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涅阳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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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回顾：
陪着妈妈去签售现场，我被人下药，昏迷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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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我被诱骗了
第一部（12）妈妈的怒火
1
杜如烟的话还没有出来，那边就有喊她的声音传过来，她匆忙地拍着妈妈的肩膀说：“有人喊我，我去处理下。”
舅舅鼻子抽一下，操着浓重的鼻音说：“别操心想跑，这事儿没完啊！”
听到舅舅如此说，我就打岔：“舅舅，我没事，不追究了。”
我扭身攀住了爸爸的脖子：“爸爸，妈妈也结束了，咱们回家吧。”
妈妈看了看杜如烟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问我：“念念，你真的没事吗？”
可是，妈妈看了又看，爸爸和舅舅一脸严肃的样子：“念念，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耸耸肩，不再说话，就让他们以为我受到了惊吓吧。
看我如此，舅舅拍了拍我的手臂：“念念，不要委屈自己。”说完，舅舅把妈妈拉到一边说话去了。
看着他们远离过去，我问爸爸：“舅舅去说什么？还不让咱们听？”
“不知道，管他们呢！”他低头看了我一眼，轻轻地说。
等到爸爸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表情看起来更加阴沉。
我循着爸爸的视线看过去。
2
不远的地方，杜如烟和那个陌生的男子在一起说话。
原来那个怪异的人和杜如烟是认识的。
他们之间，合作了什么事情吗？爸爸认识他们吗？妈妈也认识他们吗？
就在我诧异思考的瞬间，我看到爸爸离开妈妈，向着那个陌生的男人走去。
我看着舅舅走过去，感觉着他没有说一句话，抡起拳头就朝那个男的面颊上打了过去。
看看周围，整个大厅已经没有别的人存在，打架事件的发生，没有观众是最好的事情。
我吃惊地问爸爸：“你认识那个男的？”
“嗯。”爸爸也没有低头，就这么回应我。
再一次回看过去，那个男的身子往后退了下，避开了舅舅的拳头。
我以为那个男的不会打架，没想到他避开了舅舅的拳头之后，反而也握紧了拳头，朝着舅舅劈面打来。
这时候爸爸笑起来了：“念念，你看舅舅能打过他吗？”
3
面对爸爸的笑，我充满了怪异：舅舅在打架，他怎么能够如此轻松呢？
感觉到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不少，我从爸爸的身上挣扎下去，站在妈妈面前，伸手拍打着她吃惊的面容：“妈，你也认识他吗？”
妈妈回过神来，看着我，苦涩地笑了一下：“是的，我们认识。”
“那——舅舅认识吗？”我追问了一句。
妈妈摇了摇头：“不，舅舅不认识。”
妈妈说完，转身朝那边走了过去。
我看着她走到杜如烟的面前，拉着杜如烟的手，再次回到了我和爸爸面前。
站定了之后，她询问杜如烟：“你比他大，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4
杜如烟叹了口气说：“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和念念一样大。”
爸爸开口也问了一句：“从那个时候起，你开始对这么半大的孩子感兴趣？”
“我……”杜如烟吞吞吐吐地说，“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么帅的人儿，谁不喜欢……”
说完之后，她急切地又抬起头来，盯着我：“念念，我没有对你做什么事吧？”
“你做没做什么你自己清楚。”我没好气说，我实在不相信那么宽大豪华的房间里，没有摄像机之类的设备，“把需要拿出来的东西，拿出来。”
杜如烟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一下子笑了。
5
“趁着我现在耐心还好，赶紧去把东西拿来。”我把双手提出来，在胸前互相揉搓着，像那种开战之前的准备工作，“你要记着，在以后的日子里，不可以再做类似的事情。”
说完我往前跨了一步，站在杜如烟的面前，用手卡着她的脖子，把她的下巴抬高，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板地又说了一句：“如果做不到的话，我确认，你的这张脸，要被毁掉。”
“念念！”妈妈在旁边吃惊地喊道。
爸爸拉了妈妈的手臂一下，似乎在告诉她，不要打扰我的决定。
我转身拍了拍妈妈的肩膀：“妈，没事儿，别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如果我什么行动也没有，我还是张文武的儿子吗？”
6
说完之后，我扭身又去看舅舅。
舅舅和那个人已经抱在一起，他们东一下西一下，互相歪倒，但是都还没有倒在地上。
突然间有一种舅舅很不济的感觉，我心中流过了一种异样，看看爸爸，他依旧无动于衷。
我把头歪过去，轻轻问一声：“你不要过去帮帮忙？”
爸爸抿嘴一笑：“还没到时候。”
说完这句话，爸爸突然间又大笑：“好！”
爸爸的话音刚落，舅舅的声音又传来：“月眉，过来。”
我循着声音看去，原来，那人已经被舅舅反扭着手臂，跪在地上。
舅舅笑着向妈妈招手，让妈妈过去。
妈妈站在那人面前，居然是颤抖着的，她回想起来什么了吗？他们之前有着怎样的过节呢？
舅舅对妈妈笑笑：“月眉，就是这个人，和杜如烟联手，把念念欺负了。你这做妈的，真不为儿子出口气吗？”
爸爸在一边加着醋说：“月眉，你不是一直没有放下吗？新仇旧恨，今儿一起给他算算！”
果然，妈妈终于伸出巴掌，朝着那人的脸上掴去。
7
这一掴不打紧，妈妈左右开弓的啪啪脆响，一直持续了十多下才停止。
看看妈妈累得直喘气，我笑了：“妈，有你这样子，即使被强暴了，我也是开心的。”
没想到，妈妈呼一下扭过头来，睁大眼睛问我：“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吃惊于妈妈的反应，从来没有过的高亢过激，我当时没有做出回应。
妈妈转到杜如烟那边，盯着杜如烟问：“你强暴了念念？”
杜如烟看着妈妈，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妈妈呼一下又扬起手，一掌一掌掴到了杜如烟的脸上，一边打一边喊：“可怜我如此尊敬你，你却如此待我儿子，你真不是人！”
没几下，杜如烟的脸就肿起来了。
8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舅舅阻止了妈妈，让杜如烟带我们去拿视频资料。
杜如烟带着我们去到了一个偏僻的公寓，那是个一室一厅的豪华洋房，位置在高层。
当我们走进她的房间，看到她装满了各种视频文件的电脑，还有最先进的摄像机和立杆架时，全都僵化掉。
舅舅刻意地数了数，电脑里有四十八个文件，全都涉及了十五六到十七八岁的少年。
至于哪个是我的文件，舅舅也不再理会，干脆就把这台电脑给提走：“因为你是月眉小说的负责编辑，所以我今天放你一马，最好在你的年华还没有完全消褪之余，认真收敛一下，想一想怎么样度过你的后半生。”
说完之后舅舅来面对我：“念念，就这样放掉可以吗？如果你觉得不解气，咱们可以让她去监狱。”
9
“去监狱？不！不要！”舅舅的话刚说完，妈妈在旁边就连三赶四地阻拦，“我得每天过来扇几巴掌，要不然不解气。”
我先是叹了口气，我这个妈妈为什么就这么小白呢？她不知道，这个杜如烟，如果存在着，在她以后的生命当中，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伤害呢？
可听完后半句，我就笑了，我这妈，真的是孩子气，要每天来扇几巴掌，你有那么多功夫吗？
“阿弥陀佛吧，你的作者救了你。”舅舅推着我和爸爸还有妈妈往前走一边对杜如烟说，“既然你已经做了编辑，还到了副主编的位置，就好好做，不要荒废了自己的才华。”
“对了，现在你可以去救你的阿平了。”舅舅临把最后一只脚抬出房门的时候，又抛下了一句话。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间有些伤心，我年仅十五岁，我的处男之身已经没有了。
可是，那个刘恩平，和杜如烟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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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劳模，不是达人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