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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网络,致敬作者」叫《城堡》。为什么呢,因为忽然所想。饿了的时候我定饭,看见一些林林总总的格局,似乎剥落。最后决定了麻辣香锅,三十块钱送两盒米饭,一般是这样,还有七块钱美团券,减掉了大概花二十八块多。还好,就是干锅麻辣烫。很多事别想那么细,我不愿意出门,但是外卖却没办法彻底断除,像藕断丝连的旧情莫忘。很多有趣的事在流动之中能看到五光十色的纹路,「笃笃笃」据说童话里都是这么敲门的,大灰狼只是穿西装打领带的企业高管虚假繁荣的道貌岸然。时不时还来点精神施压,总之,也许是个中型企业小老板。
我想了一下六月十日是谁的生日呢?近在咫尺却怎样也想不到。我想起梦中我对同事旺旺说,其实我还是在意你的,但是没办法。可我就是想要去厕所,一会儿一次,直到真正醒来才得解脱。如果不然只是在续命,可见有些死亡的确是解救良方。心中清楚时也疑惑,心中疑惑时也惧怕说得清楚斯人就会远走。不会,人,各有际遇,说走就走也就是走了,否则怎样也是不会的。波折舟车劳顿车马慢,和平时代的病症就是——我好难过这可怎么办。其实,不必办,饿他三顿就好了。我爷总爱这么说,他还一本正经研究一种绳索,说是牵住我让我这样子去上学,他想发表想法了就拉一下它。我觉得无语,这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爷爷太幼稚了。可是没有办法,因我需要他给我的三毛钱买下午的冷冻冰果汁。冰袋,就是冻起来的冰果汁。有的时候烈日炎炎,很想上厕所,但是遥远,厕所旁边是小卖部。就去买一袋,老师也在班里卖。老师似乎很待见那个每天都带一百块钱上学的同学,有一次还问他借过钱。可是我只想要的就是有关我的三毛钱,我爷东拉西扯,我说爷你不想给的话我就走了,我快迟到了。爷爷说时迟那时快地掏出了五毛整票儿递给我,说,去吧,快去吧。我没说话,我下午还剩了两毛,第二天我爷竟然没给我钱。亏钱来得太快被填平,所以我说他幼稚。
我实在无聊玩殴打自己臀部的游戏,我喜欢青中带紫的那种捏一下还带点丝丝疼痛。我发誓我就是无聊,后来有人引经据典说,你有受虐倾向。不,我没有。你想多了,搞得我也以为我有了。其实我真的没有,对于何种入侵我都有本能的防御,我爷爷死于某个夜晚的脑出血。我还看到他被二叔扶出门口,次日下午就死了。我说爷爷永别,其实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感觉,那一年我学习成绩的确不错,刚刚适应了那样的奇特生活。奶奶追不上也要送我上学的追踪模式。我偷了爷爷的一叠一毛钱,有十张,和妹妹一人一叠,平均分配,也不用担忧东窗事发了。
我还是比较担心夜半会有人敲门,我开空调就是用来换气通风。昨天突然感到肚子不舒服,是因为吃了香蕉,一般我喝了咖啡就不吃任何水果,一吃就叽里咕噜的乱叫。可能是一个同学的生日,我们以前不得已为之的特别好,一毕业我就跟她绝交了。因为讨厌她种种行为,虚幻的抬高也有尽头了,我是利用她陪我上厕所或小卖部买东西。有时也给她买,小恩小惠,但是后来我也想要真情了,特地问她借了两百块没有还。就断了联系,我想要的是不提这个钱而注重我们的友情。实际情况是找到我之后,拐弯抹角,提到的就是这个钱。后来我彻底对这个人放弃了期待,就还了。
我也思考过,换位思考,我会不会也如她这样呢?甚至某个阶段我俨然已经成为了她,以至于走向相反的道路,但是说到底我还是希望别人欠我那么一点,就一点点。不太多,保留适当的情谊也就够了。正是我试图调整和揭示,但毁灭就毁灭,我们彻底绝交了。那年我喝完酒追着她要揍,她大声尖叫地跑了,凌晨四点一十二分,醒了酒我很开心地用团购好的电影票券去看《小狼小狼》,中途哭了,还有一个人发消息问我:今天你们还喝吗?这个人是送啤酒去宾馆的外送员。除此以外还有卖鸭货的兄弟一起喝过酒,当时还有一个前男友样的男子,非说困了,我逐渐地不胜酒力就喝多了。我想要回家,鸭货男送我到了我的家门口,到了家我就倒下睡了。一切如此无聊,那也肯定不是的,绝交后我打电话报警,还和警员假模假式吵了几句,后来廉价地道歉,成功占据了制高点,一会儿需要去现场报警。
我说同学要打我。警员问我过程,我给了他电话,让他自己打电话询问,问好了就挂了。警员和我的家人小心翼翼地说话,说是担心我有抑郁症。谢天谢地完美脱逃。
我不希望再联系了,也没必要就这样把事情搞坏。但是我的确很开心,在下午阳光明媚的时候我感到时光漫长的确幸。我抽了两口烟并且掐灭仿佛从未抽过,就像是有个人在对面说太呛你别抽了快。我正在怀想一些之前的事,也没有被打断,我拨了电话给一个人,说了一会话,我说我得去看电影不然来不及了,我原本打电话的目的似是为了营造一种紧锣密鼓的忙碌。这样也挺好,穿男版花裤衩大半袖出门打车,去看电影的时候我还在想,每天都这样那也不错。我回话说,不一定,晚上待定。晚上就又喝了两箱啤。
同学就不见了。我拿我妈的手机拨号也不通,那就挺好的,这个人以决绝的方式被我愤怒出离。喜欢怀旧也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我妈说没事她想明白了还会回头的,我没再说话。我觉得无所谓也,我对我的朋友们讲了这个故事,掐头去尾,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要说的是什么。住了几天之后就回家了,那一年后来就很少再喝,喝酒就是疯,疯了就是干,我成了一条街最靓的仔。
当我看到外卖小票上的一个熟悉的名字,引发了一阵熟悉的恐怖。也许同名,同学的第一任男友,骗钱骗色还对她的家人打砸抢,我带她逃出生天。但是我很忧虑某天会甩锅给我。第二个男友也是如此,后来发展到了追踪的地步我觉得有点可怕的程度,闹分手的阶段已经知道了我家住址。劝和不劝散,保持良好的关系,这男的没有挽回成功把目标放长远也就是我的身上,我说知道了,我最近很少吃面皮的。
打电话来叮嘱我少吃面皮,说有人用脚踩,胃里会得脚气。我说好的谢谢你,我会注意的。同学不能甩锅给我,销声匿迹,男的去了他家附近遭遇他爸,说出了她打掉过他的孩子的事,她爸觉得女大不中留,容易出大事,果断介绍对象嫁出去。
还有一次二百块钱,也是拼命向我要。我躲躲闪闪似乎就是为了闪她一下,想想这么许多年相爱相杀的到底是为了啥。狼还知道记得最初的主人未曾泯灭一点情感,我倒不是说我们当中有谁狼心狗肺。我本能地知道某些事你不规避危险就会大大地有,各种袭来。她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见到就开始话说从头,困了就是困了,从未离开过的样子。
那个人的名字很明确,使我感到不甚美妙。一切都是有所预谋的特攻部队,或许来源于幻象假想敌。
以后是不是考虑不定外卖了呢。那肯定是不行。还有什么没有想到或能够避免,睡着的时候想上厕所就必须醒来才能解决问题。
有一次我出现问题我解释不休她原谅了我。她一来我家就上网,一上网就看空间品头论足,那年头经营QQ空间的还是大有人在。如今一个微商做得特好的已经出具模型各种凡尔赛了,她一边看不上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叫我,你看你看,真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可。我觉得无聊死了。我说你回家吧。
她就哭了,觉得我对她不好。我说真不是这个意思,我还说了我更悲惨的一些爱情事故,其实我就是讨厌她上空间不关注我,难道你不是来找我玩的吗?你上什么网呀,我家是网吧吗不成,去你的吧。
在这样的忿忿不平我们竟然重修旧好。她看见我的情感事故之一,说他出了车祸撞死了人,我说那怎么办呢?难道还想让我回应你拍手庆贺不成。那倒不是,打开电视机同城播出的法治频道他正在诚恳悲痛道歉。这个男人,伤我多深,我不想说。
我还以为她还会告诉我一些别的事情。竟然接踵而至的是他老婆跑人寿保险她们彼此兄弟公司就认识了,那也好的吧。任何时候人都不要说自己的故事,真他么的糟糕。那就这样吧。
吃完麻辣香锅的时候,我知道,从那个一触即发的名字开始启动。距离这次我们不联系大概五年左右,不知为何我感觉仿佛才是昨天的事。我跑丢了袜子,在马上路上飞奔,我也青春飞扬,天空凌晨四点那么亮,微澜,这样的时候里并不觉得此刻的自己死气沉沉。
外卖不好吃也不难吃。
虽然我决定不喝酒,但人生仍旧有无限可能。不然也还可以无限通往不同道路。
亲爱的,毕竟,很多过往没有次序地线性连接。我对你的要求是和对自己一个样子的,不联系了也好,省得担心甩锅。成功避险的感觉虽快活,但也悬而未决地,也许根本就是多余的担忧,虽然,很多事事后一想并不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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