤衩,,她的身子可真白啊,她急得想要闪躲,被我压着手压着腿压着身子,又无处可躲......她眼里的泪就流下来了......
我那时候年轻,在她身上折腾了很久,她压抑着自己,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到后来,她的双手紧紧将我抱住了,我看见她满脸还是挂满了泪水。
后半夜我提了裤子,关上门,退回到值班室,人困成一条狗,等睡醒了一看,已经九点过了,想到昨晚的事,心里吃了一惊,那婆娘不会去公安局告我吧?
招待所里还没有人来,我悄悄走到那房间门口,门没有关,推开一看,那娘俩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了。住房间的押金两百块,都没有要,我揣兜里了,嘿嘿!
......
席间有人不怀好意地恭维:行啊,老余!白捡了个大便宜呀!
余师傅也跟着笑,藏不住的得意。
小兵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撇下众人,推门走了出去,几步走到一个水沟边,吐了个稀里哗啦。
后来小兵千方百计找人开了医院证明,以身体健康为由,调离了那个车间,和余师傅渐渐断了往来。
又过了些年,小兵听说余师傅的媳妇跟别人好上了,和所有被戴了绿帽的男人一样,余师傅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撕破了脸,就离了婚,一人带着小孩过,小兵狠狠地啐了一口,心里骂,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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