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奶栀子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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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馨主题写作第十四期第一主题“等待”。

第一章 椰奶栀子花香

“学姐，你的头发又又又碰到我了！”

“怎么？不喜欢吗？它加了定位啦！”

那时候，你的发梢总是碰到我的鼻尖，倒也不反感，只是这椰奶栀子花香，成了我回忆与牵挂的起点。

我与严颜的一见钟情，源于一个雨天的学校活动。

领导的一句“各位，听我说，这雨是富贵，这雨象征着成功，象征着今天的合作大有可为。”给一个签约仪式带来了一场漂泊大雨。她守护着协议，我夺过一个男生的伞，守护了她。

我举着手为她打伞，雨过，一道彩虹出现在我的手边。严颜拿起相机定格了我与彩虹的瞬间。

“学弟给我带来了彩虹。”你兴奋说道。

毕业后到现在，我一直为家乡建设现代化事业而奋斗。

然而前几天，竟遇到了来这里出差的陆垚。

同学相见分外高兴，陆垚是我的大学同学，同样是法律专业，他的四年大学时光与我们不一样。大三参与了一场轰动一时的案子，让人议论纷纷，是我们圈子里已经有一定成就和名气的人。

说起我俩的相识是他总在关键时刻给我有用的建议，我觉得这哥们靠谱，不是个普通人，果然他做出了一番成就。

互相赞许，让我们成了在人生中互帮互助的朋友。

此次相遇，过去那些深深浅浅的时光又突然涌现。

“结婚了吗？”陆垚问。

“还没有。”

“是不是还等着她？”

你这么一问我内心五味杂陈，等待让人焦虑，没有希望的等待那是一种痛苦。

“如果是你，会等吗？”

“我，你也知道，我已经不是等待，而是在寻找。做律师行业有个好处，就是找人方便哈哈！”虽然笑，但我看出你又有三分苦涩。

“可是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找到。”我叹气。

陆垚摊摊手：“是啊！走南闯北，查阅各种案卷、征信均一无所获。”

陆垚在意的人就是当年那个案子中当事人的女儿，他为爱“征战”轰动一时。而我与学姐严颜的故事即使和他们开头不一样，却以同样的不告而别为结局。

我感叹：“我想我们也许都是同样的命运，为了她们，仿佛要蹉跎很长时间了。但是我们又有很大的不同，也许“等待”就是毫无作为，而“寻找”起码你已经有了行动。”

你安慰：“别这么想，你我都知道她们在我们心中的分量。你和严颜那时候是我们很多人羡慕的一对。要相信，像我们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被无缘无故甩了，哈哈。”

我倒是佩服你的“不要脸”，但当你说到这句，我心中的沉重又加深了一层，她的离去不符合所有的逻辑推理，似乎穷尽所有支判断也不知道理由。而这样的杳无音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要从我们的大三开始说起。

学姐说护发素用椰奶栀子花这个味道是因为这是春天的味道，因为爱春天的好时光，因为万物复苏，因为可以拿着相机到处拍，因为寒冷的季节过去，更重要的是寒假一过就能看到我。

你认真说的时候让我很感动。

然而，我大三，你就大四了。

还没来得及考虑，就迎来了即将到来的未知和远行。

一改往日，有种悲情。

你也焦虑，因为珍重这感情，所以怕失去。

但你却反而安慰我：“没事的，天注定的一见钟情嘛。”

驻足于此，你走，我还得继续上课，这次是你我认识后第一次没法和你一路相伴，我内心惶惶不安。

终于，不想说再见，与你的告别除了沉默拥抱，还有嘲笑自己竟然比你更害怕。

“我会回来看你的，真的。”

你这样说让我好受些，我也知道，明年我也将大四了，你的忙碌也是我必经的过程。

你一走，我就必须安心准备各种考试。

但是真的安心不起来，我感觉我的生命只剩下无奈的等待。特别是看着往日一起进出的食堂，让我感觉索然无味。难道这就是思念嘛！看见什么就会触动对过往无尽的回忆。

消息停滞在大四那年春节的晚上。

“生日快乐，我的学姐。”

等待漫长的过程，时间一长我就感觉惶恐不安。

“有点感冒，太困了。”

“学姐，多喝热水。”

“嗯，其实我很讨厌春节，没人会关心我。”

“这不，还有一个吗？哈哈。”

“是啊！但是我想睡了。”

“那晚安了！安安。”

“晚安啦！”

而后，我再也无法联系到你。这段聊天记录我倒是看了几百遍，却也想不出其中隐藏了什么。直到我的想法彻底凌乱，彻底无法还原那日的场景。

陆垚问：“确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现在这个社会，经常有人说毕业就是分手季。但我觉得我们不一样。大学恋爱，毕业后继续在一起，最后结婚生子的同学也有很多。关于这个说法是没理论依据的。我想问，你对她的家庭状况了解吗？”

我想了想：“第一次送她回家，火车开走之前，我看到一辆奔驰车接她回家。应该也算是有一定经济基础的家庭。”

陆垚摇摇头：“不不不，家庭状况可不止一个家庭的经济状况，从业以来，当事人的自诉，各种‘罗生门’层出不穷，大家都会往自己有利的方向去说。所以，我的判断往往是以事实为依据，即使需要一定的推理前提。”

我感叹：“你这么一说，我其实对她的家庭状况并不太了解。”

陆垚摆摆手：“不要担忧，或许，你的‘等待’是正确的呢！”

我不置可否，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好久。

第二章 等她的千百度

因为等你，有了虔诚的信仰。

当新年的钟声敲响，我会去当地的寺庙，在那里寻找我一些丢失的东西。沉重的心也会在那里换成较轻的“砝码”。

是一种“虔诚”，是我的“等待”，我与你的“因果”，使我不断祷告，希望一切平安，希望此生再遇，希望你生日快乐。

毕业至今，这三年的时间，我也深刻反思过，就是我可能还不够虔诚，我在一闪一闪好像闹鬼的路灯下这么想过。当时没有抽烟，毕竟有些人讨厌抽烟的人。无意识的举动却让我意识到，我好像愿意去做关于去见你除外的所有事，却唯独不敢继续远行去找你。

我知道，我毕业后经历的，其实也就是你那时候经历的。我突然有种豁然开朗。工作的焦虑，家人的温暖，父母的催促以及亲友对于我孤独的不解。

也许，这些也是你一直经历的。突然的消失，是你累了吗？

初入社会，二十多岁的年纪，恰恰是天真无邪的后半段。人生的意义和迷茫，慢慢显现。有幸毕业前找到了一份好工作。依然记得单位领导的话：“有些事是迫不得已，我们不是为了自己，更多为了家人，保住现在，还是去开创另一段未知？当然是保住现在拥有的。”

就如领导的教导，对于命运的赌注，随着时间的推移，勇气渐渐在内心消散。这位没说“再见”的爱人，杳无音讯，她以前的联系电话早已变成空号。我舍不得换号码，好像这是最后的纽带。

期间，我去过一次你的城市。那时候一旦放假，我们就会用硬币决定谁先送谁回家。这样，在不同的城市我们也能一路相随。

我知道你在Y市的火车站下车，然后你家人会来接你。这离别的挥手和火车呜咽向前依然历历在目。那时候你我的世界里只有彼此，是吗？现在呢？好像每天都会多那么几张陌生的面孔。

你的城市，很美，很有文化底蕴。我知道你在Y市第一中学度过高中时光，你带我来过，也给我介绍过在那个班级，第三排位置是你努力过的地方。我来这里找你，嗅探着校园每一个角落，我就像是遗落玩具的小朋友，希望能看到珍视的面容，然后呢？我问我自己。

跑不完的操场，你我那时候走过，原来就这么长。这条学校的跑道早已翻修过多次，物是人非啊？还有那窗台，我扶着你探头探脑地看人家上课。

然而，没有椰奶栀子花的味道，什么也没有。我用双脚丈量着这座城市的土地。在某个不认识的车站等待，看着公交车来来往往。

我累了，你留给我一个难题！恰恰是最难解的谜题。

第三章 随他的孤注一掷

时光渐淡，恍恍惚惚已经是第四年。对于你的印象一直是大学里那个开朗的学姐。摆弄相机记录着浅浅的时光。

我打开电脑，目光停留在一个云端个人相册。

一直尝试打开这个相册。但一直停留在提示问题。

“最爱的人？”

我已经不要脸地输入过自己的名字，但是很抱歉，并不是。

还记得那时候在大学食堂用饭卡逼问你相册的密码。同时我质问你：“输入我的名字为什么不对？”

你大笑道：“真幼稚！你就是个弟弟！”

我反问：“年龄可不是衡量一个人成熟的标准。”

你说：“那你去证明吧！弟弟。”

回忆定格，我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口中的苦咖啡刺激着麻木的味蕾。一个又一个失眠的夜，倒不是煎熬，却通过折磨着自己，刺激着记忆能够重现。

突然有一天，手机振动，我离开父母，自己居住已经很久，此刻犹如心脏被重重一击，打乱了我的所有情绪，却无人能分享。

一条没有姓名的短信：

“弟弟，发此信诚惶诚恐。4年，1461天，365条登陆记录，你为什么还想着我？”

我知道你提的是那个相册，我真的很想骂你一顿，我立马拨通电话，但是却被那头的你掐断。

我立马回复消息：“那你为什么还留着我电话？”

你没有回复，但我却有很多话要说。

“我想说，我已经无药可救，一无是处，孤独，还想着我们的过去。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我继续说：“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不够好吗？”

突然的无力感袭来：“即使我的记忆会衰退，但仍然嘲笑自己，即使死亡你也是最后被忘记的片段。人的一生很长，太长了，但我已停止不前，我没有结婚，没有恋爱，不曾想这样度过了四年。”

等了半小时左右。

“学弟，当我联系你，我终于能哭出来了，我很抱歉，珍重。”

我与你的齿轮再一次转动。

终于，你来到我的城市，我猜想着你是为我而来。我说有人嘲笑我这一无是处的孤独和喝不尽的苦咖啡。

这次你连忙说：“我们可以试试，但你必须给我一个留下的理由。”

思绪百转千回，对于你消失的芥蒂，随着你的到来烟消云散。但我发现，如果我想说你的好，却变得空洞乏味，那唤之即来又显得很刻意？“因果”真是奇妙的东西啊！

这一次来，你预定了酒店。

我希望与你独处，却又害怕，你对于“不辞而别”没有解释过，也没有把爱意挂在嘴边。

这个穿着风衣，一身干练的女人，已经和以前变得不一样。

我开车来，一路小跑，坐电梯直达套房。门开着，看着窗边的美丽女子，手里夹着你曾经说过讨厌的一根细烟，烟雾好像一堵墙。

即使画着淡妆，依然是我怀念到极致的脸庞。

那淡淡的椰奶栀子花的味道。

“是不是不认识了？”你甜甜一笑。

“更成熟了，但是抽烟不好。”

你嘻嘻一笑：“没有你的日子染上了好多恶习，抱歉。”

你准备了一瓶红酒和一杯意式浓咖啡。

“这么苦怎么喝得下。”你问。

我有点无奈：“没有你的日子我也染上好多恶习，真抱歉。”

你哈哈大笑，随即又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屏住的呼吸中却又听到你小声抽泣。

“知道吗？不告诉你密码就是不想让你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

“但我已经成熟稳重很多了不是吗？”

你抬起头，一滴泪挂在脸庞。我用拇指把泪水揩去。

你一下子搂住我的脖子，闭着眼亲吻过来。

沉浸在这花海，仿佛一切都停滞。

“亲爱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学姐微醺，红酒的味道流进我的嘴角。

我抱着，终于，我们能在一起了吗？

我抚摸着你的头，安抚着这只已经有点醉了的“小猫咪”。

这个房间的气氛已经微妙到极致。

“其实，那时候，你给我撑伞保护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无药可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我能给你什么？”你苦笑。

你深深的无力感，让我不得不把你抱得更紧。

“无论怎样，只要你在就好。”

你终于笑了：“我已经安心了，看着我的男孩长大，这么有安全感。答应我，不要再折磨自己，我会努力回到你身边的，好吗？”

等了十多分钟。

我颤抖着说：“好！那为什么你不辞而别？”

你沉沉如窗外月亮身边的云层：“我……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搂住学姐，脱去学姐的高跟鞋，我竟然被狠狠踢了一脚。

这“可恶”女人，睡觉原来这么不安分吗？

仔细观察着她，又霸道着占了大半张床，占有欲？

我想起身，你又抱住我，让我无法动弹。

嗅着你的发梢，我沉浸在只有你的时光，我感觉很不真实，但是你真的回来了。

早晨，睁眼，一双漂亮的双眼皮趴在床沿看着我。

“我听到了，说梦话了。”

“什么？”

“喊我的名字喊了一晚上。”

“你确定不是求饶吗？”

“啧啧！你可真是一个好男人，我以为昨天晚上我就要……交代了。”

“交代什么，以后每天都可以对你严刑逼供的。”

你红着脸，把枕头扔向我，我却轻易躲过。

你央求我带你一起去上班。

在我工作的地方，你竟然可以很随意和每个人打招呼。

“谢谢领导，把这大猪蹄子照顾得这么好！他要是犯错，领导一定要狠狠地批评他。”严颜看着很开心，也逗着我的同事。

领导被她逗乐了：“要是你以后来我们这里上班，我们随时欢迎。”

“真的吗，太好了！那他惨了，私房钱藏不了了。”你嘟哝着嘴看着我，替我可怜。

真是个好女孩儿。

我们又可以一起压马路，又可以一起看电影。只是这留下的理由……我疯也似得去想。

你就这样陪了我足足5天。

期间我问你工作上的事，你支支吾吾，你只说不喜欢现在的生活，想留在这里。

我说：“来吧！我有能力照顾你的。”

你接了一个电话，神色凝重。

“我得回去一次了！你得好好的，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还有仔细想想让我留下来的理由。”

你搂住我脖子，压得我喘不过气。

“不许抽烟，说好的，你5天后回来我们就去丽江吧！”

“行，知道了！学法律的就那么爱唠叨吗？”

我站起身，额头顶在你的额头，交错着深深一吻。

“理由是做我的新娘。”

“太简单，不够吸引人。”你嘿嘿一笑，转身把行李扔给我。我看着你愉快的样子，忘了所有。

第四章 缘续也会缘落

等待了四年，一时的欢愉让我忘了平淡日子里的刺。

看着你疲惫的身影，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好像要压垮你。

白净的脸上总是擦拭着端庄却不自然的妆容，我一时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和你所谓的“以后再告诉我”是不是一种托词？

只是我总感觉一切来得有点顺利，不然这四年怎么会不辞而别，其中的缘由又是什么？

“我已经平安回家了，行了吧，我向你报告了。”

“哎，这也不是要求你干什么，你应该自觉。”

“是是是！我也喜欢有人关心。”对于你的霸道，随心所欲，一如既往，见怪不怪。

但我又好奇地问：“回去的好突然，是什么很急的事吗？”

沉默了几分钟。

“等我回来我会告诉你一切的，相信我。”严颜恳切说道。

“我很抱歉，你的事我好像无能为力是吗？”

“不不不，是我不想让你参与进来，你是我最后的依靠，好吗？”

听到你无奈的声音，我的担忧又增加了几分。我不知道你的背后是什么，听你的语气又不怎么希望我过多地参与到你的生活。

只是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而我却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我们真的能在一起吗？阻碍我们的又是什么呢？

看着关于Y市的很多新闻，这漫无目的的感觉真的有点糟糕。某领导出席剪彩，某企业家捐款1000万，某企业破产清算等等，诸如此类。

也许他们都以为能走到远方，刚开始的时候会想着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顺利。可是这个社会就是有失有得，有好有坏，没有永远的成功。

这段时间，我似乎做了些准备，但是听到你要与我分手还是悲伤到极致。

“对不起，学弟，我搞砸了。在大学的时候你为我撑伞的那天，我便想许你一生一世。你手中的彩虹让我觉得你就是那个对的人。事实证明我猜得没错，你是我最值得托付的人。听我说，那时候我们是学生，我们有着相同的身份，我们肆意妄为，毫无顾忌。只是现在，我的人生里多了很多顾忌，又多了好多责任。我没法作出自己的选择。不期望你能理解，因为我知道你太爱我了，我还能说什么。请把相册留给我，这份痛苦是我应该承受的。还有不要再等我了，等待只会让我觉得亏欠你越来越多。”

我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只有哭泣。

我哽咽道：“

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的伴侣！我们要坚守今天的誓言，我们一定能够坚守今天的誓言！”

“对，我最爱的人，就是这个理由。”你颤颤微微说道。

那头的你不再言语，直到电量耗尽，就像缘分耗尽。

我止不住地嚎啕大哭，在这个一个人的屋子里，时间已经没有意义，等待也没有意义。

第五章 行走的时针

十年光阴，不短也不长，长的是每天的焦虑，应付这东边的工作，西边的生活。短的是人生，搞不清楚的事太多，总感觉自己在白活。

陆垚拨通了我的电话。

“我有一个关于严颜的消息。”

“这个女人……”

“我想，你应该要去知道的真相。”

陆垚好像觉得我在电话那头过分平静。

“再次来打击我吗？”我说。

停顿数分钟。

“你不知道，严颜的父亲曾是Y市一名企业家，5年前因为某些疾病过世。这家企业的实际经营并不是很出色，目前是由严颜的哥哥实际掌控。5年前严父一过世，公司股东纷纷要撤资！即使不知道是否会构成抽逃出资，但是我想实际上是要给严家压力。这样的企业也许负债也很高，可能以亿为单位吧。”

“什么？”

“我是从任职于该企业的一名法务那听来的。”

“我想问，然后那女人呢？”

“严颜……她后来嫁给了当地一个有钱的陈氏富商，陈家注资，保住了严家的产业。”

“我……”

“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奈。其实现在严家经营状况也不乐观，债台高筑。”

我不知道继续等待还有什么意义？

我早已不是那个刚入大学的毛头小子。

如果要说可悲，那也是生而为人的无奈。

某日，出席某公司剪彩。这些我都叫不出名字的公司，法律赋予了他们独立的“法人”地位。但是拨开“皮囊”，几个是有人性的呢？想做人可没那么简单。

我在台上慷慨激昂，却不知怎么下起了雨。

“各位，听我说，这雨是富贵，这雨象征着成功，象征着今天的合作大有可为。”

“好！好！领导说得真好。”

几番寒暄，手中的红酒杯颤抖了一下，一阵熟悉的味道。

寻着那一丝椰奶栀子花香，远处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美丽女子牵着一个同样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

“妈妈，你累的话我可以帮你捶背！”

小女孩看着可爱又善解人意。

我向着那边举起酒杯！

“学姐！敬我们……”

人生就是时针，看着慢却在不停地走。“等待”只是个名词，不会因为它，让时光停止。

完结。

笔者语：笔者总去想如果不这样，结局会不会幸福，但是幸福的结局又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呢。我想直面生活的态度远比爽文给我们带来更多思考。让我们一起努力吧，祝大家心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