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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言情】我和僵尸有个约会(5)

【灵异言情】我和僵尸有个约会(5)

作者: 程虫虫 | 来源:发表于2020-03-21 10:57 被阅读0次

                    第五章    佳人如梦

    中国古代无媒不成婚。《诗经·卫风·氓》中所说“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即指此。在中国神话传说中,最早的媒人是女娲。

    中国媒人的别称叫伐柯,红娘,保山,冰人,媒妁,媒人这一行原是很受人尊敬的。在古代婚姻中,媒人收受礼金,婚礼上还要受到新婚夫妇的礼拜,生儿育女后,还在封建礼教的束缚下,“男女授受不亲”。“三岁不同床、五岁不同席”,“好女不出门户”、“女子无才便是德”等说教,把青年男女间的往来生生切断,使男女间正常的恋爱变成不可能的事情。“三媒六证”、“八字相合”是成就婚姻的唯一标准和渠道。

    中国古代许多封建王朝都设有官媒,由他们来管理黎民百姓的婚姻,因此,媒人有时也被称作官媒。私媒都不是专门为媒者。她们大都边从事其它职业,边为他人做媒作保。从事其他职业使得他们能有机会走家串户,了解各家情况,哪家有嫁女娶媳的需要,她们都了如指掌,因此,为别人做媒也就极为方便,这样使得他们不但能得到谢媒的财物,而且还有其职业收入。

    媒人这一行中,从业者男女皆有,但向来是中年妇女为多,因为她们出入人家宅院方便,与做父母辈的人也好沟通。透渔女人一要聪敏练达、通晓人情世故;二是且脚勤侠、不辞辛苦;三要能说会道、条理分明;第四,还要有一些经济头脑,在双方过礼下定之类的交割上,能把握公允适度,皆大欢喜。另外,还有一项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有信誉、口碑好。凡经其撮合的婚姻,夫妻和美,儿女盈床,家和业兴,姻亲益彰,自然会引来更多的生意。如果只为了中间得利,而花言巧语,欺编握合,必然会引起四邻非议、道路以目。这样,她的生意经也就念不下去了。尤其在中国的农村,十里多同姓,百里亦攀亲,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依媒人行里的话说“指东说西、瞒天欺地、损阴害德的事情,给我们个金山也是橄不得的。碧霞天君是我们的心神,观音菩萨是我们的供神,送子娘娘是我们的护神。这些神灵都在看着我们,如有一丝欺心之处,都会记在账上,我们一辈子也是还不清的。”

    古人云:舌有三寸,妇人是之,乃会腐,肉会遗,舌不烂矣,说的就是中国媒婆。民间也有不少俗谚心讽媒人:如“媒人口,无量斗”,“十个媒人九个说”,“无说不成媒”等。但是说归说,待儿女大时,依然要请媒人上门,请她们为自己的孩子们去攀亲择例。总之,在旧时代的三百六十行中,媒人是很重要的一个行当。

    王媒婆人称鱼得水,是开封城最有名的媒婆,她手上掌握了所有开封城待字闺中女子的信息,更天生有一张巧嘴,然而她最近接到的一件大生意却令她头疼起来,没错,就是替沈家大少爷沈小山找一个冲喜新娘。

    王媒婆有个聪慧的女儿一眼便看出了母亲的烦心事:“娘,您可是在为沈家大少爷的亲事而烦恼?”

    “可不是嘛!好好的姑娘谁愿意嫁给一个将死之人,即便是有幸苟延残喘,那也只有守一辈子活寡。”王媒婆说着更加头疼:“还得是要八字可以旺沈大少爷的,真是太难找了!可沈家我们又得罪不起,还必须得找到。”

    “我看没那么难,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肯给钱还是有人愿意的!”

    “这道理娘也知道,可沈家是什么人家,一般穷人家的姑娘配进沈家的大门吗?”“不配进大门,那就进后门。找不到合适的正妻那就娶个小妾。”一语惊醒梦中人,王媒婆欣慰的看着自己女儿:“我怎么没想到呢?脑子硬是没转过弯,看来我后继有人了!”不过她还是要为方家大少爷娶妻之事跑两趟,至少让人看见她努力了,实在找不着再去沈家商量先给沈大少爷娶小妾之事。王媒婆查了下手册,唯有席家小姐席紫娟的八字与沈小山最合,其余的大多是不旺也不克。

    王媒婆连忙动身去了席家,当然并没有抱任何希望,虽说席家虽不如沈家,但必竟也是家大业大,席紫娟也生的花容月貌。

    席府花厅。

    席老爷吩咐下人给于媒婆上了好茶,热情道:“小女的确也是到了出阁的年纪,不知王媒婆是替哪家说亲?”

    “沈家。”

    “哪个沈家?”

    “在开封能和席家门当户对的不就一个沈家吗?”王媒婆满面笑容。

    “那是沈家的哪位少爷?”

    “令嫒是嫡女,自然要配沈家的嫡长子,这大户人家的家业可都是由嫡子继承的。”王媒婆口吐莲花的把沈小山夸了一通。“可我怎么听说席大少爷病入膏肓了?”席老爷脸色微变:“我可不想女儿一嫁过去就守寡。”

    “席老爷是聪明人,明人不说暗话,沈家这次给沈大少爷娶妻就是为了冲喜,而令嫒的生辰八字恰巧极旺沈大少爷,没准她一嫁过去沈大少爷的病就大病痊愈了呢!”“万一没有大病痊愈呢?”席老爷笑的意味深长:“要不这样你帮我留意一下沈二少爷?”

    “那若是沈大少爷娶了其他女人身体好转,令媛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王媒婆精明但席老爷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很快心生一计:“我仔细斟酌了一下,小女暂时不谈论婚事。沈大少爷其实只是想冲喜,娶妾也是一样的!”他的意图很简单,他想看看沈大少爷是否真的会好起来,若是好起来了那再提两家亲事,若是不幸逝了那沈家家业将全部落在沈二少爷手里,此时他便把席紫娟许配给沈二少爷。

    王媒婆暗暗惊叹,果然无奸不商。

    “可沈家让我为大少爷张罗的是娶妻之事,我一个外人怎么说纳妾就让人家纳妾呢?”“说的对!”席老爷是个明白人,一点就通,转头对身旁的管家吩咐道:“去帐房支二十块大洋给王媒婆,人家两边跑也很是辛苦!”

    王媒婆听后心里乐开了花,态度立即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席老爷真是大善人,我就是说破这张嘴也要为席小姐牵成金玉良缘。”

    席老爷将沉甸甸的大洋放在王媒婆手上,嘱咐道:“记住,其他女子的八字都和沈大少爷不合适,只有一名风尘女子的生辰八字最旺沈大少爷。”他这招够狠,没有一户人家愿意一个青楼女子进大门,更何况是门庭显赫的沈家。

    “席老爷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王媒婆笑道。

    入夜,醉春楼里灯光璀璨,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醉春楼自吕四娘接手后,生意红火,渐渐吞并了开封城所有的青楼。

    吕四娘憔悴地依栏看着大厅跳舞的男女分外落寞,她回忆起当初只身一个人去了上海,在上海的百乐门成了最红的歌女,她学了交际舞,觉得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和杨笑天跳完一支舞。“妈妈,外面有两个蒙着面纱的姑娘要见你。”丫鬟在门口通告,她立即来了精神,摇着手中团扇:“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平时那些好人家的姑娘对我唯恐避之不及,今儿到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她说着笑吟吟的走下楼,眼底却全无笑意。

    大门外,小梅抬头看了看醉春楼的招牌满脸绯红:“姐姐,我们当真要进去?”

    “都走到这里了,自然是要进去的!”白如梦望着大厅中亲密的男女若有所思。

    “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来这里?”小梅十分不理解,从她自小的记忆里人们都说这里是火坑。

    “进去找吃的。”白如梦唇角浮出一丝邪魅的笑,身体由内而外有一种对鲜血的渴望。

    不多时,见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款款而来,女人身着紫罗兰色绣花旗袍,烫着时髦卷发,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眉目中透着精明干练虽说不上极美却别有一翻韵味。

    “是你们要见我。”她一开口,声音犹如出谷黄莺,格外好听。不错,她便是吕四娘。

    “是的,我们姐妹二人路遇劫匪被洗劫一空,如今身无分文,无家可归,希望醉春楼能收留。”白如梦礼貌的微微欠身。

    吕四娘打量着眼前这对姐妹,虽然面纱蒙着半边脸,但依然可以从清秀的眉目中看出是两人绝对的美人,尤其是白如梦举手投足中风情万种,那种美人间少见,不过她还是想看看她们的面容:“我得看看你们长什么样子,我这里可是只收美人。”

    白如梦摘下面纱,莞尔一笑:“那就请妈妈看看我够不够资格留下来。”

    吕四娘呆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的女子眉如远山,目似秋波,鼻梁高挺,脸部轮廓线条精美,皮肤如一块完美无暇的白玉,动人之处难以叙述,有臆想之美。

    “留下吧!”吕四娘干脆果断回头吩咐侍女:“给二位姑娘安排两间上房。”她仿佛看到了一堆闪闪发光的黄金。

    白如梦优雅地略一欠身,带领小梅,跟着侍女上楼而去。

    吕四娘望着二人娉婷的身姿,喃喃地道:“人间无此殊丽,非狐即媚。”

    沈家大宅。

    沈放坐立不安的等着消息,等了多时才见伙计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怎么样?是哪家小姐?”他迫不及待的询问。

    伙计愁眉苦脸,摇了摇头:“对不起二少爷,小的跟丢了!”“没用的东西,两个女人都能跟丢,还花了大半天。”他怒斥。“说也奇怪我打听了大半天也没查出她们的来历,可能是路过本地的外地人!”伙计小心翼翼道:“少爷要找估悬。”

    “你还有脸说。”沈放说着往伙计屁股上踹了一脚。

    “在这里吵什么?”门外传来一声呵斥,沈老爷面色铁青地走进来:“你大哥病重,你不去探望到一门心思寻花问柳,成何体统?”沈老爷虽是花甲之年鬓发斑白但目光依然炯炯有神,不怒自威,刚刚还耀武扬威的沈放霎时如耗子见猫规矩下来。

    “爹,我立马就去。”他说完脚底抹油就想溜。“站住。”沈老爷一声令呵,他乖乖退了回来。“爹,还有什么吩咐?”他笑的比哭还难看。“你说你也不小了,你大哥身体差你本该协助我打理家业,可你偏偏不成气,整日花天酒的不务正业,看来是该找个人管管你,借着这次给你大哥冲喜也让媒婆留心一下你的婚事。”

    “全凭爹作主。”沈放笑的比哭还难看,嘴上到答应的爽快,心里却暗自嘀咕:都什么年代了,自由恋爱婚姻自主,姑且先答应着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去看你大哥吧!杵在这里我看着也心烦。”沈老爷叹了口气,拧紧了眉。

    “好的,爹。”沈放得大赦一般,溜了出去。

    沈放屁癫屁颠来到沈小山的卧房,见沈太太守在沈小山床沿默默垂泪,这接连几日下来人已经瘦了一圈,他心中偷笑,言不由衷地问好,沈太太眼皮也没抬下,不温不火地道:“坐吧。”

    方妈从厨房端来一碗燕窝,柔声道:“太太,今晚饭您又没吃几口,喝点燕窝顶顶吧!”沈太太叹口气道:“孩子都吃不下东西,我这做娘的又怎么吃的下去呢。”

    两人正说着昏迷不醒的沈小山突然一个激灵,嗫嚅道:“如梦,……对不起!”

    沈太太一阵惊喜,连忙握紧沈小山的手道:“儿子,你醒醒,醒醒。”方妈也欣喜的凑上前来:“少爷终于说话了,少爷您醒醒。”

    谁知沈小山只是不停的梦呓,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一些不太能听清楚的话,就是醒不过来。不过有一句她却听的清楚。

    沈太太若有所思道:“方妈,我让你找媒婆给小山娶妻之事办的怎么样了?”“我找了最好的媒婆,明天应该就有答复了。”

    “你去给我打听一下小山有没有认识一名字里叫如梦的女人。”她心里很奇怪沈小山怎么会叫出这样一个名字,他从小就没下过轮椅极少出门,怎么会认识外面之人。

    “好的,太太放心。”

    “若是小山在这样下去怕是等不到他好,我自己先垮了。”沈太太说这又落下泪来。

    一旁的沈放百无聊赖地坐着,虽然无聊至极却又不得不在这里呆过一两个时辰,免得又挨骂。

    次日,王媒婆早早登门。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太太等着回话呢!”方妈焦急问道。

    王媒婆装作为难的表情道:“有句话我不知该讲不讲?”“说。”方妈十万火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只要能找到大少爷命里的救星钱不是问题。”“哎——!这几日我不知见了多少个算命先生,和大少爷八字相合的姑娘寥寥无几,况且大少爷现在这么个情况但凡有点门第的人家都不愿意,可这太差的人家又岂是配进方家的?

    方妈听着是这么个理,认同的点了点头:“那你说该怎么办?”“依我看,反正是冲喜娶妻和纳妾都是一样的,不如放低条件出身不好的也不计较了,等大少爷身体好了我再给他说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

    方妈沉思片刻道:“此事我做不了主,还得问过太太。”王媒婆在客厅候着,不一会儿方妈出来回话道:“太太说也只能如此了,你赶紧去办吧!”

    沈老爷前脚刚出大门,沈放后脚就溜了出去,约上狐朋狗友陈楚生一起大摇大摆的走进醉春楼。

    “这两天不见赛牡丹我都有些想她了!”赛牡丹是醉春楼多年的头牌,不止容貌可人,还能歌善舞,在沈放看来这世上再没有女人比赛牡丹更美,除了那日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

    “我活了这二十多年也没见过比赛牡丹还漂亮的女人!”陈楚生说着一脸痴迷:“等我有钱了就把赛牡丹赎回去。”

    “你还不够有钱啊?”沈放白了陈楚生一眼,说道:“你就是家里堆了金山,一听要花大价钱就跟人家要了你半条命似的!”

    “哟——!沈二少爷今天又过来玩啊!”吕四娘热情的打起招呼。

    陈楚生干咳了两声,不满道:“看来吕妈妈眼里只有沈少爷啊?”“呀!陈大少爷也在,恕我一时眼拙,今天是要点哪两位姑娘啊?”

    也不怪吕四娘对沈放格外热情,虽然陈家也是大户人家,陈楚生也是爱吃喝玩乐的公子哥,但花钱十分抠门,不像沈放挥金如土。

    “老规矩。”沈放的老规矩一直都是点花魁再随心点一名女子与陈楚生在包房饮酒作乐,最后两人抽签运气好的那位便与花魁共度良宵。

    “您是点花魁还是赛牡丹?”吕四娘笑的意味深长。

    “花魁不就是赛牡丹嘛?”沈放还没开口陈楚生就抢先一步问道。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吕四娘摇着团扇:“现在的花魁可不是价高则得,我们的白如梦姑娘也是要自己挑顾客的。”

    两人对视一眼,狐疑道:“难道这个白如梦比赛牡丹还漂亮?”“有过之而无不及。”吕四娘信心满满地道:“二位公子见了如梦姑娘,若是觉得不如赛牡丹,二位今晚的所有消费一分也不用付。”

    “有意思。”不知为什么沈放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了那日惊鸿一瞥的那名女子,心里感叹道:这开封城怎么凭空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美女。

    “那还等什么?带我们去见见。”陈楚生已经猴急的迫不及待了。

    ……

    醉春楼上,雅致的一间阁楼里。

    小梅正替白如梦梳妆,昨夜她亲眼目睹一名男子进入白如梦房中喝醉然后被白如梦吸走精魂,这画面在令她心中隐隐不安。

    “姐姐,昨晚那个男人会怎么样?我们会不会有麻烦?”小梅终于按耐不住开口问道。

    “妹妹,放心吧!他不会死的,我不过是吸掉了他的一部分精魂,他只会身体虚弱不堪,调养的好,过个一年半载就会像普通人一样了,只要不是修道之人是查不出异样。”她一般都会挑身体强健一点的男子。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小梅迷惘起来。

    “只有这样我才可以保持我的尸身不腐容貌不变。”她说着神色暗淡下来,脸上忧伤弥漫:“小梅,我不想见到他的时候让他看到我变成一个怪物。”

    咚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白姑娘,妈妈让你下楼见一个贵客。”“好的。”她敛起悲伤的情绪笑靥如花。

    一打开门,白如梦霎时感应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她心里一怔凝神感应这气息很微弱不过她可以断定就在这醉春楼中。

    “姐姐,你怎么了?”察觉到白如梦的异样,小梅关心的问。“我感应到他了,小梅,他就在这里。”她又惊又喜地握住小梅的手:“我真的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虽然人的气息也会有相同,但几率很小,就像会出现两个模样相同之人一样,几率同样很小,所以她断定一定是他,她不顾形象的飞奔下楼,顺着气息方向冲进一间包房。

    房中吕四娘正与陈楚生和沈放闲聊时,被突然冲进来的白如梦惊住了。

    “如梦,你怎么了?用不着这么急吧!”吕四娘最先回过神来,她难以置信素来沉稳的白如梦今天风风火火的表现。

    “好美的女人!”陈楚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一双眼睛,这样美的女子只可天上有既然出现在了人间,他痴痴的凝视着她,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一旁的沈放更是激动的说不出话,心里暗暗喜道:原来是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白如梦的目光慢慢向沈放望去,面前男子身着一身浅蓝色格子西装,系一条深蓝纯色领带,身材高大英俊儒雅。可她脸上欣喜神色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感觉到那气息是从沈放身上散发出来,可是极微弱,很明显他不是面前这个人。

    白如梦心里暗暗奇怪道:“不是他,可他自己本身的气息怎么会一点都没有,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没有气息?”换句话说就是这家伙要是犯案藏起来,连猎犬都找不到他。

    “如梦,你怎么了?”吕四娘喊了一声。

    白如梦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含歉意道:“不好意思!这位少爷相貌犹像我的一位故人,方才在外面撇了一眼认错了才如此失态。”

    “能和白小姐的故人相似,也是我沈放的福分。”沈放嘴巴像抹了蜜似的甜:“白小姐别站着了,快坐下吧!”

    白如梦莞尔一笑,走到沈放旁边的位置坐下,虽然她心里清楚沈放不是她日日思念的那个人,但他一定和那个人有关系,想到此她心情明朗起来。

    “看来不用我多说了,沈少爷和我们白姑娘很投缘。”吕四娘的目光移向陈楚生,说道:“陈少爷今天想点哪位姑娘呢?”

    陈楚生见白如梦更加亲近沈放,又知道白如梦可是自己挑顾客明白自己没戏,他闷闷不乐的喝了一口酒道:“让赛牡丹过来吧!”随后他意味深长的望向沈放道:“沈放,你可是对赛牡丹一往情深啊!往常都是抽签,今儿我成人之美不和你争。”

    沈放尴尬的笑了笑:“兄弟,肯定是误会了,我对赛牡丹只是欣赏出于朋友之谊,钱方面多帮衬她而已。”

    陈楚生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声不要脸。

    沈放想着赛牡丹马上要过来,以前那些海誓山盟真让他不该如何自处,未了避免尴尬他连忙找个借口道:“白小姐,这房里有些闷不如咱们去大厅跳舞吧?”

    白如梦迟疑道:“可是我不太会。”她本能歌善舞,可是大厅里那种一男一女相拥而跳的交际舞她还是头一回见。这个年代有太多东西需要适应,比如没有人控制也会唱歌的留声机,一根线连接两头就可以听到对方声音的电话。

    “没关系,我教你。”沈放起身优雅地像她伸出手。白如梦只得将手教给他,任由他牵着出了房门。

    大厅中灯光璀璨衣香鬓影,许多男女随着音乐起舞,也有擎着高脚杯在一旁桌上聊天的,十分热闹。

    沈放牵着她走到舞池中央,他揽住她的腰,将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肩上,柔声道:“你就这样搂着我,我出左脚你出右脚,跟着音乐跳就好了,很简单的。”

    “嗯。”

    白如梦跟着沈放跳了一曲渐渐熟练起来,舞步自然优雅和音乐相协相配完全不像一个初学者。

    “白小姐,你跳的真好,我都要怀疑你之前说不会是逗我玩呢!”沈放满目深情赞叹道。

    “哪里是我跳的好,分明是沈少爷教的好!”

    “老实说这里的好多姑娘跳舞都是我教的,开封必竟不是大上海比较落后,没几个姑娘会跳的,可没见哪一个像你学的这么快,我可怜的皮鞋不知被踩了多少次,刚刚我本来已经做好了被踩的准备,可万万没想到你这么冰雪聪明!”

    “那沈少爷的意思是我这没踩到你到让你失望了?”白如梦打趣问道。

    “被美人踩是我的荣幸!”

    白如梦颔首微笑,伸出脚故意轻轻地踩了他一下:“那现在不失望了?”“哎呀——,疼!”沈放假装叫了起来:“白小姐,你可要对我负责。”

    白如梦停下舞步,将沈放一把推开:“我累了,要回房休息,你若是要我负责就进来。”说罢自顾自的上楼而去,沈放一看有戏,喜滋滋地跟了上去。(小说未完待续)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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