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把棉袄棉裤穿上睡了随便,但我不脱衣裳睡不着。”玲玲说着,就开始脱棉袄。衍荣急忙把脸别到一边,不敢看她。
玲玲回头瞄他一眼,笑道:“我穿有线衣呢,又不是精身子,你怕啥?当我是老虎啊?还不敢看。”
衍荣尴尬的笑笑,回头看她一眼,却见她已将棉袄扣子全部解开了,里面却是一件粉白色的线衣。许是因为害羞,她竟是满面绯红,这绯红在蜡烛的映照下,格外的美艳。衍荣不觉看得有点呆了,喃喃道:“你真好看!”
“你原来也是个色鬼呀!”玲玲笑看他一眼,脱下了棉袄,然后又开始脱棉裤。衍荣急忙把头一低,过了好半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便问:“咱出不去了,半夜里想起夜了,咋办呢?”
玲玲早已仰面躺下了,听他这么说,便又侧身朝向他,淡淡一笑说:“你媳妇本来就是个懒虫。再说了,黑更半夜的,跑出去上厕所,不把人冻死也把人吓死。所以我就在洗脸盆里尿。今晚上更只能在洗脸盆里尿了。……哎,你还没脱,先去把洗脸盆搁到地上。”
衍荣从脸盆架上取下洗脸盆搁到地上后,玲玲却又指拨他:“把蜡烛吹了吧。要不,我睡不着。”
衍荣只好吹了蜡烛,回到床上,合衣躺下。
玲玲却大叫一声道:“哎哟!你把人能冰死!赶紧把棉袄棉裤脱了,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衍荣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将棉衣脱了,叠起来权当枕头。
睡下半日了。衍荣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便圆睁着眼睛,紧盯着顶棚。窗帘缝透进来的光线太昏暗,他什么也看不清。他心里似乎想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想……
突然玲玲“啊”地叫了一声,紧接着就翻个身一把将他搂住,浑身瑟瑟发抖。
衍荣急忙问:“玲玲,你咋了?”
过了好半日,玲玲才说:“好了,没事了。我刚才好像是魇住了,再喊都喊不出来。”
衍荣道:“你瞌睡得可真快,才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玲玲道:“我对你放心,才磕睡得快嘛。”停了下又说:“哎,就叫我一直把你搂着吧,要不我嫌怕。”衍荣“嗯”了一声。
……半日后。
玲玲轻叹一声,说:“你还真是个木头哎!”
衍荣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我啥都知道。但是咱们毕竟没有结婚,所以不能害你。我是尊重你。”
玲玲又轻叹一声,说:“好了。你还真是个柳下惠哎!”
“柳下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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