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帅五人与孟楚语分别后,坐大巴从长沙到县里,还要转车才能到矿里。
在县车站,方秀米问:“要不要去学校,去看看你们佬弟!”
“不要!我一看到那臭小子心就烦。比我们当年更烂。”赫华说,“更主要是毕业那时我说过,打死我都不再进学校那门,他娘的,我们明明是个清华的苗子却被教成连空调都修不好的电工,歌帅你说是吧。”
歌帅笑着推打赫华:“是你不学好不好,那时你不是逃学就是睡觉,还清华苗子呢。”
“那么我们就直接买去矿里的车票喽。”方秀米说。
“去吧去吧!”歌帅说,“我们去喝碗擂茶。哲列你当护花使者,保护我们的财政部长。”
哲列一脸不高兴:“就米米身上那两千块,还要人保护,丢死人了。”
方秀米拉着他说:“走了,要是钱丢了,把我卖了也赔不起,这可是我们五个人打工两年的积蓄。”
思俊说:“回到矿里可别说我们总共才赚个两千块,要说我们每人都赚了两万块,知道不,要不都没脸出门了。”
大家纷纷点头说是。
方秀米说:“你们车站对面去坐吧,记得帮我也叫一碗擂茶,要冰冻的。”
歌帅与赫华、思俊在车站对面找了家干净点的小吃店坐了下来。
妖艳的老板娘看他们个个穿着名牌西装,忙过来招呼:“几位老板,哪里来,要吃点什么?”
“我们嗨广东来的。”思俊学着广东人说着普通话,“你给我们来五碗擂茶。”
老板娘笑嘻嘻的说:“跑广回来,赚了多少?”
赫华不太流利的白话说:“我地嗨广东人。”
老板娘笑容如故:“别装了,广东人喝什么擂茶。你们要几碗?”
思俊张着手掌伸出去:“要冰冻的!”
老板娘很快端着擂茶过来:“你们赚不少吧,很多人在广东那边都发了。”
赫华说:“这擂茶里有没有下蒙汗药呀。”
“帅哥,你武打小说看多了。”老板娘打着哈哈说,“我们这里可是最守法的地方,热情服务,明码标价!”
“主要是您热情的像开黑店的。”歌帅喝了口擂茶,“一进店你就问了几遍赚了好多钱!”
“坏习惯!”老板娘哈哈说,她俯身过来小声地说:“晚上住宿不,我这里有水灵灵的广东妹妹。”
“真的!”思俊假装一脸兴奋。
老板娘马上拍着胸说:“绝对是广东妹。”
思俊叹气:“唉,赶着回家,只有等下次了。”
老板娘有些失望:“下次,真要记得到我这里来找广东妹。”
赫华低声问:“喂,老板娘,日本妹有没有?”
老板娘马上向赫华躬身说:“撒油啦啦,帅哥,你还要点什么?”
赫华与思俊都笑了起来,歌帅笑着说:“看这改革开放的速度真是够快的,我们出去的时候可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方秀米与哲列拿着票跑了过来,方秀米说:“两个小时后的车。”她喝了口擂茶,“好吃,等下我们给曾姐寄一些过去。”
“吃你的吧。”赫华说,“珍姐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结婚了的?”
“哦!我真忘记了。”方秀米说。
正在几个人津津有味地喝擂茶时,车站那边骚动了起来。
哲列望着对面说:“是有人在打架。”
“真是打架。”赫华端起碗边吃边说,“我们那时不也在车站打过架。”
“好像是……”哲列顶脚张望,“小智跟浩子……在被人追打!”
“那还不去帮忙!”赫华马上跑起来,思俊与哲列、歌帅也跟着跑过去,可谁都舍不得放下手中的那碗擂茶,边走还不忘记戴上墨镜来装酷。
方秀米喊着:“老板娘,擂茶多少钱一碗。”
“一块!”内屋的老板娘回答。
方秀米又问:“那碗呢?”
“碗?”老板娘走了出来说:“五块!”
“你帮我们看着,等下我们来结账。”方秀米指着地上的行礼完,也跑向了车站。
赫华印象赫华边跑边喝着擂茶,喝完了还将碗舔了舔,之后,将碗砸向追着赫智的一个光头。
光头中招而倒,其同伙马上在找着谁在“暗箭伤人”。
“在这呢!”——赫华擦了擦嘴巴说。
很快另外思俊、哲列、歌帅与赫华并排站在一起,他们还在喝着擂茶。
追赫智的人一看他们一身笔直的黑西装,还个个戴着墨镜,大家迟疑着不敢乱来。
赫智与思浩见那些来追杀自己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当看到赫华与歌帅等人时,两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赫智说:“这不是真的吧。我们真的会大难不死。”
思浩说:“好像是真的。”
两人走到这些酷哥跟前,小心的打量着他们。
赫华拿下墨镜骂道:“臭小子,你哥都认不出来了。”
赫智跳起来抱着赫华说:“哥,我正要坐车去广东找你们呢。”
那被赫华一碗砸中的光头摸着伤痛处叫道:“赫智我跟你说,你找人也没用,今天你拿不出两千块,我打断你们的手脚。”
“怎么回事?”赫华问。
“炸金花”赫智说:“他们合伙诈我,被我发现后打了他们,现在他们来讨医药费。”
“要钱是吧,来拿,”赫华朝那边叫道:“有本事我给你们五千。”
那光头好像是老大,他说了一声“上,”马上很多人亮出家伙向歌帅他们围过去,他又对旁边一个说:“给我哥打电话,叫他带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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