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几周的每个周一,都会集中在会议室,讨论教材。每节教材,都需要弄出学力单,学力单使用指南以及课件。
这个任务的唯一要求就是:质量高。
一个人的思维总是受限的,所以需要一群人在一起。
每个人都是开放的人,每个人都是在生长的人。
这样的时候还是很好,开始觉得麻烦,现在觉得很有价值。
2)
有孩子告诉我,说有孩子说了不尊重我的话。我说好。
课间唤过那孩子,让他坐在我旁边。
我说:“你回忆一下,是不是对老师有些什么行为呢?”
他说:“没有呢!”
我说:“你好好想想呢!”
“真没有啊。”他说。
“我可是有两个证人的哈。”我只能这样说。
“谁啊?”他很好奇。
我说:“这我可不能告诉你。”这是真话。
他像一下子恍然大悟一样:“哦,我想起了。”如果我不这样说,估计他会想不起来。
他说:“我和另外一个玩骰子比赛,比谁的点数大。我开始说了一句‘欧老师祝福’,结果我甩到的是1。于是我说欧老师祝福不行,那就改为‘欧老师漂亮’,我一下就扔到了6。”那真是眉飞色舞。
和他一起玩的孩子过来,铭向他求证,那孩子说:“就是,就是这样。”
我笑他:“你把老师当你的保护神吗?”他们笑。但我告诉他们:“以后玩的时候不加任何人,实在要说,就说自己吧。”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玩法。上周我知道了一些孩子把老师加进去,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其中加了我。我今天对那孩子“视而不见”,他自己也明显感觉到了。利用课间来给我道歉。
孩子嘛,都在成长。我能怎么样?当然是不管他说啥,我自然还是做一位老师。
3)
写写托管的那40分钟发生的故事吧。
有扫地的,扫地的明显声音太高。
有托管的,有人安静有人在四处走动。
我说:“我给安静的人发奖励哈。”
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就真的拿出奖品进行奖励。那些一直在位置上安静做作业的,是第一个要奖励的对象:佑、辉、芊逸。
然后等着他们来批阅作业,作业一次性全对的再给奖励。
小简有一股很不服输的劲头,当我念到冯同学全对时,他嫌我声音大了,刺激到他了。好吧,我要的就是这样的刺激。
可他明显心静不下来,拿着做好的作业,到我面前来,却又不敢拿给我,迟迟放在手里,转了两圈,回到座位上摸索了一阵,还是交给了我。其中一道填空题的答案是50%,但我看到他写的是30%,我将题蒙住,故意问他:“你写的这是多少?”他看了一下说:“是30%。”我说:“好。”然后将那个30%圈起来了。他这才醒悟他错了。然后倒底表演他的惭愧之情。
隔了一会儿,我才和他说话:“表演够了就起来啦。”他起来显得很不好意思。
一会小段又全对,我又念了出来。小简说:“欧老师,你的声音可以小一些吗?”于是,我压低声音说:“小段全对哦。”孩子们都听见了,捂着嘴笑。
放学排队时,仍然要求他们安静地排着两列纵队出去。我说做不到的人就跟着我去开会哦,孩子们都说不要不要。
离开时,佑告诉我:“老师,买蟹的话要买公的哦,公的蟹黄多一些。”哈哈,这小子。想起上周五放学那天,离别时他给我说的是:“周末这两天可以买蟹来吃哦。”为什么他会和我说这些呢?因为这是我们俩的爱好。
4)
教师大会后是读吧分享。
《自卑与超越》总算在今天读完,分享完。
今天畅所欲言的主要话题是关于惩戒权。老师们还是觉得惩戒权的回归很有必要。
但我还是会慎用惩戒权,或者不用惩戒权。
我需要的是和孩子们“攻心”,而不是放在对立面。
5)
一早去办公室,桌上摆着几个橙子。
美的,遂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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