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的早餐文化,因生活优裕而消失之中,武汉的街头巷尾还在卖,我将之冠上“早餐之都”。
——蔡澜
过年、过节、过生日......中国人似乎遇到特别隆重的事情才会使用“过”字,武汉人称呼吃早餐为过早,熟人早上遇见,问候“你过早了吗?”
武汉人在早餐这件事上,丝毫不马虎,豆皮、糊汤粉、馄炖、烧梅......一个月的早餐都可以不重样,甚至在清代《汉口竹子枝词》就可以看见武汉人血脉里对过早的重视:三天过早异平常,一顿狼吞饭可忘。切面豆丝干线粉,鱼渗元子滚鸡汤。
在道光年间,过早还并不是早餐的代名词。那个时候的汉口人早上早上要吃两回东西,一是过早,一是吃早饭。所谓过早,是早晨起床后随便吃一点,压压饿气,不必吃饱。等到吃早饭,再吃饱不迟。
享九省通衢之便的汉口,贸易物流繁华,带来饮食业的兴旺,于是自武汉开埠始,生活便利,茶肆餐馆林立,这一定程度刺激武汉早餐品种丰富。
武汉人的一天,哦不,是在武汉生活的人的一天,从一碗热干面开始。很多省市的人吃不惯热干面,对它吐槽颇多,但这丝毫不影响武汉人对于它的喜欢,甚至说,武汉人将它视为家的代名词。一碗热干面于武汉人而言,是一种情怀。未食而乡情浓浓,食之则香气喷喷。
不同于凉面和汤面,热干面的面条事先就煮熟,等过冷过油之后,淋上味精、醋、辣椒油等配料,加上灵魂伴侣——芝麻酱,热干面吃起来,面条纤细爽滑有筋道、酱汁香浓味美,色泽黄而油润,香而鲜美。
今天你的早餐是从一碗热干面开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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