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传统为19.22]卫①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②。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
【译文】卫国的公孙朝向子贡讨教说，孔子的学问是从哪学的呢？子贡回答说，周文王武王时形成的道德观念并没有消散，仍然留存在民间。贤能的人能从中得到大的方面，不贤德的人也能知道一些点滴。天下哪里没有这些道理呢？老师从哪里不能学？何必非要找到专门的老师才能学到呢？
【老彭有话】卫国的公孙朝问子贡说，孔子是跟谁学的呢？子贡回答说，周文王周武王时所形成的道德观念并没有湮灭，仍然散存在民间。贤能的人知道大的方面，一般人知道小的方面。天下时时处处都有这些道理，老师怎么不能学？何必非要找专门的老师才能学？
关于孔子的学问来源，外界的看到的是孔子“入庙，每事问”。如，“10.14[传统为10.21]入太庙，每事问”。甚至人们对于他这样的行为也有质疑，如“3.25[传统为3.15]子入太庙①，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②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这应该是孔子随处找寻知识的行为之一。
另一方面，孔子自认为他遇到一时无法解决的问题总喜欢“竭两端”，“9.9[传统为9.8]子曰：‘吾有知乎哉？无知也。有鄙夫问于我，空空如也。我叩其两端而竭焉。’”
【注释】①卫，卫国。②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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