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侵世 4、邪祟

作者: 独杨 | 来源:发表于2023-10-22 19:18 被阅读0次

    他摇摇头,完全摸不着这个穿越法则的规律。

    “这位先生也尝尝看,这位是新来的助手吧?看着眼生呢。”老板笑着问,一面把另一杯茶放在了许长安的面前问。

    “我是……”许长安一时语塞,扭脸找小林。

    云景棠则淡淡地说:“别的区的警员,跟我办案的。”

    老板这才不问了,小伙子端着两碗面来,转身又把菜摆在他们中间。

    肉是猪头肉,菜是小咸菜。

    “是西桥村的那些事?听说闹的很厉害。”老板低声问着抬脸看了看窗外。

    云景棠点了一下头,开始挑面条:“是厉害,传染的很快,很难办。”说着摇摇头,低头吸溜面。

    许长安捧着碗,挑了挑面,里面是碎肉沫和青菜粒的卤,闻上去挺香,只是面条是一截一截的,并不是长长的一根,尝了一口,里面不是单纯的白面,还夹杂着些杂粮,口感弹牙,卤料的味道也不错,甚至于尝出了纯天然无添加的味道。

    云景棠吃了一口面连连点头称赞,抬头冲远处喊了一声,“嫂子,味道越来越好了。”

    那边女人怯怯地回了句:“哎,所长喜欢就好。”

    许长安头都没抬直管往嘴里拨拉面,说实话,除了面本身的香味,吃惯了高油高糖高热量的外卖的嘴,并没有吃出多香来,而且还觉得有些淡。

    但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也跟着点了点头,再一抬眼,看见窗台上小林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使劲巴叽着吞口水,如果他还有口水的话。

    “到底是怎么个事儿?说是传染病?”老板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又看向云景棠,拉过条凳来坐下,慢条斯理地拿过云景棠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来点了。

    许长安也用眼角瞟他,这位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怎么还抽所长的烟,还打听起案子来了。

    云景棠摇头说:“不像,看着,像是……”他看了许长安一眼,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许长安放下筷子意犹未尽地小心问:“我,还能再吃一碗吗?”

    老板闻言立即冲门口喊:“老三,再给两位老总下两碗来。”

    云景棠赶紧摆手:“我不要了,一碗就行。”说着夹菜吃,又对老板说,“没有病因,突然发作的,见人就咬,今天抓了个姑娘,不过,又突然好了,可能是间隙性,还得再调查,你们最近也小心点,看见可疑的人宁愿别开门,安全要紧。”

    老板的眉毛拧了进来,轻轻点了点头,又跟舀面的儿子喊:“老三哪,等会儿不行打个电话给你大哥,让他赶紧回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三儿子哎了一声又说:“估计他不回来,那边的事正是忙的时候,我试试吧。”

    老板听了跟着叹了口气,有人进来要面吃,他们就没再谈论。

    许长安心知肝明,那不是什么病,必须得尽快找到根源,那个东西从那姑娘的身体里逃了,没有了宿主,会很快再找下一个目标的。

    不知道这里出了什么事,怎么惹了那么个祖宗,而且还是分身,正主不知道是什么,看来把他弄到这里来,其中一个原因肯定是冲那个货来的。

    许长安以为还能吃一碗,可是第二碗只吃了一半就觉得胃撑起来了,放下筷子这才发现窗口像只二哈一样看着自己的小林。

    他瞄了一眼对面悄声说话的二人,悄悄地指了指自己的碗,示意小林过来吃点。

    不过,虽然小林成了魂魄,可是让他吃自己的剩饭似乎有些不地道。

    但小林根本不介意,直接从窗外走进来趴在碗沿上就吃,很快,那碗面就失去了原有的色泽,变得灰暗暗的,许长安知道,这面是没法吃了,就是吃,也不会吃出面味。

    小林拍着肚子依墙站坐了下去。

    刚才他一路其实也吃了不少。

    “吃好了?”云景棠问着,抬眼看了看他碗里剩下的半碗面拿过手帕来擦了擦嘴。

    “吃好了,谢谢。”说着习惯性地去找手机付帐,结果发现口袋空空。

    “我们说会话。”云景棠冲老板说。

    老板点点头起身收拾了桌子又送来了热水这才避开,外头有人喊收钱,老板应着出去了。

    “那么,说说吧。”云景棠点了一根烟,满足地吸了一大口。

    “说啥?”许长安问,看着隔着烟囱的云景棠的脸傻傻地问。

    云景棠跷起二朗腿用手指尖着桌面不耐烦地说:“说你怎么治好那姑娘的以及那姑娘是什么情况,说的越仔细越好,否则,我会认为你们是一伙的,我可以送你去警察局里慢慢聊,另外,能先擦擦你的嘴吗。”说着十分嫌弃地扫了一眼许长安嘴角的油渍。

    许长安赶紧用袖子抹了一下嘴,小林朝他翻了个白眼。

    他知道云景棠肯定是要问的,一路上看景色把这事给忘了,现在他踌躇地看着桌面,用手指头抠着他这一面桌沿侧面的雕花。

    “其实,那不是传染病,是,闹邪祟。”说着抬眼看向云景棠,“你信吗?”

    云景棠一怔。

    邪祟?

    他读过书,但是对这方面也信一点,因为他奶奶的一个什么表亲就是个阴阳先生,还给他算过命,说他婚姻波折,少年事业难成云云,还算了他弟弟的一些事也都多多少少沾点边。

    也给别人看风水,前些年过世前说西边几年后会出事。

    当时他一点不信,觉得算命也是听别人议论的,这些算命的脑子灵又巧言善辩,怎么都能绕到正主身上,或好或坏也全是靠一张嘴定乾坤,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事就慢慢的应验,他也不得不信了。

    而且,他也遇到过怪事。

    去年年末,跟人喝完酒半夜回家,醉熏熏的,坐在车里就看见路边的树上吊着好几个人,都大瞪着眼睛看着他,眼睛都是红的。

    还有爷爷过世前几天的时候他还看见他们后院的屋顶上、墙上全是人,别人都看不见,他跟爷爷说了,爷爷说他们是来接他的,三天后,爷爷就走了。

    可是,奶奶说那些只是鬼魂,现在,他说邪祟?

    “何为邪祟?”他吐了口烟问。

    许长安看向他,烟雾下,对面的人眼神依然犀利。

    许长安抿抿嘴低头说:“就是,一种有强大能量,能操纵人类作恶为害的鬼怪,种类凡多,可能是精怪,可能是妖魔。”

    云景棠弹掉烟灰跷起二朗腿来用大拇指蹭了蹭额骨:“这世上,有这种东西?”

    他有点可笑,虽然他见过那些鬼魂,但已然到了他的认知极限,现在有人在他对面坦然地说出这东西时,就已经证明是在胡编乱造了。

    许长安以为他是在虚心请教,依然一板一眼地点点头说:“有哇,今天下午那个就是啊,你没看它附在那小姐姐身上吗?那小姐姐那么病瘦弱,怎么可能会打得过那么多警察?还有,第一……”

    他转脸看看四周,压低声音凑近了云景棠继续说,“第一枪打她身上都没出血,就这一点,你不觉得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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