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说!”瑞年将一根指头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说,“我这两年见得也多了。帝都那些有钱的男人,谁在外头不有几个情人?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不管外头有几个女人,但正宗老婆只有凤兰一个,这总该对得起她了吧?这次我为啥回来?还不是害怕凤兰吃苦,想在咱县上给她也开一间饭馆,叫她好好当个老板娘,吃穿不愁,该够意思了吧?”
玲玲端起酒杯抿了一下,笑盈盈的看着他说:“想不到你还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噢?你这么有责任心,又这么有钱,是不是也帮衬老同学一下呢?”紧接着又跟了一句:“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
瑞年笑道:“我还正想跟你商量呢。我在集贸市场一见到你,心里就想好了,我这个饭馆还非得跟你合伙不可。你放心,本钱我来出,挣的钱咱俩二一添作五。到时候我可能要经常往帝都跑,所以咱县上的饭馆还得全靠你照应。凤兰毕竟没出过门,啥都不知道。……”
玲玲笑道:“我不摊本钱就能有半个饭馆?我这个便宜捡大了。……你为啥要这么帮我呢?是不是想叫我当你石原县的‘李姐’呀?”
瑞年没有回答,只是笑笑的看着她,却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平放在小几上的那只手紧紧的握住。
玲玲看着他笑了笑,手没有动,也没有言语。
瑞年便说:“其实我这些年一直在想你。前年秋天到帝都市去,在县上歇了一晚上,我还跑去剧团寻你了呢。可是到了剧团门口,我又没敢进去,我害怕衍荣知道了怪病。还有那一年,凤兰怀我大娃的时候,我还做了个怪梦,梦见我变成了个鸟鸟,跑到你屋窗子上去了,你一家子正在吃饭,你还过来把我捉进去,叫站到你的手上。……”
玲玲道:“你甭吓我!”
瑞年道:“我只是说了个梦嘛,咋吓你了?”
“你这个梦跟我经历的一个真事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前年五月份吧,我那时候还没离婚呢呢,正在吃饭,窗台上就落了个花鸟鸟,衍荣他妈叫我去捉。我去捉它,它也不跑,还只个瞅着我看。后来我就叫它站到我手心上,跟你说的一样样的。衍荣他妈说是想把那鸟鸟养下呢,可是没觑顾的,它又给没影了。……哎!瑞年,你是不是知道我这个事,故意瞎编了个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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