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季淡淡的风

作者: 余子霏 | 来源:发表于2018-12-15 09:49 被阅读85次
那一个夏天的我们真的很帅

相识·怡风

我一直认为,我的爱情应该盛开在绿色丛林,而我最爱的人也应该是穿着一身绿色戎装向我走来。因此,我支持阿飒的说法:这辈子当不了兵,就当个军嫂吧,实在不行,起码也得找个有军人气质的人交往。

遇上他,是在暑假集训。我想,如果不是望进他的眼,我就不会陷得那么深,结果也不会那么狼狈。

当他用手卷成筒状,放在眼前对我说“茄子”时,我只是低头淡淡的一笑,像对所有人一样,他也会是充实我大学回忆的一个哥们儿。可就是那么一个眼神,不经意间让我沉沦。

在我抬起头的刹那,对上的是一双清明透彻的眼,清爽的笑容里不含任何的杂质。我被那个笑靥淹没了,心跳跟着漏了一拍。

这是我第一次被异性如此打动。慌忙的转身离开,怕是再多停留一刻,自己就会成为他们的笑话。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目光总是会有意无意的被他吸引过去。每次都是看到他一脸的认真。当别人在休息时,他仍然在认真的练习,不时的停下来琢磨一会儿,又继续。

那个暑假,天气很是闷热,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尽管身旁的树叶沙沙作响,我们却感觉不到一丝风的清凉。站军姿,练习基本步伐成了我们每天的必修课。汗水从毛孔中肆意地渗出,沿着面颊、背脊、大腿直往下流。

  “呼——”休息的口哨终于响了,大伙儿松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纷纷找着阴凉处休息去了。

  我抹了抹脖子上的汗,正打算去取一次性杯子。一个盛满了水的杯子正好送至我面前。来不及思索,我接过杯子便往口中送。当一杯水都快要见底时,我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抬眼望向给我递水的人,此刻他正嗪着水杯,一脸笑意的望着我。当我对上那双眼时,刚到口的“谢谢”被喝进去的水哽住,卡在了喉咙上。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旁边的人见我的表情,都忍不住笑了。我忙用手掩住嘴巴,待咳嗽停止后,对着笑意满面的他道了声“谢谢”,又一次落荒而逃。

我不明白,自己竟会为了那张笑脸而失神,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在我看到他的笑脸时,心跳又一次乱了节拍。

那一张刚毅的脸上,棱角分明,刀削般的轮廓覆盖上铜色的皮肤,竟显得如此刚强。清亮透彻眼眸中,笑意盎然。

我悄悄的问阿飒,他叫什么名字。阿飒一脸迷惑的看着我,说,他叫怡风,集训前是三排的。我“哦”了一声,不再说话,怕是心中那个小秘密会被发现。

怡风,快乐如风。很飘逸的名字。


他的女朋友

集训的日子过得很简单,每天都是循环式地休息-训练-吃饭,白天除了军训,没有太多的心情去顾及其他,只有晚上下了训,才能感觉自己是个放羁的孩子。

阿飒是个闲不住的人,她总能找出一些让你意外的事来做,像是八卦就是她的最爱。

那天晚上,我从阮姐办公室回来,途径阿飒她们宿舍门口时,看见她们里面一大堆人围在一块儿,阿飒手中拿了一张纸,正唾沫横飞的讲着什么。

我好奇地凑了进去,却见她正拿着我们集训人员名单表,指着上边的男生名字说:“这个,有女朋友了,排除。这个,好像没有,可以考虑···”我心里好笑,这丫头,又把自己当红娘了。

顺着她的手指下滑,本来不在意的心突然变得紧张了。当她的手指停在“怡风”二字上时,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暂停了。她迟疑了会儿,道:“怡风,不太清楚,应该没有吧!”应该没有,也就是说,也可能有。想到这里,原本愉悦的心情一下子沉了下去。

  在感情的世界里,我总是那只缩着头的鸵鸟。于是是我对自己说,他只是我的一普通哥们儿。虽然这么想着,心里还是微微有些发酸。

在忙碌中,日子似乎过得异常的快。集训——迎新——军训——会操,不经意间就过去了。虽然每天都能见到他,我却没有勇气站在他面前自然地和他交流,仅仅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又继续投入紧张的训练当中。

暑假结束后,新生陆续来校,每个人都变得异常的繁忙。15天的军训教官生活结束后,每个人都显得异常疲惫,尽管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却仍然掩饰不住一脸的憔悴。

我和怡风虽然每天都在一个场地训练,但各自忙于自己的班级,交谈更是少之又少。唯一的接触似乎除了两次微笑,就只有他邀我到他们班唱歌。这一次我没有落荒而逃,却成了他班上女生集体排斥的对象。

忙碌过后,便是马不停蹄地追赶之前落下的功课以及专业备考。再遇见怡风已是在军训结束半个月后。

教官打来电话,说是班级照片已经洗好了,让到操场去取的时候,我正好洗完头。把满头凌乱的黑发,用帕子随便擦了擦丢至脑后,任水滴顺着发梢直流,我甚至都没来得及换一身衣裳,穿着平时在宿舍穿的便服就火急火燎的赶往运动场。

拿到照片的那一刻,内心是欢喜的,那是我大学最美好的回忆。以至于拿到照片后,便迫不及待的欣赏起来。

  “你们班的照片拍得还不错啊!”听到声音,整个人僵了一下,这才注意到刚才坐在旁边的两个黑影子,其中一个便是怡风,而另一个是个娇小的女孩,却不是训练中熟悉的身影。说话间,怡风迈上了运动场的台阶,然后又极为细心的搀扶着那个娇小的女孩。

夜色中看不清女孩的脸,但我却仍觉得刺眼。他牵着女孩从我身边走过,原本浮现在我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内心只有一个声音在回响:他有女朋友了。

他们走后,我傻傻地坐在看台上,陆陆续续有人来了又走,我却只是茫然的望着黑漆漆的运动场,直到一哥们轻拍我肩膀,“该回去了!”我才猛然起身。

一阵风拂过,树叶从枝头落下,砸在我的脸颊然后掉落到地上。心底的某根线跟着断了,我似乎能感觉到它发出了“嘣”的一声响。

迎着风,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宽松的着装被风吹着一遍一遍拍在身上,低头我才发现:自己的穿着,真丑!


不再是秘密

不相见便不思念,即使偶尔遇见,我也只愿匆匆而过。失落的我像只鸵鸟,只愿把头埋在地上,拼命地奔跑。

所有的想念与思慕,不愿为人知,只愿停留在笔端纸上。一个人在寂静的时候,便拿出来一遍一遍地回味。

当有一天,这个秘密被别人发现时,它便不再是秘密。

在我伤怀感念的某一天,阮姐发现了我的秘密。单恋总是需要一个释放口,当有人愿意倾听,我也就不介意坦白。于是半遮半掩的,我将心中对怡风的恋慕展示在人前。

对于爱八卦的人来说,当红娘是一件很让人兴奋的事情。

阮姐又将阿飒也拉来做参谋。两人多方打探,竟是得知,怡风已经与小女友分手一段时间了。我纵是喜欢怡风,但在感情面前极度自卑的我,也从未想过打探太多他的消息,对此竟是全然不知情。

得知此情况后,阮姐和阿飒极力怂恿我大胆进行表白。受她们二人的鼓励,对此我也跃跃欲试。

一切就像是无形中的安排。晚自习过后,其他人都已经陆陆续续走了,我们三还留在教室,谋划着该如何开展被表白。却正巧碰到阿栋到我们教室例行检查。阿栋和怡风同班,也是我们一同训练的哥们。

阿飒很自然的将阿栋也拉入了阵营,状似不经意的向他打探怡风的动向。好巧不巧的,正当我们聊得带劲时,怡风从门外探进头来。

一切就那么自然的发生了。从教学楼出来,他们提议去运动场走走,叙叙旧。可走着走着,到最后就只剩下我和怡风了。

我的内心是欢喜的,可正因为如此,反倒不知道和他该聊些什么。怡风似乎也觉察到了我的紧张,于是很自然的聊起,他家有个妹妹和我一般年纪。于是话题慢慢打开了。

那一夜,没有月光,夜色很浓,但是风却很轻柔,吹的人心暖暖的。那一夜,我亦是欣喜的无法入眠,因为我竟和我心仪的男生,一起漫步了很久,也聊了很久。

从那以后,我和逸风相遇的机会有意无意的似乎多了起来。阿飒和阮姐经常在我们遇到一起的时候拿我们打趣。我怀有小心思,不好反驳她们,每当这时,怡风总是一脸轻笑,“别乱开玩笑。”话语平淡,听不出喜抑或是怒。

两人之间始终隔着那么一层窗户纸,不远不近,却又若即若离。不甘心如此的我决定捅破那层纸。

我思前想后,决定鼓起勇气向他告白。不知道该如何当面与他诉说的,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咚咚”的心跳声盖过了电话的“嘟嘟”声。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让人听了异常舒服,我紧张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还没休息?”他的声音中有几分慵懒,我猜想,他此刻应该是在看书吧。

“没有,有心事睡不着。”像往常聊天一样,我有些撒娇的意味。

“呵呵。”他轻笑两声,“你要愿意,说来我听听,我帮你开导开导。”

“我······”一想到要向他表白,我的心情又紧张起来,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

“你,怎么啦?”

“我喜欢你!”一鼓作气将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心里竟不觉得紧张了。

“我······”他停顿了下,“你,没发烧吧?”他的语气中有丝不可置信,却又说得一如既往的轻巧。

“我没有发烧,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从军训开始就喜欢你了。”也许是他的语气激到了我,此刻我竟不再紧张,只想向他证明自己的真心。

“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觉得我们当朋友更合适些。”他还在说着些什么,试图抚平我被拒绝的心,但我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只知道,他拒绝了我。

第二天,和阮姐、阿飒一起去食堂的时候,又巧遇到了阿栋和怡风。

他们仨又开始状似无意的开起了我和怡风的玩笑。我看了一眼一旁笑如春风的男生,也笑若无事,却话语强硬的对他们说,“别乱开玩笑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说完拿了自己的东西,对他们客气的笑了笑,说了声“我先走了。”便转身走了出去。

阿飒和阮姐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没过一会儿就出来了,追过来问我什么情况。我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没什么事儿,就是表白被拒了。”两人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我却不想多说,只是笑着转移了话题,他们也就不再说什么。

感情的事情,有的时候,谁都说不清白。


请从我的世界走过

还有半年时间就要实习了,大家都开始忙于考级,专业培训练习,或是准备面试工作。这期间,也很少再遇到怡风了。虽然不想再刻意了解他的事情,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阿飒告知,阿栋他们要外出专项实习两个月。我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

从怡风对我说,我们还是做朋友的那一刻起,我就选择了远远的观望他,不再让自己对他抱有任何非朋友的留恋。

再见到他,已是两个月后。

傍晚的时候,当我一个人在香樟树小道上漫步时,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迎面向我走了过来。

“嗨,好久不见。”笑容一如既往的明朗。

眼前的他,黑了,却更成熟了。笑容仍如阳光般掠过我心底的每一个角落。可为什么我会感觉到疼痛,为什么在他看我的眼神里,寻觅不到一丝曾有的宠溺?

他可否知道,过去的两个月里,我是多么渴望听到他的声音,见到他的笑?

尽管我想要擦身错过,但慌乱脚步始终敌不过他的笑。最终我还是停了下来,假装像老朋友一样和他聊聊天气,聊聊学习,还有最近的,实习训练。

当话题终止的时候,我却还是克制不住的,向他问出了埋藏在心底的问题。

“我们真的不可能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他脸上的笑容在慢慢僵硬,眼神越来越凝重。

我抿紧唇,告诉自己,不能再退缩了,哪怕从他的口中说出那个“不”字。我紧盯着他的眼,不容自己漏掉其中的一丝变化。

“我们不谈这个,好吗?”良久,他转过头看向他处,忽略我眼中的所有期待。

还是这句话,每当我想拉近和他的距离,谈论彼此的一些事情时,他都是这句话,我突然发现,我厌倦了,厌倦了这句话,也厌倦了对我说这句话的人。

明明是你先闯入了我的世界,撩拨完了,你却转身就走,留我一人伤怀。

我努力让自己脸上的笑更自然些,后退了两步,礼貌的对他说,“打扰你那么久,我该走了。”在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毅然的快步离去。

对不起,请原谅,我无法再以朋友的身份和你相处,从我决定喜欢你的那一刻起,我便无法坦然的把你当成普通的朋友。

那时候的我们英姿飒爽


他又有女朋友了

当在公共教室遇到怡风的那一刻,我很意外。同时也在阿飒和阮姐的眼中看到了这份意外。他与我们不同系,也没有和我们相交汇的课程,但他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我们专业课程的公共教室里。

很快,姊妹班级女生的聊天,帮我们做出了解释。原来怡风向她们宿舍的一个女生告白了,就在一周前。

我的心被重击了一下,阿飒和阮姐则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看着那女孩的笑,我觉得异常刺眼,拿着书站起身,离开和她们相隔几排的座位,坐到了最后一排,我怕我会克制不住自己,会跑去撕下她的笑脸。阿飒和阮姐则面面相觑。

那个女生是圆子,我们都认识的,一个一起训练的姐妹,但因为不在同一个班级,训练结束后,关系也随之拉远。

“他怎么会喜欢大手、大脚、大嗓门的女孩?”课后,阿飒为我鸣不平。阮姐则在一旁安慰我,“这么不会欣赏的男生,不要他也罢。”我感激地对她们笑了笑,“或许他就喜欢这种类型的呢。”既然决定不再喜欢他了,又何必去在意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


分别的车站

最后一次见到怡风是在火车站。

那一班列车载了我们20多个女孩去往北京,很不巧的是,圆子也在其中。

送我到车站的我的高中同学兼校友刘斌。原本并没有打算让他送我,但最后屈于女生的小自尊,我还是接受了他的帮助。

刘斌从外形上看,是那种坏坏的,痞痞的男生。梳着一脑有型的头发,嘴边还叼着根烟,如果不是高中和他共读了三年,对他有些了解,我是肯定不会和他多说话的。也许也正是因为他现在这样子,以至于我不能接受作他的女朋友。但是庆幸的是,他还愿意把我当朋友。

刘斌帮我把行李放进车厢后,我在车门外跟他道别。他很细心的对我东叮西嘱,跟我说,到了北方如果不习惯,或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可以给他打电话。我笑他太啰嗦,我哪有那般娇气,示意他放心回去。

就在我跟他道别,感谢他特意来送我,准备转身入车厢时,他突如其来的给了我一个拥抱,我措不及防地想要推开他,却在人群中看到了慌忙而来的圆子和怡风。我楞住了,也忘了手中的动作。

怡风诧异的看了我们一眼,擦身而过进入了车厢。刘斌放开手,将我转身推进车厢内,说一路保重,我却仍沉浸在刚才看到的场景中,木然的跟他说了声再见,便踌躇的往前走。

我看见怡风细心的帮圆子将行李摆放好,笑容和煦地和圆子的室友交谈,任由他们调笑。

走到坐位前坐下,媛姐看看我又瞄了一眼怡风的方向,轻拍我的肩膀,“别往心里去,是他没眼光。”然后很豪爽地拍拍自己的肩膀,“来,姐的肩膀随便你靠。”我被她的话语逗乐了。

怡风下车前,经过我们身边,他停了下来,像往常打招呼一样跟我们说“一路平安。”我强笑着说了声“谢谢!”再多话,阮姐则神秘兮兮的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确定的关系,之前都没听说呢?”

怡风颇有些尴尬的望了我一眼,我把目光瞥向窗外。外面早已经没有了刘斌的身影,耳边却是怡风含糊的声音,“我先下车了,火车要走了。”

列车开动时,怡风还在窗外依依不舍的道别。当我们的车窗经过他身边时,他还是挥挥手,跟我们道了声“保重”。望着他逐渐后退的身影,我在心里呼喊:再见了怡风,再见了我曾经的暗恋,和曾经的执着。


尾声-圆子的电话

毕业后半年的某一天,彼时的我已经没有了暗恋,却卷入了职场的波涛汹涌中。某个周末,正巧我一个人在公司值班,坐在空旷的办公室里,百无聊赖。

“darling darling darling.........”毫无预兆的,手机铃声《我在那一个角落患过伤风》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哪位?”我用很官方的开场白询问。

“呵呵,猜猜我是谁?”声音很熟悉,一下子却又想不起来。“一起军训的,听出来我是谁了吗?”是圆子的声音。

“圆子,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而且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我很意外,但更多的是好奇。

电话那头的她笑了笑,“没事的时候翻看以前训练的照片,想起我们一起训练的姐妹,似乎好久都没联系了,刚好在QQ上看到你写的新号码,就给你打个电话,看你在忙什么。”

于是在那个阳光微暖的冬日,我们聊上学时光,聊训练,聊工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很久。

直到她突然跟我说“对不起”,我莫名其妙,但却没有出声,“关于怡风,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们的事情。”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有些事情不说是一种过往,一份回忆,可再提起,却仍旧伤痛。

“我和他也没在一起多久,毕业后我们也就分手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再联系了。”

听到她的话,我竟无言。于是我笑了,“已经过去的事情我都快要忘了。”

对于我的话,他却仍有些不自在,仿佛是自己横插一足对我造成了遗憾。

“其实,对于怡风,最开始或许是真的喜欢,但表白被他拒绝后,或许更多的便是一份不甘心的执念。毕业以后,南辕北辙的距离,这份感情和执念早就淡了,忘了。”

我说的云淡风轻,她却不可置否。

有些人,能见到时,或许还会有念想。但当不再有缘再会时,便真的就只能深埋心底了。对于怡风的那份感情,不论是真情亦或是假意,其实都已不重要了。

因为从我们说再见的那一刻起,或许就真的再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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